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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開頭甩開他的吻,呼吸粗重。可躲不過他舌忝吻上她的耳後直到脖頸,每一次親吻都讓她渾身顫抖,冒出一層細密地汗水。
「喬陽……別這樣……我好難受……你離我遠一點。」魚小晰顫聲求他,雙手抵在他luo|露的胸口無力地推一下,可手上踫到的他的皮膚處卻如玉石一般冰涼,她的手違背她的意願順勢模了進去,從他的前胸模到後背,而後她整個人貼到他身上。
她用混沌的思維分析了一下,為什麼他的唇只會點火,他的身體卻是降溫良器,想了半天也不得其解。
她這一派風|流形狀,讓他如何把持?喬陽一雙眸子陰沉難定,抱著蠕動不已的魚小晰站在原地猶豫……他竟然也會猶豫?蠻可笑的。可是確實如此。他知道此刻若是要了她實屬名正言順,可他偏偏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因為他重視她。
幾時幾刻起,魚小晰在他的心里已經佔了這麼大的比重。她就像一顆種子悄悄發芽,偷偷生長,待到他發覺的時候已經枝繁葉茂。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自以為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走的,某一個轉身才發現,手里已經握住了紅線一頭,那頭是笑嘻嘻的她。
他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叫她的名字。
「魚小晰。」
「呃。」她迷迷糊糊地應。
「知道我是誰嗎?」他低聲問她。
「知道。」她老實點頭,有水珠從她額頭淌下滴到她的鎖骨上,那里有壞人們留下的幾塊紅痕,他看分明後心里一緊,先前的憤怒也順勢卷土重來,他瞬間便做好決定。他抱著她去了自己的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此刻魚小晰還八爪魚一樣地纏在他身上散熱。
喬陽捏著魚小晰的下巴抬起她潮紅的臉,低頭望著她問︰「小晰,想要我嗎?」
可是固執的她即便迷亂至此,也還是張了張嘴,到底不肯說。
他隨即扯開她的手作勢要離她而去。那熱騰地一下又燒開了,魚小晰彈起來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匆匆地說︰「別走,我要你,我要!」
他笑了,濃黑如墨的眸子仿佛一潭幽泉,將她吸了進去。
然後,魚小晰發現她的這個「要」,跟他的所謂「要」是兩個意思。她只要他幫自己降溫,沒讓他那樣這樣地做些出了格的事情,他的親吻像是烙鐵印在她身上,難過羞赧之余更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渴望。她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了,讓他這樣翻來疊去地折騰一番後更是癱軟得像一汪春水。她用手錘他的頭,昏沉沉地不斷說著︰「別這樣,別這樣……」
她的嗚咽更像慫恿,喬陽兀自進行下去。
再然後,那種撕裂的痛傳來的時候,她的神智立刻清醒了八九分,卻已然無法挽回。
那種疼,如何形容?魚小晰瞪大雙眼,連瞳仁都放大了,緊咬著牙關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那種深入靈魂的疼,撕裂身體的疼,活像身體被野獸撕咬裂開一般。
「不要!」嘶啞地喊了出來,連連地吸氣,魚小晰死死抵住喬陽的肩膀企圖讓他離開。
「晚了!」喬陽殘忍地回答,卻更加徹底地沖到盡頭。一聲慘叫,有殷紅的血液染透了身下的床單,有她痛到痙攣的身體,雙手雙腳都扣得死緊,喬陽清楚地知道,自己終于完完整整地把她吃掉了,他頓時感覺所有的都圓滿了。
魚小晰一直哭著喊疼,喬陽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讓她放松下來。她哭花了的臉讓他心軟得一塌糊涂,只好把他們的第一次草草了結。他攬著她躺在床上,被褥層巒疊嶂般堆砌在兩人四周,她枕著他的胳膊,他的手沿著她的脊骨輕輕地撫觸。
感覺到有淚水源源不斷從她的臉上滑落到自己胳膊上,喬陽低頭輕輕吻她的發,愛憐地問︰「還疼嗎?」
魚小晰無力地點頭。
疼嗎?哪里都疼,身體的疼比不了心里的疼。如果她還有一點力氣在,此刻一定得跑了。可是身體已經仿佛不屬于她,那樣癱軟無力,她連爬都爬不動。從在酒吧喝了夏子矜給她的那杯果汁之後就開始頭昏乏力,被幾個陌生人帶到那棟房子里的時候尚有幾分氣力跟他們搏斗,現在全身上下還屬于她的只有大腦,那也是浮浮沉沉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不清醒的時候,她勾|引了他,只能悔不當初。現在她用了十二萬分的意志保著一絲清明。
可就這一絲,喬陽也不打算讓她存下去了。他又翻身壓到她身上,重新開始新一輪纏|綿。現下魚小晰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她哭著求他不要再這樣了。可喬陽只當是她疼怕了,他細細舌忝去她的眼淚,溫柔地幫她寬心,他說︰「這次會有點疼。別怕,不會像剛才那麼疼了。」
他倒是有經驗……魚小晰想到了那些曾經輾轉于這張床的女人們,她心里曾經偷偷鄙視過她們的放浪頹廢,可是自己到底是變得跟她們一樣了,她感到心陷于谷底的悲哀。
伴隨著陣陣痛楚,感覺到他在慢慢侵入,她閉上眼楮哭得更加厲害。喬陽無奈地幫她一遍一遍擦淚,又調動所有的技巧取悅她,事實證明這次有效。他不知道夏子矜下得藥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魚小晰只能陷入萬劫不復。
這一夜,顛鸞倒鳳,巫山雲雨,喬陽要得肆無忌憚,把幾年間兜轉于桃花叢中的經驗全用在了她的身上,罔顧了她生澀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
東方放晴的時候,喬陽枕在魚小晰的腰眼處休息,他馳騁了整整一夜,鐵打的身子現在也是累了,心里卻充實極了。
喬陽有過不少女人,事後大多涼薄,處得來的就多相處幾天,末了大都一拍兩散。彼時他跟女人歡合便只是歡合,臨了分開的時候從來利落得很,這些年過得風穿花叢片葉不沾身。女人嘛,有的求財,有的求色,她們要他就給了,就像是買賣,喬陽這人道德底線低得很,想著你情我願就好,管什麼世俗看法,有病!
可他抱著魚小晰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從前的想法,這樣的燕好似乎還蘊含著許多其他的東西,讓他對她愛憐不已,一晚上都把她緊緊抱在懷里才滿足,此時才知道「珍貴」這個詞兒到底是啥意思,也隱約理解了那幾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古代君王。
撫模著她柔女敕光滑的肌膚,他心想四年怎麼夠,只怕這輩子他都不想放她走了。模著模著,心頭又有些騷動,喬陽暗忖這回恐怕要破記錄了,他自己都記不清吃過她幾次了。
再吃一次權當錦上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