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打開劉可兒身上的襯衣,那件大紅色雙魚文胸裹著她潔白豐滿的美好呈現在他眼底。劉可兒發覺喬陽一直在看著自己的胸部,頓時為今天特意要了這套文胸來穿感到慶幸。她媚笑著說︰「這是我們公司今年的新品,你覺得怎麼樣?」
喬陽看著她特意挺起的胸,只說︰「很美。」
劉可兒摟著他的脖頸問︰「誰穿都美麼?」
喬陽捏起她的下巴,眯眼看著她,沒有再說話。劉可兒笑著,仰起臉又吻了他。
他們的纏|綿從沙發到地板,又到床上。
喬陽今晚溫柔又有力,劉可兒感覺自己快要化了。她的雙手緊緊攀在他的肩上,承受他一次一次地撞擊。他的巨大把她撐得很滿,有時候她都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只能皺眉發出嗚咽的聲音。
猛地喬陽沖了進來,劉可兒尖叫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暢快。喬陽停在里面沒動,他撫著她的額頭低啞地問她︰「疼嗎?」。
他這麼溫柔,讓她萌生了一種為他碎尸萬段都甘心的想法。
劉可兒輕輕地模著喬陽的臉,微笑著說︰「不疼。我愛你。」
喬陽眼神閃爍一下,低頭便吻上了劉可兒的紅唇,身下開始有力地沖撞。劉可兒積極地回應著喬陽,長腿圈在他的腰上,聳動著臀|部迎合他的沖擊。
劉可兒只覺得她把全世界都忘了,此刻腦子里只有一個喬陽。她隱隱明白自己徹底被他降服了。由心至身的,這輩子只要喬陽勾勾手指,無論她在干什麼都會舍下飛奔進他的懷里。
在他們共同攀上高峰的時候,劉可兒發出哭泣般的尖叫,她死死地抓住喬陽的肩膀,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最後的沖擊。
事後喬陽翻身下去,躺在床的一側邊睡了過去。劉可兒覺得累,可是胸口心潮澎湃的讓她睡不著。她翻騰了一會兒,撐起身子去看睡著的喬陽。伸手去撫模他英俊的眉眼。
她愛他。想時時刻刻能跟他在一起。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有妻子跟孩子。劉可兒沒想過自己會擔當了情|人的角色,從前她就很鄙視那些做人家情|人的女孩子。可輪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麼叫做身不由己。情|人們大概都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更加固執地把自己拴在道德的絞刑架上不肯下來。
喬陽被打攪了睡眠。抬手擋開了劉可兒的手。嘟囔了句︰「別鬧。」
他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真讓她著迷。劉可兒低頭在他肩上細細地親吻,用手輕撫他的腰側,把剛才自己的一番心潮澎湃都扔到西伯利亞去了。
喬陽翻身把劉可兒壓住。把臉埋在她的胸口里,困倦地問她︰「還想要?」
劉可兒輕輕地笑,模著他的頭發小聲說︰「你累了,快睡吧,我不鬧你了。」
喬陽嗯了一聲,趴在劉可兒身上沒動過,漸漸的鼻息均勻起來。
劉可兒微微嘆氣,她今天滿足得想死。
可滿足歸滿足,一百好幾十斤的分量壓在身上的感覺並不舒服。時間久了劉可兒覺得被他壓得身上發疼發麻,便試圖將身子從他下面移出去。她好不容易爬出來,就被喬陽伸胳膊撈了回去。她被他緊緊箍在懷里,幸福得想要流淚。然後她听到他說了一句能把她扔進北極零下一百度冰窟窿里的話。
「小晰,別亂跑,陪我睡。」
翌日喬陽睡到日上三竿,他醒過來的時候劉可兒早就走了。他先去浴室沖洗了一下,擦著身體出來,看到書架上的書有被動過的痕跡,心中一凜,他快步走了過去,拿出了那本聖經。打開發現里面夾著的東西不見了,他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就拿起電話撥給了劉可兒。
「哪位?」電話傳來劉可兒清爽的女聲。喬陽直截了當地問︰「你動了我的書?」
「什麼書?」劉可兒疑惑地問。
「別裝傻!說,你是不是把我書里的東西拿去了!?」喬陽厲聲問。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劉可兒依然很迷惑,電話里傳出來她的聲音不像在假裝。可喬陽依然是不信的。
「劉可兒!你如果拿了就盡快承認!你越快還給我,我就越快放過你!如果你執意要裝傻到底,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喬陽厲聲怒喝道,又加上了恐嚇,「你心里明白如果沒有奕陽的支持,你的公司根本撐不了多久!想清楚了就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否則的話,你明白我會怎麼做!」
喬陽怒氣沖沖地掛斷了電話,把話筒扔得遠遠的,煩躁地在原地打轉,而後又把書架上所有的書都掀到地板上,一本一本地翻找,希望從哪一本里出現那樣東西。
他坐在一堆書里找了很久,每一本書都翻了兩遍,那本聖經更是被他翻到散了架。他憤恨地將聖經撕得稀巴爛,揚手扔了出去。他揪著頭發將頭撞在自己的膝蓋上,一下一下地撞,仰起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
「喬……喬先生……您在家啊……」
負責房子保潔工作的清潔大嬸站在客廳入口處,戰戰兢兢地說。
喬陽瞪著赤紅的眼楮看了保潔大嬸一眼,嚇得大嬸縮縮脖子。
他繼而站起身,踉蹌地走著去到沙發里坐下,整個人發起愣來。保潔大嬸小心地進屋,先把書都碼回了書架上,又把撕碎的聖經打掃干淨。她瞅瞅書架,又看看喬陽,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塑封好的紙條,拿著走到喬陽面前,說︰「喬先生,您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
喬陽的視線略過保潔大嬸的臉,肩膀,胳膊,落到她的手上,頓時瞪大了眼楮。他一把將那張紙條搶了過來,厲聲喝問︰「你從哪里拿的?!」
保潔大嬸嚇得一哆嗦,急忙說︰「昨天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踫掉了幾本書,後來我把書都放回去了,發現地上有這個紙條。我不知道是哪本書里夾著的,也不敢給您亂放,panini找不到。于是當時就撿起來放到兜里了,想著等把房子都打掃完了再給您放到茶幾上,找個東西壓著,等您自己回來看到了就知道擱哪兒了。可我打掃完了就把這事兒給忘了,回家才發現我把紙條帶回去了。我想著您一般不大在家,就打算今天來的時候再順便給您送回來,可沒想到您昨晚回來了……喬先生,真對不起,我歲數大了腦子也糊涂,昨晚就該給您送回來才對的……」
听著她的話,喬陽看著失而復得的那張紙條,只是冷冷地說︰「你可以走了,以後都可以不用來了。」
保潔大嬸一听就急了,急忙懇求道︰「喬先生,我不說有意把您的東西帶回去的。而且您看,我要是不說,您也不知道是我拿走的。今天我說了,您反倒是要辭退我。我這是老實人吃虧啊。您心疼我一下,如果您辭退了我,公司那邊我沒法交代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公又坐牢了,沒有這份工作,您讓我怎麼辦啊?」
說到後來,保潔大嬸都帶了哭腔。喬陽不勝其煩地揮揮手,起身走到床邊從地上撿起褲子,把錢包掏了出來,拿出一沓錢,數也沒數就朝保潔阿姨一遞,說︰「拿著這些錢,趕緊滾!」
「喬先生……」保潔阿姨還想央求,可喬陽瞪著血紅的眼楮狠狠地瞪她。她對這個顧客還是略有了解的,說話辦事說一不二,如果她再磨嘰下去,沒準錢拿不到還會受到投訴。于是她就匆匆拿了他給的錢,離開了這個房子。
她走後,喬陽手里捏著那張紙條慢慢做到地板是,後背靠著大床。
他展開那張塑封的紙條,上面的字跡因為保存得仔細依然如新,只是紙張因為時間久遠微微泛黃。
寧遠從未想是,惟願永不再見。
她留給他的唯一一封信,他悉心保存了這麼多年。他原來留下這個的意思是提醒自己,別忘了她是怎樣拋下他不顧,怎樣食言幾次說要給他幸福最後卻只管自己飛走,他只是想要一個時刻能夠恨她的道具。可今天當發現這張紙條沒了,他心里涌出來的煩躁一如當初她消失的時候那般。
他很清楚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他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只愛不恨。
他只想恨她!哪怕這種恨會讓他自己都生不如死!
看著那張紙條,他狠心想把它撕爛,可手抖得厲害始終下不去手。
「魚小晰!!」喬陽怒吼著,他緊握著那張紙條,一拳一拳打在地板上,打得地板都染上了血跡。
另一邊,閑在辦公室的秦安妮正在涂指甲油,突然接到劉可兒的電話。劉可兒的聲音很異常,她好像在哭這說話。
「安妮,來陪陪我。」
秦安妮直覺情況不對,急忙問︰「你現在哪里?」
「我在自己辦公室里。」劉可兒吸著鼻子說,「你來的時候別聲張,我不想讓公司人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