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魚小晰蜷起腿用膝蓋頂他,卻被他抓住了腳踝抬高了腿,他仍死死抵在她身子里面。
魚小晰看著他猙獰的臉,心里很苦,她閉上眼楮把頭歪向一邊。喬陽更惱了,這些天來得煩躁訝異此刻全都爆發出來,他壓著她硬是把這場折磨的**進行到最後。
魚小晰趴在床上,揪著床單流淚。喬陽壓在她的背上神色陰霾。
「不許哭!」他惱火地吼
「你沒權利管我。」她抽泣著說。
聞言,喬陽霍然把魚小晰翻過來,她滿臉的淚痕更是讓他煩躁,他懸在她上面活像要吃人。
魚小晰推開他,作勢要下床。喬陽一把將她撈回來,陰鶩地問︰「你是要走?」
「對!」魚小晰硬聲回答。
「要去岳爍磊那里?」他在她耳邊這麼問的,氣得她想都不想就答︰「是!」
「你做夢!」喬陽勃然大怒,扭著魚小晰的胳膊將她摁到床上,翻身又壓了上去。
他們廝打糾纏起來,一個倔強得不肯低頭,一個惱怒得失去理智,從床上滾到地上。魚小晰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喬陽的對手,在體力上搏不過他,可今天她就是不想順著他。他處境的艱辛她明白,可他怎麼就不能想一想她的感受?他只當岳爍磊是情敵,可他怎麼沒有想一想岳爍磊這麼多年來幫了他多少?她負了岳爍磊,如果她的幸福要建立在那麼多人的痛苦之上。讓她怎麼能坦然地跟喬陽在一起?
當這個問題明晃晃地擺在面前的時候,魚小晰發現內疚比傷情更讓人痛苦。她想跟喬陽說一說自己的感受,可只要一提及岳爍磊三個字,喬陽就像一顆炸彈一樣,讓她覺得他根本無法理解自己。
他不停地要她,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屬于他的。當他死死抱著她在她體內噴發的時候,她都疼得麻木了。
被他壓在扎人的羊毛地毯上,魚小晰也不覺得難過。她只想讓的難過來得更猛烈些,以抵消心底的苦。
他們誰都不說話,保持著結束時的姿勢。他壓在她胸口。而他的分身仍然留在她身子里。
天漸漸黑了下來,室內沒有開燈,光線越來越暗,最後跌入一片漆黑。
魚小晰不想說話也不想動。身上很累。心更累。她頹然躺在地毯上。承受著身上喬陽的體重。
她不知道喬陽現在在想些什麼,他也是一動不動的。等他發出一兩聲鼾聲時,她才驚覺他竟然就這麼壓著她睡了。
細想下。他兩天加起來總計睡了五個小時,能撐到現在也是個奇跡了。
魚小晰心里忽地柔軟,眼淚忍不住又淌了下來,這次是為了心疼他。
說到頭,岳爍磊跟喬陽都沒錯,最大的錯誤就是她。
漆黑中她模模他的臉,魚小晰叫他︰「喬陽,醒一醒,到床上睡。」
他沒醒,抱她的胳膊抖了下,繼而使力抱緊了些,小聲咕噥了句什麼,魚小晰沒听清,就又拍拍他的臉想叫醒他。
睡夢中的喬陽翻了個身,因為他的動作使他從她身子里滑出來,有種奇異的刺痛感惹得她渾身一顫,接著她就被他抱到胸口,他箍著她的腰,因為熟睡而顯得聲音嘶啞。
「別走,陪我。」
她趴在他胸口沒再吵他,默默地想了很多。
喬陽醒過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這一覺他睡得非常沉,貌似做了好些夢可是沒有記憶點。他用手抹了把臉,覺得身上有些重,仰起頭發現魚小晰趴在他身上還在睡著。再往四周看了看,發覺他們兩個是在地上睡了一晚。
順著思路往回想,喬陽回憶起昨天的種種。看著貼在胸口的小腦袋,他覺得有些後悔。他這幾天太累太煩躁,才會對她做了粗魯的事。幸而魚小晰沒有離開他,仍然陪他睡了一晚。
他把她臉上沾著的頭發捏起來,不小心弄醒了她。
魚小晰迷蒙地看看已經清醒的喬陽,問他︰「你睡得好嗎?」。
「很好。」他回答,看到她脖頸到胸前是一片**的痕跡,心里又是一陣懊惱。他用長指觸踫她鎖骨上青紫的一塊,魚小晰往一邊躲開。他黑眸一轉看著她,她用手遮住那塊,小聲說︰「別踫,有點疼。」
他心里又是憐惜又是內疚,伸手把她摁在懷里,低聲說︰「對不起,昨天我有點失控。」
魚小晰嘆了口氣,攬著他的脖子說︰「我沒事兒,你還好吧?這幾天你也累壞了。」
喬陽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拍著她的背說︰「別擔心了,都會好的。」
「怎麼會不擔心……」魚小晰咕噥著,在他身上蹭了蹭,「昨天婷婷跟我說,幕後支持棋姐這麼做的是方家啊。方家這次是打算置你于死地的。」
「我猜到是他們了。」喬陽不顯驚訝,跟魚小晰解釋︰「這個世界上有能力收購奕陽的公司不多,而有心這麼做的也只有方家一個了。估計沒多久他們就會跟我提條件了。」
「現在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魚小晰擔心地問。
「未知。」喬陽長出一口氣,說,「展鵬已經購入了奕陽百分之十二的股份,現在他算是奕陽的第二大股東了。岳爍棋的股份已經都賣掉了,現在沒動的是岳俊原來持有的部分,還有岳爍磊手里的百分之十。」
魚小晰在心里默算了下,喬陽是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岳家總計有百分之三十,如果岳家把股票全拋出去的話,展鵬就跟喬陽只差了百分之五。如今听來,展鵬已經從散戶及股東手里拿到了百分之二了,那麼現在他們的差距便僅為百分之三。
越想越擔心,魚小晰撐起身子望著喬陽,問︰「你覺得展鵬有可能收購更多的股份嗎?」。
「很難講。」喬陽如實說,「因為岳爍棋的拋售,公司股價一直在跌,外界對于奕陽的前景也持悲觀態度。不排除有些股東會套現自保。」
「那你打算怎麼辦?」魚小晰更緊張了。
「以不變應萬變,我打算觀望一下。」喬陽勾起嘴角笑笑,冷冷道,「我在等對方提條件。他明明可以一下吃入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卻要一點點來,他是在威脅我。我猜想他的本意不是弄垮奕陽,只是有什麼想法。」
「那……你知道他會提什麼要求嗎?」。魚小晰問。
「這個難說了。」喬陽的視線重新落在魚小晰身上的斑斑點點上,又伸手去模著那些瘀痕,魚小晰因為太專注于股份收購問題而沒有覺得疼,喬陽的手在她胸前游走,把她的柔軟揉來捏去。
魚小晰覺得此時弄這些很不妥,就拉開他的手,埋怨道︰「你怎麼都看不出來害怕?」
「害怕?」喬陽嗤笑,「害怕如果有用,我倒不介意天天抱著被子縮在家里發抖。」
「那……最壞的情形是什麼?」魚小晰握著他的手問。
「逼我出讓股份,把我踢出奕陽,僅此而已。」喬陽回答。
「你甘心嗎?奕陽你做了那麼多年?」
「不是甘心不甘心的問題,而是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的問題。」
說完,喬陽坐了起來,他抱起魚小晰把她放到床上,忽然打開她的雙腿就要埋頭下去。魚小晰驚叫一聲急忙夾緊雙腿,卻正好用膝蓋夾住了他的頭,那姿勢又是限制級的,弄得魚小晰不知道該不該放開他。
「放松,我想檢查下你有沒有受傷。」喬陽拍拍她的**,她這才紅著臉重新打開雙腿。
喬陽俯身在她那里研究了半天,他的手指里里外外地試探她,搞得魚小晰全身都燒了起來。
「好了沒啊?」她呢喃地問。
喬陽抬起頭,黑眸閃亮地說︰「你有點腫了,但是沒受傷,再做一次應該不礙事。」
魚小晰騰一下坐起來,伸手推在他的肩上。她看到他的那里果然又翹了起來。
「我得盡快回家,我擔心孩子們。」她拿孩子當了擋箭牌。
喬陽也沒逼她,兩人清洗了體就一起回家了。
他們回去的時候孩子們還沒起床,沈春華在做早餐,見他們進門,沈春華沒說什麼,只是又往鍋里加了些水米,多煮了四顆雞蛋。
一小時後,喬陽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吃了一頓團圓的早飯。雖然念喬依然對他不善,沈春華也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可他看著滿桌的親人還是覺得很圓滿。
飯後,跟魚小晰一起乘著徐成的車上班的路上,喬陽摟著魚小晰說︰「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容易輸掉。」
魚小晰乖巧地靠著他,點點頭。
之後的幾天里,奕陽事件發酵得越來越厲害,大小報紙的頭版都是奕陽股票被惡意收購的消息,公司上下也是人心惶惶,秘書處的氣氛空前緊張,幾位姑娘再也不復從前的散漫,個頂個兒地精干起來。
盡管所有人都在努力挽回,可展鵬持有的股份仍在逐日增加。就像喬陽所說的,展鵬是在一點一點吃入奕陽,就像是故意做給人們看的,看著每天報紙上顯示的數字在增加,無形中一種心理壓力就行程了。唱衰奕陽的聲音越來越大,連沈春華這種從來不關心經濟的老人都听到了風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