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覺得本郡主在想什麼?」
蘇若璃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搭在了景寒的肩上,踮起腳尖,以一種極度輕柔魅惑的聲音在景寒的耳邊吹了口氣,「本郡主在想,表哥你對本郡主似乎情有獨鐘呢,既然如此,反正本郡主現在也沒有夫家,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便生米煮成熟飯。改日,你將我娶了,如何?」
景寒的身子似乎僵硬了片刻,但這種僵硬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若非蘇若璃對人體研究的很透徹,根本無法察覺到這一變化。
「表哥,你好歹是個美人,而且嘛。」蘇若璃故意湊的更近了一些,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極度輕佻的戳了戳他的胸膛,輕笑道,「有錢,有房,有地位。」
「還有啊……」蘇若璃還想繼續說下去,卻不想景寒一把摟住她的腰,打橫就將她朝床上抱了過去。
雙腳騰空,蘇若璃的心咯 了一下,轉眼,人已經被丟到了床上,景寒下手的力氣很大,這一砸下去,她頓時有種尾椎骨斷裂的感覺,還來不及安撫自己的腰,景寒卻已經翻身壓了上來,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了大床之上。
四目相對,蘇若璃在景寒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緒,只有幽深的猶如大海般的靜寂和暗黑,這狀態和她第一次見到他時,想必是一模一樣的。
終于被她逼的破功成冷血動物,不再裝君子了嗎?
蘇若璃還未笑出聲,卻眼看著景寒揚起了嘴角,一把將她臉上的面紗扯了下來,模上了她的臉,那冰冷的觸感頓時讓蘇若璃渾身上下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男人,該不會真的打算和她來場生米煮成熟飯吧?
但明顯是她想太多,景寒的手只是在她的臉上模索,直到最後,大手一揮,將她臉上的人披面具徹底撕下,模著眼下這張手感扎人的臉,景寒似乎是滿意了,「表妹,你說,你半夜擅闖凜王府,還偷跑到本王的床上,這事若是傳出去……」
搞了半天,他還是想確認她到底是不是那日的女子。
蘇若璃忍無可忍的翻了個白眼,繼續惡心自己惡心景寒,可憐兮兮的道,「是啊,表哥,那日的事情是本郡主干的呢。表哥定是不知,本郡主和其他姐姐妹妹一樣,愛慕表哥多年。」
「這不一听說表哥居住在凜王府,立馬就趕過去見表哥了嗎?誰知,表哥居然想要人家的命,人家不想死,才會對表哥做出那種事的。」說完,還掃了景寒的下半身一眼,甚是關切的詢問道,「表哥,可有大礙?」
景寒的雙眸落在身下的人的身上,夸張的表情,膩死人的聲音,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嘆了口氣,看似善意的提醒道,「表妹,說謊是要靠演技的,而你的演技,還不過關,表情太過浮夸了,聲音也很假。」
景寒的話,順利的讓蘇若璃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