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六十一章 奇怪的阿斯摩蒂爾斯

作者 ︰ 晨曦雪月

血之裂隙,廣大的荒蕪平原與多岩的荒土相交錯,散布著巨礫、台地以及櫃狀峽谷,組成了埋伏與設下陷阱的理想地點。血之裂隙的地理類似毀滅與絕望之荒原,傳說它曾是該位面的一部份,但是在深淵與地獄的入侵受到打擊、腐化等等種種未知原因而成為了現在這個樣。也就是說這原本是神的領地但是卻在惡魔與魔鬼的進攻失陷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場惡魔與魔鬼的唯一一次聯手造成的結果除了攻陷幾個位面外,還制造了這個整個多次元宇宙最大的戰場——惡魔、魔鬼以及上位面生物甚至神祗的血戰戰場。

血之裂隙其實不僅僅與層地獄和無底深淵相接,作為這些位面所住魔鬼和惡魔的永恆戰場,而且它還在諸層位面間游移,在不同時間與它們接壤,包括毀滅與絕望之荒原、銳聲戰場、幽深洞窟、深坑魔網、定命深澤、狂怒之心、嚴厲之槌、獸人之土和至高王座等等位面。提到血之裂隙,就不得不提到它的另一個特色城市——萬門之城︰印記城。

印記城有著許多別名︰萬門之城、萬物心等等,但是最出名的別名就是囚籠,一座吸引著無數生命的奇跡之城,一座不需要任何管制與監管的囚籠,在這里,來自多元宇宙各個角落的位面旅行者們聚集在一起交換秘密,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分手——或者離開或者無聲無息的消失,任何種族都可以在這里出現,任何爭斗都可以被允許,殺人與被殺時常態,力量才是唯一自保之道,沒有制度,沒有法律。唯一的規則就是它的主人——痛苦女士,她沒有住處,沒有廟宇,沒有宮殿,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信徒,甚至沒有具體形象,她從來不與任何生命交談,她是印記城唯一的保護者,一旦她認定你威脅到印記城,那麼你隨時可能被她消滅,沒有理由,沒有警告,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痛苦女士擁有在印記城打開和關閉各個傳送門的權利,這是一個永恆立的地方,到處都是通往別的世界的傳送門——只要你能找到它。然而,一些強大的力量是不允許進入印記城這個牢籠的,這些力量主要就是指神與惡魔君王們,所有的門對他們都是關閉的。因為這個,甚至神感到很受打擊,他們一度進攻過這座奇跡之城,但是他們卻永遠沒有辦法進入,痛苦女士輕易地阻止了他們。痛苦女士能夠隨意地將印記城的一小塊時空拉出來,改變它,然後扔到異空間去,受懲罰的存在就被關在了這個迷宮,每個迷宮都是有出來的路的,不過非常難找,而且這一點點希望反而增加了對受懲罰的人的折磨,所以她被稱為痛苦女士,任何招惹它的存在都只能等待著痛苦的折磨。

新神們總是無視這位女士的權威,因此甚至不少神祗的化身也獲得過這樣難得的體驗機會,但是血戰繼續了數十萬年,印記城依舊穩固如新。魏曦對于這座城市自然也是欣賞不已,但是他可不會犯狂妄無知的錯誤,印記城能夠在深淵、地獄、神祗的無止境的進犯保留下來,豈能沒有幾把刷的。總之,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它並不干涉自己之外的事情,因而魏曦警惕有之,但是決不至于去招惹她。

魏曦並不十分在意血戰,一場已經持續了數十萬年的戰爭,在可預見的將來還會存在,沒什麼可以在意的,只要血之裂隙那比紙還厚不了多少的規則壁障沒有改進的話;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場戰爭更像是混戰,沒有絲毫技術可言,自然也沒有多少可以借鑒的,魏曦可不是閑的無聊啊!

今日,血戰依舊開始著,如同千萬年一直以來的那樣,主戰場上魔鬼們排著整齊有序的方隊,標準的集團軍模式,統一的指揮和集管理,其秩序比人類強多了,數十萬的魔鬼甚至能夠做到鴉雀無聲的地步;而惡魔們就差很遠了,即便惡魔督軍不斷的揮舞著巨大的鞭,也就堪堪能夠維持住那一團惡魔在一起而已,沒絲毫隊列可言,甚至不是有些惡魔沖了出去,迅速倒在地獄妖姬的火球下,或者強大的地獄魔將的攻擊下,一群地痞流氓與暴力社團的火並,這就是魏曦對此的定義。混亂的惡魔沒有戰術,驕傲的魔鬼無視戰術,沒有後勤,沒有計劃——整個一街頭流氓打架的樣,無非人數多了點而已。

魏曦最近很忙,很忙,在深淵他有數十支游擊隊在四處給惡魔君王們煽風點火增強怒氣值,本著培養不易的想法,一旦他們陷入巨大的毀滅危機時,魏曦還不時親自下去單練一下,因此他已經沒有多少娛樂時間了。但是當耶各邀請他來觀賞一下血戰時,想了想的他還是來了,一位古神無論力量強弱,總會有他存在的原因與本事,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魏曦對于老神還是比較尊重的,因此他來了,興高采烈的來了。

「地獄已經很久沒有派出這樣規模的軍隊了,三個集團軍其上啊,上次還是一萬多年前吧,當時奧喀斯剛剛隕落,地獄試圖乘機給深淵致命一擊,佔據印記城周邊地區,掌握進出要道!」誠然,印記城有通向很多位面的傳送門,但是這些傳送門確實無規則閃現的,也就是說你永遠不知道同樣的傳送門下次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出現,因此從血之裂隙來往印記城無疑最保險。

「哦,現在可沒有惡魔君王隕落,地獄就這麼積極的進攻了,他們對我們的信心還真是十足啊!」魏曦隨口應道,他並不明白耶各是什麼意思。

「事實上,在印記城,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情報組織與避禍的生物——真不知道他們怎麼相信印記城能保護他們,痛苦女士並不介意仇殺。同樣這里還有各種各樣的組織甚至圖書館,只要你並不動用神力你也是可以進去的,雖然那里瘋很多,所謂理論大多都是妄想,但是關于下位面,尤其是關于血戰的情報內幕,毫無疑問那里最是詳細!」

「哦,即便是睿智的您也無法比擬,或者說歐格馬的圖書館都無法比擬嗎?」老實說魏曦確實很是迷惑,雖然自己也有知識神職,但是魏曦並不覺得需要在戰火連天的現在去學習一個立地區,完全不怎麼需要的知識。舍本逐末與本末倒置的意思自己還是明白的。再說,耶各完全可以告之魏曦自己的真正意圖,魏曦雖然並不介意猜謎語但是在忙碌時他也並不喜歡浪費時間。

「嗯,事實上,在最近一萬年以來,每當神祗大規模進攻深淵的時候,地獄都會大規模介入血戰,事實上我們的成功有一部分要歸于地獄,尤其是地獄之主阿斯摩蒂而斯,馬爾謝姆僅有的幾次參與血戰都是在這個時候!」馬爾謝姆,地獄堡壘這座要塞無比巨大,據說是外層界已知的最大的堡壘。它的規模大到容納了上百萬的魔鬼,這些魔鬼足以構成一只規模超過血戰戰場上的任何部隊的軍隊。阿斯摩蒂爾斯,就是馬爾謝姆的主人,第領主,無可非議的層地獄之王。

「難道阿斯摩蒂爾斯有什麼陰謀,但是從這一萬年的情況來看,深淵與地獄並沒有獲得什麼好處啊!還是它們的天性如此?」無疑這行為不符合魏曦對魔鬼的了解,要說深淵的惡魔會這樣做魏曦絲毫不奇怪,但是魔鬼可是這個多次元宇宙眾所周知最喜歡玩弄詭計的種族,這點危害它們不至于看不到,還是他們狂妄的認為能夠連神祗一起收拾了。

「或許吧?」耶各明顯有點言不由衷,「據說巴爾澤布、萊維思圖斯王等幾大領主曾經反對過阿斯摩蒂爾斯,不過被他壓制了,如今萊維思圖斯王還凍在一座冰山里,巴爾澤布被變成了軟化的,蛞蝓般的形態呢!」耶各漫不經心的說道,就像聊八卦一樣,但是魏曦來自神性的敏感還是感覺他是否在為阿斯摩蒂爾斯說些什麼,要說這兩位曾經同樣古老,曾經同樣咱在世界之巔的存在會有不清不楚的聯系,魏曦是一點不奇怪,但是他為什麼二來呢?

「據說阿斯摩蒂爾斯吞噬地獄深處的惡靈,是嗎?而且據說他不僅僅就是個大魔鬼,但是他卻擁有超越真神的力量,這位存在確實有些奇怪,我曾經接觸過它的教會,似乎不像一個魔鬼的偽教會,他盡然不贊賞大規模的**血祭甚至接受動物血祭,難道這位地獄之主向棄暗投明?」魏曦笑道,如果沒有耶各的這些話或許他還沒意識到什麼,但是耶各的提醒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詫異,似乎阿斯摩蒂爾斯的行為不像是單純的掛羊頭賣狗肉行為,來自對其力量與意志的接觸,似乎這位存在並沒有魔鬼常有的對生命的憤恨與毀滅yu望,難道它擺月兌了地獄的意志?魏曦不禁為自己想法嚇了一跳,地獄怎麼會容忍這樣的行為出現,還是阿斯摩蒂爾斯的力量像傳說一樣已經超越了艾歐甚至到了與本源比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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