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三十四章 準備狩獵

作者 ︰ 晨曦雪月

幽暗龍神是魏曦告訴塔貝里克的目標,其實神性一旦煉化,對不對付其他二位神性龍已經無關緊要了,但是要想完整掌握幽暗地域三大龍族,那麼確保其他龍類沒有本族的神性者確實是必須的,龍的傳承在于靈魂的強大,因此父母更容易直接給自己的孩只是啟蒙,甚至這種啟蒙在孩還沒有出生就開始,完全摒棄環境的因素,這才是龍族的信念一般不會轉移的原因,因此雖然說即便塔貝里克封神,第一代巨龍信徒最多也就是潛信徒,但是在父母影響下的第二代信仰無疑會高些,雖然巨龍的信仰也高不到哪里去,誕生一個真信徒跟人類誕生一位聖靈一般難得,但是一條成年的巨龍無疑也是能夠對抗聖靈的存在。

世上沒有絕對公平的存在,哪怕是正義之神提爾也不例外。即便他掌握著強大的公正的神職。崇善,尊崇法律,為無法親自向犯罪者討回公道的人復仇類似教義確是在大多數人看來是正義的,但是這只是對于人類或者說大多數人類追求的公正,畢竟他的教會死板的恪守法律,將秩序帶到無秩序地區,懲罰對邪惡視而不見者,將所有私事視為純粹的道德墮落,認為世界的法則就是為所有人謀取最大利益。教徒有時表現得很狹隘,有時甚至是暴力的,並且極少能容忍嘲諷,取笑,或質疑他們的信仰。這種行為在本質上又如何說是公平,地精、狗頭人就只能是被清除的對象?再說這完全是狹隘死板的法律主義,缺乏了自由的權力與**,只要看看提爾掌握著的是復仇而非公平領域就知道了,所以他也就只能是個強大的神祗而已,而且無論他整麼努力也沒有達到過強大神力的巔峰。

在魏曦看來,提爾應該是法律之神,而非公正之神,要知道黑白分明的自然道德的教義永遠都只應該留在理想,至少在現在階段應該留在理想,魏曦不得不感嘆,提爾自己懷著的烏托邦式的理想成就了自己也禁錮了自己,他的正義與向善的決心與意志卻最終走上了理想主義者常常會走上的極端!

正因為這樣,所以這場挑選從一開始就不公平,魏曦自然會給與自己欣賞者更多的幫助,雖然並不是決定直接勝負,但是卻能夠給與塔貝里克更多的籌碼,比如說知識,適用于幽暗地域的知識,畢竟巨龍再強大也是凡物,對付凡物與對付神性者,其需要知識與技巧完全不同。

社會環境決定命運這個說法夸張武斷了點,但是卻能夠表達社會環境對凡物的影響力,其實神祗也不例外,他們不也得遵從自然的定律。因此一位長久生活在族人之間,受自己族人習性燻陶的神性者,奪腦龍伯納諾其實在神祗看來完全就是一只實力強大的奪腦龍而已,初始精神力遠遠將其他二位候選者拋在身後的它,缺少感恩之心,遵從父母傳承與種族身體本能的他,在神性的支援下短時間就成為了一只奪心魔部落的主宰,主腦的主宰。不願意壓制自身本性的它完完全全成為了一只奪腦龍領主,並滿足于此,失去了競爭意識,雖然它同樣知道自己有對手,但是支持天賦與奴隸眾多的它無視了自己導師的教誨。

塔貝里克的第一目標就是這個目標明顯的奪腦龍,畢竟不起哪位擅長隱藏的影龍候選者來說,這位家大業大的家伙太容易找到了,麻煩就在于對于另一位候選者可能動向的擔心。

成神的路不僅需要努力還需要運氣,這是一場挑選,如果你不願意參與,那麼你可以逃離幽暗地域,如果你沒有煉化它,十年之後你身上的神性將會自然潰散,如果你煉化了它,那麼你如論在什麼地方都是神性者,但是你將永遠失去幽暗龍神的位置,你的未來就只能靠自己去拼搏,機會只有一次,賭不賭都在于你自己!

導師的話塔貝里克從未忘記,因此幾經考慮依舊選擇了面對,獲得眾多知識傳承的他明白,這個世界對于神性者來說遠遠不算安全,選民、傳奇、大靈甚至半神們,想打他主意的多了,畢竟除了神祗,獲得神性不朽或者獲得更多神性知識都足以誘惑所有的凡物甚至半神們。留下來拼死一搏,成則有封神之機,敗也不過少活幾年罷了,就算是計算幾率,留下來好歹也還有三分之一,也比出去直面危險幾率大點,要知道一位神性者,沒有一定勢力與武力的神性者,完全是那些傳奇級別眼的香饃饃,還是唾手可得的那種,經驗對于任何存在都是有意義的,尤其是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

在魏曦看來,塔貝里克無疑是最為符合他的心意的候選者,因此知識與傳授自然向他傾斜。塔貝里克的悖逆傳統以及對魏曦的敬重,在魏曦看來也許與他的父母過早死亡有莫大關系,正是因為這樣塔貝里克並沒有完全完成傳承,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父母親情,因此他將魏曦的化身代入了父母的角色。當然更關鍵的是他能夠第一時間用崇敬與理智克制了自己的本性,有了第一次自然其後就漸漸習慣了,當神性日漸與之契合之後,這點本能甚至已經絲毫不造成影響了。

靈魂與本性依舊是深龍,但是習性與思想卻已經變化,這是自然的威力與靈魂的抉擇,魏曦只是在其起了拋磚引玉的作用,而且魏曦從未欺騙他,這才是塔貝里克最終親近魏曦的原因。一個孤單的孩最畏懼的往往是拋棄和欺騙,哪怕他成年之後,地球上那些閑的無聊,不愁吃喝的人也只好在這樣的心理學領域玩了,倒不是說不對,就是對于這個多災且生活不易的世界,類似行為就顯得太閑了點,除非神祗沒誰有這精力,但是神祗又豈會關注凡人的心里狀態?

魏曦之所以不采用欺騙甚至抹殺的行為來控制這些候選者的成長,一個重要因素在于神祗的本能,成為神,哪怕是在弱小的神,那些關于他的時間與歷史都會清晰再現,甚至包括他父母的情節,因此這個謊言並不能永遠保持,除非魏曦能夠讓他永遠不能成為弱等神力,並且將之豢養在自己的神國,也沒有強大神力來干預,但是對于僅僅需要一個分裂政權的魏曦來說,這樣做無疑是費力不討好的,因此他不欺騙,也用不上欺騙。這也是為什麼說神祗之間難以欺騙的原因,即便掌握謊言的希瑞克也無意去欺騙神祗的原因,也是為什麼他擁有謊言神祗無法隱藏的原因,一個眾人皆知的騙能騙到幾人?

奪腦龍伯納諾深得奪腦龍一族的真傳,擅于進行操控與陰謀,盡其所能的使用其它地底世界種族,因此它的住所漸漸形成的是一個小小的城鎮,近千智慧生命因各種原因為之服務。對于具有小農思想的奪腦龍一族來說,這就夠了,城市對它們沒有意義,除非能夠帶給他們更多的財富讓它們裝飾自己的洞穴,但是問題是奪腦龍與奪心魔在整個多次元宇宙都是臭名昭著的那種,尤其是絲毫不講規則的奪腦龍,因此機會沒有商人會來這里,也因此沉睡成了它的最大享受——除了進食之外。

幽暗地域除了蒼穹與洞穴之外,做多的是各種各樣的縫隙,這些縫隙對于大多數生物來說過于狹小,但是對于某些生物來說確實來去自如的佳地,所以幽暗地域的危險無處不在。

深龍的變化蛇形一般來說體型是不變的,只是沒有四肢而已,但是對于已經掌握了神性的塔貝里克來說,這點還是有改進的余地的,畢竟神性的一個重要特性就是不朽,因此除非一擊致命的傷害,否則它都能將你拉回來,松骨收肌真的不算什麼,比如眼前的塔貝里克就幾經痛苦與磨難練就了一番變化為縴瘦的類似竹節蛇的樣,這樣很多縫隙就成了他的後花園,這也是他之所以敢來找伯納諾的原因,否則別說他一個剛剛少年的深龍,就算是一頭古龍也不敢來這個地方放肆,伯納諾的奴隸可不僅僅只能干農活。

一個心靈異能者最不相信的是什麼,是另一個心靈的存在,因此它們總是孤獨的,主腦如是,奪腦龍如是,小心翼翼的穿越層層防御,得以遠距離看到自己目標的塔貝里克默想著自己導師的教誨。確實,無論伯納諾控制了多少生命,無論它布下了多少防御,在他的洞穴他永遠是獨自的孤獨,不信任的下場就是事急之時,幫手也一時半會兒趕不到,或者進不來,這就是塔貝里克唯一的機會,畢竟論實力他還不是一個奪腦龍麾下部落的對手。

作為幽暗地域的獵人,深龍從來就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種族,潛伏這個事情如同家常便飯,卓越的探險天賦也給他多更對時機的把握,因此他小心翼翼的遠遠潛伏了下來,同步于伯納諾保持著距離,畢竟神性的存在在神性者眼就如同水與火一般清晰,一定距離內是根本不能隱藏的,他還遠遠達不到水火交融的地步,其實甚至大多數微弱神祗都做不到這點,隱藏神性,可是需要相當多的知識的,尤其是那些已經歸于自己靈魂的,正在成長的神性。

自己唯一的成功機會是暗殺,必須在它的奴隸們到來之前解決它,最佳的時機是他進食的時候,那時候它的注意力將是最低的,而且他的主要武器觸手會去對付食物,只要能夠第一時間限制他的觸手,並且抵御住第一波心靈震爆,那麼就能夠有效削弱他的力量。

對于不擅于**攻擊的奪腦龍來說,心靈異能即是一種強大的武器也是一個弱點,痛苦、驚惶、絕望等等負面情緒甚至驚喜、興奮等,也就是只要是極端情緒都足以造成心靈波動,心靈異能都會降低或者不穩定,這對于凡物來說還沒什麼,但是對于神性存在來說,這種不穩定就意味著這種異能有漏洞。不斷回憶修改自己擬定的計劃,塔貝里克不斷的克制著自己的**,多年的暗殺經驗早告訴他,成功的機會只要那一兩擊的時間,成敗在此一舉,一旦失敗下次絕不會再這麼容易混進來了。

望了望自己那尖細的尾巴尖,塔貝里克卯足全力盯著伯納諾的一舉一動,這尾巴尖上涂抹著他發現的一種植物原汁,這原汁本身沒毒,但是卻會數倍放大痛苦,甚至能夠侵入皮膚,也就是說雖然只是涂在自己的尾巴上,但是這藥性依舊在慢慢的侵入塔貝里克的皮膚,痛覺漸漸開始顯現出來,他在盡力忍著。

這也是一場賭博,就看伯納諾先進食或者露出弱點,還是塔貝里克無法忍受痛苦不得不提前撤退,想成神,運氣是不可缺少的一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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