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歸不朽 第六十章 主位面的意義

作者 ︰ 晨曦雪月

無論是對于一個種族還是對于一個社會來說,前進的動力絕對不是心靈手巧,也不是對現有技術的一次次更新,一直在追趕從不敢超越的壞處華夏人最是深有體會,一部論語,數千字的所謂聖人之言,直接將一個曾經佔據世界四分之三財富的強大帝國局限在那不到一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上千年不敢邁出一步試探、求新的步伐,最終幾乎淪落到亡國滅種的邊緣。

記得在魏曦還為人那個時代,華夏學生的智商一直被國人津津樂道,華夏民族的學生會學善考一直為國人自豪,可惜的是新技術新科技在那知識井噴的時代卻鮮少是華夏人的成就。聰明不代表成就,世界上智商超過愛因斯坦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超越他的直到魏曦離開還沒有出現,可惜的是奮發圖強的華夏人,最終還是淪落為給別人打工掙點零花錢的下場,最大的利益永遠屬于發現者。在進化的大道上,第一名光彩熠熠,第二名卻沒有任何獎勵,這是一場戰斗而不是一場展示所謂和諧的所謂競爭,來者都有獎!

所以說對于一個人來說,智商其實並不那麼絕對重要,具有發散性地創造思維同等重要,敢想別人所不敢想。簡單來說就是敢于逢山開路,遇江搭橋的先行者,他們或許不是最成功的人士,但是絕對是進化道上走的最遠的,進化正是一次次的超越而非不斷的修繕。

對神來說,後者同等重要,神的一次次升華正是不斷超越的結果,超越自己也不斷試圖超越這個世界。因此新的知識對于神同樣重要,因此來自異世界的靈魂為神所矚目,因為他們到來的是新的知識理念,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他們也許正是在另一個角度思考同一個問題。一張平面的圖片,很難想象一個事物的具體形態,但是無數不同角度的平面圖卻能夠組成一幅立體的形象圖來。

因此對于黑暗之井的這些居客,魏曦與拉瑞辛都有了一一探討的渴望,尤其是當他們後顧無憂,有時間有精力陪客的時候,無需面對生存壓力的二神自然可以慢慢來。

存在的一個重要核心就是極限,也就是說任何事物都有其極限,一旦它承受了超出自己極限的力量與規則,那麼輕則受創甚至分解,重則徹徹底底的從存在消失,寂滅,回歸于無。世界如是,神亦如是!

阿貝普的靈魂同樣如是,面對二位強大神祗的神力,尤其是那似乎無窮無盡信仰大海,分解吸收阿貝普的靈魂意識的行動最終獲得成功,雖然作為凡人升神的存在,他同樣不清楚自己來自何方,但是留在他靈魂深處的規則倒影與無數年的見識還是很讓二神驚喜了一把!這無數有的沒的的知識,每一條就意味著一條新的道路,意味著自己將能夠更客觀更清晰的分析世界,分析那無盡的虛無。

存在是有其局限的,就算神祗也有隕落之時,就算天人也有五衰之日,或許正是這樣,永恆才成為神與人甚至惡魔的最終追求,如何在滅世之時留下新生的種,如同鴻鈞一般于世同存,甚至如同盤古一般開天闢地才是神的目標。

神與深淵的戰斗一直在繼續,如同數十萬年來一般。魏曦意志參與著諸神的聯軍,與深淵的惡魔們打成一片,腐化或許迅速,但是救贖去很是艱難,這不僅僅需要武力的積累,同樣需要時間的洗滌,這點甚至神祗也沒有辦法。

當諸神正在歡呼第個位面被成功的隔離深淵的統治,等待時間的洗滌淨化,回歸本源的時候。心滿意足的二神將目標放在了第二個倒霉鬼身上︰卡皮里,這位被禁錮于此的多眼暴君是仍存在的最古老的奧比里斯惡魔之一,據說他曾經公然對抗過混沌(不是混沌海而是指晶壁系邊緣的介于有與無的空間,傳說可以吞噬一切的混沌魔犬柯茲夫就是生長在那里的,不過這只是神祗層次的傳說罷了,雖然柯茲夫真實存在,但是誰也不知道他來自哪里)。

據說歷史上卡皮里曾經挑起元素界的戰爭——代表秩序的以艾夸的風元素公爵為首的善良元素親王與代表邪惡的以混沌之後為首的邪惡元素王們的戰爭。他所掀起的對艾夸的風公爵的戰爭,但是或許是想做漁翁或許是因為與邪惡之後不對眼,總之他拒絕了參戰,最終它被憤怒的元素諸神聯手放逐到了黑暗之井。在過往,一度是最強惡魔的他曾摧毀了無數的次級惡魔,即便如今在深淵他也是禁忌(當然絕大多數惡魔甚至都沒听說過他),因此他同樣不被神、人、元素、惡魔等等總之一切智慧生命所喜,同樣沒有誰來救他!

萬事開頭難,有了一次成功經驗的二神對于第二次抓捕行動就顯得輕松了很多,也放心了很多,對于惡魔來說,人權這玩意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本源都沒有異議,那就是——沒有,因此大家完全可以慢慢的折磨他,沒有絲毫的心里負擔!

隨著彼此交流與研究的加深,如今的昆侖位面顯得更加的廣大與深邃了,這不僅僅是靈魂的加入使得它充滿了生機,更是因為神的研究成果開始顯現。

眾所周知,主位面的強力規則拒絕超出它允許範圍的力量出現,而抵御這種超越力量的法則又被稱為修正法則,超出的唯一結果就是毀滅,被整個位面法則從根本上抹殺。因此神國一般都不會建立在主位面上,除非你打算固步自封,因為強大的規則不僅僅是保護也是限制,因此可以說神國其實就是一個半位面,只不過是一個被神安家了的半位面,一個神祗在其書寫自己規則的半位面而已。

但是即便是神國,一旦成為一個成熟的位面,即便它的創造者也將不得不遵循自己締造的規則,否則同樣會面臨修正,當然畢竟是締造者,一定程度上的修改權限還是最高的,尤其是屬于自己熟悉的一切,誘導程度上自然比其他神祗強大。

很奇妙,神祗選擇一個半位面甚至位面碎片為家,正是為了締造一個自己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場所,因此神在不斷的牢固自己的窩,但是基于整個晶壁系的核心存在法則,越是牢固的神國將會越自然而然的向著成熟位面的程度邁進。

當神不斷用神力給與自己信徒許諾的長生之時,這不斷涌入的靈魂又為神國的成長注入了活力,也意味著它月兌離神祗的掌控更近了一步,神是萬能但是並非無所不能,這是整個晶壁系的真正大勢所趨,神本身也在大勢之,談何超月兌!

對于神來說這是一種必然的無賴,因此並不像四處搬家的諸神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不斷加強自己的神域特征于神國,使得神國的各種規則始終無法維持在一個平衡度上,也就無法凝結出完善的修正法則,自然也不會驅逐神祗了。就如同一個漏洞百出的系統,雖然能夠繼續運作,但是同樣無法革除病毒與木馬一樣。

這個方法是諸神不約而同的作風,或者說這是大家守護自己的老窩的正常反應,就如同你在愛護自然,也不會允許你自己的窩里雜草橫生一樣的道理。但是昆侖位面卻不同,魏曦並沒有壓制神域與位面成長的矛盾,反而興致勃勃的觀察神力作用下位面的成長起來,因此才短短的幾千年,雖然在面積上他的神國才僅僅算一個等位面大小,但是要說從位面規則完善的程度上看,它幾乎與天堂山、自然之野這類遠古流傳的神國差不多了,位面規則大體框架已經完善了,接觸到突破的邊緣了,這一點很是讓諸神詫異與嘲笑,連拉瑞辛也幾次審慎的提醒過他繼續放縱的後果。

明的差異,理念的區別以及知識體系的不同,魏曦不知道也不打算為諸神講解什麼是功德,什麼是罪孽!順則為功,立則為德;逆則為罪,破則為孽。整個多次元宇宙的大道向此,豈是其下神祗所能抵御的,一旦強行抵御又與圍江堵水何異,堤壩越高,將來一旦崩塌後果越是嚴重,反而因勢利導獲益無窮,不可催生但是同樣不可逆轉啊!

對于整個晶壁系來講,每一個主位面都是彌足珍貴的,因為它們才是支撐整個世界存在的根基,它們才是保護靈魂輪回的最佳守護,神國其實都未必有主位面,尤其是成熟而穩定的主位面安全,修正法則守護的第一重正是冥河,即便惡魔再次大肆褻瀆靈魂都沒有好果吃——可惜的是必經沒有主觀意志,在確保規則的同時也缺少靈性,惡魔帶回去褻瀆並不會被修正。

不曾拿起,何來放下,不曾融入,又何來超月兌;同樣沒有超越其上的心靈與意志,又如何洞悉其的奧秘,沒有超越前賢的決心與意志,又豈能發揮出更加璀璨的光芒。曾經為人的生活或許頹喪,或許平凡,或受過太多死板客套的教育,但是魏曦依舊感激那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至少讓他敢于去懷疑、超越,打破一切標準,不至于固步自封。

能不能是一回事,敢不敢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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