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面,藍雨城,這座不朽的王都依舊屬于魏氏家族,一代代的傳下去,雖然其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王座換人的事情,但是王座上的人必須有魏氏家族的血統,這點獲得一致認同!
其實對于神來說,這點上沒有意義,畢竟首先魏曦並沒有凡身後代,更何況一旦成神,境界的不同會漸漸造成眼界的差距,漸漸月兌離人的**,因此對神來說誰作為管理者都無所謂,只要信仰始終如一,利益才是最大的紐帶!
但是凡人就認這點,而且所謂神裔也有很大的大義名分的存在,無論是對于凝結民心還是確保信仰,因此這幾乎也是慣例了,每一代國王必須是魏曦或者魏吉的信徒,這點是整個教會體系公認的,公不公平倒無所謂,這只是無傷大雅的一種秩序,一種穩固的秩序所需罷了,秩序嘛本來就與自由式孿生,分不了那麼清楚說不上誰對誰錯,就看需要了。
這是一場普通歡慶的宴會,狄摩高根的隕落不僅讓眾生歡欣鼓舞,而且讓所有的惡魔與魔鬼畏懼,諸神的偉大除了榮光還有雷霆,關鍵就在于你站在什麼位置上了。
狄摩高根作為事實上這個宇宙三巨頭的深淵代表,他的隕落毫無疑問是非常的嚴重的,而且他是混亂的代表,比起秩序的地獄來,他的隕落造成的後果遠比阿斯摩蒂爾斯當年的隕落來得嚴重,阿斯摩蒂爾斯的隕落造成的只是地獄最高權威的失落,僅僅是進入了諸侯爭霸的時代,而每一位深淵之的隕落造成的都是無政府主義的社會,其恐怖可想而知,事實上每一代深淵之的死亡,都是本源喘氣的時候,只不過這次是諸神可以為之罷了。
狄摩高根與其說是死在諸神手,還不如說是死在深淵自己手。魏曦與愛歐的默契合作,使得諸神第一次能夠齊心協力的對抗深淵,無論深淵的力量有多大,在以諸神為代表的本源面前依舊難以完全勝利,而魏曦的輪回之力更是釜底抽薪的一記重擊。
力量與法則其實都不可怕,只不過每當一個成熟的新生規則出現的時候,總有一段時間需要去適應,總有一段時間能夠達到一鳴驚人的效果,一般來說每一個規則的成熟總是要有時間的凝練的,也就難免被人把握一絲二縷秘密,除非它來自外部。
而魏曦的力量恰好符合這點,僅僅幾百年一千年的旁敲側擊實驗還不足以讓整個世界適應它的節奏,這才是魏曦之所以急急忙忙行動的原因,一旦深淵適應了輪回的力量並作出相應的調整,那麼將只會成為一場慘烈的拉鋸戰。這就跟用藥一樣,新藥總能起到很好的效果,但是也總會一次次留下越來越強的抗藥性,關鍵時刻的出擊自然重要了。
深淵一時間難以抵御輪回的侵蝕,扭轉在不可避免間出現,而愛歐的配合使得本源的力量發揮到了最大,命運泥板本來就是映照萬物的法則,被釜底抽薪的深淵位面卻被命運泥板在此基礎上進行了重生,頓時那些深淵的力量成了無水之源無木之本,無論再強大也僅僅是沒有補充的力量罷了,在諸神的神力下迅速崩解。
這是深淵的月復心之患,就算沒有意識也足以按照天性第一時間處理它,因此深淵之力空前向著這片集結,當深淵之力不足以抵御的時候,來自深淵本能的自私天性決定了它將會獻祭自己的孩——惡魔,或者說惡魔從來不是深淵的孩,他們只是深淵的奴隸,至少深淵從不希望惡魔們像神祗一樣有成果的機會,因此吸取自己的奴隸的力量補充自己就不算什麼了。
這場戰爭甚至沒有了聖靈們插手的地方了,因此對付深淵之力他們力有未逮,而惡魔已經不需要他們對付了,一陣陣深淵風暴閃過,一群群惡魔縱使如何嚎叫掙扎也無法擺月兌深淵的吞噬,濃厚的深淵之力不斷沖刷著著片奇跡之地,光芒在不斷地伸縮,反抗並抵御著。
這場戰爭甚至出乎了神祗的意料,不再是簡單而顯著的殺伐,唯有愛歐與魏曦能夠清晰的把握戰爭的脈絡,這點讓諸神為之敬仰,也確定了二者超越諸神的地位,不管他們是怎麼樣的想法,一位強大神力的神國啊,嚴格說來狄摩高根已經超越了強大神力的境界,卻被這二位為之扭轉,破滅,這還不足以讓諸神畏懼嗎?
「十二星宮!」面對著深淵越來越強大的反擊,魏曦調用了自己的神國強大防御體系,十二個巨大的星座閃耀在這小小的土地上空,照耀著這片神跡之地,即便命運泥板演化的太陽也無法遮掩其光芒。
不過此時的十二星宮已經不是原本意義上的黃道十二宮了,隨著魏曦的不斷進步,它們也多次為之改變,現在十二星宮實際上僅僅是一種表現,事實上它們是魏曦提取的信徒的十二種正面情緒的集體現,隨著靈魂領域的進步,如今的魏曦已經能夠輕易做到這點了。神需要的是信徒虔誠的信仰之力,不虔誠的如同**的食物,對神而言傷害極大,大多數神祗之所以不在意異教徒卻不能容忍偽信徒的原因就在于此。因此對于這些信仰大多數神祗只能將之驅逐與湮滅。
但是魏曦自從有了辦法將之分離之後,他就有了以此為基礎打造十二星宮的計劃,雖然其難免有些**的東西在內,但是自己並不吸取自然也沒有多大問題,最關鍵在于這十二種情緒都只是一個方面的,因為簡單自然團結,長久靠著魏曦神力支援默默凝固的它們,漸漸的已經容不下其他的情緒了,因為純粹所以犀利,對于混亂的深淵之力,它們就是一把犀利的尖刀,自從魏曦將主意打到了深淵與地獄,它們就被魏曦辛苦的培養著。
彼此**卻又相互聯系,就如同太陽與他的行星一樣,各自**卻又彼此統合為一個整體,一旦釋放其威力自然強大,深淵時負面情緒的集合,而它們是正面情緒的合作,彼此相見自然是生死之交。
十二星宮的加入,將一度站在上風的深淵再次壓了回去,一個臨時的抗爭與一個一千多年的預謀結果可想而知,即便這里是深淵之力最為濃重的地方,結局也不可避免,當深淵消耗完它的惡魔之時,左後剩下的唯有它的寵兒,可惜的是深淵沒有一個做母親的覺悟,它最終吞噬掉了自己的孩,雖然也沒有扭轉它最終的失敗。
狄摩高根的死亡讓諸神恐懼,那是**luo的吞噬,連同靈魂本質的磨滅,越是堅固的靈魂越是難免破滅,那麼需要越多的折磨,得到越大的痛苦與絕望,這才是深淵最好的食糧,狄摩高根的悲哀就在于他太強大了,強大到深淵也無法將之一口吞下,只能慢慢的細嚼慢咽。
發自靈魂最深處的嚎叫,即便神祗都為之驚悚,即便命運泥板都無法阻擋,絕望的氣息響徹位面,一位深淵之再次隕落已經不可避免,這是惡魔的悲哀也是深淵的本質使然,它們不需要孩與自己爭奪生存的機會!
戰爭的結果自然不用贅言,狄摩高根的死亡意味了在這個位面,甚至于說在整個深淵,深淵的本質已經出了最大的力量,神祗的堅持就是最大的勝利。
十二星宮的力量不僅僅是攻擊深淵,而且還先一步將正面情緒的影植入新生的靈魂。就如同浩然正氣一般,將一切負面的東西清洗干淨,也就是說半個位面直接被淨化了,不要上千年的扭轉,代價就是本源海量的付出與十二星宮的暗淡。它的驚艷一槍耗光了魏曦上千年的儲備,淨化這玩意兒從來都是費時費力的啊。
鹽水沼澤,這個位面也許已經不應該叫這個名字了,因為它已經一分為二了,諸神雖然強悍但是這里始終是深淵的主場,君王們可以一時間袖手旁觀但是不會在僵持階段還不出來撿便宜,因此這場征戰決不能成為一場持久戰,這是開戰前就確定好的事情,既然最大的目標已經終結,那麼也沒有需要持久戰的基礎了。
這是諸神的榮光,也是偉大的紀念碑,因此在最後諸神不惜大耗神力,強行將這個位面一分為二,帶走了屬于自己的功勛章,至于說這間會產生什麼損耗,本源都不在意,諸神們自然不會去想那麼多了。
深淵暴怒了,沸騰的深淵之力即便領主們也難以壓制內心深處的嗜血與毀滅的意願,整個深淵成了戰爭之地,毫無疑問此時的深淵絕對不是做客的好時候,但是對于那些征服的深淵位面來說,這卻是一個最佳的清理機會,因為深淵之力不惜代價的付出將最大化的促使惡魔幼蟲的誕生,但是生命都有其成長期,惡魔也不例外,能夠在孩時代就分出善惡來,對于神祗來說這無疑是件好事,掩藏的秘密浮出水面,淨化的壓力雖然一時間會大上不少但是絕對會快速很多。
戰爭結束了,諸神反而更忙了
但是魏曦卻清閑了,因此他可以優哉游哉的迎接著另一個清閑的神祗,偉大而榮光的陛下,無論勝利基于何種基礎,作為最高的領袖,屬于他的榮光總是少不了的。
「恭喜您了!陛下!」愛歐靜靜的說道,這無數年的抗爭,曾經的他因為征服巨人,幾乎滅接地精而驕傲不已,但是拉瑞辛卻不厚道在他正得意是給了他當頭一棒,至高的權威從此崩解,陛下雖然依舊是陛下,卻不再是一言鼎,命運泥板的崩解更是讓其覺察到了危險與自身實力的不足,因此他漸漸的消失在了眾生面前,力求突破。萬年的等待卻只能等到拉瑞辛的先行一步,與魏曦不可逆轉的崛起,而此時今日,面對著魏曦那時刻與本源同息共振的力量,他更是恐懼,命運泥板已經無法在映照魏曦的存在了,哪怕是模糊的身影。
「陛下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不要也罷!」誠然,過于在意稱呼的只能是出于自卑的因素,敬與不敬絕對不會不會在于稱呼,鴻鈞、三清一聲師尊就被十二金仙從頭叫到尾,一個稽首就是所有的禮節,沒見他們抗議過處罰過誰。如今的魏曦確實有資格稱為陛下,因為深淵的勝利使得他終于獲得了本源最大的獎勵——晶壁之,來自自己力量與靈魂與本源的無私交流最終使得本源認同了他的功德,無盡力量,無盡知識任其感悟取閱,這就是晶壁之的標志,果實已經凝結,就待成熟了。
在愛歐的身上,魏曦甚至已經能夠清晰的把握住命運泥板的力量,只要他願意他同樣能夠輕易地控制命運泥板,將限制諸神的契約完全解除,這也是愛歐之所以畏懼他的原因,千萬年的經歷他或許不清楚晶壁之的真正權威,但是經歷過泰坦時代的他卻明白自己的不足,這就是假求于外的必然,因此修士們才追求不假于外,難怕為此付出更多的代價甚至失去生命。
「在我的明里,以‘道’為引,以‘功德’為基,內窺不朽,外求永恆,是為大道」魏曦淡淡的說道自己的道,他並不懼怕愛歐明白,事實上他甚至在極力促成愛歐的悟道,當然這只是他所踐行了符合這個世界的道,畢竟道雖真理,但是也需要隨世而移。
最關鍵在于,愛歐不是一位殘暴的君主,歷史上就算他稍微偏向龍類也絕對不會坐視龍類奴役他族,幽暗龍族就是例。他唯一的大手筆就是消滅地精,但是直到如今魏曦獲得本源的知識才明白,當年地精犯下了彌天大禍,地精主神意圖取代愛歐成為世界之神,竟然唆使幽暗龍族勾結地獄,出賣了數個位面,甚至導致整個種族為地獄說侵蝕,因此地精才一改其熱愛發明勞動的本性變得粗暴不已。在本源看來他的行為完全是盡職盡責的,因此才會容許他這麼做而無罪,反而擁有莫大功德,甚至容許他建立以人類為根基的新秩序。
所以對于人類來說他是擁有莫大的恩情的,只不過沒誰願意受到控制,人類諸神才會反對他,所以魏曦才願意支持他,依舊允許他成為整個世界的陛下,僅僅因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愛歐走了,帶著令他滿意甚至出乎他意料的內容走了,魏曦無意與他分享陛下的稱呼,並支持他的統治。成為世界之王又怎麼,就像狄摩高根一樣,依舊無法真正主宰自己的命運,毫無疑問這絕對不是魏曦此刻所追求的,遺世而不朽才是真正的所求,神祗遠不能算是不朽,創世以來的諸神或者說第一批諸神又有誰存留下來的?
本源在眷念,甚至與魏曦分享著靈魂的奧秘,這才是晶壁之最大的渴求與收獲。同樣的,整個世界濃縮在了他的一念之間,世界的感知即是他的感知,信仰已經無謂所有了,果實已然定型,營養自有本源供應,**豈會允許你帶走枝條,可見一旦離去,信仰的斷裂是必然,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淡淡的自然而然的隱蹤,自然過渡。拉瑞辛匆忙離開後精靈一族的混亂他可是親眼目睹的,為此他不得不用世界樹的投影來平息。
炎黃諸神們在魏曦的指引下,大力介入了深淵的救贖,在難得的機會面前,有便宜不佔是傻,可惜的是這場戰斗實際上算是兩敗俱傷,本源也無力在大舉進攻了,否則難免為地獄所乘,不過這未必是壞事,一個完整的自然不僅僅需要向上的激情,同樣也需要處理垃圾的角落,現在無非深淵與地獄強大了點罷了,這何嘗不正是鍛煉諸神的時候。
一念之間,觀盡大千世界,魏曦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兩位正在看戲的觀眾。
也許自己應該去接觸一下,交流一下?畢竟真正的不朽永恆需要的不僅僅是力量,而晶壁系之才能得到一個世界最核心的秘密,彼此分享對大家都有好處不是?
魏曦如是想,如是做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