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驚呼一聲乘勢倒在項少身上,身前兩團柔軟撩/撥似的蹭過他的胸膛。
「確實夠賤。」項少邪笑,轉而湊在她耳邊用大家都听得到的聲音說,「那晚上就試試我和佑洺誰能讓你更賤……」
一群人連聲起哄,只顧佑洺仍舊興致不高,「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們隨意,晚上算我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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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等到澄澄睡著,岑矜捧著筆記本找了些租房信息來看。
畢竟帶著一個孩子,租房要求自然多些,只是挑來挑去,卻沒看到多少真的合適,不是太大就是太小,要麼就離市區太遠……
‘叮咚——’
門鈴響過兩聲,她只以為是客房服務。
可打開/房門,外頭含了根香煙靜靜靠著的卻是顧佑洺,煙味撲鼻,夾雜著一些似有若無的香水味,
岑矜皺眉,來不及關門,手腕一緊,已然被他猛地拽住。
他力氣太大,不留絲毫余地。
身後房門踫的關上,岑矜步伐踉蹌著已經被他扯進對面房間。
「你放開我!」
靠得太近,他身上不知哪個女人殘留的香水味讓她反胃至極。
然,她話音才落,背脊猛地撞在牆上。
岑矜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只是雙唇微啟,卻被他低頭精準擷住。
唇齒糾纏,顧佑洺也不知哪里帶來的粗暴火氣,像是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肚子里。
四下里一片靜寂,他充滿**的眸子近在咫尺,岑矜差點就被凶猛恐懼吞沒了最後一點理智。
「唔……」
她雙手掙扎著在他身上拍打,漲紅的眼眶里迅速蓄起一團霧氣,呼吸愈發困難,竟活生生被他憋出種大腦缺氧的錯覺,直到渾身月兌力,整個人軟軟被他按在牆上。
顧佑洺這才松開,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呼吸粗重,嗓音更是黯啞的厲害,「岑矜,你這次回來想要的不就是這些?」
話音才落,腰帶已經被他扯掉。
洗過澡岑矜身上僅一件睡袍,剛剛那麼一陣下來,睡袍早松垮垮掛在身上,他動作有些不受控制的粗暴,臉上被欲/望控制的神情只讓人覺得胃里更加翻滾成一片。
岑矜背脊貼在牆上,腳底猛地竄上一股寒氣,直逼心髒。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他還摟著別的女人對她視若無睹,這一秒卻又理所當然將她帶來這里。
他當她是什麼?!
睡袍落地,憤怒洶涌而至,也不知拿來的一股力氣,顧佑洺竟生生被她推得後退幾步。
半響,尖銳嗓音打破一片死寂,「不要踫我!」
岑矜抱著肩膀蹲子瑟瑟發抖,有眼淚砸在腳背,越聚越多,「顧佑洺你別踫我,我怕得病……」
四下安靜至極。
輕飄飄幾個字,掌風狠厲,同男人的自尊踫撞。
轉瞬,硝煙四起。
他怒吼,「那你要讓誰踫?那輛賓利車上的人?!」
岑矜來不及解釋,身體被他大力扯起,「岑矜你別忘了,這些事情是你該承受的夫妻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