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一臉膜拜轉了方向,「三哥,你這麼管教有方、訓練有素,以前那些說你房/事告急的人知道麼?」
逮著機會,幾個人又是一通調侃。
時謙眉頭微蹙,手法嫻熟的模牌,倒並不解釋。
岑矜干咳一聲有些尷尬,剛想說‘要麼你們玩,我先走’,還沒出口,又被人搶了先。
「過來坐。」時謙抬頭看她一眼,聲線明顯柔和不少,「等下散場,就帶你去辦事。」
大晚上,一男一女。
他帶她去辦事?
估計在座的十有八九都能將這句話直接想歪。
岑矜耳根一紅,另幾個人卻像是看出了什麼端倪,笑得十分曖/昧。
「三哥,你瞧瞧你,只帶著兩個小鬼頭過日子那怎麼行?有幾個像你這麼腰纏萬貫的人身邊不養一群敗家娘們幫著花,腰上壓力減輕點有助于某些時候的沖鋒陷陣,哥幾個早勸你從良了,可你一直無動于衷,破罐子破摔……」頓了頓,江弦歌意有所指看向岑矜,「兄弟我現在甚是欣慰啊!」
時謙撇他一眼,眸色有些冷凝。
他叼了根香煙在嘴邊,洗牌,煙霧彌漫,一雙眸子緩慢眯起。
岑矜囧的厲害,卻是不期然撞上他的視線。
他微仰著頭,視線定定落在她臉上,一臉認真,好一會想到句電影台詞,嗓音略微有些苦惱,「從小到大都是優,你說我怎麼從良?」
「……」岑矜干咳一聲沒忍住唇邊的笑意,「我去下衛生間。」
房門一開一合,房間里的話題直接朝著葷段子走向發展。
江弦歌又模了把極爛的牌,索性把牌一合,借此名義耍賴,「小嫂子害羞到尿遁,看來那些個房/事告急的傳聞都是扯淡,不過三哥你‘養精蓄銳’這麼多年,小嫂子那身板真能駕馭的住?」
時謙抬手捏了捏眉心,微垂著雙眸半響也未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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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矜在夜弦那個有休息座椅的夸張衛生間里呆了半個多小時。
手機不能不要,琢磨好等下必須開門見山直入主題速戰速決,她這才打開衛生間的門。
夜弦的vvip樓層向來人煙稀少,以致岑矜余光瞥見牆角慵懶靠著的人影時,心髒還是不可控制的漏跳一拍。
時謙站在陰影里,又是一身黑衣,要不是身形是少見的完美,她一定難以辨認。
躊躇著走過去,莫名有些緊張,「時先生,我的手機……」
「落在我車里了?」他站直身子,反問。
因為這一個動作,半張臉從陰影里浮現,眸光仍舊是深沉,像是一團吸引力極強的漩渦。
她愣了下,點頭。
「我今天沒開那輛車,車子停在我附近的公寓。」頓了頓,他捻滅指間煙蒂,嗓音染上一層迷人的磁性,「岑小姐現在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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