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玉思琪哭喊一聲,撲在寸頭勇哥身上,眼的淚水仿佛開閘的洪水,奪目而出,神色淒慘。
光頭男人冷著臉伸出手掌,一把抓住玉思琪的潔白的浩腕,把他提了起來,陰笑道︰「思琪小姐,美人兒,你終于落到我的手里了,以後,你就是哥幾個的玩物,好好伺候哥幾個,說不定以後哥幾個一高興,也讓你成為進化者了。」
說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滿是猖狂和得意,其它幾個進化者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但是這次,玉思琪手腕被制,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不再繼續掙扎,也沒有求情,直接抬起頭,神色冰冷,睜著布滿仇恨的雙眼,冷冷的瞪著光頭男人。
「看什麼看!別以為這樣哥幾個不敢把你怎麼樣,兄弟們,來,把她的衣服給我扒光,讓哥好好教教她,然後給你們玩玩。」光頭男人眼泛著yin光,笑著道。
其它幾個進化者,得到光頭男人的指示,全都yin笑著,伸手向玉思琪的身服上抓去。
作為保鏢的他們,電影明星玉思琪,對他們來說就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女神,此刻有機會把她扒光,一個個磨拳擦掌,眼興奮不已。
「唉,放開她吧。」突然身後響起一道嘆息聲,一個男人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後響起。
「誰!」光頭男人心一驚,眼布滿驚駭,有人在他們的身後,他們竟然沒有發現,自從他成為2級進化者以來,還沒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的就能直接他。
當看到是兩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而且還是昨天被勇哥一句話嚇跑的兩個年輕人時,光頭男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只不過是兩個乳臭未干的臭小罷了,害得老虛驚一聲,就算他們達到3級又怎樣,自己這一邊可是有6個人呢,就算是勇哥那善長防御的2級進化者,也是一個照面就被殺死,這兩個年輕小伙,難道自己就會怕了他們?簡直開玩笑。
光頭青年此刻心充滿自信,面露嘲諷的向湛兩人道︰「你們?讓我放了她?難道你們還想要學那電視里英雄救美不成?哈哈,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這個世界里,你們不是主角,想要學那些人英雄救美,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湛沒有回答,手握唐刀,眯著眼楮一臉平常的看著光頭男,身後曾誠背後一把寬刃長劍,兩手握著一把精鐵巨斧,神色憤怒的看著光頭男一行人。
光頭男人右手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一臉驚訝的道︰「莫不是你們也對這小娘們的美色動了心思不成?哈哈,等老玩夠了,可以扔給你玩玩。」
「不過,你們卻要拿命來換!哥幾個剛才缺兩把武器,正好你們送過來了,真是磕睡了就有人給老送枕頭。」光頭男突然陰笑著說道。
說著就指揮另外5個進化者,同時向湛兩人圍了過去,他有信心,6人合力,絕對可以干掉湛他們。
湛看到6人向這里圍了過來,眼沒有絲毫變化,轉頭向曾誠談談的道︰「怒嗎?」
「怒!」
「怕嗎?」
「不怕!」
「那就釋放出你的憤怒,好好戰一場吧!」
說完湛的雙眼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背後空氣一片朦朧之後,形成兩扇透明的羽翼,羽翼輕輕一抖,湛的整個身體變得模糊起來,湛同時開啟了風之翼和無極劍道,接著直接一個阿爾法突襲,唰的一聲就向著人群沖了過去。
曾誠緊隨其後,開啟沉重打擊加速攻擊的技能,瞬間全身被一股雷電纏繞,踏著沉重的步伐,瞪著憤怒的雙眼,仿佛小山一樣,大吼一聲,宛若雷霆一般,同樣向著人群沖了過去。
唰的一聲,湛快速的繞著光頭男6人轉了一圈,阿爾法突襲斬到了其4個進化者身上,然後又回到原地。
當初湛在1級的時候,阿爾法突襲都能在2級怪物身上造成不小的傷口,如今湛3級,身體各方面都有了巨大的變化,而對面卻換成了只比普通人強上一些的1級的進化者。
這些人哪能抵檔住湛如此凌厲的技能,全部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瞬間2死2重傷。
不要小看3級和1級的差距,這其,力量幾乎差了一倍多,差距絕對是巨大的。尤其是湛經過前世的歷練,那些戰斗技巧,可不是這些人可以相比的。
此時曾誠也沖了過來,怒吼一聲,直接把手里的巨斧扔了出去,向另外一個沒有受傷的1級進化者砸去,正是狂戰士最神奇的逆流投擲,斧利用巨大的力量向前飛去,沿途對所有的敵人造成巨大傷害,同時附帶著的一股奇異的藍色光芒,他們對他們造成了減速。
這個進化者,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巨斧就已經飛到跟前,然後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精鐵戰斧,絲毫不弱于利劍的鋒銳,同時擁有高達5個的重擊,這樣的斧,就算砸到3級甲殼類怪物身上,也能把他們的外殼砸爛,更別提一個1級進化者。
巨斧直接砸進這個進化者的胸口里,整個胸口全部塌陷下去,兩眼突出,一道血箭,從他的嘴里噴了出來,當場身死,身體向後飛向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一瞬間,對面6個人,被湛曾誠二人打得三死二重傷,只剩一個2級進化者光頭男依舊完好。
湛只施展了一個阿爾法突襲,接著就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沒有再出手,但是身後的透明羽翼,一直輕輕搖擺,風之翼技能一直維持,一副隨時出手的樣。
曾誠現在是真正的紅了眼,哪里管得了那麼多,當看到這些人背叛並且向昔日的兄弟出手之後,曾誠就非常憤怒,對他來說,兄弟就是可以以性命相托的人,就像自己和湛一樣,這些人明顯侮辱了「兄弟」一次。
他想要出手救下那個忠心的寸頭男,雖然這個男人的脾氣不是很好,但曾誠卻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