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春喜,小小懲戒一翻便可,你看你手腳重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欺負她了呢。」幽蘭眼看挨打的差不多了,就「好心」出聲提醒道。
「哼,奴婢就氣不過。明明二皇子妃是小姐您,無端被這個櫻蘭國的公主搶了去,哼!」春喜似還不解憤,又重重的踢了她一腳,無視于她蒼白的臉。
幽蘭蹲,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主子搶我的位置!」
「奴婢替公主受著,希望幽蘭小姐不要傷害公主。」靈兒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有明顯的淚痕,衣衫凌亂,嘴邊還隱有一絲血跡,狼狽不堪。
「呵呵!倒是個忠心的奴婢,只是可惜了,跟錯了主子。說,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幽蘭溫婉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得幽蘭小姐的幫助。」靈兒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說道。
「嗯,是個明白事理的丫頭。記住你剛剛說的話,否則,我定讓你生不如死!呵呵呵呵!」輕蔑的笑聲從她口中逸出,帶著與身俱來的清高。
「還不快滾!」春喜喝了一聲。
靈兒急忙整了整衣袖,匆匆而走。
「嘶」的一聲,幽蘭把自己的衣袖撕成兩瓣,眼中噙著一絲計算。
「小姐,你……」春喜驚呼。
隨著她撕裂的衣服,她一截羊脂膏般嬌女敕的手臂便露了出來,她非但不停歇,反而又撕了自己的領口,頓時脖子下的惷光無限。
「春喜,去慈瑞宮,就說我被靈兒撕了衣裳。」
「那小姐你……」春喜疑惑道。
幽蘭眼中閃過陰狠,這次,看你不栽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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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太後!」春喜一臉的焦急,在門口被侍衛擋住了。
「讓開!難道不認識我?我有急事稟報太後,要是誤了,拿你的狗頭抵都不夠,讓開!」春喜怒氣沖天的對著擋著他的侍衛喊道。
「是春喜麼,什麼事,這麼急,進來罷。」門內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太後,你可要為小姐作主啊!」春喜一進門,就立刻跪下,哭道。
「怎麼了,幽蘭怎麼了?慢慢說。」太後緩緩睜開眼,那是一雙充滿著計算陰謀的眼,不經意間劃過狠厲的光芒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太後,小姐她……」春喜又哭泣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似是感受到了其大的悲憤,半晌才抽泣道,「小姐,她被人撕了衣裳,小姐,她以後可怎麼辦?她的名節……」春喜說著又低下了頭開始哭泣。
「誰?竟敢有如此大的膽子?你家小姐呢?」
「是……奴婢不敢說。」春喜盡量低垂著臉,太後的眼神她是領較過的,不管她如何**愛小姐,萬一被她知道了這是一場陰謀,那後果不堪設想。
「在哀家面前,你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是,是二皇子妃的婢女。」春喜小聲的說到。
「哼,反了。把那小宮女叫來,衰家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竟敢在離雲放肆!」
「是!」春喜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你家小姐呢?」太後關心道。幽蘭這孩子,她是越看越喜歡,知書達理,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本已暗許了她,哪知道皇上竟然擅自決定跟櫻蘭聯姻,好吧,聯姻就聯姻,可是娶誰不好,竟然娶了那個女人的女兒,哼哼,該是算舊賬的時候了。
「小姐,奴婢送去貴妃娘娘那兒了。」
「嗯,讓她好生住著,衰家自會還她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