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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作者依舊不知道該用什麼命名……
「不過殺你這樣的美人,我也于心不忍,不如你就從了我,也勝過人頭落地不是麼?」
「痴心妄想!」
听到了預料之中的斥駁,湯志忍不住哈哈大笑︰「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可是話沒說完,他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貌似聲音不對勁啊……
只听一陣破空聲自他背後呼嘯而至,湯志登時頭皮一緊,猛然強扭腰里,竟是平地之間硬是扭了過去,緊接著他一個靈遁,金靈力順勢飛漲,竟是在下一刻自背後強行撐起了一道銀鷹罩。然而,直到他真正轉過頭去,才猛然發現,自己跟本就是上當了!
一根冷硬般的東西穩穩的頂住了他的後背,孩子稚女敕清脆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冷然︰「勸你最好別動,不然下一刻你就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當然,這個不完整不是指你丟了哪層膜或者是耳朵上多了一個洞,而是你的腸子會流的滿地都是,而你的元嬰也會在你自己做的繭中永遠無法逃月兌。」
譚溶溶不可置信的看著細弱,他剛才不是死了麼?為什麼會又活過來?不對!他手上拿著的……
這時,一個圓滾滾胖乎乎的小腦袋從她背後猛然探出了,這剛剛露了一個縫,就立刻大喊︰「啊啊!總算出來了,剛才是怎麼回事兒?為啥會忽然變得這麼黑……啊!你誰啊!為什麼看著這麼眼熟……啊!這不是我麼!」
湯志見背後人以及譚溶溶都被那個小孩的聲音吸引,竟是不知從何處抽出了一把長劍,瞬間騰空而起,在空中如飛鷂一般旋身,剎時間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一擊之下竟是借力飛身急退,堪堪然月兌離了背後那硬物的要挾。直到此時,湯志才看清剛才指著自己的竟是一把玄色六孔簫,而拿著簫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他親手殺死的小孩?
然而最讓他震驚的是,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面色冷峻的胖球,而就在六步之後譚溶溶的身旁,赫然站著一個與眼前小孩一模一樣的胖包子,雖然此時他神色呆滯且帶著深深的不可置信,卻絲毫不影響湯志辨別兩個人氣息的差別,這也是最讓他心驚的,因為兩人的氣息幾乎完全一致,簡直就好似同一個人一般!
處于震驚狀態的不止他一個人,同時還有譚溶溶和細弱兩人。不過他們兩人震驚的原因,卻不是因為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什麼來歷,而是太清楚眼前這個人是誰了!關鍵是他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只听細弱開口大喊︰「林先生,你別再扮我的樣子了!我簡直都不忍直視了!我有你扮的這麼胖麼?簡直就要成球了啊!」
……其實你長得真的就跟球一樣。
林晨初自湯志逃離之後,壓根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甚至大大咧咧的回頭沖著譚溶溶大喊道︰「溶溶,你看見了吧,我說什麼來著,這家伙根本就是不懷好意,若是今日沒有我,你要是失身了怎麼辦啊!」
「你丫的給我滾蛋!別在這里給老娘添堵!我說這里怎麼這麼詭異,原來是你小子在背後搗鬼,剛才的小胖子其實一直都是你吧!」譚溶溶歇斯底里的從背後拎出了表情茫然無辜的細弱,暴躁的指著林晨初狂吼道︰「裝什麼被殺了啊!這個忽然滾出來刷存在感的肉球又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你拿包子變得的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他給吃下去!丫的你騙我眼淚很開心是麼!」
「這個……你可千萬別吃啊!這個是真的!我也沒有騙你,剛才和你在一起的真的是你手里這個小胖子,我只是剛才借用一瞬間將他給掉包了……剛才裝死只是為了嚇嚇你而已,你可千萬激動!」
見譚溶溶終于暴雨轉多雲,林晨初松了口氣,知道自己身份被戳穿,也不再繼續偽裝了。空間一陣扭曲,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帶到再次恢復明淨的時候,剛才那個長得跟果子一樣的小胖墩竟就變成了一位容色驚人的少年,前後差距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湯志見他仙顏,竟是忍不住生出跪地膜拜的沖動,然而他到底沒有伏地跪拜,反而將手中靈劍舉至胸前,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林晨初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回頭指著心有余悸的小胖子說道︰「你小子還愣在這里干嘛?找個涼快地方呆著去啊。這里你修為最低,小心被人抓走炖湯!」
細弱低頭點手,指蔫蔫的說︰「人家……不敢嘛……」
譚溶溶和林晨初同時大吼道︰「好好說話!!!」
細弱登時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口齒清晰的說道︰「我剛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了呀簡直是太嚇人了我跑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才出來嗚嗚嗚我都跑瘦了一圈才真正跑出來。」
林晨初扶額︰尼瑪這都不用喘氣的麼……
湯志听明白了,他指著細弱說道︰「原來你才是真的小胖子,哈哈,前面這個小子還有譚溶溶,只要你們妨礙我,放你們一條生路也無妨!」
這話說的擲地有聲,然後……
譚溶溶推了一下林晨初︰「我說你是怎麼做到的!門口那個店小二其實就是你吧!」
細弱虛著眼楮,無奈的撇著嘴說道︰「姐姐,其實他通過他開口說你可以記下店內桌子時的語氣就不難猜測他是誰的,會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人太……少見了,我雖然見過的人不多,但是也知道會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人一定不會有別人。」
「死孩子,不要再說了!」林晨初狠狠的揉了一把細弱的肥臉蛋,指著譚溶溶輕聲說道︰「你看看你溶溶姐的表情,她簡直就是要撕了你的模樣啊!對待女孩子一定要溫柔,千萬不能當面指出她的錯誤,一定要迂回、迂回、再迂回。」
譚溶溶青筋直爆︰我特麼想要撕了的人是你啊!你都迂回到別人的耳朵里了啊!而且那種剛好我听得見的音量是怎麼回事兒啊!
細弱看了一眼譚溶溶的表情,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林晨初,霎那之間福至心靈,說了他今天最為正確的一句話︰「哦,我知道了。那個今天沒有我什麼戲份了吧,我現在就找個涼快地方呆著去。」
被一次次的無視,卻又對林晨初有些忌憚的某人大喊道︰「小子!不要跑!有種你們和我……」
「哦,那個大門可以打開,你隨便找個小女生追追玩吧,年輕人嘛,沒有經歷過愛情怎麼行。」
「這里哪有小女生讓我追!你夠了!」
湯志︰……
譚溶溶從林晨初出現時就出于內分泌失調狀態,見細弱離開,也不給林晨初留什麼面子了,立刻沖上去揪住了林晨初的耳朵,只把一個驚世絕艷的人扯的臉色通紅︰「你給我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會變成店小二,為什麼你會變得和細弱一模一樣,為什麼這里處處透露著詭異啊!!」
「疼疼疼……你松松手,你忽然問這麼多問題我有點受寵若驚啊,您老人家高估我智商了。」
「少貧嘴!趕緊說!」手上繼續用力。
「啊啊啊!好好好!我說我說。其實解我不過是在這里部下了一個陣而已,你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根本不是酒仙樓,而是我的小竹屋。事實上,我只是用縮地陣法的障眼法將兩塊地連接起來,然後到門口以假借迎賓開啟陣法,將你們引進陣中。從那時起,你們就不再是處在剛才的那條街道了,而是在我的小竹屋之內,也就是說,剛才有一瞬間你們其實是無意中運用了靈力飛遁了過來,但是因為眼楮所看見的景物欺騙了你大腦里最深潛意思,所以你才會覺得自己只是輕輕的邁了一步而已。」
在遠處保持警戒狀態的湯志問道︰「縮地陣?你怎麼會這麼精妙的陣法?你究竟是誰?」
譚溶溶手上力道松了松,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是說這里的一切都是因為陣法的緣故才變成這樣的麼?那麼也就是說我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境是麼?」
「正解!我其實就是這個陣的針眼,只要我願意,可以隨意通過靈力和靈識改變陣中景色,也就是說,剛才細弱其實在一瞬間被我通過改變他周圍的景物是他方向發生了錯覺,從而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地下室去,而我則通過改變了你們的視覺而變成了小胖子的模樣,甚至讓你們的靈識不自覺的轉移到了從地下室往上爬的細弱的身上。至于那個問了好幾次傻X問題的白痴,剛才掐死的也不過是我給他的一個幻覺罷了,我其實只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靠近他而已。」
湯志︰……
「啊啊啊!!!你們給我認真一點!!不要再無視我了啊!!」數次被無視的某人終于爆發了,他也不管對方的水有多深,反正那個小胖子就在這里,只要殺了這個絕美少年和美艷女子,那麼那個小孩子自然就是他的。而且他看林晨初的年紀絕對不大,就算是經天緯地之才也不能在弱冠之前步進金丹期——但是一切都是他以為。
湯志劍法如蓮,仿佛是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最後幻化成了七朵璀璨的仙蓮。他使的正是七蓮宗《仙蓮七劍》中的起劍式「星海飛蓮」,這劍招如夢幻般華美,讓人忍不住眼花繚亂,在不自覺中便在這沖滿殺機的劍招里丟了性命。
眼見劍尖馬上就要刺到了林晨初的身上,湯志見他的模樣甚至生出了一絲憐憫,然而卻在毀滅美好事物中生出了一絲奇異的快感,他渴望看到美人滿身血污的模樣,那一定是非常美麗……心中想著,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的他臉上瞬間浮起了一絲病態的笑容,手上的劍以更加迅猛的速度沖向了林晨初。
近了……近了!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周圍時間仿佛凝固,他猛然睜大了眼楮,那少年竟然在這時回過了頭,精致的面容上閃動著微微的訝異光芒,他心中一喜,看來這人真的正如他想象的那樣實力然而,想象到這少年細白的脖頸里殷虹的鮮血會怎麼噴涌而出。然而,就在他的靈劍即將刺到少年身上之時,少年臉上卻露出了一抹陰森惡意到了極致笑容。
湯志只覺得心中一慌,頭發登時根根直豎,立刻察覺到大事不妙,自己竟是上當了!
可是就算是他已經意料到有蹊蹺,也為時已晚,只見一絲墨色光芒突兀的從他身側竄出,宛如橫亙千山萬嶺的玄色山道,霎時間竟如墨蛇一般撕碎了他的七朵劍光蓮花,化作一道刺眼的光幕,徑直斬滅了他靈劍上激射而出的全部虹芒。
盡管被林晨初這個突然月復黑起來的家伙陰了一把,可是湯志到底也是個在修真界小有名堂的人,那份幾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戰斗本能驅使著他在最後一刻將手中靈劍揮起,在最後一刻鐘擋在了耳鬢旁邊,只听一聲脆響——「當」竟是從他身側飛出一根玄色六孔洞簫,正直朝他太陽穴此去,被湯志這麼一擋,竟是瞬間激起到純淨無比的火芒,緊接著受力飛回了他的主人手里——林晨初不知何時竟然站在了湯志的身側,臉上掛著艷麗而莫測的笑容,正笑嘻嘻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譚溶溶以及湯志兩人。
緊接著,剛才還被譚溶溶拎著耳朵的那個「林晨初」竟是變成了一個半人高的草偶,無力而呆滯的被提拉在美人縴細的手中。
「我說過,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自然也包括剛才和你們的那個‘我’。」林晨初把玩著手里古樸的玄簫,漫不經心的說道︰「湯志,你可千萬不要以為劫持了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就萬事大吉了,既然我可以是幻境,那麼說不定你身邊的一切都是幻覺,包括那個你覺得近在咫尺,但實際上卻遠在天涯的女人。」
湯志剛才正有偷偷挾持譚溶溶的沖動,卻在林晨初的話語中不由得瞬間落下一頭冷汗,可是他卻根本不準備收手︰「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麼!就算是能夠在短時間制造玄天領域的上仙都不能做到這種程度,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魔修竟然有這種能力,你以為我會信麼?」
話音剛落,他抬起手中被林晨初靈力擊的火紅滾熱的靈劍,以靈力驅使迅速月兌手而出,如閃電般刺向了站在他身邊滿臉震驚的譚溶溶。
譚溶溶臉上盡是驚恐,卻根本來不及避開眼前直沖而來的劍芒,而遠處閑適而立的林晨初似乎根本不擔心,臉上依舊是招牌式的如沐春風的笑容,似乎只是在看一出高雅的舞劇,而不是一場勝負必定的殺戮。
湯志越是刺下去,越是心中空落落的沒底,而劍芒離譚溶溶越盡,她就越是心驚肉跳。好在譚溶溶並非什麼那些向來養尊處優,除了耍脾氣就只會吟詩作樂故作矜持的的女人,只是彈指間,她手中的兩條長鞭齊出,竟是堪堪擋在了靈劍之前。
湯志長劍一擊即至,而這次他所挽出的卻不是七朵華麗的光蓮,而是只有一朵碩大無比的蓮花,七片花瓣,各個菡萏,美麗無比,卻也暗藏無盡殺機。然而又一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 當!」
在兩人震驚的眼光里,被湯志刺中的那個「譚溶溶」竟然化作了一堆破碎的銀片,連帶著它所映出的人影也如南柯一夢般化為虛無。幾乎是同一時間,譚溶溶竟是臉上稍顯蒼白的粘在湯志的身後,而她則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腳,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忽然就到了湯志的身後?
湯志兩擊皆空,不由得肝火大動。他一個堂堂金丹後期的高手,雖說不及元嬰大能的地位高,可是豈能讓一個小輩如此戲耍?而且最為離譜的是,他此刻竟是生出了幾分懼意,想要立刻逃跑,卻又怕自己被人捉住笑柄,強撐著面子,咬牙切齒的看著冰肌玉骨清無汗的林晨初,恨恨的說︰「我就不信我殺不了這個小賤人和你這個小魔頭!」
林晨初不可置否,譚溶溶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兩人均是站在原地,絲毫不為他的話所動。湯志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自己累得滿頭大汗,卻連對方一個毫毛都沒有踫到!想到此處,他不由得的揮起長劍,轉身便毫不留情的砍向了譚溶溶的頭顱。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譚溶溶的影響又一次變成了虛影,緊接著又是一地薄如蟬翼的銀片。湯志不死心,長劍如虹,瘋魔了般四處揮灑,刺眼的劍芒直沖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直將小小的空間打的五彩絢麗,可是奇怪的是,這五步之大的雅間竟是像一個廣闊無垠的草場一般,不管湯志如何行動,就是不能打到不知隱藏在何處的譚溶溶,而林晨初也一直安之若素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他的劍芒四處亂砍。
作者有話要說︰一會改……對不起,我又食言了……最近真的超級忙,還因為用嗓子過度導致一用力說話就破音……果然我的人生現在就是一個茶幾……
說好了的隔日更估計也會有問題,不是人家偷懶,實在是……我給你們講一下我的行程表吧,我每天早上五點鐘起床,然後到學校訓練,中午休息的半個小時可以碼字(只有半個小時啊親!)然後早晚坐車的時候,我會在公交車上醞釀,到了晚上六點鐘回家,吹一個小時的笛子,看半個小時的題,然後寫兩個小時文文……不過好在現在為了養生加減肥,我已經把晚飯改成吃水果了,嗯,可以擠出十分鐘寫文……
咳咳,說這麼多不是給大加訴苦,沒有及時更新的確是我的不對,大家如果有不滿刷負分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只想說,這個文不會坑,絕對不會坑!!大家相信我!
腦子亂套了……等到以後有機會把這幾章的的文字改改吧……大家三天過來刷新一下看看有沒有掉落的章節就行~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