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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真愛生命,遠離月復黑
第一百四十七章,真愛生命,遠離月復黑。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乏這樣的人。他們拿著正經八百的外表做幌子,實則確實一個內心節操極度喪失的人渣,例如作者我。當然,還有鐘磐寂。
林晨初拿著柳毓然做攻城兵逼鐘磐寂交出解藥,鐘磐寂就屁顛屁顛的挖一條護城河給他下套,樂呵呵的等著他出洋相。這兩個人一個真明白,一個假糊涂,林晨初就像是一個演技精湛的影帝,將自己應該扮演的趾高氣揚的魔修刻畫的淋灕盡致,而鐘磐寂則像是個沒有記住台詞的即興話劇演員,雖然演技不夠精致,卻勝在思維邏輯異常活躍,懂得自己應該什麼時候出什麼樣的牌。
只見他瞄著林晨初的小身板,嫌棄而輕蔑道︰「你上面有人與我何干?諒你如此小人物,撐腰之人定然也不過爾爾,就算是什麼魔修的大人物,我堂堂道修豈有退後之理?」
林晨初听他跟自己在這里裝犢子,立馬就怒了。
尼瑪你狗屁道修名門正派,老子是把你寫出來的親爹,你做了多少損事當勞資不知道麼!還有你人模狗樣的說誰小人物!
這人一生氣,就容易死機。于是某人立馬就黑屏了,只有單曲循環著的三個字「小人物」……
林晨初不經過大腦就直接暴走,沖上去一把抓住鐘磐寂的衣服領子︰「你給我听好了!給老子撐腰的是堂堂渡劫期大能,神女宗宗主柳毓然!識相的就把小爺放了,不然你信不信今天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揪人脖領子本來是一件非常酷的行為,但是所謂的「酷」是建立在身高上的,而目前的林晨初雖然心智已經可以算得上大叔了,卻無奈海拔是硬傷,這麼揪著本就高挑的鐘磐寂在,怎麼看怎麼像一只在大型犬面子各種跳腳的吉女圭女圭。
對于炸毛了的吉女圭女圭,最好的方法就是嚇唬它……
鐘磐寂臉上掛著冷笑,不緊不慢的把揪在他衣領上的那雙手扯了下來,嚴絲合縫的握在手里,任林晨初怎麼扯都扯不出來。直到此時,林晨初才想起了自己惹怒這個目前明顯比自己牛逼的人會是神後果,立馬識相的慫了。
鐘磐寂見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就像是一枚邏輯有序步伐緊湊的殺棋逼向了對手一般,節奏完美的將他順勢摁倒在一顆大樹上,單腿順勢插進對方腿中,曖昧而又輕浮的往上一頂……
林晨初︰……
鐘磐寂與他的臉貼的極盡,臉上的冷笑變成了很無辜的調笑︰「你有種再扯我衣領啊……」
林晨初同樣無辜的眨了眨眼楮「……沒種。老大我錯了勞煩低放貴腿感激不盡呵呵。」
鐘磐寂壓根就不松手,反而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因為朋友很少的原因,林晨初很少會跟別人如此近接觸,更不要提眼前這個人曾和他發生過一段不清不白的事情。這事情做完,鐘磐寂自己都覺得自己無恥,不過如果無恥換來的是林晨初不離開,那什麼都不是事而,臉要來干嘛的?不就是有朝一日用來丟掉麼!
眼見著鐘磐寂整個人烏雲壓頂的蹭上來,林晨初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一絲不自在。雖然是發小,但是現在兩個人的距離簡直撅個嘴就能親上,對方如果是個女的那絕對沒啥問題,可關鍵他是個男的,而且貌似自己是下面那個一個。
他深深的後悔了,自己為什麼會大腦短路,牛逼沖天的揪著鐘磐寂的衣領,跟他 中二屬性啊!果然,事實證明自古以來炫富拼爹的下場都是慘烈的,盡管林晨初拼的不是爹而是柳毓然這個債主。卻見靠的很近的鐘磐寂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前仰後合,一口白森森的牙看的林晨初一陣肉疼。
「神女宗的宗主會護著你這個魔修?你剛才是把腦子吐出來了麼。順便一提,我今天本來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就不能指望眼前這人會說什麼好話!!
逗完了鳥,鐘磐寂大爺揪了一年的心也算是舒坦了,松開了林晨初,樂得看他像是只受了驚的呆頭鳥一樣跳出老遠,不緊不慢道︰「看你這模樣,一定不知道我給你吃的是什麼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給你吃的藥,是我根據一個最好的朋友給你的提議做出來的,叫做‘三尸腦神豹胎易筋烏雞白鳳丸’。」
林晨初目瞪口呆︰好長的名字……呃,不對!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回憶一年前…
林晨初面臉冷汗,不爽道︰「誰要吃藥啊!話說你能看入眼的藥是什麼?三尸腦神丹還是豹胎易筋丸啊?要不要來點烏雞白鳳丸給我補補血?」
鐘磐寂好奇道︰「那是什麼藥,我從未听說過啊,該不會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
某人凌亂了……
只听鐘磐寂繼續說道︰「這丹藥是我采集天下最毒的東西制作而成,藥性天下罕見,而解藥只有我才有。因為藥性太過毒烈,所以必須定期吃解藥,否則便會腸穿肚爛而死,死前痛苦萬分,高者變矮,瘦者變胖,易筋斷骨痛苦非凡。但是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听我調遣,我就饒了你的命如何?」
尼瑪這是抄襲啊!
林晨初抬眼看了看鐘磐寂,卻見他臉上全是冷森森的笑容,乍一看和笑面虎就差滿身的毛了。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陣心虛︰鐘磐寂這貨這麼想弄死我,該不會是認出我來了吧。現在鐘磐寂的地位水漲船高,要是認出我就是林晨初,現在我又對他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絕逼會殺我滅口以保證自己曾經對自己做的那些不被揭發啊!!
可是直接ko了自己不是更完美麼?
林晨初松了口氣,看來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
剛剛猛然提起的心稍稍松了下,換回來的卻是更加緊張的壓迫感,林晨初深深覺得自己不適合當間諜特務,這種滿肚子槽點和秘密,吐粗來就死,不吐就憋死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見到小鳥走神了,鐘磐寂有點不爽的掐了一把他的腰,狠狠道︰「听到了沒有,現在我說什麼你都得听著,不許逃跑,不然小心毒發。」
林晨初掛著兩道寬面條,淚流滿面的點著頭,被掐了也不敢炸毛,只得吭哧吭哧的避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像是個被丈夫罵的小媳婦。
鐘磐寂頓時心情大好,稀罕的心口直疼,于是林晨初吞了吞口水,小眼吧唧的瞄著鐘磐寂直覺下一秒貌似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果然,經常倒霉的人的預感都非常準。鐘磐寂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晨初,兩只手狠狠摁在了他耳朵後面,林晨初一愣,條件反射的就往後掙去,卻被忽然靠近的某人的大臉唬了一跳,待到再反應過來之時,卻卻只覺得臉上一陣溫熱……
林晨初大腦短路……
這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被親了……
「哎呦我去!!臥槽你大爺的!你干嘛呢你!你干嘛呢!臥槽臥槽,你干嘛呢!臥槽!」
短路的某人目前只能以不斷重復一句話,來表述自己心中的那群奔騰而過的羊駝,當然伴隨著他吐槽障礙癥的下意識動作,一個勁搓著自己的臉。
鐘磐寂松開了手,冷淡道︰「蓋個章。」
「蓋你妹啊!
……這種說話方式……小晨你暴露了……
鐘磐寂無奈的嘆了口氣,憐憫的看著滿臉漲的通紅,接近暴走邊緣的某人︰「我親你一下,以後就能知道你在哪里了,這樣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解藥給你哦。」
你妹的忽悠誰呢!
林晨初臉色很黑。鼓著腮幫子使勁蹭著被鐘磐寂親過的那個地方,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親,可是那個時候他還小,小孩子親親抱抱的也算正常,十二三歲的小少年親親抱抱也算情同手足,可現在尼瑪都大老爺們了,親個頭啊!
暴走之後的林晨初表情比較純粹,基本就跟顏文字一樣容易讀取,鐘磐寂也絕的自己剛才的回答有點傻逼,尷尬的干咳一聲,回答道︰「你跟別人不一樣,我見你年紀不大,卻能有金丹期的修為,定然天賦不淺。雖然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你跟神女宗的人認識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我要的就是你這種騙不過我的特點。我剛才親你的那一口,實際上是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精神烙印,這回無論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我真的認識柳毓然啊拜托!
林晨初痛苦而糾結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由得露出了耳根後一片像是紋在耳朵上的樹葉形狀,鐘磐寂神色深了深,他剛才其實看似是再親林晨初,實際上也是再親林晨初,但是在雙手把住林晨初頭的時候,手指輕輕的把一片雙合葉的葉子用靈力印在了林晨初耳根後。
雙合葉是他最開始用來尋找毒殺大長老時使用的靈草,兩片分開,其中一片會發出強弱不同的光芒來尋找另外一片,他將一片葉子印在了林晨初身上,這樣無論林晨初走到哪里,他只要有另一片葉子,就永遠不會丟掉他。
失去林晨初之後的那種孤單,他已經嘗夠了,也嘗怕了。
不過貌似林晨初的側重點不一樣。
這貨一听到鐘磐寂那個意思是將打入魔修內部,立刻就欲哭無淚起來。米花交給他的時間數軸他已經幾乎倒背如流了。在鐘磐寂掌控天門派之後,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續上自己斷了的靈根。但是林晨初是《復仇》的作者,對于劇情的了解遠勝于米花,他在續上靈根之前,還要做一件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挺草泥馬的一件事——
原先《復仇》中劇情是,林晨初被鐘磐寂打出天門派,因為被背叛傷心欲絕而變成魔修,緊接著進入魔門,混跡五六年竟然坐上了魔門高層,因此又被鐘磐寂盯上了,連哄帶騙又一次變成了踏板……這特麼就是我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啊!劇情君你怎麼總是揮之不去啊!!
林晨初淚流滿面,米花說過,劇情是改不了的,就算是改動了,也早晚會踏回原來的進程的,而且自己還要擔上巨大的代價……看來自己進入魔門是必定的了,那麼就憑鐘磐寂那智多成妖的屬性,不利用一下簡直都對不起觀眾!
果然,還是盡早的跟主角同歸于盡吧,老子做了這麼久的努力,其實根本還是在劇情君的大道上騎著羊駝一去不復啊!
看林晨初那一臉便秘,鐘磐寂立馬就明白他是在愁什麼了。鐘磐寂也挺哭笑不得,魔門什麼的他本是隨口一說,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當成了真。鐘磐寂哪里舍得讓林晨初一個人去魔門啊,他僅僅是眨了下眼楮,立刻便把這個太極打給了時間︰「算了算了,看你這樣估計你也干不好,還是等五六年後再去吧。」
鐘磐寂暗道︰到了那個時候,估計自己早就把林晨初哄好了,我哪里舍得他一個人去魔門啊……
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林晨初非但沒有因此松口氣,反而更加凌亂了——果然啊,果然啊!!看沒看到!!五六年!五六年啊!
便秘臉更加嚴重了……
鐘磐寂一時間也有點頭疼,回頭看了看周圍,想要趕緊找個什麼事情把林晨初哄過去,卻是瞳孔猛然一縮。
「你有沒有發現有點不對勁。」
「嗯?」正在數草泥馬的林晨初茫然回神,暫停運轉的大腦終于開始動了︰「……似乎周圍安靜的有點過了料了。」
鐘磐寂方才還和善的眸色猛然變得銳利無比︰「跟我去靈力爆開的中心去看看。」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哪里可是有兩個渡劫期的大能,而且還是女人,一個女人發怒便可毀了一群男人了,更不要提這還是兩個姿容絕色實力高覺得女人啊!依我看不如就留在這里,作為這個世界上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生物,她們怎麼可以容忍咱們兩個大男人圍觀她們打架?」
鐘磐寂虛著眼楮沒精打采道︰「是我抱你去還是你走在跟我去。」
「……我能不去麼?」
「不能。」
——你妹的鐘磐寂魔修這麼多你就盯著我一個是麼!
「是的。」
「……切,被看穿了麼。」
鐘磐寂也不跟林晨初磨嘰,拉著他的手立刻運氣靈遁,飛速飛向先前那處妙玉與譚溶溶爭斗的地方。
林晨初被他拉著,又不敢掙月兌,只能任命的跟著找死的某人往密林中心飛去。樂觀的人都大條,即使林晨初不算笨,卻也一時間忽略了,鐘磐寂為什麼這麼看重他,就像他說的,世界上魔修這麼多,為什麼一定要盯著他……如果給他時間,他說不定真能想出個子丑寅卯,但是這貨現在滿腦袋的羊駝,注定是想不到這一層了。
兩人以驚人的速度一路疾馳,以為要盡力減少靈力波動,鐘磐寂和林晨初都是直接用的靈遁,雖然耗費靈力和體力,但好在鐘磐寂仗著有靈根這個金手指,壓根就不在意這點靈力,而林晨初雖然靈力莫名出現了問題,不能吸收靈力,但好在有鐘磐寂拉襯著,也不算費力。
一路上滿目蒼夷,無數古木巨石被前方兩個大神打成齏粉。林晨初望著這一片蒼涼,心中只覺得修仙者的修煉似乎就是為了造成更多的殺孽而存在的,心頭猛然閃過了什麼,林晨初只覺得耳邊一聲鳳鳴,竟是頓悟!
他心中一喜,連忙想要去繼續抓住那絲玄妙到幾點的了悟,卻怎麼也沒有繼續觸及到,不由得暗道,緣分未到,著實可惜。
鐘磐寂察覺到了林晨初的異常,但那對他來說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他並沒有起疑,卻是極其認真的看著周圍被毀壞的森林。
鐘磐寂的身體在叫喧,那是一種刻入骨子里的戰斗本能,他的靈識猶如一個發達的掃描雷達,準確的勘測著這座山上每一處戰斗的痕跡。對于他來說,思維的發達與邏輯的超常就像是喝水吃飯一樣給他帶來著無盡的好處,他每每看到一處戰斗的痕跡,都能在腦中將它究竟是如何傷的推理出來,這對于常人來說或許需要印證很長時間,但是對于他來說,幾乎就像是推測出今天究竟是晴天還是陰天一樣簡單。
……渡劫期大能之間的爭斗,招數不算精妙,卻勝在靈力充沛如瀚海星河,幾乎無窮無盡,所造成的傷害也是一力破十巧的硬傷,看來兩個人是正面發生的爭斗。但是眼前這種損壞程度對渡劫期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不要說毀一片林子了,就算是將這群山環繞的臨峰城夷為平地,也毫不困難。只能造成這種程度,願意無外乎兩人制止了爭斗。
那麼究竟是為什麼停止打斗呢?
正想著,兩人已經漸漸靠近中心,鐘磐寂忽然眼神一變,靈識探測到前方一處巨大深坑之中兩個女人對峙而立,一動不動,似乎是在醞釀什麼,但是那氣息又不太對勁。鐘磐寂疑惑的停住了腳,示意身後的林晨初不要出聲,帶著老大不願意的某貨,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個被兩個渡劫期大能浩大靈力合力擊出的足,有十數仗的巨大深坑。
與有一場變態的靈識的鐘磐寂不一樣,林晨初只有靠近才能感覺到前面是個跟深谷般的坑,而這個坑在方才還是沒有的。
林晨初暗自咋舌,卻看鐘磐寂那架勢還要往前靠去,連忙一把抓住了他,搖頭示意不要再往前了,會被發現的。
鐘磐寂有點俏皮的笑了笑,眼楮里透出的光卻讓林晨初有點膽寒——他會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只有一個!前面絕對有「有趣」的事情,而往往鐘磐寂覺得「有趣」的東西,在林晨初眼里看來,一點都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作者有話要說︰……該死的和諧,那個倒霉催的純愛看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個什麼純愛听起來就像是某些和諧的東西,例如純•愛游戲……嗯,讓我凌亂一會兒……
倒霉催的,發完文了都兩點半了,大家晚安,會等到這麼晚的都是真愛,抱住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