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這時已經站在門口,他之前一直沒敢上前打擾,「威利斯,叫井然過來,讓他給靳小姐縫合傷口。」
慕天宇一發話,威利斯馬上就點頭走出去打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一個身穿淺灰色長風衣的男子提著一個手提箱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這期間慕天宇一直待在她身邊,兩個人沒有說話,直到井然的到來。
「哎呦,這是啥情況?咱們少主逼得人家割腕自殺了嗎?」井然是個皮膚黝黑,但長相清秀的男子。
他一張口,靳如心循聲把視線落到他的身上,看著他的長相就覺得這個男人有種痞痞的感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不靠譜的味道。
「少廢話,趕緊縫合。」慕天宇撂下這一句話,就走了出去。
對于井然的醫術,他是一百萬個放心,何況只是區區的縫合,對他來說那更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只要井然一到,他就徹底放心了,才故作瀟灑的走了出去。
井然是慈悲堂里首席醫師,旅美醫學博士,像慈悲堂這種組織,平日里打打殺殺的事情就是家常便飯,兄弟們受傷也是常事,所以早在慈悲堂創立之初,就特意組建了一支醫療救護隊。
井然的父親就是第一任醫療救護隊的首席醫師,井然也算是子承父業,留學歸來一直跟在慕天宇身邊。
威利斯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海市蜃樓和美女啪啪啪,結果一听說少主找他,提上褲子就往海景別墅趕。
原本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弄了半天就是給一個美女來縫合傷口,井然真是越想越氣。
不過看在靳如心長的這麼漂亮的份上,他也勉強算是忍了。
「美女,何必這麼想不開呢?少主雖說對女人殘暴了點,你也不至于這樣嘛!他不就是每次啪啪啪的時間長了一點,你要學會享受,不要把這個當成負擔啊!記住哥哥的一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以後千萬別再因為忍受不了少主的持久力就干割腕的傻事。」
靳如心听著井然的話,一腦門子黑線,這都哪和哪啊!什麼累死的牛,耕壞的地,長了一張不靠譜的臉,果然竟干些不靠譜的事。
井然緩緩解開慕天宇原本綁在靳如心手腕上的紗布,剛剛有些要止住的血又涌了出來。
「哎呀,還割的挺深呢?美女你對自己咋這麼狠呢?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
靳如心听著井然的碎碎念,真的想爆粗口了。
她索性閉上眼楮,不想多看井然一眼,這男人的嘴太貧了,總之跟在慕天宇身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餅。
井然發現靳如心閉上了眼楮,心里有些不悅,這女人挺有個性啊!
能讓井大醫師親自服務的人也沒多少,這女人還明顯的不待見,果然少主招惹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美女,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被少主給強上了,然後悲憤之下自尋短見?是不是?我猜對了吧!」
這句話真是戳中了靳如心的痛點,她猛然間睜開眼楮,狠狠的盯著井然,「你話怎麼這麼多?你不說話別人也不會當你是啞巴,省點力氣吧!」
井然一愣,他沒想到靳如心脾氣還挺烈,「好,好,我閉嘴,人家不喜歡听,我得識時務啊!」
言語間他已經開始用消毒棉清理靳如心手腕處的血污,消毒之後,就開始穿針引線。
靳如心雖說不是太懂醫術,可是簡單的常識還是知道的,縫合傷口之前不是需要打麻藥的嘛!
為什麼這個家伙,眼下就是要直接縫的節奏呢?
「喂,你不需要先打麻藥嗎?」靳如心眼眸中布滿了疑惑般說道。
井然一聲不吭,還在那故意把針在靳如心眼前晃來晃去。
「你不會是不打算給我上麻藥,就直接縫合吧!」靳如心看著那明晃晃的針就打怵,她有些心虛的問道。
西門林嘉在監控視頻里看著井然故意為難靳如心的畫面,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慕天宇倒是神色很自然,沒有太多的痕跡流露。
「井大俠果然是個人才啊!我有種預感,他以後絕對會成為靳如心的克星,哈哈!」
西門林嘉一邊笑著,一邊看著慕天宇說道。
井然就是不吭聲,而且已經作勢要開始縫合了,靳如心著急了,聲調提高了一些說道︰「我要求先上麻藥再縫合。」
看到靳如心漂亮的臉蛋上愁雲慘淡,井然才施施然的說道︰「美女,你不準我講話的啊!」
靳如心一听差點沒氣昏過去,「你狠,說吧!說吧!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哦,其實我剛才就想說,我今天出來的太著急了,忘了帶麻藥。」
這一次靳如心憤怒了,「你故意的?你和慕天宇一樣,都是混蛋。」
「哈哈,少主比我混蛋,我不如少主混蛋。」井然一臉的無賴模樣,笑嘻嘻的看著靳如心說道。
西門林嘉笑的肚子疼,他趴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狂笑不止。
慕天宇回頭看了威利斯一眼,威利斯馬上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威利斯把麻藥送到了靳如心的臥室。
「井醫師,少主讓屬下把這個拿給您。」
威利斯把麻藥遞了上去,井然瞥了一眼,攤攤手,「少主對美女就是優待,記得上次韓少受傷,我也忘了帶麻藥,少主就沒這麼好心的派人送麻藥啊!」
靳如心听到韓野的名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怪異的感覺。
她努力的回憶六年前那個曾經向她表白過的男孩,可是記憶是模糊的,原來她竟然根本記不起他的臉。
井然很快就幫靳如心注射了麻醉藥,之後開始縫合,他一邊細心的縫合,嘴里不停的動著,「美女,要不要試試我的井式縫法,保管你日後不會留疤。」
靳如心懶得理會井然的話,井然就一直啵啵的說個不停。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在對牛彈琴,還說得唾沫橫飛,等到他完全縫好,靳如心已經昏昏欲睡。
他重新的幫她包扎好,又掛上了消炎的鹽水才收拾好了工具,從臥室里退了出來。
井然站在慕天宇身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少主,你這又是從哪里淘弄來的美女啊!性子這麼烈,可以給她頒發個貞節牌坊了。」
西門林嘉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這美女你一定認識啊!就算沒見過人,你也肯定听過名字。」
「啥意思?這美女長的可真是勾魂,如果我認識這樣的絕色美女,肯定拓印在腦袋里了,還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