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沒有休息好?」
靳如心思來想去還是輕輕的出口。
「嗯。」
慕天宇微微的仰靠在後面的靠背上,緩緩的閉上眼楮。
「就因為我懷孕了,你就這麼激動,連覺都不睡了嗎?」
靳如心沒想到這個家伙看似長得很聰明的模樣,怎麼有些時候也竟干傻事。
「慕天宇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對我的事情這麼關心?你這樣我壓力很大的?」
「你要搞清楚,我真的不是你的什麼人?我等三年時間一到,你我就形同陌路,再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你現在表現的這麼深情有意思麼?」
慕天宇突然睜開眼楮盯著靳如心。
「形同陌路,沒有任何關系?」
「你這個女人腦子不清楚了吧!你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你居然要和我撇開關系?」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劃清界限,靳如心你記住,就算以後我三妻四妾,有無數的女人,你都還是我孩子的媽,你永遠都改變不了這種關系?」
慕天宇真的恨不得咬著牙說出這樣的話。
他有時候覺得他的愛特別的卑微,他想要給她全部的好,可是她卻不要。
她一直在將他拒之門外,就因為他曾經做出過傷害她的那些事情嗎?
越想心里就越是悲憤。
「停車。」
慕天宇大聲的對司機喊道。
司機猶豫的看了威利斯一眼,隨後將車停穩。
「威利斯,你送靳如心回別墅。」
慕天宇丟下這句話,就下了車。
威利斯也趕忙下車追過去,「少主,那您去哪里?」
慕天宇朝後面黑衣人的保姆車走去,他沒有回頭,只是朝著威利斯擺了擺手。
示意他不要跟上來。
威利斯也清楚少主對靳小姐的愛,愛的真的很辛苦。
可是這種事情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誰有能看的真正清楚呢?
靳如心透過窗子看到慕天宇那種清冷的背影,她心里不住的翻滾著一種說不出的憋悶的感覺。
或許這樣對兩個人都好,不管三年以後會如何?
她真的不喜歡慕天宇再深陷下去,而她也不會放任自己去愛上慕天宇這樣妖孽的男人。
收回思緒看著窗外景物在不斷不斷的倒退,她手掌輕撫著小月復,「寶寶,三年後,媽咪一定會帶著你離開,我們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慕天宇坐在海市蜃樓的包廂里,他一杯又一杯的將辛辣的洋酒灌入喉嚨。
井然看著少主這麼借酒消愁,他就想不通了,昨天面前這位還興沖沖的給他致電,詢問孕婦進補的方法。
這怎麼24小時不到的光景,這就開始一醉解千愁了?
井然向來都有種不拍死的精神,他**挪了挪,挪到慕天宇身邊。
自己端起一杯酒,陪著慕天宇一起喝了一杯。
隨後說道︰「少主,是不是有心事?」
慕天宇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又喝了一杯。
「是不是靳如心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井然那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精神如果他稱天下第二,絕對沒人敢稱天下第一。
慕天宇听到井然的話之後,先是沉默了幾秒鐘,隨後冷淡出口,「你最好把剛才的話給我吃回去,要不然兄弟到此為止,滾蛋吧!」
慕天宇此話一出,井然就知道他闖了大禍了。
立刻用手輕輕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刮子,還不住的認錯,「少主我口無遮攔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和我計較,靳如心懷孕那必須是少主的功勞啊!」
「她以後每一次懷孕都是少主的功勞,少主我以專業眼光來看,靳如心生個是個八個絕對沒有問題?」
井然一看慕天宇真的怒了,就趕緊溜須拍馬。
一邊說著,一邊倒酒,還自罰三杯酒。
慕天宇也了解井然的性格,至少有些話他可以沒大沒小的說,有些話觸及到他的原則,那就是萬萬不能縱容。
井然現在是徹底的想明白了。
靳如心就是個地雷,誰也不能在少主面前多提,提多了不是眼淚,就是墳墓。
他以後是絕對不會再踏入雷區半步。
慕天宇心情不好,井然就陪著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到最後他先喝趴下了,還非說要去跳舞。
慕天宇也有些暈暈乎乎,就被井然拉著到了一樓酒吧的舞池里。
這些活動平日里慕天宇都是嗤之以鼻的,他從不會像井然那樣流連夜店,周旋在不同的美女之間。
女人在他眼中都差不多,除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別的完全沒有什麼差別。
可是在遇到靳如心之後,他的那種心理潔癖又開始發揮作用,他竟然在面對除了靳如心之外的女人時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即便是美若天仙的女人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他看到的也僅僅是一堆肉而已。
正是因為這種異常的心理依賴,才讓他特別的痛苦與糾結。
井然把他拉進舞池之後,就不知道盯上哪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開始貼身纏綿起來。
慕天宇听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他肚子走出了舞池,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沒多大一會,就有一個身著暴露,一頭粟色長卷發的美女朝著慕天宇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不請自來,坐在了慕天宇對面的椅子上。
豆蔻色的長指甲握著酒杯,無比風騷的在慕天宇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
不過慕天宇目不斜視,他壓根就沒有在這個美女身上留下半點目光。
「帥哥,不請我喝一杯麼?」
慕天宇听到她嬌滴滴的聲音,沒有說話,只是把面前的酒瓶向前推了推。
那美女倒是也不靦腆,拿起酒瓶就將褐色的液體倒入自己的杯中。
隨後她站起身從慕天宇對面繞道了他的身旁一側,「帥哥,既然你都請我喝酒了,那不如你再陪我喝一口吧!」
慕天宇即便是頭腦有些發暈,可是思維很清晰。
他听的清清楚楚,那美女說的是陪她喝一口,而不是喝一杯?
只見那美女仰頭喝了一口之後,又喝了一口,這次卻沒有咽下。
相反她將紅唇緩緩的像著慕天宇的嘴唇靠去。
慕天宇微絲未動,他倒是想看看這美女究竟還能狂野到什麼程度?
當然此刻他腦海里回蕩的更多的是他曾經用這樣的方法給靳如心訓練過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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