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馬車之上的血跡有作何解釋,那日你可是坐在那輛馬車上的!」
「那馬車停在後院,根本就沒有人看著,府里什麼人都可趁著沒人注意將馬車駛出去。或許在我坐上去之前,那馬車上的血跡便已經存在了。」元香依舊是那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但是她卻極為的狡猾,說的每一句話都看似合理,在為自己很好的月兌罪。
簡凝有點氣惱了,現在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元香的罪。她大可以將阿碧推出去做替罪羊,看著那縣官的樣子,也應該不會站在自己一邊的。
就在簡凝思考的瞬間,元香暗暗的給阿碧使了個眼色,並且偷偷的給阿碧看了一樣東西。
阿碧的臉上閃過一抹絕望,隨即對著縣官磕頭道︰「大人,奴婢招供。姚四確實是奴婢殺的,跟元香夫人沒有關系。」
「奴婢恨透了姚四,有好幾次都險些被他侮辱,這才買了匕首,沒想到花燈節的那天晚上又遇上了,可是卻不想一時失手殺了他。後來正好看到有人經過,便打昏了她,想著嫁禍給別人,不想還是被查出來了。」阿碧說的極度的傷心,有有著一股怨恨。
「既然,犯人已經招供,那便畫押簽字吧!」縣官也不少在繼續審下去,現在推出來一個丫鬟,是最好的結局了。
「大人,這案件明明還有很多疑點沒有查清,怎麼可以就這般結案了呢?」簡凝不想就這麼讓元香月兌了罪,想要阻止。
「大膽。究竟你是縣官還是本官是縣官。犯人都已經招供了。還有什麼疑點!你這般揪著不放,難道是有什麼旁的目的嗎?」。縣官說完這句後,便直接宣判了。
「阿碧犯殺人罪,判秋後問斬。退堂!」
事情可以說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在走出公堂的那一刻,看著元香得意的臉,簡凝不自覺的攥緊了手。
「簡小姐,想不到你還有這等本事。當著還是元香我小瞧了你啊!」元香在經過簡凝身邊的時候,涼涼的說道。
「多謝夸獎,不過元香姨娘倒也讓我大開眼界!只是這事情沒有辦法,不知回去之後,還有什麼懲罰呢?」簡凝似是無意的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元香倒是猛然響起,這件事情辦砸了,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呢?這般想著元香便急急的往回走。
而在驛館之中,尹健正顫抖的跪在艾高義的面前。這一次自己好不容易設計將阮子衿抓了起來,不想最後竟是被簡凝這麼生生的破壞了。當接到阮子衿被無罪釋放的消息之時。他幾乎失控了砸了書房好些東西。
稍稍冷靜之後,便急急的趕到這里來領罪了。
「大人。小人這一次原本早就設計好了,都是因為簡凝,才被破壞了,請大人再給小人一次機會吧!」尹健不斷的磕著頭。
「哼,簡直是廢物!」艾高義一腳重重的踢在尹健的胸口,直把尹健踢得摔倒在地。
即便胸口在痛,尹健都沒有哼一聲,也不敢哼一聲。
「看在你還有用處的份上,這一次就暫且饒了你。」艾高義看著不斷求饒的尹健說道︰「食神賽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開始了,這一次我希望你能贏到最後,獲得皇上許諾的那個條件。」
「是,小人一定竭盡全力,不讓大人失望!」尹健听到自己還有幾乎,不斷的磕頭保證。
「本相不能在陽新縣久留,明日便要啟程去別的地方了。至于食味園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相信你也不想成為一顆棄子吧!本相原本給你的人依然留給你用,希望不要讓我再失望!」艾高義的語氣之中竟是威脅。
「是,小人謹記,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退下吧,注意別讓人看到了。」艾高義揮了揮手道。
尹健退出去之後,喬啟默默的出現在艾高義的面前。
「喬啟,你說這食味園是不是跟本相犯沖,不管是以前的簡百味,還是現在的簡凝,都和本相處處作對。」艾高義像是無意的問道。
「大人福運極高,怎的會被他們這些人影響呢!」喬啟恭敬的說道,「若是大人不放心,喬啟親自去解決了那個女的便是。」
「暫且不必了。現在就剩她一個了,量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你還是隨本相吧,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去辦。」艾高義擺了擺手說道。
現在陽新縣里有不好他的眼線,量一個阮子衿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暫且讓她放松一段日子。
簡凝回到食味園的時候,阮子衿已經看完大夫上好藥休息了。
「子衿的情況如何?大夫怎麼說?」簡凝拉過熙兒問道。
「大夫說了,阮小姐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倒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不過之前受傷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又傷上加傷,恐怕要養好一陣子了,不然會留下後遺癥的。」熙兒將大夫說的話一一的說給了簡凝。
「哦,對了剛才柳掌櫃的還特意去買了玉肌膏,只要涂在傷口上,就不會留下疤痕了。想不到柳掌櫃如此的細心,熙兒當時都還沒有想到呢!」熙兒拿著一盒玉肌膏,笑著對簡凝說道。
「好了,你這幾日就好好的照顧子衿吧,我去找師兄商量些事情,這幾日可能會比較忙。」簡凝看了一眼阮子衿,確定沒有事情後,交代熙兒道。
「熙兒知道了,小姐放心便是。」
簡凝在後院找到了柳樂山,由于剛剛過正午,來吃飯的還是有不少的,廚房倒也極為的忙碌。
「師兄,凝兒有事想問你一下。」簡凝喚了柳樂山一聲,便先走到了後院的一棵大樹底下。
「師兄,這幾日因著子衿的事情,很多事情都被耽擱了。凝兒想問一下,之前籌備的甜品店如何了?」現在阮子衿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簡凝就想著手將甜品店的事情辦起來,免得到時候又要忙著食神賽了,一推再推的白白少了許多的銀子。
「之前便已經準備妥當了,掛了招牌,隨時都可以開業!」要是簡凝不問,柳樂山倒也忘了這件事情了,看來這幾天確實是有點不上心了。
「凝兒可是想到了店名叫什麼?」
「就叫如意坊吧,簡單好記,寓意也好。」簡凝對于起名這種事情,一向不在行,便隨口說了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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