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九兒顯得很是疑惑,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可是爺爺一向都不怎麼和朝廷的人來往,他們為什麼要抓爺爺呢?」
「九兒,你在江湖長大,可能不明白朝廷中的人。」簡凝越想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有時候他們抓什麼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的。只要對自己有利,有用便可以了。而且當官的一向就是奸詐之人,若是他們設下圈套,你爺爺被他們抓住的可能性很大。」
「那他們抓我爺爺又是為了什麼呢?若是為了讓我爺爺救人,大可以上門求醫,沒有必要抓我爺爺啊?」九兒一邊問著一邊腦中快速的向著。
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九兒看著簡凝的眼中,很是肯定的說道︰「難道他們要我爺爺做的事是不能夠見光的!」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也要好好{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的留意一下了。先在元楚這里查查看,若是查不到什麼,再想辦法到其他國家去查。」簡凝想了片刻之後說道。
「恩恩。我這就下去好好想想。」說著九兒就一刻不停的出去了。
她找了爺爺這麼久,從來沒有想過會是朝廷的人抓了爺爺。現在這般一想,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怎麼還坐得住呢!
靈隋行宮
花月白在細心的擺弄著他的花,一個侍衛走了進去,恭敬的稟報道︰「回主子,天香園嘗了馮御廚的糕點之後,表示並無獲勝的把握。而御膳房至今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
此人便是花月白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從小跟著花月白的貼身侍衛。元徽。
「龍澤燁可還有什麼動作沒有?」花月白听著元徽的回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淡淡的問道。
「沒有,元楚的皇上一直就在御書房處理政事,沒有別的動作。也沒有特別的過問過比試這件事情。」元徽將這兩日的情況一一作了稟報。
看了花月白許久沒有說話,元徽開口道︰「主子,屬下不明白,為何我們一定要跟元楚比試呢?馮御廚的手藝在靈隋都是獨一無二的,元楚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比得過馮御廚呢?」
「你覺得很奇怪嗎?」。花月白突然停下了手中弄花的動作。看著元徽問道。
元徽雖然不知道主子這麼問的用意是什麼,但他知道主子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的,便疑惑這點了點頭。
花月白看了,突然笑著說道︰「呵呵,我也覺得很奇怪!」
「這是父皇的命令。而且在出發之前,母後也曾向我打听了這件事,看來這一次的比試絕對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的。」
花月白將那盆花放回了架子上,回頭對著元徽道︰「若實在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到時候看著不就好了,答案早晚都是會出來的。」
「主子說的是。是屬下愚鈍了!」元徽隨即笑著點頭道。
「好了。吩咐下去,這些日子沒事就少出門。尤其是那些老頑固。不要整日里就在那里杞人憂天,上躥下跳的。這和親和得上才能算是一樁喜事,可若是兩個人根本無意,那也不過就是一場鬧劇。」
自從東商國要和元楚和親之後,那些老家伙就沒有消停過。時不時的就到自己的耳邊嗦半天,更是紛紛上言讓自己傳書回去,讓皇上拿個主意。
花月白只覺得可笑,這種政治聯姻在皇家已經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還有什麼可以這般大驚小怪的。再說了,那日在大殿之上,他也看出不管是龍澤燁還是樂菱公主,顯然對這一次的和親都不是真心實意的。不過都是各自為了利益罷了。
這種聯盟,看似牢固,實則不堪一擊!
再說了,靈隋的皇宮之中和別的皇室不同,一直以來都是只有皇子,沒有公主。想要和親也是不可能的。至于元楚的皇室,雖然有成年的公主,但大多是沒有什麼地位的,即便娶回去了也沒有什麼大用處。
「好,屬下明白了,這就傳令下去。」元徽最後向花月白行了一禮便也退了出去。
兩日之後,皇上在凝香齋設席。因著凝香齋不比之前的延春殿那般大,這一次到場的除了東商和靈隋的主要使者外,就是一些番邦的代表,再有就是元楚四品以上的官員。
太皇太後是這一次比試的評審,自然的是一定要來的,即便不太自願。
龍澤燁看著早已站在那里等候的馮高,心中略略有些不舒服。這一次靈隋顯然就是有意要給元楚難堪的。
天香園的那位這一次很是干脆的表明贏不了了,自己也不能逼著人家上,畢竟他的身份特殊。最後推出來的也就只能是御膳房的那些了。
就在龍澤燁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範承福突然上前在龍澤燁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龍澤燁先是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坐在下面的龍澤寧,又看了看馮高,終究還是對著範承福點了點頭。
範承福隨即悄悄的離開了凝香齋
「皇帝陛下,可是能夠開始了?」花月白站起身向龍澤燁拱了拱手,以示行禮道。
「先說說二皇子準備如何比吧?」龍澤燁揮了揮手,笑著問道。
「這一次的比試是由我靈隋提出的,那題目就該有元楚來出了。如何比,就由陛下說了算吧!」花月白很是客氣的說道。
龍澤燁在這個時候也不推辭,直接笑著回道︰「呵呵,既然這一次是為太皇太後祝壽的,那不如就用這個為題吧!」
「如此甚好。」花月白也點頭表示沒有任何的意見,「就不知有何規矩呢?」
「既然是比試,也不能太容易了。這味道自然不用說了,除此之外還需講究一個獨一無二如何?」龍澤燁朝著花月白提議道。
花月白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御廚,明顯的絲毫不放在眼中。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這些御廚做糕點的手藝根本就及不上馮高的一半,又怎麼可能贏呢!
「好,沒有問題。那現在可是能夠開始了?」花月白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就等著好戲開場了。雖然他不知道他的父皇和母後到底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可以白白的看一場好戲也是不錯的。
「不急,我元楚的糕點師還未上場,二皇子總得讓人家進來了才能開始吧。」龍澤燁朝著花月白意味不明的說道,嘴角之上明顯的就掛著一絲笑意。
花月白聞言有點不敢相信的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御廚,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那他是」
那位御廚顯然也是一臉的迷茫,在皇上說出剛才那句話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這一次要和靈隋糕點師比試的人。心里還一直緊張的不得了呢,現在皇上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實在讓他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
不過他身份低微,只是一個小小的廚子罷了,自然不可能開口質問皇上的。只要听著皇上吩咐就行了,一會兒皇上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唄。
「他不過就是今日的一個助手罷了,二皇子莫非是誤會了什麼?」龍澤燁說的就好像之前就是這般安排的一般,一絲異樣都不見。
「呵,元楚的這位糕點師架子還真是不小呢,居然讓這麼多人等著他一人,當真是讓本殿吃驚了!」花月白隨即也諷刺道。元楚一個小小的廚子都敢這般端著架子,可見這皇帝的威信也是一般了。
龍澤燁自然是听得明白花月白話中帶刺的,不過也沒有顯現出絲毫的惱怒,隨即笑著說道︰「元楚一向惜才,對于有本事的人,等等也是無妨的。再說了,她不過是先去準備一些東西,也算不得遲到的。」
「那本殿也就只能期待這最後的結果不會讓人失望了。」花月白說完便直接舉杯喝下了一杯酒。
不消片刻,範承福從外面進來,朝著龍澤燁恭敬的回稟道︰「皇上,人已經到了,正在殿外候旨。」
「進來吧。」龍澤燁聞言,隨意的揮了揮手。
隨後,在一個小太監的引路之下,只見一個女子款款走了進來。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纏枝寶瓶圖樣素面交領長褙子,逶迤拖地乳白色團花斜裙,身披墨綠底五彩花草紋樣煙紗散花錦。
在場的不少人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正是簡凝無疑。
不過較之之前不同的是,今日的簡凝顯然就是刻意打扮過的,比之平日里更見精致。不少人看著也暗暗吃了一驚。
尤其是那些曾經在食神賽上遠遠見過簡凝一面的大臣,現在近距離的看著簡凝,更是覺得不敢相信。這個女子此般氣質,若是不知她是廚娘身份,定是會誤認為是哪家的名門閨秀才是。
「簡凝見過皇上,見過太皇太後。」這一次簡凝很是恭敬的向著皇上和太皇太後行了一禮。
看到她的瞬間,太皇太後顯然也是吃了一驚,滿眼疑惑的看向了龍澤燁,似是在問她為何會在這里。
龍澤燁並沒有直接告訴太皇太後,而是朝著簡凝擺了擺手道︰「起來吧。幾日不見,倒是學會規矩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