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心神沉聚丹田,只見丹田處充滿了紅色的小點,心神稍稍觸踫這些小點,便會感到一陣熾熱之意。黎琪心中推演著《陽弈訣》,漸漸地便循環了一周天,只見丹田處的紅色小點越聚越多,竟形成了紅色的霧氣,「按照《陽弈訣》的介紹,得等到丹田處匯聚足夠多的棋力才能凝聚棋珠,現在還不夠。」黎琪沉聚心神,默默推演著《陽弈訣》。
外界
這是一座宏大的府邸,府邸內部並不奢華,但卻給人一種大氣之感。此刻,一道年輕的身影正站在大廳中央,這是一名俊美的青年,一身白衣自然散發出儒雅之氣,也難怪周圍不少侍女暗送秋波。大廳主位上是一名中年人,中年人身穿貂皮大衣,劍眉橫立,給人一種霸氣之感,此人赫然就是司徒府府主,司徒鳩。
「德毅,你的請求我已知曉,不過不管怎麼說,司徒亭君也是我司徒家的人,既然她不願嫁給你,你也不必強求了。」司徒鳩眉頭微皺,緩緩道。其實,司徒德毅已經向司徒府主提親多次,司徒府主也詢問過司徒湛平父女。奈何人家不答應,司徒府主也不好強求。
「府主,我願用一顆四品獸晶作娉禮,外加十顆三品獸晶,地階中品奕格技一卷。府主您看?」司徒德毅微微一笑,道。
「四品獸晶?地階奕格技?」司徒府主心中一驚。
所謂獸晶,乃是魔獸體內能量的結晶,好比人類的心髒,是魔獸運動的能量來源,越是強大的魔獸,體內結出的獸晶所具有的能量越強,而四品獸晶絕對是稀罕之物,畢竟只有四級魔獸才能結出四品魔晶。四級魔獸乃是媲美人類一品大棋師的凶獸,而且魔獸體魄強大,大都擅長越階戰斗,所以想要獲得四品獸晶是極其艱難的,可是四品獸晶所具有的能量同樣極其龐大,對于棋師的修煉大有益處。而且將獸晶加持在武器上,往往可以增強武器的攻擊力,防御力等。所謂奕格技,乃是棋師戰斗的手段,如果空有一身棋力卻沒有奕格技,那就好比有一桶汽油卻沒有汽車,連自行車都跑不過。同理,沒有奕格技的棋師只有挨打的份了。而奕格技同樣分品階,由低到高分為人,地,天,仙。傳說仙階以上還有更高層次的奕格技,只是不知道多少萬年沒有出世了。而每一階層的奕格技又分為下,中,上三品。一份地階中品奕格技足以讓無數棋師打破頭顱去爭搶,畢竟大多數散修棋師都是修煉人階奕格技的。只有一些大勢力抑或大家族才有地階奕格技。對于司徒府,地階中品的奕格技可謂大手筆,畢竟整個司徒府只有一卷地階奕格技,而且還是地階下品的。
「司徒府主,您意下如何?」司徒德毅緩緩打開扇子,其上「司徒」二字氣勢驚人。
「這……」司徒鳩面露為難之色。
茅草屋內
黎琪正不停地推演著《陽弈訣》,同時心神沉聚丹田,默默注視著丹田的變化。只見丹田內的紅色霧氣越來越濃,漸漸地變成了紅色液態狀,「應該差不多了,凝。」黎琪心中低喝,只見紅色的粘稠液體開始緩緩匯聚,漸漸地,粘稠液體凝成了一顆鵝蛋大小的紅色珠子,「成了?」黎琪心中微喜,剛欲放松,卻見那紅色珠子又緩緩變成了粘稠液體,黎琪趕忙凝聚心神,同時不停滴推演《陽弈訣》,在黎琪的努力下,紅色粘稠液體再度凝聚成了一顆珠子。可是當黎琪放松心神之時,那紅色的珠子便又會緩緩變回粘稠的紅色液體,「為何會這般?」黎琪心中焦急,卻又找不出辦法。
「對了,我能凝聚這棋界的力量,是因為師傅傳給我的棋局所致,難道問題在這棋局?」黎琪開始緩緩觀察《陽弈訣》所演示的棋局,這是一個全局,可是紅黑雙方都不分勝負,只是來回周旋,「為何紅方明明能勝卻不勝?」黎琪內心疑惑,此刻紅方已擺好中路跑,只要來個車二平三便可勝,可《陽弈訣》推演的棋局只是讓雙方周旋,「將不將呢?」黎琪內心十分猶豫,畢竟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棋和地球上的象棋有何差別。
「拼了,反正也無法凝聚棋珠,將!」黎琪一咬牙,不再按照《陽弈訣》所講來推演棋局,
黎琪剛按照自己的想法推演使紅方獲勝,丹田中心處便出現了強大的向心力,所有紅色液體瞬間凝成一團,「成了?」黎琪內心又喜又驚。只見丹田中心處出現了一顆鵝蛋大小的紅色半透明珠子,散發著熾熱之意,
「嗯,紅色,看來我的棋道乃是主攻的烈火之道。」
《陽弈訣》只是一冥想法,幫助棋師溝通棋界之力,能勾動哪一條棋道上的棋力,還得看個人。而對于不同棋道的信息以及棋師的各種常識,洪伯早已連同《陽弈訣》一起傳給了黎琪。
「師傅,成了,是主攻的烈火之道。」黎琪睜開雙眼高興道,只是黎琪並未發現,那半透明的珠子內部,約有百分之一的部分是淡銀色的。
「嗯,主攻嗎?這倒是一條不錯的路。」洪伯點點頭,看向黎琪的目光有著些許贊賞。不得不說黎琪很有天分,僅僅一次便凝聚成功,畢竟在棋界,不少棋道天才在第一次凝聚棋珠都是失敗的,而後長輩告訴他們要打破冥想之規律,按照內心之指引去推演。即使如此,不少天才都是得嘗試數十次才能成功,像黎琪這種一次便成的,洪伯還是第一次看到。
「黎琪,想听听棋界的故事嗎?」洪伯微微一笑,道。黎琪能感覺到洪伯對自己的態度已經好轉不少,至少不像初次見面時那般嚴肅與冷漠。
「想。」黎琪乖巧地點點頭。
「這棋界啊,不知起源于何時,無盡歲月前,人類先輩誕生了,他們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後,感到無聊,便想做點事情打磨時間。棋弈便是這般誕生的。」洪伯緩緩道。
「棋弈?應該就是象棋了。」黎琪凝神听著,內心暗自思忖。畢竟知道棋界歷史或許對于他以後找到回地球的路有所幫助。
「棋弈誕生後,先輩們便對弈消磨時間,只是有的先輩在對弈時會有奇怪的感覺,當然也只是少數。這些先輩在心中推演棋弈時,竟發現河水的流淌受到了干擾,好奇的先輩們刨根問底,不斷研究,經過不知多少代前賢的努力,終于發現了棋力,棋師也由此誕生。棋師歷史上出過不少驚才艷艷之輩,有的甚至感悟棋道之極致,打破棋界之桎梏,去到了另一方大世界。」說到這里,洪伯不知為何停了下來,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悲傷,甚至隱隱有淚花。
「師傅?」黎琪小心翼翼地叫道。
「額?」洪伯微驚,眼中的淚花剎那間蒸發殆盡,他看向黎琪,眼神有些可怕,「小家伙,如果有一天你有能力離開棋界,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啊!」黎琪被洪伯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
看著黎琪驚恐的模樣,洪伯微微一愣,「抱歉,小家伙。」洪伯苦笑地搖了搖頭,「唉,真是的。」
「師傅,你要我答應你什麼?」見到洪伯恢復正常,黎琪這小屁孩倒是一下次串了過去。
「小家伙,等你有實力再說吧,你現在才一品棋師,早著呢。」洪伯揉了揉黎琪的小腦袋,道。
「哼,我可是象棋小天才。」黎琪撇了撇嘴,道。
「象棋?什麼是象棋?」洪伯盯著黎琪的大眼楮,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小家伙有點神秘。
「洪……,洪伯,不,不好啦。」門外忽然傳來了的呼喊聲。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洪伯眉頭微皺,喝道。
「德毅公子來逼婚了,還帶來了府主!」一名侍女慌慌張張跑進了茅草屋,被門檻伴了一下,一個踉蹌,就要摔倒,洪伯袖袍一揮,侍女瞬間穩住了身形。
「王八羔子,竟敢強搶亭君,真當我洪霆是吃素的?」
黎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卻發現洪伯已不見了。「師傅!」黎琪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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