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蕊現在管不著他的脾氣了,說︰「回去了我也睡不著。」
「那哪涼快待哪去,別來我眼前礙眼!」方墨瑋說,又吸了一口煙。
「咳咳……」程小蕊手臂捂著鼻子,被嗆了一下,說︰「你不要抽煙了,而且,還喝酒,這樣對身體真的很不好。」
「你閉嘴,幾個男人不喝酒不抽煙?」方墨瑋用力拿起酒瓶,瓶口直接對著自己的嘴喝。
程小蕊扁扁嘴,想了想說︰「懷東哥哥就不抽煙,也不怎麼喝酒。」
驟然方墨瑋干了的酒瓶一扔,眸中怒焰狂燃,巴掌一揚,站起來要將程小蕊拍飛。
可是,程小蕊自己實在是支撐不住了,眼前發黑,腦袋往下垂。
她醉了,真的醉了。
方墨瑋的手滯在半空,終于不忍心落下去。程小蕊感覺到了他剛才是要打自己,呵呵一笑,問︰「墨瑋哥哥,你是不是失戀了,所以不開心?」
方墨瑋蹙眉,依然忿氣站著,程小蕊說,「男人只會煩兩件事,失業,失戀,你是方家大少爺,不會失業,那就是失戀了。」
「別TM胡說,老子失業也不會失戀!」方墨瑋大罵,隔一會後又補充,「也別自作聰明,以為自己很了解男人,蠢貨,你不過就是愛上了那麼一個賤男人,談了那麼幾天戀愛。」
程小蕊打了一個酒嗝,又抬起腦袋看他,嬉嬉的笑,神志不清的問︰「賤男人?墨瑋哥哥,原來你覺得你自己是jian男人……」
「我說郭懷東是賤男人!」方墨瑋瞪她說。
程小蕊很困,閉上眼楮。
方墨瑋忽然又變冷靜,不知道程小蕊什麼意思,走過去踢踢她的腿。「起來,滾去床上睡。」
外面有點涼,程小蕊身上的睡衣很寬很大很薄,很容易感冒。
程小蕊知道方墨瑋正站在自己身邊,小手揪住他的短褲,生怕他走,「頭疼,起不來。」
「誰讓你喝這麼多酒?」方墨瑋冷哼問,臉上還是一臉戾氣。
「你讓我喝的。」
「……」方墨瑋氣結,倏然抱起她進屋。丟到床上。
程小蕊還是揪著他的褲子,「你不睡我也不睡,我要跟你一起,你不要不要我……」
方墨瑋不耐煩,「誰說我不要你?」
「你不理我了,就是不想要我了。」程小蕊迷糊說,隨口說。
方墨瑋心一擰,無奈躺下微壓在她身上,凝視她紅透的臉。說︰「我沒有不要你。」
程小蕊松開他褲子,環著他的脖子,「那你親我,你好久都沒有親我了……」
方墨瑋皺了皺眉。想一下後,還是順應她的願望,俯頭湊近她的臉,長舌伸入她檀口。吸附攪拌著她。
濃烈而熟悉的吻又回來了。
程小蕊紅彤彤的臉蛋彌漫著一臉心滿意足的笑。
方墨瑋看著身下的程小蕊,聞著她淡淡的體香,此時的她。就如最初遇見時一番我見猶憐。
只是忽然間,他又想起了程小蕊背著自己跟郭懷東坐在醫院後花園的那一幕。他覺得很惡心很反感,心中很不爽,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在上面咬出一朵美麗殷紅的花來。
「啊……」程小蕊疼得發出一句叫聲,頓時變得七分清醒,張開眼楮,彎著眉毛,很有怨念的瞪著方墨瑋。
方墨瑋不想听到她說任何,懲罰似的吻上她的唇。方墨瑋的吻火熱得足以燎原,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枯草堆,將程小蕊燃燒殆盡,她被毫不留情、肆意的掠奪著。渾厚的氣息,濃濃的纏著她,讓她差點忘記了呼吸。
方墨瑋不想听到她說任何,懲罰似的吻上她的唇。
方墨瑋的吻火熱得足以燎原,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枯草堆,將程小蕊燃燒殆盡,她被毫不留情、肆意的掠奪著。渾厚的氣息,濃濃的纏著她,讓她差點忘記了呼吸。
他的,已經膨脹,渴望強烈。
程小蕊感覺到了他的某物正隔著褲子抵著她。
「不……」程小蕊開口拒絕,最近她是危險期,易yun期,但方墨瑋的舌又趁機滑入她的口中,瘋狂的,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與她丁香糾纏不清。
「是你自己挑逗我,撩撥我的。」邪惡的話,听不出是挑逗還是諷刺。
方墨瑋的手從她的額頭,到眉眼,再到鎖骨,一路描繪著,一直到達她雪白的肚子上,雙手緩慢地在她的身上摩挲,程小蕊縮起身子想躲避,方墨瑋的手順勢滑入她的雙腿間。
可是她越想逃,方墨瑋禁錮她越嚴。
慢慢的熱從月復間傳導,控制著程小蕊的身心,方墨瑋的yu望也漸漸攀至崩潰邊緣。斷然將她的衣服全數褪盡,她瑩白色的身子在藍色的床上綻放。
帶著這些天的忿怒和懲罰,他憤然挺進她的身體里,用著足以將她揉進他身體里的力道,掠奪她,佔有她。
方墨瑋的侵略每次都似龍卷風,讓她不得不去面對。
「墨瑋,輕點,輕點……」程小蕊抱著方墨瑋的頭,配合著他的一切動作,嬌滴滴的呻yin。
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又被這房中ai昧的無邊chun色羞得隱藏了起來。
窗外月兒和那淡淡點點的星光,見證著他們怒放般的盛開。
良久,方墨瑋釋放在她的身子里,又抽離了自己的身子去浴室沖洗。
程小蕊一陣被撕裂般的疼,抗議著方墨瑋的用力過度,尚未從虛月兌的狀態中緩過來。但還是吃力的坐起身,小手扯過被子掩著光禿禿的身子,拉開床頭櫃,從櫃子里面拿出一盒毓婷,拆了盒子扔垃圾桶,正要用白開水送服。
方墨瑋從浴室出來剛好看到她的動作。
「你吃的是什麼?」燈光不太明亮,他看不到包裝上的字。
「避yun藥啊。」程小蕊停下來看著他,理所當然的告訴他。
「什麼?」方墨瑋高大的身子一晃,立即的,走到程小蕊面前,抓起她的手腕。
「啊……」程小蕊被他擰得很痛,叫了一聲,頓時,身上的被子滑下來,那兩粒藥也掉到了地上,「你干什麼?」
「你TM別吃了!」方墨瑋那會消下去的火又蹭上來,而且還化成了無邊的怒火,加注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大得驚人,她的手腕就要被折斷。
方墨瑋沒有想到,程小蕊還在吃這種東西,她就是不想懷他的孩子,就是沒有想過要跟他永遠都在一起!
「墨瑋哥哥放開我……」程小蕊不解的掙扎,嬌聲說︰「大不了,不吃就不吃嘛。」
「哼!」方墨瑋氣煞了,扔開她,聲音猶如從冰窖中傳出,說︰「我以後都不會踫你了,Shit!」說完還一腳踢了踢床。
程小蕊臉色有些青,抬頭錯愕的看著他,明亮的眸子閃著星輝,「為什麼?你膩我了?」
「是!」方墨瑋說的很無謂。從前的女人,沒有一個會在和他春宵共度後,若無其事地服下什麼避yun藥,程小蕊的愚蠢行為令他覺得很痛心。
「既然膩了我,那我明天便搬出去。」程小蕊苦澀說,彎下腰,將落在地上的兩粒藥拾起。
方墨瑋沒有應話了,躺床上閉眼楮睡覺。從前他還認為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想要他的孩子,程小蕊如此,他作為一個男人一貫的自尊心也被毀了。
程小蕊最終還是將避yun藥服下了,背著方墨瑋,洗洗後也到床上。
兩個人,同床異夢。
翌日,兩人一齊醒來,因為都睡得不好。
吃早餐時,本來也沒一絲溝通,突然方墨瑋對程小蕊說︰「待會幫我收拾一下,我要出差一段時間。」
「啊?」程小蕊一怔,他真的出差,帶琴琴出差?
「我要去出差,幫我收拾行李!」方墨瑋不耐煩重復一句,已吃完飯,丟了筷子。
「你去哪兒出差?」程小蕊蹙著清澈的柳葉眉問。
方墨瑋挽挽袖口,一只手隨意搭在餐桌角上,更顯冷酷說︰「美國洛杉磯!」
程小蕊的心,驀然墜入冰窟,呵呵,原來一切是真的。
她沒有胃口了,也很快放下筷子,咽著眼淚和委屈默默跑到房間給他收拾行李,她從未出過國,不知道要帶哪些東西。
上網搜了搜,把該帶的身份證、護照等證件都放進去。然後是衣服,那邊的天氣比C市冷一點點,她不僅給他準備了三件襯衣和褲子,還準備了一件較薄的外套。雖然她知道他身體底子好,卻還是擔心他感冒著涼。
有人說坐飛機太久,容易產生腸胃不適,她又到客廳的醫藥箱拿了一些藿香正氣水、風油精等常備的藥物放進去。
整理好所有的東西,從臥室出來,方墨瑋坐在沙發上,拿一串鑰匙扔茶幾上,對她說︰「我要等到國慶才回來,這段時間,你可以住在這里,要是一個人害怕,也可以不住這里,隨你便。」
程小蕊停下腳步,覺得好笑,卻笑不出來,好遙遠的望著他,點頭︰「嗯。」
這段時間,她會慢慢搬出去,心也從這里搬出去。
程小蕊拿著鑰匙,先方墨瑋離開公寓,到學校上課。一路上不停的想著事,雙眼無光,心情無比壓抑和迷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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