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客氣,只是為兄有點不懂,弟弟這般到底為何。」柳端銘故作迷茫的問道。「哥哥剛才來的晚不知道,我之前在窗前听見隔壁有人喚太子哥哥,又听見一男子說起這婚約是與國公府嫡女的,就跟著參合參合,畢竟二小姐真的很優秀,比大小姐好千倍。既然如此,弟弟為何不幫太子殿下下定決心呢。雖說二小姐現在只是庶女,可是嫡庶之分還不是國公爺一句話的事,要是有太子從中周旋,那二小姐不是很快就變成嫡女了麼!」若水不以為然的輕聲解釋著。
「原來如此。可是弟弟為何如此清楚國公府的事呢。」「實不相瞞,我有個親戚就在國公府里做事,那大小姐刁蠻任性,肆意妄為,而二小姐卻溫婉柔心是個不錯的好姑娘。太子殿下可是咱們未來的皇上,當然要幫他認清誰才是最適合他的女子了。」若水並無半點尊敬的說著,還時不時的撇撇嘴角,似乎對這個太子頗為不屑。
「哈哈哈哈哈,弟弟,心思細膩,顧全大局,到是為兄的小家子氣了。」柳端銘開懷的笑起來。
「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開開心心的看看表演,喝點小酒,這樣的生活真是愜意的很阿。」若水微歪著身子,笑臉盈盈的和柳端銘說著。「好阿,只是不知弟弟是做什麼的,看弟弟這年歲似乎還未成年,這麼晚還不回去不怕父親責怪麼!」「你這個家伙,你問我之前怎麼不先說說你自己呢,君子之交淡如水,知道的那麼多,咱們就不能再一起肆意的玩笑了。」若水說教的敲了敲柳端銘的頭。柳端銘真的有些茫然了,從來不知道女子居然可以如此大膽,「為兄早已成年,父親自然不會管我什麼時辰回去。再說,替家里打理外面的買賣總是會有些應酬,回去的晚些也是有的。」「唉,你真是無趣極了,我是家里的大米蟲,有吃有喝有玩,我今天偷偷的跑出來就是想看看這醉香樓有什麼好玩的。」
「還是弟弟生活輕松,日日玩鬧,怕是家中的長輩很是發愁吧。」這男子處處試探,真真是討厭極了。「哥哥,你平日里一定不能像現在這麼放肆,不如我們來劃拳吧,贏的人可以問輸的人一個問題,要麼就喝酒,兄長覺得如何!」
這個女子怕是被自己一直問的有些煩了,居然想這麼個辦法,倒是個靈巧的人。「好,我們一見如故,大可以大醉一場。來人,上酒。我要與賢弟不醉不休。」門外的男子的守衛微微擦了下額角的冷汗,這主子從來都是生人勿進的,今日倒是好興致。
外面伺候的小廝忙應承著端來了酒水。
……
「來來來。劃拳劃拳。五魁首,六六六,八匹馬阿。哈哈哈,你輸了。我贏了,我要問你,你家中可曾娶親,有多少姨娘、侍妾!」若水興奮的睜大了眼楮看著柳端銘說。
「為兄尚未娶親,也無姨娘、侍妾。身邊伺候的都是小廝。為兄這個答案,弟弟可還滿意!」柳端銘含笑輕聲說道。
若水微微一笑,道︰「來來來,我們繼續。」
……
倆人你來我往的都喝了不少,說起話來也是越來越熟稔,若水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好看,眼神迷離的看著柳端銘,這個男人喝的比自己多,為什麼還是面不改色的呢,難道真是自己酒量太差,喝點就醉了麼?「你是不是偷偷把酒倒了,為什麼你喝了這麼多還是面不改色的,這不正常呀!」若水把手撫上了柳端銘的臉,戳著他的臉頰說道。
柳端銘明顯沒有防備若水的小手,被若水的行為弄的愣愣的發傻。「哈哈哈,你這個人真是好笑,居然戳了你半天,你都不說。是不是害羞了,讓大爺好好模模。」若水故意裝出色色的表情,起身拽著椅子走到柳端銘身邊。
「弟弟,你喝多了,為兄的送你回去吧。」柳端銘忙站起身來對若水說道。‘這女子怎麼喝了點酒就神志不清了呢,還行為如此大膽,不過這臉蛋紅撲撲的倒是比剛才那聰敏的樣子更惹人了,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卻又不顯輕浮。比那些大家閨秀死板的樣子好多了。’
「你說謊,我才沒喝多呢。我可是千杯不醉,好不容易跑出來,我才不要就這麼回去呢。我還想去山頂看日出呢,我要看完日出才回府。」若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身影,揉了揉眼楮,迷迷糊糊,嘟嘟囔囔的說道。
「好,好,好。為兄帶你去看日出,我們帶著酒,去山頂在繼續喝可好!」柳端銘**著這個已經喝醉的小女人溫柔的說著。
外面的護衛又一次留下了冷汗,護衛覺得自己跟在主子身邊十幾年都沒有今天一天流的汗多,要不是自己一直守在這里一定會以為里面的主子一定是被人調換了。主子生平最討厭人喝醉酒的樣子,更是就算對著老主子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屋子里的若水才不會關心其他人怎麼想的,現在腦子也已經不轉了,只想著要喝酒看日出,迷糊糊的就笑著答應了。
「奕瀾,奕冰,去結賬,然後隨我去城外的蒼雲山。」說著攬起旁邊已經醉醺醺的若水,往門外走去。
……
出了醉香樓的門口,柳端銘一把抱起身旁的若水,施展輕功往城外飛去。
此時若水尚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迎面而來的風,又看見旁邊的一路閃過的店鋪,驚喜的大叫著,「這就是書中所寫的輕功阿,果然好神奇,我也要學,我也要學。」在柳端銘的懷中就是一陣扭動。
柳端銘丹田真氣一散差點摔倒街上,摟緊了懷里的若水,柔聲安撫著︰「別急,等我們到山頂,為兄就慢慢教你,你現在乖乖的閉上眼楮歇一會,不然一會沒精神學啦!」
若水聞言就乖乖的閉上了眼楮,聞著身邊若隱若現的竹香味,忽覺甚是安心就沉沉的睡去了。而跟在這兩人身後的護衛卻是齊齊的一個趔趄,摔在了街上,對視一眼,似乎在說,前面那個真的是咱們那個冷面主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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