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張開說王海口臭的時候,幾個公主的面色就掛不住了。她們哪里聞不到呢,只是為了錢,只能忍著臭氣和王海親親模模。
但是現在听到王海還有性病,幾個公主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叫出聲來。
「啊。」眾女的幾聲尖叫過後,都跑沒了影。偌大的包間頓時只剩張開和王海兩人,顯得空蕩起來。
王海是徹底傻了。早就沒了剛才囂張跋扈的氣勢。傻傻的看了張開好一陣,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小兄弟,你,你怎麼知道的?」
「看相看出來的。」張開完全沒把這些當回事,正在悠閑的獨自飲酒。
「看,看相?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想治好身上的病麼?」張開沒有回答王海的問題,反問起來。
「當然想了。莫非你有辦法?」面如死灰的王海臉上再次恢復神采。現在看著張開就像水中的救命稻草一樣。
張開沒有直接回答王海,拿出紙筆飛快的寫了起來。不一會,便把寫滿字跡的白紙丟給王海︰「按著藥方抓藥。每晚抹一次,半個月就好了。不過這期間,嚴禁房事。」
王海看著白紙上陌生的藥名,突然有些恍惚。怎麼感覺自己回到古代,那會生病就是去藥房抓藥的。現在似乎很少有人這麼治病了。
不過王海也知道,現在還能寫出這些生僻的中藥藥方的人,要麼就是騙子要麼就是醫學界的大師泰斗人物。
而听了張開剛才的一番述說,竟全部符合了自己的現狀。王海更相信眼前的男子是醫學界的牛逼人物而非騙子。
決定相信眼前的小兄弟後,王海變得激動起來。
因為按照男子剛才的話來說,只要按照藥方涂抹,自己的病半個月就能痊愈。
對于身上的這病,王海可沒少花功夫。折磨了自己有兩年之久。
在此期間,王海去過無數大小醫院,都沒能根治。最後走投無路甚至還用過電線桿上貼的那種‘一針靈’的藥水。
結果扎了一針就花了兩萬不說,這病情竟變得更嚴重的。氣的王海有段時間天天蹲在各大電線桿周圍,僅一個星期就抓了十幾個賣這種‘一針靈’藥劑的騙子。連續打了這些死騙子整整一個星期,直到他們的爹媽都認不出他們時,才給放了出來。
「要不是我來的及,身上沒帶‘性全清’的藥。不然你這點事情,三天就治好了。」看到王海那副得意樣,張開略帶鄙夷的說道。
「噶。」在王海眼中看似神速的治療卻被張開說成太慢了。
王海驚喜的同時難免開始懷疑起這小子來。畢竟之前就被‘一針靈’給騙過。他可不想在被騙第二次。
「小兄弟,你不會是在拿我開玩笑,逗著玩呢吧?」
「你覺得我有那麼閑麼。你可以不用,我也沒逼你。」張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王海想了想,決定把男子的住址和聯系方式搞到手,這樣就不怕他坑自己了。
就算眼前的男子真的不開眼,沒事來騙自己。完事之後,王海也能找到他,在好好的教訓他一番。
想到這里,王海堆滿了笑容︰「小兄弟,還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你家住哪啊?等我病好了,還要去好好拜謝一番。」
張開哪能不清楚王海的心思,說道︰「張開。劍拔弩‘張’的‘張’,‘開’天闢地的‘開’。」
「我就是皇朝酒吧的人,你不用怕日後找不到我。到時你,病好之後,別忘了帶一百萬過來。就算是我把這個藥方賣給你了。」
听到張開這個藥方要賣給自己一百萬,王海先是一驚,但隨後便大笑起來︰「好,好。只要我的病能痊愈,別說一百萬,到時候給你五百萬。」
說完後,王海又大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沒錯,他完全是當張開在開玩笑了。一百萬?買一張寫了幾個中藥名的白紙?你怎麼不去搶啊?
不過王海要是知道,張開這藥方真要拿去大藥廠,批量生產出來。那價格就瞬間翻了50倍,最少也值五千萬呢。此時應該就沒心情在笑了。
得到了一個能治愈自己性病的藥方,又知道了張開就是皇朝酒吧的人。這下王浩完全沒了顧慮。
興高采烈的就要回去抓藥,急不可耐的就要趕快涂在自己身上。張開也沒攔著王海。等他走後,又在包間里坐了一陣。馮德龍帶人卻走了進來。
進門後,看見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張開,馮德龍明顯的愣了一下︰「張,張開兄弟?你怎麼在這?」
張開看見馮德龍進來,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下。最後卻把目光落在她身後的女子身上。正是剛才被王海訓斥的女服務生。
張子萱跑出包間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最後還是決定將這事跟龍哥說一下。馮德龍听說王海的包間出了點事情後,便趕忙帶人趕了過來。有了現在的一幕。
張子萱進屋後發現王海既然已經走了。而幫助自己解圍的男子還在,正盯著自己看。張子萱頓時不淡定了。不敢和張開的眼神對踫,低著小腦袋,俊俏的臉蛋慢慢的紅了起來。
「張開兄弟,王海呢?」見張開沒有說話,馮德龍只能主動問他。
「走了。」張開一邊喝著酒,一邊淡淡的說道︰「蘇總還沒談完?」
馮德龍有些歉意的看著張開︰「快了,快了。」
「哦。」張開似乎也並不著急,揮了揮手,示意馮德龍也坐下來︰「那我們先喝喝酒。在等等那小子。」
「……」听張開私底下叫蘇大海‘那小子’,馮德龍除了無奈也沒有多說什麼。挨著張開坐下,和他踫起了酒杯。
只是這一幕被張子萱看到,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馮德龍是什麼人?那可是皇朝酒吧表面上的管理者。在整個皇朝酒吧只听蘇總一人的話。
對了,剛才他好像叫蘇,蘇總小子?額?這到底是哪來的大神啊?小小年紀,也太囂張了吧?
猜測著張開的背景絕非一般,這下張子萱站在他面前更有些不知所措了。咬著牙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因為在張子萱看來,張開既然是個背景很深的大人物,絕不會無緣無故為自己出頭。
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張子萱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在十二歲的暑假,就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兼職。
過早的接觸社會,讓這個小女孩認識了社會的黑暗面,潛規則和利用價值。
沒錯,張子萱知道大人的世界里,每個人都是有利用價值的。別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你,除非你身上還有他看的上的東西。
而張開就無緣無故的幫了張子萱,這在張子萱看來,一定是自己身上還有他看得上的東西。
可自己家境貧寒,身上更沒有什麼值錢發光的東西。當然,除,除了,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里,張子萱不敢再往下面多想了,余光告訴她,張開既然還在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這也讓張子萱心中的那個猜想更加肯定了幾分。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不如讓王海打自己幾耳光,在被龍哥扣一個月薪水的好。張子萱心中這般嘀咕起來。
「哦,你突然過來,有什麼事吧?」張開看了張子萱一陣,發現這妮子屬于看一眼就讓人流連忘返的那種絕美少女,並且越看越好看。
好不容易從她身上移開目光,張開才想起身邊還坐著馮德龍。馮德龍已經無語到了極點。突然發現自己在皇朝酒吧似乎還沒被人這般無視過。
「額……」突然被張開這麼一問,馮德龍都忘了準備說些什麼,想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張開兄弟,王海跟你沒發生什麼吧?」
「沒有啊。他有病,我給他開了個藥方,他拿著藥方就屁顛屁顛的跑走了。」
由于張開經常語出驚人,面對任何人和事物都保持著一副冷淡的態度,馮德龍也開始慢慢的習慣了。
所以,當張開把一個刑警隊大隊長說的跟自己小跟班似的,一張口就說人家有病還給他開藥什麼的……
馮德龍听了也沒有那麼震驚。只是知道二人沒有發生矛盾,心中便松了口氣。
「沒發生什麼就好。」馮德龍笑了起來,轉身看向站在門口的張子萱,面色又陰沉下來︰「下次做事小心點。這個月工資扣一半。」
張子萱听了馮德龍的話,委屈的淚水頓時在眼圈中打轉了,支支吾吾半天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張開看到張子萱有話要說的樣子,便開口道︰「有什麼就說吧。小龍會秉公處理的。」
「……」馮德龍一陣無語,張子萱一陣驚訝。
張子萱雖然很不想被扣去半個月工資,但是想到剛才的猜想,如果現在為自己辯解,又得到龍哥的原諒。
那麼自己欠張開的人情就更深了,她可不想在欠張開什麼人情。于是便咬了咬牙︰「沒,沒什麼要說的。我接受龍哥的意思。」
馮德龍點了點頭,示意張子萱可以繼續干活了。張子萱轉身出了包房,重新開始忙活起來。
對于這一段小插曲,張開也沒怎麼在意。他也不真是神,不是什麼事都要插手管到底。今晚能幫助女子解圍,已經算是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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