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馬二龍雖然疑惑張開怎麼來的這麼快,這才剛掛掉他的電話,這小子就趕來了。莫非正好就在附近。
不過有鬼叔在,馬二龍才不管這些。他本就想快點見到孫二花和張開。然後當著張開面干了孫二花。
這會二人齊刷刷的站在馬二龍面前,馬二龍除了滿心激動,再沒其他想法︰「你小子來的夠快啊。看來是等不及要看我大戰孫二花的沸騰場面了。哈哈……」
「呵。」張開突然冷笑起來。一步步的走回孫二花的身邊,看也沒看馬二龍一眼,卻是對著鬼叔說道︰「倒是我疏忽了。竟然是個星階中期的高手。不過,可惜了。」
鬼叔神色大變,他一直在查探張開的實力,可是看了老半天,竟無法從張開身上看出半點能量波動的跡象來。
于是鬼叔只能憑借張開剛才對掌時使出的實力判斷,不過是個還沒突破星階,正處在星階邊緣的人。
這樣的人在普通人面前牛/逼一世,但在鬼叔以及昨天被張開殺死的李伯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可這樣一個連星階都沒突破的小子,怎麼會一眼看出自己的實力呢?
這是鬼叔怎麼也想不通的。一般情況下,只有高實力的人能一眼看出低實力人的境界來。
並且實力越高,越能隱藏自己的實力。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將身上的能量波隱藏起來。
畢竟實力越高,體內的能量就越強大,想要全部隱藏起來,簡直是痴人說夢。
所以,高手一般能將自己的實力隱藏到低一個檔次來。比如一個月階實力的超級高手,能讓自己表現出星階的實力來,以此來誤導對手,在敵人大意之時將其一擊致命。
不過不管是什麼階級的高手,都會表現出已經突破星階的跡象來。因為體內的能量波動無法完全隱藏起來。
而張開身上的四葉草胎記,卻能將張開體內所有的能量都藏在胎記里,隱藏起來。
所以,不管張開現在達到了怎樣的境界,只要他想,就能讓自己從外表看來像個普通人,或者是自己境界之下的任何一個境界。
這也是鬼叔查探了半天,都沒發現張開的實力,還以為他不過是個普通人中的高手罷了。
「可惜什麼?」鬼叔雖然沒把張開放在心上,但還是想听听張開的說法。
「可惜遇到了我。」張開淡淡的說道。
「哈哈。」沒想到張開這小子如此天真囂張,鬼叔不禁大笑起來︰「就憑你?一個星階都還沒有突破的毛小子,也想威脅到老子麼?」
「剛才我只出了五成的力道,要是全力以赴,你現在已經是具尸體了。」鬼叔得意的大笑起來。
「是麼?」張開卻不以為然。其實自從來到花湖市,張開很少遇到高手,便養成了一個習慣,出手都只出一成的力道,以免每次出手都鬧出人命。
也正是這個習慣,讓張開剛才跟鬼叔對掌時,只使出了一成的力道,結果成為了張開在花湖市打斗以來,吃的第一次虧。竟完敗給鬼叔剛才的那一掌。
「那我也讓你常常我五成的力道。」說話間,張開的身體已經動了。
眨眼間,張開的身影虛幻起來。那神奇的‘幻影步法’再次被張開淋灕精致的展現出來。
鬼叔此時神色大變。他本以為張開是在吹牛。但現在張開展現出來的速度,著實把鬼叔嚇到了。
就連鬼叔,此時也看不清張開的準確位置。而一股寒意已經離鬼叔越來越近。
「接好了。」不一會,張開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這是我五成的力道。」
鬼叔已經緊張起來,完全模不到張開的所在之處。只能憑借張開的聲音來向,連忙一掌拍了過去。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在三樓客廳傳開。
鬼叔尚一掌,身子直接從三樓的窗戶上飛了出去,完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馬二龍。」這時,張開的身影再次清晰起來,正站在馬二龍的身前︰「現在該處理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吧。」
馬二龍早就被張開的實力驚傻了。就是再讓他長一百個腦袋,馬二龍也完全沒有想到,張開竟是這麼的牛/逼。
既然輕而易舉的一掌就把星階中期實力的鬼叔給打敗了。
在看張開,不過是個才上高二的年輕少年,卻擁有這般強大的實力,馬二龍心底頓時涌起一陣悲哀。
自己沒事干嘛招惹張開這小子啊。星階中期的高手啊,就連哥哥那邊也不多得。這下被張開一掌拍的生死未卜,該怎麼跟哥哥交代呢?
見馬二龍還在驚愕中沒回過神,張開也不想多跟他耗時間。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
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在馬二龍的身體上扎了幾下︰「馬二龍,你記好了。敢打我張開女人主意的,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張開又踹了馬二龍一腳,直接把這小子踹暈了過去。這才滿意的摟著孫二花走出了馬家別墅。
出了別墅,張開便看見血泊中正在掙扎的鬼叔。不過達到星階實力的人,都沒有那麼容易死掉。
就算鬼叔從三樓被一掌拍了下來,這會也只是摔骨折,完全沒有生命危險。
對于鬼叔,張開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是馬家的一條護家犬。
于是張開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手下一揮,之前陰刀仁準備下到張開體內的蠱蟲,已經沒入了鬼叔的體內。
「張開,你,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剛才那一掌你都快飛起來了。」孫二花上了張開的車後,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不過那些人怎麼認識我?還要抓我?」對于今晚發生的一切,顯然是超出了孫二花的承受範圍。
這會一個接一個的問著張開問題。張開也不覺得煩,耐心的給孫二花解答。
「馬二龍和我一個學校的。之前有些過節。這次他抓你應該是為了報復我。」
「那,那你剛才下手那麼狠,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吧?由其是那個臉上帶著面具被叫做鬼叔的人,從三樓摔下去,不會摔死了吧?」
人的內心深處都是有暴力因素的。即使孫二花是個女人,現在回想著張開和鬼叔對打的那一幕,也是激動不已。
只是熱血過後,孫二花就冷靜下來,想到鬼叔和馬二龍的情況,便為張開擔心起來。
萬一張開真的搞出人命來,那可就完了。
「大大姐姐放心了,我下手自有輕重。他們兩個都不會死,就是受點輕傷。」張開安慰著孫二花說道。
二人都只是受點輕傷?那怎麼可能。張開之所以這麼說,是怕孫二花擔心。而張開再清楚不過二人的。
馬二龍被自己扎了幾針,已經成太監了。誰讓他敢動孫二花的心思。而鬼叔也中了蠱毒,過不了一個月就會發作,到時候也是生不如死。
見張開這麼說,孫二花到平靜下來。也不再想這件事情。注意力卻放在了張開的車子上。
「啊……」孫二花突然想起張開欠還著自己一輛車呢,現在看張開自己卻先買了輛車來開,不滿的叫了起來︰「張開,你,你既然先給自己買了輛車,卻不還我的車。張開,你太沒良心了。」
張開正被孫二花抓著使勁的搖晃,都快把腦漿搖出來了︰「大大姐姐,你在搖下去,我們都要撞死了。」
張開這麼一說,孫二花松了手,卻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氣呼呼的坐在一邊不再和張開說話。
「這不是我的車。上次不是跟大大姐姐說了,我在給蘇大海家的千金大小姐當保鏢,這車子是工作配的。」
張開想到孫二花沒車子,每天還要擠公交。而公交車上**又多,肯定都盯著孫二花想下手。
這讓張開也覺得要趕快給孫二花買輛車子了。
等哪天有空了再去警局一趟,給王海治病弄個一百萬來,就能給大大姐姐買個好車了。
一路無話,張開二人回到家後,孫二花就氣呼呼的回房睡了。張開也沒在意,反而覺得孫二花難道表現的和個受委屈的小女孩一樣有些好玩,等過幾天給大大姐姐一個驚喜,她就會不生氣了……
嘗到了昨天擺攤帶來了豐厚收益,張子萱利用晚上的時間,又親手縫制了五十多個布女圭女圭。
帶著滿心的激動,中午放學來到昨天擺攤的地方,忙活了起來。
張子萱擺攤的消息昨天就傳遍了北三校園。很多想要買個可愛的布女圭女圭卻沒得手的學生,今天中午一放學就趕了過來。
那場面把學校的老師們都嚇到了,平時吃飯也沒見他們這麼拼命的,跟春運搶火車票一樣一樣的。
等到張子萱擺好一地的布女圭女圭時,四周已經圍滿了學生。這樣張子萱滿心舒暢。看來今天的貨物又要一銷而空了。
「痞子哥,看,那學生妞又來搶您的生意了。」
看著圍了好幾圈的學生,猥瑣的瘦猴男子趕忙跑到痞子哥身邊挑撥是非。
這猥瑣的瘦猴男子名叫阿濤。在學校附近擺攤賣燒烤。攤位就在痞子哥旁邊。
沒事不忙的時候,二人經常一起閑聊。阿濤便得知痞子哥以前原來是道上的混子,說的那些風流事跡听到阿濤是熱血沸騰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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