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躺在床上,心中胡思亂想起來。只是他越猜想,就越覺得這張開不像是來給自己治病的。
而現在張開讓王海躺在床上,還要月兌掉褲子,王海便進一步的往那最黑暗的方向開始猜想,想著想著,這家伙就走神了。
「你干嘛呢?」張開還等著快點治好王海,早點拿到錢給大大姐姐買車呢。
現在見到王海躺在床上發呆,有些不高興了︰「快月兌啊。還想讓我動手不成?」
張開說的自然是氣話,他就是覺得自己幫王海月兌褲子太惡心了,才讓王海自己去月兌褲子。
可是這話听到王海耳中,卻有些變了味。我靠,這小子莫非想要在警局里強BAO我?
「這,這治病還要月兌褲子啊?」王海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問清楚。要是張開的理由能說服自己,就繼續听他的話,讓他治病。
要是這小子想對自己圖謀不軌,王海已經準備好痛扁這小子一頓。
「別廢話。」張開早就不耐煩了。這人怎麼就不想自己的病快點好呢?還在這磨磨唧唧的。
恩,看來這小子的神經也有些問題︰「你得的不孕不育,我要在你下面扎幾針,然後你就好了。」
「什麼?」王海卻嚇得一下坐了起來︰「在我下面扎幾針?還扎完就好了?這真要被你扎了,別說治好不孕不育了,萬一蛋被扎爆,那我就徹底的廢了。」
當然,這些疑惑只是王海在心里面抱怨了一下,他心底里其實還是相信張開的神奇醫術的。
只是這次張開給他的治療方法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甚至讓王海開始猜疑,這小子不光是雙性人,該不會還是個變態重口味的雙性人吧。
「喂,你快點月兌褲子。只用把褲子月兌掉就行了。別月兌內褲,免得髒了我的眼楮。」張開本來對王海這人沒什麼厭煩感。
只是現在這小子老是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讓張開看他有些不爽了。
這時,張開已經來到床邊,他的右手上也多出一根銀針來。而看到張開手上的這根銀針,王海才發現這人並不是什麼都沒帶就來給自己看病的。
而且,剛才張開說要在自己下面扎兩針。看樣子這話也是真的。
又是一陣遲疑,王海最終還是決定堵上一把。正如第一次在皇朝酒吧懷疑張開一樣。他不怕張開耍詐。
就算這次真的被張開耍了,王海事後也能找到張開算賬。
「好了。」做好決定後,王海的動作利索起來。三兩下就把褲子褪去。露出里面的紅褲頭來。
「你這什麼品位。」張開看到那刺眼的紅褲頭,不禁挖苦了一句。王海只能當做沒听見,全身緊張的等著張開的下一步動作。
「放松。」張開這時已經落下一針,但覺得有些不順手︰「你身體繃的太緊了。一會扎下去,拔不出來我可不管。」
「啊?」王海又被嚇了一跳。腦海中猛地浮現出張開一針扎在自己下面,然後銀針全部沒入下面拔不出來的畫面來。趕忙讓自己身體放松,讓身上的肌肉松弛下來。
其實張開扎針是要運氣做輔助的。就算王海身為警察,有一身健碩的肌肉。張開真要扎下去,一樣如扎空氣。
剛才之所以那麼說,就是想嚇唬嚇唬這小子。誰讓他剛才磨磨唧唧的耽誤了自己寶貴的時間呢。
因為在張開看來,王海的不孕不育之癥是不值一提的小病。為了這點小病浪費時間,張開可不願意。
王海不孕不育的根本原因是死。精問題。在現代醫學技術下,確實是一種需要長久治療,還不一定見效的麻煩病。
但從張開的角度來看這病,不過就是王海的****失去了釋放精氣的能力,導致長生精子量越發減少。
正常情況下,人體內的所有器官都會每時每刻的釋放精氣。這些精氣則是維持身體發展,體能平衡的關鍵因素。
一個危在旦夕的人,體內的各項器官就不再釋放精氣,或者說釋放的精氣量很少,已經無法支配正常生理活動需要消耗的精氣量了。
上次張開在花湖市第一人民醫院遇到的林仙兒,當時就是體內精氣所剩無幾,基本就要死掉。
只是後來不知為何,張開四葉草胎記中的精純能量自動傳輸到林仙兒的體內,幫她補足的精氣,救了林仙兒一命。
但是張開知道,林仙兒就算這次遇險逃生,但一旦體內的精氣再次消耗完,她一樣會毫無懸念的掛掉。
所以,現在張開只需要使用不老神針心法,將四葉草中的能量通過銀針作為橋梁,輸入到王海的體內。
而四葉草胎記中的能量本身就帶有神奇的修復能力。這點張開是深有體會。數次重傷後,都是依靠四葉草中的精純能量幫助自己快速恢復的。
這樣四葉草胎記中的精純能量就能自動修復王海壞掉的****,讓它再次擁有釋放精氣的能力。王海的不育不孕癥,便迎刃而解了……
再次出針,張開神色一緊,變得嚴肅起來。這一次,張開手握銀針,配合著四葉草胎記中的精純氣流做輔助。
很快便行雲流水。在王海的身體上進進出出。眨眼間就已經扎了王海數十針。
王海一直都緊盯著張開的動作。雖然他不懂針灸。但是看到張開那嫻熟老道的手法時,也開始相信張開真是在給自己治病。
而且身下被張開扎了這麼多下,王海也沒覺得有什麼痛意,倒是一陣陣涼意在王海下面傳開,那感覺很是美妙,讓王海不知不覺中像是達到了某種高潮的感覺。
「好了。」扎了十來分鐘,張開收了手。由于扎針的時候,張開都是全神貫注,沒有分神。便沒有發現王海下面的異常。
可現在收了針,看到王海那支起來的紅內褲,差點就把這小子給廢了︰「蛋的,你干嘛呢?信不信老子一腳廢了你。你丫的竟然是個變態。」
張開有些想不通了,這個世界的男人到底怎麼了?
昨晚就覺得二妖那貨不太對勁,今個又遇到一個面對男人都能**的家伙,張開實在是有些氣憤。
「我……我沒有……」一開始王海還懷疑張開取向上面有問題呢。
可是現在看見自己在張開面前竟無恥的硬了,一時間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過王海此時的內心卻是震驚無比的。因為在這之前,王海其實有整整半個月下面沒有正常的挺立過了。
王海這半個多月可謂是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嘗試過了。甚至偉哥都成了木糖醇,飯後都要來兩粒的。可就是這樣,也不見那里有半點的反應。
就因為這個情況,這些天王海可是愁死了。這要是後半生都不能再挺立了。那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剝奪了他繼續生存的希望啊。
可是現在張開只是隔著內褲在自己下面扎了一陣,一直困擾自己的挺立問題既然就解決了。
而這一次挺立,讓王海覺得異常堅硬。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硬朗一些。只是治好病的這第一次挺立,是對著一個男人還是個在上學的小年輕,這讓王海實在是苦不堪言。老臉已經丟到祖宗那里去了。
「懶得跟你廢話。」張開是真的被王海惡心到了。完全不想再在這里多呆一秒,轉身就要出值班室︰「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出來付錢。」
說完,張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是一出門,就差點撞到幾個混子模樣的男子。好在張開眼疾手快,沒讓幾人撞到自己。
「小子,走路不長眼啊。別以為在警局里,老子就不敢……。」一個差點撞到張開的男子咒罵了起來。
只是還沒說完,後面押送這幾人的小賈就推了他一把︰「以後不想在籠子里天天受苦,現在就給我老實點。」
這小賈就是上次處理狼哥一群人來警局誣陷張開打人那件事的小警察。也正是因為小賈剛來局里沒多久,而這些混子都是警局的常客,見小賈面生,猜測他是新來的小警察,這才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不過小賈看到張開時,卻猛地想起這人好像跟王大隊長交情不淺,深怕這些不開眼的混子們招惹到張開,再把王隊給請出來,那事情似乎就要鬧大了。
于是,小賈便趕忙押著一行幾個混子,消失在張開的視線中。
張開本來也沒把這些小混子放在心上,就當剛才是野狗在亂吠了。不過張開此時閑的無聊,就模仿著剛才那幾個混子吊兒郎當的走路姿勢,還喃喃自語著︰「難道他們覺得用這樣傻叉的走路方式,就能嚇到別人麼?」
「喂,你給我站住。」只是張開才學了幾步吊兒郎當的走法,身後就傳來一聲清呵︰「這里是警局,你當在菜市場收保護費麼?」
一聲嬌呵落下,只見一個美妙的嬌軀已經撲向張開。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張開的腦後揮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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