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花和張開在家里的時候,其實經常被他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也是見怪不怪了。
只是現在珠寶行里人來人往的。這樣一直被張開死盯著引來了不少旁人的奇怪目光,讓孫二花感覺有些怪異。
「可是這里就你最好看,我現在又沒事,只能盯著你看了。」張開理所當然的說道。
「誰說的,那個女的就長的蠻好看的。」孫二花是真的被張開看怕了。便隨手指了個剛進珠寶行的女子。
女子一身短裙,裙底短到剛好遮住她的**。臉上濃妝艷抹,打扮的分外妖嬈。看著怪嚇人的。
「大大姐姐。」張開順著孫二花的指向看去,頓時皺起眉頭來︰「那明明是鬼麼。」
「喂。」張開說話的時候沒有像孫二花那樣故意壓著聲音,而他的聲音有很雄厚,被剛走進來的女子听到耳里,頓時就變了臉色︰「你說誰是鬼呢?」
「啊?你跟老狼講清楚,誰是鬼?」
「你們兩個都是鬼。」張開實在沒忍心再看女子第二眼,卻發現她身邊還站了一個男子。
這男子的樣貌倒是有些面熟。稍稍一想,張開便想了起來。這人就是上次在國貿商場里對孫二花心存不軌,之後被自己捏斷胳膊的小子麼。
「一個長的像鬼。一個心里住著個鬼,是色鬼。」張開懶洋洋的說道。接著便不理二人,又開始盯著孫二花看了。
「咦?」郝蕾剛才听到有人敢罵自己的情人長的像鬼,那不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品位麼。
正想沖上來教訓這人一下,可是走到這人身邊,發現對方似乎有些眼熟。
在心里想了一小會,郝蕾神色大變,總算想起這人來了︰「草,原來是你小子。」
郝蕾上次在國貿三樓被張開弄斷了手,後來馮德龍趕來,本想要龍哥好好教訓這小子一下,結果這人跟龍哥關系似乎不一般。
最後馮德龍竟然幫了這小子,跟自己鬧翻了臉。
「你還記得我啊。」張開有些疑惑的看著郝蕾︰「那你還站在這干嘛?哦,我知道了。原來你的胳膊已經好了,想要我在幫你捏斷。」
「其實吧,我這人最愛樂于助人了。別問我是誰,請叫我紅領巾。」張開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郝蕾。
別看郝蕾長的肥頭大耳的,身體有張開兩個那麼大。可是上次是親身體驗過張開的厲害,郝蕾就算在看張開不順眼,也不干親自跟他動手啊。
「你……你干嘛?」見張開一步步逼來,郝蕾有些慌張了︰「這,這人多著呢。你可別亂來啊。」
「HOENY,你這是干嘛。」看到郝蕾那一副慫樣,一旁的情人不樂意了。他還指望著郝蕾幫她出這口惡氣呢︰「他敢說我長的像鬼。Honey,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小子一下,讓他長點眼色。明白這世道上有很多人是他惹不得的。」
對于郝蕾情人的威脅,張開顯然沒有在意,反倒笑了起來。
「你听到了,是你的女人想要打我,我現在捏斷你胳膊,也是正當防衛。」張開說著已經站在了郝蕾的面前。壞笑著看向郝蕾︰「那我就開始捏了。」
見張開真的伸手抓向自己,郝蕾是真的怕了。這小子似乎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上次在國貿,都敢公然出手把四個保安打趴下,現在在這里動手,似乎也沒什麼不敢的。
「啪……」想到這里,郝蕾直接一個大耳光子甩在了情人的臉上,直接打掉人家臉上半層粉。
「草,你丫的本來就長的像鬼,還不行人家說你了。」
「趕緊跟老子回家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郝蕾扇完情人一耳光,找著機會就趕忙跑了出去,深怕張開從後面追來把自己才長好的胳膊又給捏斷咯。
一路跑出珠寶行數十米遠,郝蕾才停了下來,大喘著粗氣,看見張開並沒有跟過來。便松了口氣。
「蕾哥,這是在干嘛呢?鍛煉身體麼?」郝蕾剛喘兩口氣,就被人認出來了。
「是啊。」郝蕾哪能說自己是躲一個學生小子才剛逃出來的,那多打臉啊。以後還要不要在北區混下去了。
見對方就是個大混子,郝蕾隨便敷衍道︰「我這體型該減減肥了。」
「蕾哥。」大魚見到郝蕾,便想起這些天郝蕾交代給自己去找一個病房的事情。可大魚現在頭上還頂著大沙布,連自己的病床都找不到,還到哪里去給郝蕾找個病房來啊。
「那,那個病房的事,沒,沒……」
郝蕾那個被張開說成鬼的情人,前些天感冒了。本來隨便吃點藥就好了,卻非要矯情的住院。
于是郝蕾就隨便找了個人,讓他去幫忙在醫院弄個病房來,讓自己情人住進去。
不過現在情人的病都好了,郝蕾也早把這種破事給忘了,要不是今天正好踫見大魚,被大魚自己給提起來了,郝蕾根本就記不起來這事。
「不用找了。」郝蕾直接打斷了大魚的話︰「你這頭是怎麼回事?」
「嘿,打架打的唄。前些天北區干了一場打架。雙方都有一百來號人。當時我被十幾個混子圍著打,最後把他們全都放倒了。不過自己也受了點傷。」
說起自己腦袋上的傷,大魚便吹噓起來︰「不過沒什麼大事,蕾哥不用擔心。」
郝蕾自然沒有擔心大魚。這種小混子郝蕾平時都懶得搭理。都是他們來拍郝蕾的馬屁。
只是听到大魚剛才的那一番吹噓,郝蕾卻突然來了精神。
「你說真的?一打十,把他們全都放倒了?你有這麼厲害?」
郝蕾跟大魚也不太熟。就是有些芝麻小事,會找大魚幫幫忙,之後給他點小錢。對于大魚能不能打的事情,郝蕾還真不清楚。
「我去。」大魚見在蕾哥面前表現的機會終于來了,頓時就激動起來。這要是牛吹好了,被蕾哥看上,以後跟著他混,做生意才是正道,賺大錢啊。
「蕾哥,不是我跟你吹啊。我在道上混了五六年了。哪天不打幾場架呢。打架對于我們這些混子,那是家常便飯。」
「打著打著,自然就打出經驗來了。別說是十個人了,就是二十個人跟我打,我一樣不讓他們討到好。」
「真的這麼牛逼?」郝蕾心中稍稍有些猜疑起來。只是一想到那個還在珠寶行坐著的張開,郝蕾就沉穩不住了。
「大魚,以後想不想跟著你蕾哥混?蕾哥帶你做生意,賺大錢。」
如果這大魚真像他自己說的那麼厲害,郝蕾到真想把他收了。以後給自己當保鏢也是很好的。
畢竟在生意場上混久了,會結下不少仇家,有個能打的人在身邊自然是萬無一失。
「想,我當然想了。」大魚听了郝蕾的話,頓時激動起來。
「好。那下面就是你表現自己的時候了。要是表現的好,以後你就跟著我了。」
郝蕾既然下定了決心要讓大魚去幫自己教訓張開,便快速的跟大魚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魚听後裝出一副憤怒的神色,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幫郝蕾搞定那小子。
見大魚胸有成竹的樣子,郝蕾也來了信心,摟著才被自己扇過一耳光的情人,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又朝著珠寶行走了回去。
大魚則跟在馬大富二人的身後,心想著一會速戰速決,收拾了那不開眼的臭小子,以後自己可就飛黃騰達了。
再次走進金皇後珠寶行。馬大富被小情人挽著胳膊,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張開面前。
這會孫二花見給張開送錢的人還不來,有些等不下去了。之前那個接待二人的女子一直等著二人回話呢。
老是這樣不吭聲的坐在這里,孫二花總覺得有些別扭。
「蕾哥,人在哪呢?」大魚一路緊跟在馬大富身後,一直按捺著內心的激動,等待著一會自己的絕佳表現時機︰「就是這個臭小子麼?」
大魚朝著馬大富對面望去,見一對男女正坐在那里。大魚第一眼先看到了那個女人。
長的實在是太禍害人了。差一點大魚就撲上去要把這女人給霸佔了。只是大魚很快就冷靜下來,自己現在可是改變命運的關鍵時刻。
只要能好好教訓那不開眼的小子一頓,幫蕾哥出口惡氣。以後就能跟著蕾哥混商業圈,賺大把錢了。
哪像現在這樣天天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卻也賺不夠花出去的錢。
「你小子,給老子站起來。」大魚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孫二花身上移到了一旁的男子身上。
只是這男子坐在椅子上,還低著腦袋正盯著身旁的大美妞看。一時間,站在男子面前的大魚無法看清他的長相。這會只能看到男子的頭頂。
張開雖然視線一直在孫二花身上,但是珠寶行四周的動靜卻了如指掌。當馬大富再次趾高氣昂的走進珠寶行時,張開就發現了他。還發現他身後跟了個小嘍嘍。
在看這小嘍嘍的長相,張開又樂呵了。這就是馬大富找來幫他出氣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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