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剛來歐洲,要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找你幫忙。」張開也不瞞著張可兒。
雖然被這妮子騙了好幾次,但張開看的出來,這丫頭心眼並不壞,就是不學好罷了。
「哦,什麼事?」張開一連救了張可兒好幾次,她現在見自己有可能幫到張開,心里也挺樂意的。
「我來這邊找個人,你知道孤獨軍團的基地在哪麼?」張開看得出來,張可兒有些身手,並且極有可能是殺手的身份。
現在她又出現在歐洲這邊,說明跟這邊的殺手組織有關,這才會讓張可兒幫這個忙。
張可兒听了張開的話,卻是長大了嘴巴,瞪圓了雙眼,她一時間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錯了。
張開要打听孤獨軍團的基地所在?那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組啊!
「孤獨軍團?」{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張可兒詫異萬分的看著張開︰「你確定你知道這個組織是干嘛的?」
「世界排名第一的殺手組啊,你不知道麼?」張開無所謂的說道。
張可兒震驚了許久後,才緩緩的平靜下來︰「你……你找他們基地干嘛?你要救什麼人啊?」
「我的女人啊!」張開說道︰「她是艾王的女兒,現在被軟禁了。」
「噗……」張可兒把剛喝下去的一口水狂噴了出來︰「你女人是艾王的丫頭?」
張開點了點頭,張可兒實在是有些無法接受了,索性也不在多問,深怕再問下去,自己會驚到吐血。
「孤獨軍團的基地我倒是知道,不過那里重兵把守,隨便一個守大門的都是在世界上排得上名號的殺手,我怕你進得去出不來啊。」
「這些你就別管了,只管告訴我地點就好。」張開說道。
張可兒也沒轍了,本想勸張開打消這個想法,畢竟這人救過自己幾次,但現在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去孤獨軍團的基地,便拿出紙和筆,把孤獨軍團的基地所在寫在了上面。
在紙的背面,還化了個小地圖,正是孤獨軍團里面的布置圖。
「咦?你連他們內部結構都知道,你去過那里?」張開看著小地圖,問道。
「去過。」張可兒確實去過那里,而且每年都要和父親去一次,對那里確實比較熟悉。
「你該不會也是孤獨軍團內部的人吧?」張開疑惑的看了眼張可兒︰「這圖不是假的吧?把我引到死穴里面去。」
「切!」張可兒俊俏的臉蛋突然陰沉了下來,一把搶過張開手中的紙︰「愛要不要。」
「呵呵。」張開淡淡一笑,不知不覺中,又把畫著小地圖的紙片拿了回來。
「你睡吧,我出去了!」拿到地圖,張開便出了房間,趁著晚上潛入孤獨軍團的基地,那是最佳時機。
張開對這里不熟,先是打了輛的士,來到了孤獨軍團的外部地址,然後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正朝著里面潛入。
孤獨軍團的總部建在郊區的一片平原上,四周都圍起了高高的城牆,城牆上下都有殺手看守,確實極為森嚴。
張開躲在不遠處的一片叢林中,觀察著城堡外面的守衛,一共二十來人,都是星階巔峰的高手。
這些人在張開面前,到造不成什麼威脅,但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城堡,確實有些困難。
不過經過張開的一番查看後,發現這些守衛每隔半個鐘頭都會換一次班,在這期間,城堡側門只有兩個守衛,比較空虛。
張開最終做好了計劃,快速的來到了城堡側門,他在心中計算著時間,等到換班之時,他腳下一點,身形閃電般的飛了出去。
在黑暗的夜空下,形成一道道虛影,像是鬼魅般,飄忽不定。
「咚……」
「咚……」
眨眼間,張開便揮出兩掌,分別拍在二人的後脖頸處,速度之快,讓人乍舌。
二人還沒來得及發出呼救,便已經暈了過去。
張開快速的月兌掉其中一人的夜行衣,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從側門,進入了城堡內部。
此時,在城堡內部最里面的一個城堡里,艾薇兒正坐在地上,頭發有些凌亂,惡狠狠的看著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將他抓回來的凱特,孤獨軍團里的二號殺手,世界排名第四位的殺手。
「你快放了我,我要去見艾王。」艾薇兒當初就是從這城堡里,被母親帶出去的。
現在再次回到這里,心里百感交集。
她怎麼也想不通,父親為何會這麼狠心,派人追殺自己和母親,最終母親慘死在孤獨軍團殺手的手中。
「見那老不死的干嘛?」凱特玩味的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咋舌。
「你什麼意思?」艾薇兒是認識凱特的,他是父親手下的殺手,平時在父親面前,言听計從,這會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讓艾薇兒察覺到一絲異常。
「哈哈!」凱特並沒急著回答艾薇兒的話,大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很恨你的父親,他派殺手殺死了你母親。」
「這些你管不著,快帶我去見父親,不然我把你剛才說的話,全告訴他。」艾薇兒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
凱特卻大笑不止,許久後,他才停了下來,走到艾薇兒面前,貪婪的看著她傲人的身體︰「嘖嘖,這身材,這長相,老子今天要好好爽一把。」
「哈哈!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現在就要上她的女兒了吧。」
凱特看著艾薇兒,突然神色一變,說道︰「對了,上你之前,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你父親沒有要追殺你和你母親。他當時的命令是帶你們回來,只是我自作主張,派人殺了你母親,現在,你還恨那個老不死的麼?」
「你……你說什麼?」艾薇兒變得有些抓狂了,怎麼也沒想到,殺害自己母親的人,原來是眼前的凱特。
而她一直都以為是父親做的這些,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一直在心里痛恨這自己的父親,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了真相。
可是為時已晚,凱撒這會已經開始瘋狂的月兌著他的衣服,眼見著就剩下一條內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