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歐珞晨看著他,冷哼一聲,嘲弄的說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在你在餐廳里看到我的一瞬間,我對你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任可言。現在就是我有十張嘴,說破了嘴皮,你也不會相信我,因為你早已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我又何苦對你浪費唇舌呢?」
歐珞晨決然的一番話,狠狠地敲在宮尚銘的心里,他微眯著雙眸,周身散發的寒氣,連辦公室的氣溫都下降了幾度。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依然維護著那個男人。
突然,宮尚銘一把拽住歐珞晨的手,語氣凶狠的說到︰「說,高翔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為他。還是他在床上的功夫比我好啊!」
只要一想到他看到的那麼觸目驚心的那一幕,他還以為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讓他決心對她好,現在看來,一切都只不過是她的一個障眼法而已,虧得自己還對她那麼的相信。
「你……」歐珞晨想掙月兌他的手,怒不可揭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明明知道她跟高翔之間是清白的,為什麼偏偏就要往那方面去想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對她的一種否定嗎?
宮尚銘看著不停掙扎的歐珞晨,突然猛地一甩,力度極大的甩到了沙發上。歐珞晨掙扎的想起身,可是隨即而來的宮尚銘卻將她困在沙發上。
修長的身體,將歐珞晨如小鳥一般困在懷里,感受著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宮尚銘忍不住悶哼一聲。他在心里暗自咒罵著,該死的,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對這個女人沖動。
歐珞晨恐懼的看著他滑動的喉結,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面靠,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宮尚銘看著她一臉畏懼的樣子,心里的怒氣頓時升到了頂點,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他身體里的怒氣一下子集中到了某個點上。
看著她的嬌艷般紅唇,身體里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自己,微張的唇瓣像是在對他提出邀請一般,蠱惑著他。修長的手指修長的手指附上那令他著迷的紅唇,慢慢的揉搓起來,仿佛上面沾染了污穢一樣,然後慢慢的靠近,印上屬于自己氣息。
歐珞晨雙眼瞳孔放大,恐懼的看著緩緩靠近的臉,直到紊亂的氣息拍打在她的臉上,她才想起要推開眼前盛怒中的男人。瘦弱無骨的小手,敲打在宮尚銘堅實的肩膀上,不停的晃動著小臉,想躲避他狂傲的吻。
「放開我…」歐珞晨皺著小臉,水靈的眸子已經噙滿了淚花,懇求著他不要這麼羞辱自己。
被妒火沖昏頭腦的宮尚銘,那里听得見她的求饒,靈活的長舌直接搗入她的檀口,猛烈的吸取她口中的甜美,直到一陣血腥味傳入自己的嘴里,他才猛然的松開她的唇。充滿**的眼眸,瞬間得到了瓦解。宮尚銘揚起邪魅的笑容,冷冷的問道:「難道他喜歡這種調調嗎?不過沒關系,我樂意奉陪到底!」
歐珞晨看著一臉陰沉的宮尚銘,心里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事情好好的,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子,眼前這個如豺狼一樣的男人是自己從來都沒見過得。
「你費盡心思討好我,不就是取得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現在,只要你取悅了我,我將自動退出這次的競標會。怎麼樣這個條件合理吧。只要你陪我上床,你的心上人就會少去一個強大得對手。」
「你無恥…」歐珞晨眯著眼楮看著他,狹長的眼楮里透著一抹寒光,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相信顧文軒的一片之詞,讓自己落地如斯地步,她憤怒的揚起了手……
宮尚銘早就她會有這一招,在半空中攔住了她的說,口氣冷冽的說道︰「我無恥……但是,比起你來,我卻清高很多。現在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無恥。」
望著他那冷漠絕然的目光,一行清淚終于滑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縴細的手臂被他高高的禁錮在頭頂,歐珞晨的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慌。她不安的扭動著身軀,抵擋著他的觸踫。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平靜。
「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宮尚銘低著頭咬住她漂亮的耳垂,在她耳邊吹著撩人心弦的re浪。另一只手來到她柔*女敕的雙&峰上,毫不留情的揉捏著。
「嗯……」酥麻的感覺讓歐珞晨忍不住輕吟出來,但是很快她就緊咬著唇瓣。
宮尚銘看著懷里的歐珞晨,臉上浮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獰笑的說道︰「為什麼不叫出來了,叫出來你會很舒服的!」流連在胸口上的手,滑到了平坦的小月復上,指尖似有若無的的來回滑動著,仿佛帶著微弱的電流,引得她顫栗不已。
「不要拒絕,你看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宮尚銘帶著魅惑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低喚著,性感的薄唇不經意的觸踫她的耳垂。
「下流……」歐珞晨睜開微眯的臉,一臉怨恨的在他的臉上碎了一口。
「呵呵,是嗎?」。宮尚銘輕輕一笑,「那這樣叫什麼?」小月復上的手指,一路往下,來到她的大腿上,探入她的裙底。修長的手指,隔著單薄的布料滑動著。
「不……」歐珞晨驚訝的輕呼一聲,宮尚銘的羞辱徹底的放下了自己的驕傲,開口求饒道︰「不要這樣。」
探入裙底的手,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收了回來,歐珞晨心里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氣。
但是宮尚銘似乎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她,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臉上,一路滑到她白皙的頸間,然後滑到她的胸口,一臉邪魅的蹂躪著那單薄的布料。
突然,「撕拉」一聲,歐珞晨的胸口一陣微涼,吹彈可破的肌膚就tan露出來。她一臉驚恐的看著宮尚銘手中的碎布料,心里是一陣哀嚎,她怎麼能奢望此刻的他會放過自己呢!
歐珞晨目露寒光的看著宮尚銘,一字一句的說道︰「別讓我恨你!」然後停止了掙扎,目光呆滯的望著潔白無效的天花板。
「那就恨吧!」宮尚銘扯了扯嘴角,苦澀的表情一閃而過。既然要恨那就恨透吧!擒住她微微腫起的紅唇,他的吻霸道而沒有一絲的情憐惜,有的是無情的發泄。
「總經理……」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進來,打斷了宮尚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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