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珞晨很有一種在夢里的感覺,幸福的感覺如此的不真實,讓她隱約有一種悲傷的感覺,一種擔心會失去這一切的悲傷。
歐珞晨在吃東西時,宮尚銘就看著她吃。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模了一下臉說︰「看什麼?你不要盯著我看嘛,多不好意思。」
宮尚銘別有意味的笑笑,收回了目光。
歐珞晨吃冰激凌時咬到了一個東西,她吃驚在這麼高級的餐廳居然會在冰激凌里吃到石頭,她捂著咬得生痛的牙從嘴里拿出一枚鑽戒。
鑽戒!是的,是鑽戒,是蒂芬尼鑽戒!是她看中的那枚鑽戒!
這時音樂響了起來,在不遠處的一個小演奏台上有一個樂隊在演奏著有點像歐美鄉村音樂的曲子,曲子的旋律舒緩而溫暖,有著陽光和小麥的味道,還著有幸福的味道。
歐珞晨的心都要跳了出來,她驚喜的看著宮尚銘,宮尚銘微笑著拿起在桌子上插著的玫瑰花走到她面前單膝下地說︰「珞晨,請你嫁給我。我將守護你終生,不離不棄。」
這樣的橋段,歐珞晨在電影電視劇里看過無數遍,可是,真的到了她成了那個被求婚的人時,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激動起來哭了。
宮尚銘忙站起來問︰「怎麼了?寶貝?」
歐珞晨這時的感覺就是終生有靠了,她不用再獨自承擔著是孤兒的痛苦,不用再獨自承擔著尋找親生爸媽找不到時的焦慮,她以後也算是有家人的人了。
听到宮尚銘關心的問她,她忍不住撲進他的懷里暢快的哭了起來。
宮尚銘抱著歐珞晨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著︰「別哭了,別哭了,你是不是不想答應我的求婚吧?還是什麼意思?你看看,你哭得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呢。」
歐珞晨听他這樣說,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看去。沒有人在看他們,整個餐廳被宮尚銘包場除了他們就只有專心演奏不看客人的樂隊,就連服務生都不知道是躲在哪里。
歐珞晨的心放了下來,她抱著宮尚銘說︰「尚銘,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離開你的。你放心好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宮尚銘听歐珞晨這樣說,他不禁抖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無端的感覺到一陣厭煩。他不喜歡別人纏著他,這樣會讓他感覺壓抑窒息的。
可惜,歐珞晨沒有注意到宮尚銘的這些反應,她只是一心沉醉在她的幸福中,根本沒有心情注意別的。
宮尚銘笑笑,帶著歐珞晨去騎水上摩托享受風的迅速與激情。
歐珞晨抱著宮尚銘的腰,覺得天特別藍雲特別白,她特別愛宮尚銘。
玩夠了,宮尚銘又帶著歐珞晨在海邊賓館里吃海鮮自助餐。晚上,宮尚銘帶著歐珞晨走到露台上,他蒙著歐珞晨的眼楮要給她一個驚喜,等他一放開手就有許多煙花不停不停的在露台前放。
歐珞晨看著那麼多煙花心里很甜蜜的問︰「你怎麼會想到要在今天向我求婚呢?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嗎?」。
宮尚銘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這一天向你求婚,是為了讓你永遠的記住今天。只要,你一過生日就會想起今天,這輩子想忘記都是不可能的。」
歐珞晨陶醉的說︰「就算不是在我生日向我求婚,我也不可能會忘記的,傻瓜。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為了活下去而拼搏著,努力的學習,努力的做事。做事時生怕飯碗不保而終日惶惶不安,因為,一旦我飯碗不保的話,根本沒有人會養我,哪怕是施舍一頓飯給我吃。今天,我感覺我有了親人,我再也不用擔心了,你可以讓我依靠,我再也不用害怕了。」
歐珞晨的話在宮尚銘听來卻是另一種味道︰她還是因為錢才跟他在一起,如果,他也沒有錢,是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她喜歡他只為了他能養活她而已,什麼愛情,愛情就是一個屁。世人就是愛把這個屁說得那麼高尚純潔,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改變愛情是個屁的本質。
宮尚銘抱著歐珞晨,他的心底在發寒。在歐珞晨陶醉的時候,他的心已經在瞬間移動到北極去了。
其實,歐珞晨如果知道宮尚銘會這樣想的話,她也會寒心的。她不是養活不了自己的女人,只是一種總被親人拋棄的感覺讓她需要一個男人來給她一個真正的家而已。
歐珞晨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圖宮尚銘的錢,她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因為她認為一個好手好腳的人怎麼要靠別人來養活呢?
男人和女人在許多時候想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可是,女人在很多時候不會願意直視這一點,她們會在認為是愛情存在的時候一頭悶進去陶醉不已。
那一夜,煙花足足放了三個小時,後來,兩個人都躺在躺椅上看煙花,歐珞晨躺在宮尚銘的懷里,煙花還沒有放完她就被幸福陶醉得睡著了。
宮尚銘一夜沒敢動,他怕他一動就會吵醒歐珞晨。
等歐珞晨醒過來看到宮尚銘還在抱著她,只是已經睡著了。他的表情有些痛苦,可能是因為手被壓麻了。
歐珞晨心里很感動,她輕輕的起來,把宮尚銘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讓他再睡一會兒。
宮尚銘醒過來時,歐珞晨正好進屋去打電話叫客房服務,讓他們送早餐進來。
宮尚銘有些沒想起來自己是身在何處,他茫然的想了一下才想起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卓珩。
「我昨晚已經向她求婚了,她已經答應了,怎麼樣我贏了喲。海洋餐廳的老板有沒有把我求婚的視頻發給你呀?」
卓珩正看著視頻笑著說︰「我的天啦,你現在是贏了我,不過,我擔心的不是我公司的股份,而是你如何才能把這個土妞給甩掉呀?真為你著急。」
宮尚銘不服氣的笑笑說︰「我既然有本事把她追到手,我自然就有本事把她給甩掉。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你這叫瞎操心的。」
他正說著,歐珞晨進來見他在打電話,隨口問說︰「誰在瞎操心呀?」
卓珩大笑了起來說︰「好呀,現在你就跟她說吧。反正她都听到了,你現在開口的話,還有機會。」
宮尚銘不知怎麼的,有些緊張,像個被妻子抓到現形的人一樣結巴的說︰「我,我的助手呀,他一個做助手的人,居然敢要我做這做那的。」
卓珩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說︰「助手?你連我是誰都不敢承認呀?好不好我們不是在偷情的,我們是朋友呀,至于那麼見不得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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