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待嫁》更多支持!)衛國公跟兩名武僧的到來,讓局面發生逆轉,見無法得逞,為免泄露身份,青綠衣裳的蒙面人機警地隱入樹叢中,很快就消失了蹤影。
「窮寇莫追。」衛國公攔住滿身是傷,要追上去的衛刑,不容反駁道︰「先回寺里處理傷口。」
衛刑握緊手中的劍,終是點點頭。
一行人匆忙返回天源寺。
秦以清在路上徹底昏厥,一來她無法面對差點害死衛刑的事實,二來計劃的突變讓她驚慌失措,三來,肩上的傷口致使她無力維持清醒。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一行人不得不在天源寺停留一日。
秦以清醒來時,已是當日的傍晚,悠悠轉醒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床邊的衛刑,悔恨一閃而過,她終是選擇按照原計劃行事。
「表哥,你沒事,太好了。」她淚光盈盈望著衛刑,眼底溢滿對他的深情,以及死里逃生的喜悅。
衛刑望著她蒼白虛弱的臉色,又想起她奮不顧身為自己擋箭的情形,心底一陣動容,真摯歉意道︰「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
秦以清搖頭打斷他,雙目柔情似水,輕顫著嬌軀,半垂眼簾羞怯道︰「我願意為表哥做任何事,即便是舍棄性命。」
衛刑不覺胸口激蕩。很快卻又歸于平靜。
不同于往日冰冷高傲的脆弱,婉轉含蓄的柔情,眼前人所展露出來的柔美風情。讓他感動高興之余,卻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可他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表哥……」秦以清輕聲喚著,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
衛刑身體一僵,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手,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微微頷首,他轉身出了門。
秦以清的手僵在半空。好半晌才難堪地落下,緊緊攥住身下的被褥,指節泛白。
出得門。衛刑抬頭望著天邊的彩霞,長長舒出口氣。
以前他總希望能跟以清多一些相處時間,可現在,他在她面前卻總是感到壓抑不自在。他到底怎麼了?
「哥?」清脆的呼喚打斷他的思緒。抬頭便見衛韶端著藥過來。
忙整理好情緒,問︰「怎麼是你送藥過來?」
衛韶撇撇嘴,「雖然我不喜歡他,但她救了你是事實,我當然要對她好一點。」
見她滿臉不情願,衛刑不禁覺得好笑,道︰「還是我……」
想說還是我送進去吧,但話到嘴邊。他卻猶豫了。
衛韶沒有察覺他的異樣,連連擺手道︰「沒事沒事。你也受傷了,應該好好休息。」
盡管傷勢不重,但的關心還是讓他心底一暖,沒有再推諉,衛刑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回到衛國府,剛一進門,莊媚就嚎啕大哭著撲了上來,抱著秦以清嚎道︰「我可憐的清姐兒啊,不過是出門一趟,你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母親也不活了!」
衛國公本不耐看她這虛假做派,但想著秦以清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受傷,便難得溫言勸道︰「你放心,以清沒事,我一定用最珍貴的藥材將她養好。」
「養好?」莊媚卻得理不饒人,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咄咄逼人嚷道︰「我的清姐兒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現在身上有了傷,以後若是留了疤,你讓她怎麼尋人家?!」
說罷又哭天搶地一番,拉住衛刑道︰「刑哥,以清是為了你才受傷的啊,你一定要對她負責啊!」
衛刑尷尬不已,想抽回手,卻反而被莊媚拉得更緊。
衛國公跟衛韶本是看在秦以清救了衛刑的面子上才忍讓她,卻不想她竟然如此得寸進尺,還一副要賴定衛刑的口氣,聞言,母女倆都按捺不住脾氣,當即就開始挽袖子。
只是不等她們動手,秦以清忽地幽幽開口,冷然道︰「娘,此事與表哥無關,你不要再為難他了,我乏了,我們回房吧。」
說罷,拉著莊媚頭也不回地走了。
衛國公跟衛韶愣在原地,一時回不過神來。
衛刑抿著唇,愧疚不已。
若是在一月前,知曉以清對自己的心意,又被她以性命搭救,他方才一定歡喜地答應了姨母的要求,可現在……他無法點頭。
衛國公望著自己的妻兒,低嘆一聲道︰「韶兒回房去,你們兩個跟我去書房。」他抬手指了指衛國公跟衛刑。
見父親面色不善,衛韶不敢跟著去觸霉頭,吐吐舌頭腳底抹油溜了,衛國公跟衛刑則繃緊了頭皮,跟著衛國公去了書房。
毫無意外是一頓嚴厲訓斥。
訓完人,衛國公板著臉,抿了口茶潤喉道︰「對此次遇刺,你們有何想法?」
衛刑沉思片刻,道︰「那些人出手狠辣,想來經過專門訓練,只是他們招式混雜,看不出是出自何處,所用的袖箭也是最普通的樣式,沒有任何標記。」
衛國公凝重地點頭。
衛國公皺眉憂心道︰「我們在盛京的敵人太多,眼下又沒有絲毫線索,要找出凶手怕是不易……」
衛國公抬手打斷她︰「此事不必再查,我心中有數。」
父子倆對視一眼,心中有了定論。
見狀,衛國公不再多問。
衛國公囑咐道︰「衛刑,那些人的目標是你。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府中養傷,不必再到馬場練習。」
衛刑點頭,他猜到凶手的目的可能是要阻止他參加武舉。
沒什麼要緊事。衛國公就讓衛刑先離開,單獨與衛國公。
衛國公享受著丈夫的絕妙高超的推拿手藝,慵懶問道︰「莊媚的話你也听到了,對老大的婚事,你是怎麼看的?」
衛國公無動于衷,道︰「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還要他何用。」
「敢情不是你生的。就不關心是不是!」衛國公狠狠拍了下丈夫的手。
衛國公掃了眼通紅的手背,道︰「全憑做主。」
「這還差不多。」衛國公滿意地點頭,繼而苦惱嘆道︰「我是比較看好安家那個小姑娘。但老大的性子你也知道,這次以清救了他,加上他對以清本就有些心思,恐怕為了報恩。他會以身相許。」
「……」衛國公默了默。以身相許這個詞能用在男人身上的嗎?
衛國公還在絮絮叨叨︰「若是老大真的決定娶以清,我也不會反對,只是一想到莊媚那德行,我就頭疼。」
可不是頭疼,她的庶妹既想做她的親家,又想坐她的位置,簡直沒有比這更心塞的了。
衛國公笑了笑,沒有半點不耐煩。含笑听著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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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方便打理賀記的生意,孟三少暫居在千尋居。似是為了懲戒他那日的過失,易先生替他尋了不少事做,讓他每日都忙得腳不沾地。
得到衛刑遇刺的消息,孟三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安若瀾,正好得了空暇,他便去竹樓小築看望她。
外頭流言傳得正凶,安若瀾不得不每日窩在這湖心小島上,因為不用再打理生意,她又撿起了女兒家必學的手藝活,每日在房里剪剪窗花,練練字,縫制些荷包手帕,倒也不算無趣。
孟三少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她專注縫制荷包的模樣。
哂笑一聲,孟三少坐到她對面,調侃道︰「你這荷包縫了沒有十個,也有八九個了,就不覺得悶?」
說完話才注意到她右手手指上都纏著白紗。
「怎麼受傷了?」當即不悅地皺起眉,厲眼望向伺候的四喜八元。
「不關她們的事。」安若瀾放下手中的針線,不在意地晃了晃受傷的手,笑道︰「許久沒有撫琴了,昨日忽然來了興致,就想賣弄賣弄,只是不想技藝太差,把琴弦給撥斷了,是以才受了傷。」
聞言,孟三少一怔,想到了遇刺的衛刑,難道真如師兄所說,這世上有心靈感應一說?
見他忽地沉默,安若瀾笑問道︰「三哥怎麼有空過來?我還以為你會更忙一些。」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調侃。
孟三少斜她一眼,正色道︰「我來是告訴你,衛刑昨日在天源寺遇刺。」
指尖微顫,安若瀾漫不經心笑道︰「難道我昨日有些心神不寧。」
孟三少詫異地挑起眉,「你看起來好似並不擔心?」
「因為就算擔心也沒有用啊。」安若瀾嘆息著拿起手邊的針線,「我現在根本不能離開千尋居,再說,就算離開,我也不可能去見他。」
孟三少啞然,「你倒是看得透。」
頓了頓,又試探道︰「若是我告訴你,昨日遇刺時,秦以清為救衛刑受傷,而衛刑有可能為了報恩而娶她呢?」
聞言,安若瀾皺起眉,不贊同道︰「你們派人監視衛國府?」
「不要混淆視听。」孟三少敲了敲桌面,直視她的雙眼,不容她逃避。
張了張嘴,安若瀾抿緊嘴角,道︰「他就是那樣的人,我可以理解……」
「但無法接受,是嗎?」。孟三少說出她的心聲。
安若瀾無言以對。
「沒關系,三哥會幫你。」孟三少吁出口氣,起身離開。
安若瀾怔愣望著窗外碧藍的天空,心再也靜不下來。(我的小說《待嫁》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PS︰要去做飯了,番茄炒蛋誰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