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都回來了。」容綰一進門瞧見他們,就笑了起來。
許良一行人聞聲回過頭來,瞧見他都有些激動了起來,「姑娘,你也回來了。」
容綰走過去與他們寒暄了一會兒,就將自己的狀況告訴了他們,「我是昨天放出來的,本來打算想辦法救你們出來,沒想到你們已經被放出來了。」
許良就笑道,「是孤將軍救我們出來的,說楊少將軍沒有證據就將我們抓了,如果不放了我們回春堂的人,就要狀告他們。」
回春堂本來就沒有牽涉到這其中,抓容綰都不過是楊孜墨的權宜之計,他如今已經沒有辦法抓孤濯了,那回春堂包括容綰這些被懷疑的對象,且是牽強的懷疑對象,就更沒有理由了,楊孜墨一直遲遲不放人,不過是想要用這些人要挾容綰,可經過昨天以後,楊孜墨像是對孤濯非常的忌憚,因此若非有確實的證據,楊孜墨不能將人抓了不放。
容綰听候並沒有多意外,但還是開心的不得了,于是跟許良他們說了會兒話以後,就開始幫他們一起收拾回春堂。
許良一行人收拾完,然後都用柚子葉洗完澡以後,才出來一起做飯吃。
容綰自然是留在了回春堂吃飯了。
「希望以後回春堂順順利利,不要再有這樣的災劫。」一個小伙計在一旁碎碎念的祈禱。
許良拍了他一下,「胡說八道什麼啊。哪有以後,你還想有以後?」
那小伙計立即就有些愧疚,「我說錯了——應該是以後回春堂順順利利,紅紅火火,越來越好。」
許良這才放過他,說這才對,「趕緊去端菜出來!」
許良說著就自己先行進去端菜了,那小伙計也連忙進去。
容綰笑著看他們,然後也跟著進去要端菜,卻被他們趕了出來。只好等他們都擺好了碗筷。膳食以後才跟他們一起上了桌子。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吃了一會兒,許良就問道,「姑娘,現在我們都回來了。你看我們是否將回春堂重新開起來?」
容綰一愣。隨後想了想。「我這件事還沒想,你讓我回去想想,再說。」她這段時間都在忙崔府的事情。後來又被抓進牢里,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就被回春堂的人都放出來的喜悅沖的什麼都忘記了,這會兒許良提起來,她才發覺回春堂已經好久沒有開了,這個是個大問題,她得回去好好想想。
許良道,「誒,好。」
然後,一行人就又說了別的。
等到吃完飯,容綰本來打算回去客棧,可是,許良卻說,「姑娘要去哪里啊?回春堂已經解封了,不如回回春堂來吧?不要再在外面住了!」
也是!
容綰聞言一點兒也不抗拒這個決定,就吩咐了孤濯派來保護她,這會兒也一起跟隨來了的侍從,回去將客棧剩余留守的人都叫過來,那侍從就去客棧叫人來,且將客棧打點了一下,亦去找人通知了孤濯,這才回來了回春堂中。
容綰已經洗漱完了,見他們已經全部都打點好一切,就才放心的打算回屋子里。
卻剛進屋,外頭就有人敲門了。
容綰趕緊穿好衣裳,打開屋子門,又走到她屋子外頭的小院子門口,她的屋子在回春堂後面,因為是女兒家家的,所以當初買這個回春堂以後,她單獨給自己做了一個小院子,除了為了自身安全,亦是為了避嫌,這個小院子,之前都是她和寶兒一起住的,如今寶兒被宇文泰扣在丞相府,所以院子里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其他人則是住在回春堂後面另外的大院子中。
容綰將小院子的門打開,瞧見門口兩個婢女模樣的人愣了愣,「你們是?」
「少夫人!」那兩個婢女屈膝施禮,恭敬的喚道。
容綰嚇了一大跳,隨後忙說道,「你們快起來。」
兩個婢女道了一聲諾,然後起身。
容綰就問道,「是孤將軍叫你們來的?」一般人不會叫她少夫人,只有孤濯派來的人才會讓他們喊她少夫人,所以這個毋庸置疑,這兩人絕對是孤濯派來的。
果不其然,
「是。」一個婢女說道。
「婢子婉清。」
「婢子挽香。」
「是孤將軍派來,貼身照顧,保護少夫人的。」婉清,挽香同時說道。
「哦。」容綰點點頭,「也好——那你們就進來吧。」
「多謝少夫人。」婉清,挽香同時道謝說道。
容綰將她們放進來,想要去關門,最後進來的挽香就已經轉身將門關掉,然後與婉清站在一起,等待容綰的發落。
容綰沖她們勾了勾手,轉身就往屋子那邊走,「孤將軍呢?」
「孤將軍還有事,晚些就會來看少夫人。」婉清說道。
容綰恩了一聲,就問道,「孤將軍叫你們來,還說了什麼嗎?」。
挽香立即說道,「沒有說什麼了,就是讓我們貼身保護,照顧少夫人。」
兩個婢女在身邊,不僅可以避嫌,且生活上也能幫她許多,有兩個貼身的服侍,也確實要安全許多,「你們說保護?你們會武功嗎?」。
「會。」婉清恭敬的回答道。
「你們也是步六孤氏的暗衛嗎?」。容綰問道。
「是。」挽香回答道。
容綰已經走到自己的屋子門口,她指了指旁邊兩個小屋子,「我不喜歡和別人同住一個屋子,你們就住那邊吧,我有事會喊你們的。」
這外面里里外外都有其他的暗衛保護,連一只蒼蠅想要飛進來都很困難,這會兒又有她們兩保護,自然沒有問題了,這里離容綰又近,有任何事情他們都可以第一時間進來,
「是。」于是兩個婢女就道了是,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容綰就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卻是剛剛將門關上,就又有人敲門,這次不是敲的院子門,而是敲得她的屋子門,
容綰以為是婉清,挽香兩人,于是立即又打開了門,卻瞧見孤濯在外頭站著,立即就沒好氣的道,「你怎麼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