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謀 404 練劍

作者 ︰ 酸奶味布丁

孤濯這會兒心中郁結,只想要泄氣,也沒有想那麼多,听到容綰讓他走開,他心塞,听到容綰說兩人被他影響會學的更慢,他更心塞了,感情剛才自己泄氣了這麼久,還是幫了母親嗎?而且,不管其他的,他此刻真的很想要砍了這兩個僕從啊,可是偏偏又不行!

孤濯有些憤憤的瞧了一眼婆子和丫鬟,就冷哼了一聲,提著大劍往院子外頭去了,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開始練劍,當然了,他這會兒心情不好,走到哪里,那些僕從都會趕緊撤離,以免觸了少主的霉頭,他們就都要倒霉了。

孤濯一直練劍到了傍晚,才覺得身心舒暢了一些,他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就回去了院子里頭,瞧見幾個三個人還是在各搞各的,容綰都還沒有開始教授他們,他就知道這時間怕是還早了,要等著兩個僕婦學會容綰要教給他們的東西,估模著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

孤濯覺得自己快要抓狂了,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他得找個人來教她們兩,他得想辦法將母親送走,要不然他和兒就沒有辦法好好的在一起了。

孤濯見自己已經進了院子,那邊三個人都沒有看他,便走,說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再來學吧!」

兩個僕從聞言趕緊抬頭,瞧見天色真的不早了,便施禮道,「老說了,讓我們學到晚上要就寢的時候再回去,除了睡覺吃飯。其余的時間一概不能偷懶。」

「帶著書趕快走!」孤濯卻不想和她們多說,冰冷的說了一句,就眼神如刀的走了過來。

婆子和丫鬟的身子害怕的立刻抖了起來,明明心里想要說不行,卻也只好說道,「……是。」

然後拿著書,兩個人擠在一起想快卻快不了的往外頭走了。

而孤濯見她們走了,臉色才好了一些,徑直走過來拉起了容綰的手,「別看了。吃了飯早些睡吧。」

容綰也是這麼想的。她今天研究了一天那些醫療工具,都沒有研究透徹,看來明天要早起去回春堂將這些東西一起拿到回春堂,去問習雲。只有問習雲才能搞清楚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

「那好吧。」容綰說完就跟他一起進了堂屋中。

孤濯和容綰在桌椅上坐好。孤濯問道。「明天要去回春堂了嗎?」。

孤濯問話的期間,婉清已經和挽香將碗筷,膳食都布好了。

容綰說道。「是啊,她們也在回春堂吧?」

孤濯說道,「是的,我給她們安排了住處她們沒有去,反倒是去了回春堂,這幾天習雲在回春堂里當主治大夫,她們這些天將回春堂打理的不錯了。」

容綰一听就恨不得自己也要加入了,她默了默就吃起了飯來。

孤濯幾乎能從她的表情之中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由得就有些郁悶了,「你到時不要忙的忘了我。」

容綰一頓,有些好笑的看向他,「怎麼會?你怎麼會這麼說?我每天都要回來的!」

孤濯不想限制她的自由,這些都是她極其喜歡做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理由去不讓她做,「我陪你。」

容綰聞言,自然就問道,「你沒有事情要做嗎?」。

「有事情也可以陪你。」孤濯卻說道,他這次回到東魏,就要開始上朝了,高洋給了他大將的職位,直接參與三軍,他總不能直接不做,至少得做做樣子。

兩人間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本來晚上就不能吃多了,容綰還要早些睡,就只吃了幾口便去院子里活動了。

孤濯陪著她走了兩圈就去洗澡了,他一都在練武,這會兒早就汗流浹背了,如果不是喜歡洗干淨了才睡,他吃飯前就會去洗了,如果吃飯前去洗澡,然後吃飯睡覺,他就覺得不舒服,還是髒的。

容綰被婉清服侍著漱口以後,回到臥房中,倒也沒有上床,而是坐在羅漢榻上,單手枕著茶幾,撐著自己的下巴,然後看起了小人書來。

她看著看著就有些昏昏欲睡,等到孤濯進來輕聲說道,「回屋里睡,不要看了。」

容綰才又醒了過來,看著他還以為他剛進去洗澡呢,可看他渾身香氣,頭發也都是濕的,就知道他應該已經洗完了澡。

「恩。」容綰說完就合了書起身來,就去浴室里洗漱了。

婉清打來了熱水,容綰將她們吩咐出去,然後關好門就月兌衣服清理身子了,這會兒她便不像白天一樣還要泡澡了,頭發也不用重新洗,所以在木桶里洗了個簡單的澡就出來了。

不過,等她回到屋子里,將門窗關好,打算上床睡覺的時候,孤濯已經都快要睡著了。

孤濯折騰了一天,肯定很困,瞧他眼楮都快要閉上的模樣就知道了。

孤濯本來還想著兩人兒的好事兒,然而他躺在床上就想要睡覺,等容綰洗漱完回來,更是已經要睡著了。

等瞧見兒終于到身邊來,他困倦的說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容綰點點頭,從他身子上爬了,到里面睡下了,而她剛躺下,孤濯就翻了個身過來,將她抱住了,卻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很快呼吸就均勻了下來應該是睡著了,她只好也不敢動,就著這姿勢,靠在他懷中睡去。

孤濯一向都不貪睡,這會兒睡的早,大半夜的就醒來了,模著懷中柔軟的身體,他也郁悶不起來,但是也高興不起來了,他想要和她做些什麼,卻也不舍得去將她吵醒了。

只得,抱著她仍舊是躺在床上,心里卻開始盤算什麼時候將母親送走就好了。

等到快要天亮,孤濯有點躺不下去了,這樣瞧著她又無法吃的感覺太難受了,于是他起身來到院子里舞劍去了。

今天的劍,倒是沒有昨天那樣鋒芒畢露,凌厲駭人。

守在院子里的婉清幾個丫鬟,僕從,瞧了就知道少主心情沒有那麼壞,便也沒有避開。

旁邊少了個人,就睡的沒有那麼踏實安穩了,容綰沒過一個時辰就醒來了,發現孤濯不在身邊,趕忙起身了來。

容綰拿了衣服過來往身上套,亦喚道,「阿濯。」

婉清從外頭進來,「少主洗澡去了,早上他練了一個時辰的劍,很快就來了。」

又練劍啊?又洗澡啊?這男人最近是不是有點過了?

容綰嘀咕著,但也沒有慌著要起來,等她穿好衣裳,洗漱完打算要出臥房的時候,孤濯已經神清氣爽的回來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又不趕著。」孤濯說道。

「我起來發現不在就睡不著了。」容綰卻說道。

孤濯聞言一頓,隨後笑了起來,伸手過來將她抱進懷里,剛打算進來收拾屋子的婉清就趕緊臉色一紅,將門重新關好又出去了,並且守著不讓人進來。

容綰臉色一紅,就說道,「別鬧了。」

孤濯不,只是低頭下去就親吻著她的額頭,然後抱著她,薄唇急切又溫柔的順著她的小巧的鼻梁吻了下去。

容綰只好溫順下來,任由他親吻,她搭在他胸口的手,換做了環抱住他,身子也就著這姿勢軟綿綿的靠在他懷中。

「少主!劉媽媽和綠蘿來了。」婉清的聲音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孤濯煩躁的皺了皺眉,卻是松開了容綰,「讓她們再外面等著。」

婉清輕應了一聲,也不敢,要知道她方才說這句話都是鼓起了勇氣的,這會兒哪里還敢多應聲啊,所以說完就趕緊撤退到外頭,將那兩個人擋住不讓她們進來。

里頭,容綰看著一臉郁悶的孤濯,笑道,「晚上好了,晚上我早點回來,你不要練劍了,要不然又要睡覺了。」

孤濯听到容綰說這話,眼神明顯一亮,他趕緊點頭道,「恩,今天不練劍。」

孤濯說完,還忍不住低頭再次在容綰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離開的時候還輕輕咬了咬她的嘴唇。

雖然不疼,但容綰還是忍不住眯了眯眼,睜開眼眸的時候,發現孤濯已經笑眯眯的站直了身子,就伸出小手來,砸了砸他的胸口,「干嘛呀!」

孤濯笑道,「快去吃早膳,要不然一會兒那兩個就該要去找母親來了。」

孤濯說完,拉起容綰的手出了睡房。

婉清見他們已經起來,便去收拾了屋子,然後要回自己的屋子睡了。

挽香則已經起來服侍著兩個人吃早膳了。

「去叫那兩人進來。」孤濯說道,他說不上來那兩個僕從的名字,就只有用兩人來代替了。

挽香道諾,出去喊人,她看見這兩人也不耐煩,這兩天孤濯和容綰被老變著法子的折騰,她也很煩躁,當然,她是替自己的兩個主子煩了。

所以,連帶著看著這兩個人也不順眼了起來,縱然知道她們也是主命難違,「你們兩,快進去吧,少主叫你們進去呢。」

孤濯和容綰不叫劉媽媽和綠蘿的時候,這兩人還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進去搞破壞,或者直接回去請示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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