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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你的,別管我。」容綰說道。
「我哪能不管你?」孤濯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容綰一愣,以為他是誤會了自己話里的意思,著急的解釋著說道。
「我知道。」孤濯卻笑道,「我意思是我要管你。」
容綰沉默了,因為孤濯一旦拗起來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拉不回來。
孤濯見她不,說道,「你只管讓我陪著你就是了,我的身子絕對比你的要硬。」
容綰默默吐了口氣,「算了,隨你吧。」
這才對!
孤濯暗道,隨後笑道,「不如你就這樣靠一靠,一會兒要出了什麼狀況,會有人來叫你的。」
容綰猶豫。
孤濯再接再厲勸慰道,「我不會耽誤了正事的——我答應了你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
孤濯都一再強調了,容綰就只好他了,于是默默的靠著床邊上閉上了眼楮,然而強打起來的精神,在她的意識越來越不爭氣之後,完全的模糊的睡著了。
她太累了!
精神就一直緊繃了在做手術,一直就沒有休息過,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也是第一次親眼見這樣的手術!這在以前,她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孤濯見她幾乎是閉上眼楮就睡著了。心疼的靠近了她,低下頭在她的小嘴兒上,愛憐的親了親,然後將她輕輕的摟進懷中去。
容綰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卻沒有醒過來,只是在孤濯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著了。
孤濯默默的嘆了口氣,低頭將下巴貼在她的發頂,鼻尖滿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藥香味兒,沒有容綰說的那麼不好聞。只不過今天她身上的藥味兒比平常的要濃一些。
容綰身上的藥香和普通的藥香不同,有她身上特有的味道,以及一些花草的味道,這些味道夾雜在一起。淡淡的。一點兒也不刺鼻。反而清新的很,
孤濯每次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都會覺得很舒服。亦有些懷疑這些香味兒是不是都已經滲透進了她的骨血之中了,而且聞久了以後,他竟然有些離不開這種味道了,只要一刻聞不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就心神不寧。
容綰越睡越沉,但最後她仍舊是頃刻間醒來的,她是在不斷的搖晃中醒來的。
容綰一面被搖晃,一面睜開眼楮來,意識竟然是最後清醒的,確切的說,她睜開眼楮的時候意識仍舊處于睡眠狀態,
卻是听到耳邊孤濯說的一句話完全給驚醒了,「出事了!那個患者血崩並且癲癇一起發作了!」
容綰猛地驚醒過來,看到孤濯的神色有些凝重,一旁婉清和挽香倒是比他看上去要著急了不少。
容綰還沒呢,就一下跳起來就往外面沖了,習雲也已經從屋子里出來,他只穿了里衣就往身上套手術服。
「怎麼回事啊?快給我說情況!」習雲以最快的速度在往手術室沖,亦不忘記問來通報的護衛。
「是他弟弟進去看他的時候,不將床給移動了,患者身上的軟管,全部都移位了,並且患者的癲癇癥一起發作了,血全部都在往外面涌。」
「別說了,趕快進去,一看便知。」容綰打斷他們的,「姐夫和連生和我們一起進手術室,其他人換了手術服以後等待命令隨時幫忙。」
容綰說完就第一個沖進了手術室。
習雲和連生也一起進入了手術室中,許良他們則是在手術室里面的門口等著。
外頭還是有護衛,回春堂的大堂中,那一行家屬都在責罵那個進去看患者的弟弟。
不過,手術室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他們的吵鬧。
然而,外面的人就被他們吵得很心煩了!
慕容名皺著眉頭,目光不悅的看著他們,其余的護衛倒是面無表情。
孤濯亦是面無表情,不過听到他們不斷的爭吵,就有些不喜,他猛地大聲喝道,「別吵了!誰再吵就給我到衙門大牢里去坐坐!」
孤濯因為下朝就來了回春堂,身上的官服還沒換呢,武將的官服都是有肩甲的,而孤濯也特別的高大威武,所以說起這句話來就特別的狠,
那幾個人瞬間就不敢再吵了!
孤濯卻仍舊是盯著他們了幾秒,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每個人,最後見他們一聲也不吭了以後,便收回了目光來。
手術室中,容綰和習雲再次進入了緊張的狀態,就好像打仗一樣,他們雖然已經很累了,但是面對患者,仍舊是無法松懈下來。
容綰用銀針扎入了患者的穴道,讓患者安靜了下來。
「不行,得輸血!」習雲說道,「你們把患者的兩個弟弟叫進來。」
「是。」許良說完就已經打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帶著人患者的兩個弟弟進來了。
這時候,習雲和容綰已經將患者的那些傷口止住了血,並且重新弄好了儀器。
「快過來!」習雲催促道。
「干什麼?」那個之前被罵的,害得患者加重並且了的弟弟問道。
「輸血給他,你哥哥沒有血就要死了。」習雲直截了當的說道。
哪里知道,那個人卻說道,「你騙我,你想把我哥哥弄死了,再弄死我!」
習雲哪里有時間給他多說,「快把他弄過來輸血!」
許良聞言立刻上前要押著這個人上來輸血。
那個人卻是掙扎了起來,「你們不要踫我——就是你們殺了我哥哥。把我哥哥的身體都切開了,我哥哥就算是死了,我也要保全他的尸體,不能任由你們來糟蹋,你們放開我——你們殺了我哥哥,現在還想要弄死我!」
這個人是因為看到了患者月復部因為手術所開的口子才將儀器都弄掉的嗎?才害的這位患者這樣嗎?
「快把他抓過來!」習雲喝道,「時間不多了!」
許良倒是想,但是這個人實在是提愛難搞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站在一直在鬧騰的那個弟弟身後的那個,身材比較高大的那個弟弟。忽的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們真能救我兄長嗎?」。
「當然!」習雲說道。
「栓子!」那個一直在鬧的人忽的喝道,「別听他們的!」
「我不!」那個叫栓子的人忽的喝道,「我不要銀……听你的,我要救兄長!」
栓子說完就往旁邊一躲。往前面走。
那個人想要抓住栓子。卻被許良一把拖住。
旁邊一行大夫趕緊上來將他拉到了習雲身旁去。
栓子說道。「趕快把我的血給我兄長!」
習雲沒有,只是將早拿在手中的輸血管遞到容綰手中,「你按照我說的來!」
容綰點頭。「是。」
習雲便將栓子手臂上涂抹了消毒的藥,然後找到了靜脈之後,便直接取血,「將針頭扎到這里來。」
容綰立刻將針頭扎到了習雲說的位置,那血瞬間順著針頭中的空心處流到軟管里。
習雲眼疾手快的將另一頭,扎進了患者的靜脈中,「好了!」
習雲表情終于松懈了一些,但神情仍舊是非常凝重,「輸血不能超過五分鐘。」
這個時代的醫藥好,有些材料也非常的好,但是有些材料卻沒有,所以則個軟管,他是用別的東西代替的,不過只要能用就行了,只要計算準確里面的劑量就是,
「不過也差不多了,患者的情況控制的不錯。」習雲說道,「如果再晚些,再加上患者家屬的不配合,怕是血根本不夠。」
容綰聞言也松了口氣,這會兒肯定還不能出去,一直要等到五分鐘以後,才能離開,她大概知道了五分鐘是多久,但卻對這個計時單位仍舊很陌生,
容綰轉頭對許良說道,「把這個人拉出去!不要讓他到處亂跑了,看好了!」她覺得這個人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話,回春堂里還會出事。
許良很快就將人拉出去了。
五分鐘也不長,習雲估模了時間將針頭拔出來,迅速止血,「你出去好好休息,切記不要亂動,最好多喝些水,最好是糖水。」
那個栓子聞言,也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患者,默默的出去了。
「現在這個患者的情況如何?」容綰問道。
習雲拿出听診器來,給患者听了听脈搏和心跳,「你看看。」
容綰聞言,伸出手來給患者探脈。
然後,看了一眼習雲。
習雲和容綰便點了點頭。
容綰說道,「情況穩定了,但是太虛弱了。」她說著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但是患者好像是因禍得福了,意外的血崩讓血液里的毒素順著血液流了出來,有了新的血液輸入進患者的體內,幫患者活了過來,雖然他這會兒仍舊十分危險,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基本上不會死掉了!」
「不錯!」習雲診斷的結果也是這樣,「好了好了,那我們就回去休息吧。」
容綰有些不放心。
習雲就說道,「把那幾個人看管起來,免得出事,也或許是我想多了,我總覺得那幾個人有點怪!」
容綰聞言心里一直隱隱冒出來的疑惑,忽的驚醒了過來,「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也只是感覺。」習雲說道。(小說《醫謀》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