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綰雖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想的哪一個是正確的,卻是瞧著他鎮定的說道,「你騙人,如果你沒有什麼大事要解決的話,沒有必要讓人到這里來和你談啊,而且平常也沒有看到你和那邊聯絡,而那邊的人卻能及時知道我們在哪里落腳,還來找你,我就認為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你其實一直和那邊有聯絡,而且一直在嚴密的監控東魏鄴城的情況,讓你能這麼做的原因,那就是那邊出了事,對吧?」
容綰說著說著,就覺得越來越有道理,索性也不等孤濯回答,就直接幫他說出了答案,「我記得你好像之前說過,東魏鄴城朝堂有些不穩定,難道就是跟這個有關系嗎?」。
孤濯非常佩服容綰,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玩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嗎?他以為容綰這幾天玩的開心,早就將那邊的事情忘記了,可沒想到她竟然略微的思索了一會兒,就找出了事情的源頭*來,
「綰綰,你已經猜出來了,我就不瞞著你了。」孤濯說道,「不過,我之前跟你說的也不完全是安慰你的話,東魏朝堂確實有些問題,我也有想要躲避東魏朝堂的心思才出來玩耍的,可是此刻東魏朝堂的事情和孤家沒有什麼關系,我這會兒也出來了,不參與他們內部的斗爭,所以他們不會將矛頭指向我,只會自己窩里斗了,等到時候我們的時候,東魏朝堂估模著早就大洗禮了,不會再有孤家的什麼事兒。」
容綰恍然。亦放心了下來,「沒事就好,其實這樣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的,我不會瞎想的。」
孤濯淡淡笑了笑,沒有說話,但其實,他剛才說的話仍舊是安慰她的,因為如果東魏朝堂的矛頭沒有指向孤家的話,那他也不必憂心了,如今朝堂上一派是想要將高氏一族罷免的官員中的元老。還有一派則是力挺高氏一族。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勢力也在虎視眈眈,
而且,除了這些分幫結伙的人以外。還有一些民生以及別的國家對東魏國的覬覦。這會兒的東魏國鄴城。就好像是身處在水深火熱中一樣,稍有一點兒差池,就會萬劫不復。
而就是在這樣的東魏。孤家也很不湊巧的被盯上了,高氏一族對孤家的假青睞,讓朝堂中一部分的勢力的苗頭指向了孤家,高氏一族既想拉攏孤家,又想削掉孤家的實力,從而更加好掌控孤家,而高氏如今,最希望的則是將孤家推出去當擋箭牌,
以此既可以削掉孤家的實力,還可以有機會掌控孤家,也可以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對高氏一族有忤逆的心思,更可以知道孤家實際的實力到底有多少,如果可以,還有機會讓孤家依靠高氏一族,那到時候高氏一族對孤家的掌控,便是手到擒來。
孤家的形勢如此嚴峻,怎麼可能會沒有事,他這會兒嚴密監控東魏朝堂的動靜,就是為了趁機全身而退,最好能夠不沾東魏朝堂的事。
而孤濯,他那樣對容綰說只不過是不想讓她擔心和憂慮罷了,但其實情況已經有些嚴峻了,
「這些事情,你不必憂心。」孤濯說道,「你只要好好的玩耍就是了。」
容綰卻是點了點頭,隨後閉上眼楮去,再次睡覺了,沒一會兒就呼吸再次均勻了下來,睡著了。
孤濯見她這會兒終于睡著了,是松了口氣,如果容綰再追問一下,他就會將這些事情再透露給她一些,因為他實在是不想欺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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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雪越下越大,容綰有時候就會想,這個世界真的是很神奇,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下,竟然那邊是夏天,這邊卻是冬天。
容綰和白天在這邊逛了逛,就回來了,這邊也就是天氣特殊才讓人覺得好玩,但其實,除了雪以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好玩了,最多就是吃的東西和那邊不太一樣,這邊多半以肉食為主,吃肉有助于御寒,不像是那邊吃飯講究葷素搭配。
容綰晚上洗漱完,就鑽進了床,孤濯早就在床上等著她了。
因為天氣冷,容綰上床的時候,一雙小腳跟冰棍一樣,孤濯被冰的差點兒打了個激靈,「腳怎麼這麼涼?沒有用熱水泡一泡嗎?」。
「我泡過了,不過天氣太冷了,我跑出去喝了口水回來就涼了。」容綰縮在孤濯懷里尋求溫暖,如果說外面的天氣像是冰窖,孤濯的身體就好像是暖爐一樣暖和,容綰只抱著孤濯的身子不撒手。
剛才容綰的涼腳忽然來襲,孤濯有些不適應,不過這會兒倒是適應了,事實上他也不是特別怕冷,他見容綰這麼冷,就整個身子將她的嬌軀整個兒都包進了自己的懷里,
不過,這樣抱著,就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了,抱著她柔軟的身軀,他就慢慢的有些燥熱了,她的葵水已經走了好幾天了,他都沒有踫她,想起來自己和媳婦兒已經有大概二十天都沒有親熱了,他就有些郁悶,亦更加想要她了。
「綰綰。」孤濯喚道。
容綰被他抱的暖和和的,這會兒迷迷糊糊正要睡覺,听他喊自己,就答應了一聲,「恩?」亦是不自覺的往他懷里再蹭了蹭。
孤濯聞聲,臉頰緊緊的貼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小臉兒上蹭了蹭,呼吸也跟著粗重了起來,隨後薄唇親吻了她的耳朵。
容綰覺得癢,便是想要躲開,卻被他緊緊的抱著身子,無法動彈,她忽的好像是明白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楮,「阿濯,你怎麼了?」
孤濯這會兒已經是心癢難耐,抱著他的手,已經在她背後摩擦並且撫模起了她的身體,但他雖然用大掌揉捏著她的身子,手臂卻是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孤濯張開嘴巴,將容綰的耳垂含進了嘴里,用舌頭舌忝了一舌忝,然後松開了來,說道,「我想你。」
容綰有些怕疼,但卻並不是想要抗拒他的,這會兒像是被他感染了一樣,身子也是熱了起來,她的耳朵被柔軟的東西一踫,她身子就輕微的一顫,「阿濯,我怕疼。」
「別怕,我會輕輕的。」孤濯安慰著她說道。
容綰糾結了一會兒,雖然仍舊是有些怕疼,但是想著以後也不可能一輩子這樣,總要和孤濯在一起,這是她應該做的,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是這會兒周圍全是孤濯的氣息,她只吸到了熱氣,讓她有些腦袋發暈,她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好。」
孤濯一听,便是眼神灰暗了一些,他便是沒有了束縛一樣,狂野了起來,和平時時而溫雅,時而霸氣,時而又溫和,或者是冷庫的他完全不同,這是容綰從沒有見過的模樣。
連第一次兩人圓///房的時候,他都是溫柔之極的。
容綰都有些蒙了,孤濯卻是一手就揉上了她的胸口,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這聲音她自己听了都覺得臉紅,可是剛才那會兒,她也沒有辦法忍耐住。
而就在容綰想這些的時候。
她不知道,孤濯聞聲,瞳孔猛地一縮,便是更加的激動了起來,亦已經更近了一步,她的衣裳已經基本上被月兌完了,褻褲也沒有了,只剩下一件肚兜半掛在她的身上。
孤濯嫌棄這件肚兜礙事,便一把給抓了下來,這會兒容綰的整個身體都軟綿著,肌膚上也有淡淡的粉紅色,他見了不知道為什麼更加增添了情///欲。
容綰想要盡力配合他,然而她都還沒反應,他都開始了下一個動作了。
等到孤濯已經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時候,她猛然的反應,想要讓他再等等,卻已經晚了,他一下就進入了。
容綰眯著眼楮想要忍住疼痛,然而這一次雖然還有些疼,但是卻比上一次要好多了。
孤濯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動作迅速。
容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火上被烤著一樣,並且在不斷的融化,她覺得這會兒就算是凍成了冰,也會頃刻間被他溶解。
容綰也變成了一個火爐,那里的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因為炙熱已經代替了所有……
直到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大汗淋灕,這麼冷的天,竟然能這麼熱,容綰也是無語了。
不過,這會兒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孤濯為什麼每次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完全不知道累。
她都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暈暈乎乎的不行了,他估模著還會繼續。
容綰迷迷糊糊間被孤濯抱著去洗澡,等到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床鋪已經被換了干淨的。
容綰一到床上來,就眼皮子閉上了,開始睡覺。
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容綰的頭都是暈的,不過她沒有像上次一樣睡的不起來,她不想白天睡了晚上睡不著,所以仍舊是起床了。
孤濯卻是比任何時候都精神一樣的,亦好像是心情大好,一大早就跑進跑出給容綰打水來洗漱,親自給她準備早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