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也跟他說了,說您沒空,讓他回去。然而這人卻是一個不肯放棄的,帶著他的大包小包的東西一直站在門口,不走了。」黎中說道。
若是按他的想法,早就報小區的保安過來把這個擾人的家伙給哄出這一片住宅區了。
說起來了,這趙楠也是一個傻的,明明知道這種行為會引起主子的反感,但是還是做了。
而且,還糾纏不休。
趙楠這般在他家主子的門口,算是怎麼回事?
趙楠大小也算是鵬林市的高官了,居然帶著那麼多的東西,站在他家主子的門口,詆毀主子的名聲不說,而且,還陷害主子于不義。
真是一個沒腦的。
「成了,不管他了。」周澤時揮揮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現在正忙著呢,哪里有那個時間去見趙楠?
而且,那個趙楠是怎麼樣的人,怎麼配跟他直接相見?
黎中道是,然後退了出去。
在這個過程中,鐘離善一發不言。
趙楠她有印象,正是趙子雲的父親。
她當年見到趙子雲的時候,趙楠早就調到了京城,趙家也成了京城的二流家族。
張抗美正是看到趙楠是京官,所以讓她好好巴結趙子雲。
現在看來,這趙楠走的是周家的路子。
現在,趙子雲對她做出了那樣子的事,周澤時怎麼可能會不遷怒趙楠?
這輩子,趙楠肯定無法像前成一樣達到那麼高的高度!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鐘離善輕嘆了一聲,這趙子雲,真是坑爹呀!
※※※※※※※※
趙楠頂著大大的太陽站在周澤時小別墅的門前,兩手還拿著禮物。
他帶了不少的禮物,有一些就在他的腳邊,他只有一雙手,只能拿兩件。
斗大的汗水不斷地住他的臉上落下來,沾濕了他的眼楮,他覺得自己的眼楮很難受,但是卻沒有那個時間把禮物放下,把眼鏡拿出來擦一擦。
他怕周家的人覺得他不誠心。
所以他必須做的誠心。
他拿著東西站在周澤時的門口,傘也不打,拿著禮物,等著周澤時的召見。
他覺得他很誠心,沒有比他更加地誠心的了。
周澤時一定會見他,一定會接受他的歉意的。
黎中透過窗口,看著那個傻乎乎地站著的人,輕哼一聲。
這個趙楠,他的女兒趙子雲對鐘離善做出那樣子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得到主子的諒解?
而且,他還這般蠢,居然敢在大熱天下站著等主子!
陷主子于不義,主子怎麼可能見他?!
以為這種苦肉計主子就會妥協?做夢!
趙楠覺得的自己的雙腳都非常地痛,而且,全身都非常地熱。
為了給周澤時一個好印象,他今天,特地地穿上西裝,打好領帶,而且,還穿了最新款的皮鞋。
現在,太陽火辣辣地曬著,他根本就透不過氣來。
他自從吃了國家飯之後,就不曾如此地勞累過。
他幾乎都要覺得自己中暑了。
兩腳錐心地痛,長時間的站立,使得兩腳非常地痛!而且,他手上還拿著東西。
這是他從下屬孝敬過來中挑的。
以前,拎著東西他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今天拎了,卻覺得手非常地痛,勒得痛!
「要誠心,讓周公子看到我的誠心!」趙楠邊站,邊默念。他一定要讓周澤時看到他悔改的誠心,要不然,以後的路就難走了。
周家是累世大族,周澤時的一句話,足于讓他的人生,甚至他家一家人的人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想失去周家這一條路子。
原先,他搭上的是周家旁支的一條路子,但是後來,趙子雲做出那樣子的事後,他再上門,那周家的人根本就不理他。
他萬方打听,才知道周澤時居然住這里。
要是他的誠心道歉被周澤時給看到了,那周澤時肯定會感動于他的誠心,而忘記他女兒做過的事,保不定還會搭他一程。
他在鵬林市呆的太久了。
若是今年再沒有調動,那他這般年齡,就注意了無所為。
他輸不起。
所以,必須要讀心!
「好了,東西挑完了,我要走了。」鐘離善說道。
周澤時把那麼禮物給包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做記號,也難區別另外一些東西,所以,就算他們兩個人聰明,也只得一件一件翻開來找。
好在,那些包裝比較大,所以,他們也比較快找到了。
「等會吃過午飯再走吧。我已經讓人準備了飯菜。」周澤時說道。
鐘離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說道︰「才早上十點,怎麼可能吃午飯?太早了吧。我今天的早餐還沒有消化。」
哪有那麼早就吃午餐的。
周澤時的耳根一下子就紅了,他想和鐘離善多相處一些時候,卻不想,鬧了一個烏龍。
「哦,我沒有注意到。那我們下次吃一個甜品吧。楊阿姨煲的甜品很不錯。這天氣太熱,吃點甜品去去暑。」周澤時有些尷尬地說道。
鐘離善看周澤時這紅了耳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點頭應好,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笑的有些發傻的周澤時。
周澤時傻笑,鐘離善答應他的要求了,他說︰「那你在這里先坐一會,看一下書,我去吩咐楊嫂子做。」
周澤時說完,然後轉身就離開。
鐘離善看周澤時那有些慌亂的腳步,一時,有些想要發笑。
這周澤時,太讓人矛盾了。
好像每一次和他見面,都能發現他不同于眾人的一面。
鐘離善和周澤時吃完甜品後,周澤時又端出水果,鐘離善吃遠水果,這才拿著東西走人。
「我送你。」周澤時趕忙說道。
「你不是忙吧,讓我自己過來拿就算了,還陪我打東西,陪我一起吃東西?」鐘離善笑著說著。
若是這時候她還知道周澤時是怎麼的心思,那她就白活了。
不知道怎麼的,鐘離善想到這事,又想到周澤時紅了耳根的樣子,心里忽然就閃過一陣甜蜜。
周澤時被鐘離善這樣子一說,耳根變的更紅,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說道︰「你遠道而來,我自是要放下手中的東西來接待你的。」
他也知道他這行為會被拆穿,但是沒有想到鐘離善居然這時候拆穿。
一時之間,周澤時覺得非常地尷尬,非常地不好意思。
「那行,那你送吧。」鐘離善笑道。
于是,鐘離善就看到紅著耳根的周澤時拿著禮物走在了前面。
鐘離善怎麼看就覺得那紅著的耳根非常地好看。
她家的那個寶貝,貌似也是這樣子的。
果然不愧是父子,就連害羞,都是一樣的。
趙楠從在車上,死死地盯著走在周澤時後面的女人。
那個肯定是鐘離善,要不然,周澤時不會不跟他見面,也不會接收不到他的歉意!
都怪鐘離善。
他今天在烈日底下曬了那麼久,雙腿發軟,全身的衣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這太陽,從八點多就開始熱了。
但是盡管就是這樣,盡管他那麼有誠心,周澤時還不會見他。
他還想呢,怎麼好端端周澤時不見他?
原來是有鐘離善在場,鐘離善在場,周澤時怎麼可能會見他?
這該死的鐘離善,壞了他的大事!
趙楠死死地盯著鐘離善,想把鐘離善盯死。
鐘離善感覺到一股深冷的涼意。
不過,四處看看,卻是看不到人。
左方,有一輛小汽車停在那里,但是因為車窗是看不見的,所以她也沒有在意。
趙楠在鐘離善看過來的那一剎那,全身僵硬,不敢再動一動。
他也派人去調查過鐘離善,說是鐘離善是非常地敏銳,所以,為了避免被發現,他一動也不動。
鐘離善就想離開,然後忽然心就開始痛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好了,但是那痛來的太猛烈了,所以,鐘離善的臉色忽然就發白,汗水不斷地往下落。
同時,腦海中就出現了一行字——鐘離善,第四件物品出現了。
鐘離善只覺得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引力在自己的腳上。
剛開始,她幾乎都是不由自主地往旁邊走去。
周澤時事先發現鐘離善不對。
他立即轉身,看向鐘離善,並馬上發現鐘離善的臉色不對。
「善善,你舊疾發作了?」周澤時臉色大變,立刻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扔開,然後沖過來,抱住鐘離善。
鐘離善穩住那想往左邊的腳,搖搖頭,說︰「沒有。只是這太陽有些大,剛從房間里出來,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別動,我帶你去看醫生。」周澤時擺明不相信,一把就把鐘離善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就往他的車子里跑去。
鐘離善掙月兌下來,心痛只有一會兒,她的體能很快就恢復了,自是能掙月兌。
「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去醫院也沒有用。」鐘離善搖頭。
上次空間不是承諾若是再發現物品,心口不再痛了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
還是痛!
許是察覺到鐘離善的不忿,鐘離善的腦海里立即出現這樣一句話︰「慣性使然,下次不會了。」
鐘離善的臉都要黑了。
這該死的空間!
「去看看。」周澤時強勢地說道。
「沒事,這是舊疾,就是去醫生,也是看不好的。」鐘離善再頭大力地搖頭,說道。
開玩笑,這第四件物品就在這附近,她走了,萬一這東西不見了,她哭都沒地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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