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花回頭看了一眼鐘離家,眼神盡是惡毒。
她從來沒有想過,鐘離善居然這般潑辣,還用尿潑她!
她毫不懷疑,若是鐘離善來的及去弄糞水,她肯定會用糞水潑她。
而這一次,鐘離善只潑到她的面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為她懷著孩子,鐘離善怕惹大麻煩,所以才用尿潑的。
鐘離善一個懦弱無能的人,居然敢用尿潑她。
「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來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好在,鐘離善沒有把尿潑到我的乖孫子身上去。要不然,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1」方氏嫌棄張春花全身都是尿臊味,拄著拐杖,離得遠遠的。
「媳婦知道了。」張春花微低著頭。
這個老虔婆,還不是她一大早說想過來跟元建國說這事,她也跟著過來順便炫耀一下。
結果,卻是被尿潑了。
「這樣就對了。懷著孩子就不要亂跑。」方氏很滿意張春花的態度,在她看來,這個張春花,比鐘離寶好多了,她一看鐘離寶就想發火,若是鐘離寶也像張春花那般好脾氣,她當初也不會那麼折磨鐘離寶。
她只恨她當初下手輕了些,鐘離寶這個賤人,離了婚,居然還把她的寶貝乖孫給帶走了。
一想到這個,方氏心里就抽痛抽痛。
張春花眯著眼楮看著走在前面的方氏,心里想道,等她進了門。位置坐穩了,看她怎麼對付這個不要臉的老太婆。
方氏和張春花上門這一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鐘離家人。只除了鐘離寶的情緒有些低落。
鐘離善能理解,任誰看到前婆婆那麼對待後來人。都覺得心不甘。
但是鐘離善並沒有多說什麼,這種事情,只能靠自己想通。
好在,鐘離寶並不是一個鑽牛角尖的人,她只是低落了一會兒,便恢復正常去做衣服了。
花費時間想這些煩心事做什麼?還不如多做一件衣服賺錢。
元建國只是沉著臉,吃過早餐,挑上草木灰和豬尿就去了地里。
今天鐘離父等人要下地去做木薯。
這草木灰是用來種黃豆和飯豆的。
把地攏成一壟壟,中間做木薯。旁邊做黃豆或飯豆或做玉米、綠豆,這是增產增量的做法。
鐘離善看自家表弟那個狀態有些擔心,但是也知道元建國是一個知道分寸的,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
晚上,鐘離善進了空間,開始抄字。
韓蒼和周梓靈並沒有在一旁看到鐘離善,不過,鐘離善自己也自覺。抄錯了,就重新抄。
好在,前段時間扎了二個月的馬步,體力有了非常大的提升。只手腕痛了些,其它倒無什麼不適的地方。
鐘離善看著自己抄的字,簡直是慘不忍睹。同時,她心里也暗暗發誓。以後,要更加勤快。要不然,這一筆字,簡直不能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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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後,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著。
鐘離善家後面就是一大片竹林,夏天非常地涼快,偶爾,在房間的時候,還能听到鳥飛的聲音。
只一點,後面是竹林,也意味著房間蚊子多。
鐘離善在拍死第九個蚊子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她準備到樓下去向鐘離寶討些清涼油擦擦。
由于今天要去種黃豆,鐘離母怕幾個男的糟蹋東西,所以跟著一起去了。
桂圓也跟著一起去。
種黃豆並不用費多大的力氣,挖一個坑,然後放一把灰,再把三四顆黃豆放下去,最後蓋上薄薄的土。
桂圓鬧著要去幫忙種,鐘離善雖是舍不得桂圓,但是還是放行了。
女孩要嬌養著,這話沒錯,但是按鐘離家這水平,還遠遠達不到嬌養的地步。
鐘離寶正在大廳里做著衣服,廳里的風扇刮刮地吹著。
她坐在大廳里,熱汗淋灕,眼楮專注地看著縫紉機的針頭,腳有規律地一上一下地踩著。
「小姑,休息一會再干活。」鐘離善拿了清涼油,並沒有走,而是勸道。自家小姑就是好,唯有一點,太勤快了。
「等一會再說,還有一些就做好了。」鐘離寶頭也不抬,說道。
「那我去給你端綠豆水。」鐘離善說道。天氣太熱,她現在每天都會提前做好綠豆沙,放在井上面涼著,等家人回來的時候吃。
「行,你快去吧。」鐘離寶拿起旁邊的手帕抹了一下汗,然後繼續奮力干活。若不是怕汗水滴到衣服上,會破壞衣服的整體美感,她才不會浪費那個時間呢。
鐘離善很想讓自己家小姑不要那麼拼命,她現在只是賺一個本金而已,真正掙錢要明年到鵬林市才做。
只是,一看小姑那樣,她也開不了口。小姑現在這狀態,這衣服能給她重重的安全感。
鐘離善把清涼油放在口袋里,汲著拖鞋,就去了廚房。
鐘離父他們還沒有回來,她要去廚房拿盤子和勺子勺一些綠豆沙出來。
來到廚房,鐘離善看到稻草搖搖欲墜,便伸手把稻草堆放好,那稻草若是倒了,廚房就顯得亂了。
鐘離善剛把身上的稻草拍了拍了,就听到大廳里傳來呼救的聲音。
鐘離善立馬抄起燒火鉗子跑到大廳。
一到大廳,鐘離善目眥欲裂,一個大漢把小姑按在大廳的桌子,一手著急地扯自己的褲頭,想要行那苟且之事。
鐘離善的心跳的非快,眼前這一幕極像她被人強暴的那一幕。
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兩腿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事隔多年。她還記得那一夜發生的事,那濃重的汗水味。還有那高大的身影,厚重的呼吸。一點一點地侵蝕著鐘離善的心。
鐘離寶叫的越發大聲了,她使勁掙扎,但是女子的體力畢竟跟男子不一樣,慢慢地,鐘離寶的力度就弱了下去。
情急之下,鐘離寶只得一口就往那個男子的頸部咬去。
那個男子發出野獸般的吼聲,然後一巴掌就往鐘離寶的臉上拍去,同時,只听得嘶的一聲。那男子一把就把鐘離寶上身的衣裳給撕開了。
鐘離善被這巴掌聲給喚回魂,她強忍住恐懼,抽起那把烏黑的燒火鉗子就往那個大漢的背打去。
她用了十二分的力。
雖說一個弱女子的力氣沒的多少,但是鐘離善這段時間扎了兩個月的馬步,偶爾還練拳,力氣可以比的上一個成年男子。
再加上,那燒火鉗子像大剪刀一樣,非常地硬,鐘離善又是下了十二份的力。
若不是怕意外打著小姑。鐘離善就想直接往那個漢子的頭上給打去。
只听到那個大漢「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鐘離善再接再厲,繼續用盡全身的力氣往那個漢子的背後猛打。
那大漢痛的按住鐘離寶的手也松了些。
鐘離寶趁機從那個漢子的懷抱里掙月兌出來。
那個漢子遭了三棍,一下子就轉過身來,眼角發紅。面帶惡意地看著鐘離善。
鐘離善不為所動,按下跳的飛快的心,繼續地。然後一邊呼救。
鐘離寶掙月兌出來,也沒有立即去找衣服換上。更沒有挑跑,而是。隨手操起旁邊的剪刀就往那個漢子的背後一刀就戳上去。
那漢子只顧著盯著鐘離善,沒有防備鐘離寶,在他看來,鐘離寶剛才那麼輕易就被他得手,他用不著防備。
冷不丁的,那漢子被戳鮮血直流。
那漢子就轉頭回過去看是怎麼回事?
鐘離寶怎麼可能放過這絕佳的機會!趁著那漢子回頭之際,鐘離善立馬就就一棍就揮過去。
那燒火鉗子直接就往那漢子的腰身撞去,估計被打到了腰椎,那個男人立馬就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鐘離善,嘴里吐出一句,」臭婊子」,然後就往鐘離善這方向沖過來。
只是,他快,鐘離寶的動作更快,鐘離寶操起旁邊那個用來放咸蘿卜的瓦罐,舉手大力一扔,那個罐就扔到了那個男人的頭上。
那男子兩眼一白,就倒在了地上。
鐘離寶也想不到自己的手頭那麼準,一下子就把一個漢子撂倒,她震驚在原地。
「小姑,你先去換一件衣服,我把這人綁起來。」鐘離善先回過神來,說道。
鐘離寶點頭,也不敢走氣,就在廳里隨便拿一件衣服就換上了。
鐘離善拿起這個男子的兩只手,然後一個用力,就把這個男子給弄月兌臼,這個法子是她韓蒼學了。
之所以把這個男子的手弄月兌臼,是因為她怕這個男子半途醒過來。
昏迷的漢子也痛的直冒汗!
鐘離善就院子里拿出繩子來。這些繩子是她們用來綁物品的。
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鐘離善把繩子拿回來,鐘離寶就換好衣服,兩人合力把那個男子綁到了大廳里的八仙桌上。
這個男子的兩只手都被她弄月兌臼了,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就是雙腿完好,鐘離善怕她跑了。
弄好這一切之後,鐘離善來不及擦汗,便問道︰「小姑,你沒事吧?」她剛才來的晚了一些,只瞧見那個男子把小姑的衣服撕了,只是不知道之前那個男子有沒有干其它的事?
若是她剛才沒有回過神來,鐘離善想像不出來,小姑會發生什麼事?她會發生什麼事?
還好,她及時回過神來了。
一想到剛才的場景,鐘離善不禁地一陣後怕。
「沒事,幸虧善善及時來了,只當被野狗啃了幾口。」鐘離寶心有余悸地說道,。
她倒是沒有受多大的罪,只是好端端的一件衣服被這個男子給撕了。
鐘離寶還沒有問這個男了如何處理,就听到外面傳來聲音。
「就是這里了,我們進去!肯定是鐘離善那個不安份的小賤蹄子勾引我們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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