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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鐘離善在家,就听到胖嬸說張春花被人帶走了。
「你不知道喲,那張春花也是一個倔的,被那個穿著官服的警察帶走後,一聲不吭。尋常人被帶走,早就哭哭啼啼了。」胖嬸大手搖著那個蒲扇,絮絮地道來。
中午,胖嬸下地回來,吃過飯,就趕緊過來鐘離善家里嘮叨。
昨天晚上听說了鐘離善家里出了事,她送了一籃子的雞蛋過來,她怕添亂,沒有多問,便回去了。
今天,胖嬸在地上干活的事,听元家屯的人說了張春花的事,想起前不久張春花上門的來的事,當下覺得此事跟昨天鐘離善家里發生的事有關,便立馬過來說了。
「她一大早就被人帶走了?可是犯了什麼事?」鐘離善訝異地問道,實則心里隱隱有些猜測。
「那些警察沒有說,只是讓她跟著他們一起走,連那個手扣也不上。可能是因為張春花懷著崽吧。」胖嬸一臉不屑道。
也不知道這個張春花造了什麼孽,懷著孩子的時候居然進了牢?早就知道她不是一個好的,專門勾引別人的老公,現在好了,進了牢房了吧!
該!
「大姐,喝點茶再說。這里還有善善做的綠豆糕。」鐘離寶端著一盤綠豆糕出來,然後又給胖嬸滿上茶。
茶是前天鐘離父從地里摘來的雷公根,經過一天的翻曬,再加上野生的菊花。用開水一煮,加些冰糖。就成了本地的怯熱消暑的涼茶。
「這涼茶不錯。我就不耐煩去挖那雷公根。」胖嬸端起那碗涼茶,啜了一口。贊道。
這茶甜滋滋的,還有一股涼茶的特殊芳香,這種天,合該喝這樣子的茶。
「方大嬸子沒鬧起來?」鐘離寶有些好奇地問道。照方氏這個老虔婆這麼關心這個孫子,怎麼沒有鬧起來?
不可能呀?!
胖嬸捻起一塊綠豆糕,飛快地放進自己的嘴里,三下兩下就嚼了咽下去,一股濃郁的綠豆味在口腔中散發,好吃的胖嬸幾乎都要眯上眼楮享受了。
「善善做的綠豆糕比鎮上賣的還要好吃!怎麼沒鬧?那老太婆開始還想坐打滾呢。只是後來,那警察說了,張春花使計害別人,要坐牢,若是她鬧,就視為同黨一起抓起來!這才不鬧了呢。」胖嬸說起這個就好笑,「現在我都能想像到當時方氏那老虔婆是個什麼嘴臉?!」
鐘離善幾乎能肯定昨天發生的那事跟張春花月兌不了干系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只是把尿潑到張春花的面前而已。張春花就能使毒計害了她和小姑。
若不是昨天鐘離母跟著鐘離父他們一起出去種黃豆去,那昨天惡賊張冬得逞,那害的就是她們全家里。
一家子的女人被奸污,哪里還有什麼名聲在這個村里活下去?
按鐘離母那般傳統的女子。還有鐘離寶那麼烈性的女子,沒有了貞潔,豈不是要逼近她們去死!
這個張春花。不僅心計深,而且。為人歹毒,鐘離善暗暗祈禱她進去坐幾年牢再出來。
要不然。她進去晃一會出來,肯定懷恨在心,指不定什麼時候再出毒計!
鐘離寶不接話,胖嬸這話不好接,方氏即使再不堪,鐘離寶也只會在心里罵罵,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她的壞話,因為方氏那人不僅是鐘離寶的前婆婆,還是元建國和元援的女乃女乃。
直到鐘離善做午飯前,胖嬸才回去。
受昨天那事的影響,今天,全家都在家里,不過,孩子們都在房里學習,鐘離父則在院子里編簸箕,而鐘離母,雖去給胖嬸稱黃豆去了。
胖嬸說她家里的黃豆今年的收成不怎麼好,所以過來借一下下處。
是故,全家只有鐘離寶和鐘離善知道了這個事。
午後的陽光依舊毒辣,曉是坐在大廳里,扇著風扇,鐘離善也覺得熱汗不停地往下落。
外面的知了呱呱叫個不停,直吵的人心里煩躁。
鐘離母和鐘離寶兩人還在做著衣服。
鐘離善新設計的這一批衣服,款式只有五款,但是架不住量多,而且,鐘離母偶爾要下地,家里最主要的勞力還是鐘離寶,曉是鐘離寶非常地能干,那麼多的布料,也沒有做完。
所以,趁著今天休息在家,鐘離母和鐘離寶便甩開膀子干了起來。
早做早賣早賺錢!
鐘離父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吃過午飯後,休息一會,拿起鋤頭,去了山里。
摘過荔枝後,該去鋤草,準備施肥了。
只有把荔枝養的好好的,來年才能更豐收。
鐘離水和元建國也想跟著去,但是鐘離父不讓,讓他們兩個在家里好好休息,這些天他們跟著他一起下地也累了。他一個做慣了農活的人沒有事,但是他們兩人,長期讀書,這些天,受罪了。
鐘離善就想上去眯個午覺,門被重物砸響了。
鐘離善皺緊眉頭。
經過昨天那事後,應該不會有人上門找碴。
鐘離善有些猶豫,不想去開門,昨天那麼忙了一天,那麼累了,今天實在是不想再去應付別人。
那門還是繼續響著。
「善善,去開門。」鐘離母皺緊眉頭,命令道。這門再這樣砸下去,就不用要了。
鐘離善起身去開門。
她還沒有走到大門口,就听得大門前一聲蒼老而又尖利的聲音大聲地罵道︰「鐘離寶,你給我滾出來!」
鐘離善的火氣就像這三伏天一樣,一下子就起來了。
听這個聲音,不用見到人。她就知道是方氏那個老虔婆來了。
一大把年紀了,不在家里好好歇著。來這里討嫌,而且。還在她家門口罵她小姑!
鐘離善幾乎忍不住拿起門後面的鋤頭,殺出去。
她攥緊的拳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深呼吸幾下,才把氣壓下。
看方氏這樣子,肯定是為了今天早上張春花的事來了。
鐘離寶等人听到動靜,也出來了。
「善善,我來人。」鐘離寶也怒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以前,因著是元大山的妻子的緣故,方氏是她的婆婆,她敬她,所以,受了苦也沒有多計較,她是一個勤快的人,多做些也沒有什麼。
但是她都和元大山離婚了!方氏還這般鬧,從離婚來現在。都鬧了幾次了。
她對她的那一點敬意也被磨損的一干二淨。
她不能再忍了,再忍就要被人在頭上拉屎了。
她雖不會在別人面前說方氏的壞話,但是也不會任由方氏欺上門來。
鐘離寶飛快幾步,走到大門前。拔掉門栓,一把就把那大門給拉開了。
方氏舉起的拐杖僵在原地。
「你來做什麼?!」鐘離寶看到那烏黑的拐杖,滿臉不客氣地道。
她再晚一些開門。相信方氏就能把門給砸了。
一個老太婆,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方氏不說話。一記拐杖就劈過去。這是她這些日子習慣了的動手,她看誰不順眼。就用拐杖打!
就連自己的兒子元大山,也被她這把拐杖給打過。
她的兒子她都不心疼了,換了鐘離寶,那更不用說了,回過神來,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劈過去。
鐘離寶稍微一偏,那拐杖就落了空。
「你做什麼,一上門就打打殺殺,我尊你是長輩,又是建國和援她女乃,才給你幾分面子,不計較!若是你再打我,看我不打回去!」鐘離寶厲聲道。
「我打死你個小娼婦,我打死你個害人精。」方氏不理會鐘離寶的威脅,嘴里繼續大聲地咒罵,上前一步,又舉起拐杖往鐘離寶身上打去。
拐杖沒有落到鐘離寶的身上,就被元建國給半途截住了。
元建國一把就把那拐杖給奪下來。
「建國,你個不孝的!」方氏不干了,一**坐地,指著元建國的鼻子大罵起來,「你個不孝的,這麼多年的書白讀了。專門跟女乃做對」
元建國滿臉絕望與無奈。
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個是他的親女乃女乃,一個是他的親媽,兩個都對他非常地好。
現在,鬧成這樣,他的心如刀割一樣,痛的直冒汗。
元建國手拿住著拐杖,問道︰「女乃,你又來做什麼?」
他以為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女乃至少能消停大半個月,誰知,這才幾天,她女乃又鬧了起來。
「你問你媽那個黑了心肝的,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居然報警讓人抓了春花。我老元家這里鬧了什麼孽呀,娶了這個家宅不寧的!可憐我那還沒有出生的小孫子。」方氏听到元建國的問話,嚎叫停了一會,又指著鐘離寶的鼻子罵了起來,一副鐘離寶不給她一個說法,便不起來的架勢。
鐘離寶一下子就明白了。
敢情是為了昨天的事而來!
她冷笑道︰「你去牢里問你那個好媳婦做了什麼‘好事’!」
「她懷著孩子,能做什麼事?我看你就見不得我們老元家的好!說,你給那警察塞了多少錢,讓他們抓春花!」方氏繼續嚎叫。
「呸,就那個下賤胚子,同她說話,我還覺得髒呢。想知道你那好兒媳為什麼被抓,你自己去問一下她干了什麼孽事吧?關我什麼事,不要什麼屎尿盤子都往我頭上栽!」鐘離寶不屑地說,「建國,把拐杖給她,我們回去!。」
元建國很听話,鐘離寶的話聲剛落,元建國就把拐杖扔一旁。
「以後別來我們家,這里不歡迎你們。不要再敲門,把我們家的門給砸壞了,我讓你賠!」鐘離寶拋下這麼一句,再也不理會方氏,拉著元建國的手就進門。
鐘離寶轉身,把門一關。
良久,方氏才爆發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和咒罵聲。
「別管她,她不敢再砸了的。我們回去。」鐘離寶對鐘離善等人說。
鐘離善點點頭,拉著桂圓的手就回去了。
小姑今天的表現太棒了,給她點三十二個贊。
方氏這人,就該這樣治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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