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仍是不交代。
鐘離善坐了一會,便提出告辭。
許揚送鐘離善出去。
回來的時候,那賊人的頭目已經開始招了。
是一個叫李瑞安的人出一千塊錢讓他們去砸鐘離善的店鋪的。
那賊人老大說這事的時候,旁邊那四人呆呆地看著他們老大一點一滴地把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們「石棠五虎」這一次真的完了。
沒有完成雇主的任務,被抓了不成人,就連一向以嘴硬著稱的他們,這一次,據然把雇主的名字與信息給招供出來了。
這會真的完了。
以後,就算他們五個出獄,也再沒有人來找他們干活了。
其余四人頓時念頭成灰,什麼都招供了。
許揚覺得有些疑惑,鐘離善在的時候,這幾個人不招,鐘離善一走,這幾個人就開始招了起來。
不過,招了總是好,許揚也沒有多想。
許揚差人去拿人。
只是,把李瑞安拿過來,這李瑞安一口咬定是看鐘離善不順眼,才指使「石棠五虎的。」
許揚明顯不信,但是再也問不出來什麼,只得結案。
「大哥,你為什麼都說了?這以後,我們兄弟哪里來的活路?」一回到牢里,一人染著黃色頭發的男子不滿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被稱做大哥的,也就是被鐘離善打的那個人說道。
他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被那個女的教訓一頓之後。他覺得身上某些地方一癢,然後嘴里就不自覺地說出話來。
「大哥。你該不會被人家下蠱了吧?」另外一個看見自家老大這樣子,心里有些毛毛地道。
「沒事。胡說八道!」被自稱是老大的喝著。
「大哥,以後我們怎麼辦?」另一個臉上有印子的男子幾乎要哭了。
被抓進來還沒有那麼絕望,但是他大哥把雇主給招供出來。出去後,誰來找他們做生意?!
這會,真的完了。
「不知道。不知道。」頭兒大手一揮,一**坐在地上,開始發呆。
是怎麼回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弄的?
鐘離善打了那才賊人的老大,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了。
第二日,就到了二審的時候了。
鐘離父、鐘離善和鐘離上一起去。
鐘離寶和鐘離母在家里看店。
元建國、元援、鐘離水今天要去注冊。也沒有空看店了。
「姐,別擔心,這一次肯定能離成。」鐘離善握住鐘離上冰冷而又顫抖的手,道。
「嗯。」鐘離上低低地應道。
梁家依舊是梁母和梁允過來。
梁父沒有出現過,鐘離善一打听,這才知道梁父早就出差去了。
梁母看到鐘離善他們,撇了一眼,然後冷笑便坐到一旁。
開庭的時候,還是像上次那樣子。不過,不同的是,鐘離上這邊提出一個新的控告。
木律師控告梁家虐待梁姿。
木律師這話一出,全場哇然。
鐘離善看了梁母一眼。只見她兩眼瞪圓,仿佛不可置信。
鐘離善不再理會她,而是繼續听著。
「原告律師。你這話可以證據?我方沒有見你方的呈堂證據。」法官道。
「我這也是近日才采集到的證據。我方要求當事人梁姿上來。」木律師道。
今天早開庭的時候,鐘離善忽然對她說。梁母有虐待梁姿,還說梁母有掐梁姿手臂的習慣。
木律師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才會在這時提出來。
鐘離上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下子就呆了,她根本不能相信梁家居然虐待自己的女兒?
她也沒有往那一處想過。
平常婆婆雖然對她不好,但是只是口頭擠兌幾次,倒是沒有動手。
現在,她居然听到了律師說梁家動手虐待她的女兒。
鐘離上兩眼直直地看著上了證人台的姿兒。
對方律師看著梁允,梁允朝他擺擺頭人。
對方律師大定。
這原告律師也太扯了吧,居然扯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梁姿是梁家的唯一孫子輩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被梁家人虐待?!
想贏也不要這樣!等會看他們怎麼下台?
木律師走上前去。
梁姿害怕地後退一步。
鐘離上捂著嘴哭著。她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不過是見一個陌生人,就害怕得後退?!
都是她不好!
鐘離上捂的更緊,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哭出來。
鐘離善輕拍自己的姐姐。
梁母看到木律師上台的時候,心里就開始發虛。
她不過是掐那個小賤種一下下,應該夠不成虐待吧?
她是她的女乃女乃,難道掐一下還不行?
而且,她又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這般想著,梁母心里大定!
「乖乖,叔叔不會傷害你的。」木律師哄道。
梁姿搖搖頭。
「你看,這里那麼多人,你媽媽也在呢。叔叔不會打你的,叔叔只是想看一下你的手。」木律師又笑著哄道。
梁姿沒有反應。
「你想不想跟著媽媽?如果你想要跟著媽媽一起,那就把袖子挽起來,讓叔叔看一看。」木律師又哄道。
梁姿一听到媽媽眼楮就亮了,她朝鐘離上看了一眼,就看到鐘離上朝她點點頭。
她怯怯地把手伸出來。
木律師小心地把梁姿的衣袖給挽上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木律師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只見梁姿的手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一片!
眾人沉默了。
梁母揪著褲子的手揪的緊緊的。
她只不過是掐梁姿幾下而已。誰讓她不听話,整天鬧著見鐘離上。但是,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痕跡?!
她沒有掐有那麼多呀?怎麼梁姿那兩只手就變成這樣?
鐘離上這下真的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嘴里也語無倫次地說起來。
鐘離善把鐘離上摟進懷里,安慰道,眼角卻瞧到對面的梁家人。
梁允死死地瞪著梁母,他瞳孔放大,兩眼發紅,兩手青筋暴起。
鐘離善想道若不是現在這麼多人,梁允估計要暴起。
這簡直是赤luoluo地打著他的臉!
梁母被梁允這目光嚇的地縮了一下。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胸一挺,再也不怕。
最後,不管梁母怎麼鬧,毫無懸念地,鐘離上贏得了這門官司,得到了梁姿的撫養權。
梁允理虧之下,除了一次性支付鐘離上10萬元撫養費之後,還給了鐘離上一套兩房的房子。
梁母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梁允眼楮一瞪,根本不敢多說。
出了庭,孫靜立即就發作,「你給她那麼多錢做什麼。還給了一套房子,你這是挖我的肉呀!」
鐘離善他們則在這邊看著梁母的鬧據。
「媽,你怎麼打我的女兒?」梁允陰沉著臉。沒有絲毫退讓。
剛看到那一幕,他只覺得整顆心都是碎的。
他的姿兒。究竟受到了怎樣的折磨,才會兩只手都是青黑的一片?
他家只有他和他媽、還有幫佣在家里。幫佣是不敢動手的,而能動手的,只有他媽!
這是說不是他媽做的,他都不相信!
在驚愕之余,他也是滿心地慚愧,他這個父親,做的到底有多麼失敗,沒有發現孩子受傷就算了,孩子天天跟他在一起,也不敢把這個告訴他!
「我哪里有打她?她不听說話,我只是掐她幾下而!我是她女乃,難道我管不了她?!」孫靜听到自己兒子這樣子說,先是心虛,然後又辣氣壯地說道。
孫靜把話說完之後,還瞪了梁姿一眼。
梁姿收到女乃女乃的視線,立即嚇得退到了鐘離上的大腿後面。
梁允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
梁允走到鐘離上的面前,滿臉的慚愧,對鐘離上說道︰「上上,我真的不知道。若是我知道了,我不會這樣子對我的女兒的。」
梁允這般說著,就想走過去模梁姿的頭。
梁姿直接放開鐘離上的手,走到鐘離父那里。
「你滾,我好好的外孫女被你們糟蹋成這樣?!還好這一次官司我們贏了,要不然,姿兒得受多少的罪呀。」鐘離父一把抱起梁姿,滿臉憤怒地對梁允說道。
「你做為一個父親,連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你做的什麼父親,我可憐的姿兒。我真後悔,走的時候,沒有把姿兒一起帶走。」鐘離上恨恨地說道。
「呸,就你那樣,能養活姿兒?我做為她女乃,她不听話,我教訓一下能有咋滴?就你們事多,把這事鬧出來,大家一起丟臉。不就是想要錢嗎?呵。」梁母也恨也不行,若不是鐘離家,她今天哪里來的那麼狼狽?
今天現場的律師們都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她孫靜自有錢以來,哪里受過這等委屈?
梁姿見孫靜過來,縮到鐘離父的懷里,死死地抱著鐘離父。
鐘離善大怒,「你也知道你是姿兒的女乃女乃,有你這樣子當女乃女乃的嗎?往自己的孫女手上掐,幾乎都把姿兒的手給掐黑了。我看,整個石棠市的女乃女乃,就數你最惡毒。」鐘離善一臉鄙視地眼神看著孫靜。
若是孫靜真的當姿兒是自己的孫女,疼愛還來不及,哪里舍得這樣了下手!
分明是把對她大姐的恨意轉嫁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還為自己找理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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