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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我那天看著那個女人帶著那個孩子進了這里。這個女人的身材真好,怪不得軍哥惦記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小聲地說道。
「去你的,不是你看到的這個女的,我看中的是那個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梁建軍輕佻地笑道。
「那個女的是一個絕色?要不是軍哥怎麼下那麼大的本?還是小翠給甩了?」別一個聲音調笑道。
小翠可是他是這里公認的一枝花,而且,還是軍哥那麼多女朋友之中最漂亮的。
「去去,小翠怎麼可能會跟她相比。等會我把那個女人給抓住了,你們就知道什麼叫絕色了。要不是那個女的不怎麼出門,在外面抓比來這里好多的。」梁建軍把手上的煙扔了,放到地上踩了踩,說道。
要不是那個女的不出門,他也不用花費那麼多的時間與金錢來得到她。
不過,一想到周梓靈的美貌,他又覺得這一切值得很。
「呵呵,我看那天的那個女人都值得了。而且,那個女孩也不錯。」一個猥瑣男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說道。
「豈止不錯,簡直是極品。怪不得軍哥肯花那麼多時間呢,而且,連小翠姐都拋棄了呢。」另一個男子附和,哈哈大笑。
梁建軍也笑了起來。
那天他下車的時候,因為害怕,就拉著李翠竹就走了。
後來。回到家里後,越想越後悔。
那個女的長的那麼漂亮。他怎麼就因為一巴掌就心生恐懼放棄了那個女的呢?
而且,在這個汝南縣里還是他的地盤!
他怕什麼?
所以。在洗了兩天的內褲之後,他毅然決定要把火車上的那個女的弄到手。
于是,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李翠竹給甩了,要不然,把那個女人弄到手後,李翠竹傷害她怎麼辦?
第二件事,就是去找人,把那幾個人給找出來。
好在,汝南縣也挺小的。那些人又是初來汝南縣,所以他很快就能把人給找到。
第三件事,就是帶幾天人來這里,把那個女的搶到手。
原本,他是打算等那個女子獨自出街的時候,再用車趁那個女子不備,然後把人給搶了。
只是,老天噴了他一口血,那個女子居然不獨自出門。所以,他只能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
風險比較大的方式。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一擊得手。他特地花了大錢,找了幾個會一點武功的人。
那一幫人,只有一個男子。兩個女子,兩個孩子。哪里會敵得過他?
這般想著,梁建軍又得意一笑。
「軍哥。現在到時間進去沒有?」
「還沒有。等會再進去。現在他們估計還沒有睡熟,等他們睡著了再行動。務必一擊即中。」
「好。那我們再等等。」
「辛苦你們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嘿嘿,軍哥客氣了。兄弟們以後就跟著軍哥哪里不怕沒有飯吃?」
聲音低低的。
鐘離善給桂圓和火車掖了掖被子,就偷偷地打開門。
她剛想進空間里呢,就听得外面傳來的話。
這麼一听,就听出來了,肯定是火車上他們上鋪的那個男子打他們的主意。
怪不得她這幾天出門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跟蹤她,但是藝高人膽大,她也沒有多追究。
誰知,這就被人模上門了。
鐘離善覺得這社會不怎麼安全。
前不久,她被人上門砸店,現在,又被人模上門來。
一點安全感沒有。
鐘離善這般想道。
不過,又想到港城首富的兒子都能被人綁架,還有剛出生兩個月的嬰兒在家都能被人偷,她這般被人模上門來,那也沒有什麼。
鐘離善出了門,就持到韓蒼也出了門。
「師父。」鐘離善輕聲地叫道。
韓蒼穿著單衣,披著長頭,站在門口那里,像是專門等鐘離善過來,見鐘離善出來了,對鐘離善點了點頭。
「師父,我听聲響,出門看看。你回去吧,只是幾個小蝦米而已,我一會就搞定了。」鐘離善說道。
這麼幾個小人物,可不值得她師父出馬。
「不用,我也一起出去看看,那個人居然把主意動到了你們的身上,該死。」韓蒼渾身發出駭人的殺氣。
鐘離善也被韓蒼的殺氣給嚇住了。
韓蒼在古代,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有那麼大的殺氣與煞氣?
不過,她倒是聰明沒有問。
「那我們現在出去?還是等他們沖進去,活抓了他們?」鐘離善小聲地問道。
「出去吧,省得髒了我們的地。」韓蒼低沉著聲音說道。
鐘離善點頭,走到了前面。
韓蒼也跟著走了出去。
因為兩人都會武功,所以並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從牆壁上躍到了牆上,再跳下去。
那幾個男的被這忽如其來的人驚住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鬼呀!」半晌,那人就喊道。
鐘離善好奇地回過頭看看,只見韓蒼頭皮發中分,披著長發站在那里,白衣飄飄,一身凌厲的氣勢。
可不像是「鬼」嗎?
韓蒼嫌他們吵,也不耐煩出手對付他們,隨手往他們身上扔了一些小石頭。
那幾個人不再發出聲音,身體一動不動。
「師父,把這幾個直接送到派出所還是把他們揍一頓給扔出去?」鐘離善問道。
如果是她出手,肯定不會便宜了那些人。這些人敢這個時候模上門,而且。還打算對他們不利,就算把他們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只是在火車上看到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子就動了這樣子的歪腦筋。上門把人給劫走,這簡直是喪盡天良的行為。
「把他們揍一頓,再上點藥,要他們一個痛一點的教訓,要不然,這些人還以為自己最大。」韓蒼淡淡地道。
「下點什麼藥?」鐘離善問道。
「給。」韓蒼拋過來一包藥粉,說︰「這是我秘制的藥,喝下去就見效果了。」
鐘離善伸出手去接了,也顧不得問韓蒼是什麼時候制的藥。便笑眯眯地往那幾個走去。
梁建軍見鐘離善這樣子,張大嘴巴驚恐地看著鐘離善。
鐘離善笑道︰「活該你倒霉,遇到我們。放心,不會很痛的。」
鐘離善先把藥給他們一個一個給灌進去他們的嘴里,伸手把他們的下顎給抬下來,方便那藥滑入喉嚨,進入肚子里。
做完這一切之後,鐘離善握緊拳頭,吹了吹。奸笑一下,開始胖揍了起來。
「你把他們提過去,扔到汝南縣那條河那里,讓他們半個身子泡在那里。」韓蒼看揍的差不多了。開口說道。
「好。」鐘離善點頭。
韓蒼拂了拂衣袖,便回去了。
鐘離善見狀,一手提著一個男子。把他們提到離這個200米遠汝南河。
現在天氣還有些冷,卻又不是很冷。但是在河水是泡上半天,想必滋味還是挺不錯的。
鐘離善把那五個男子扔到河里。讓他們站在河里,然後就不管了。
除非是大半夜不睡覺的人出來逛河,要不然,沒有人會發現河里有人。
鐘離善也檢查了韓蒼給他們點的穴,要到天亮後才解開。
也就是說,無論這些人怎麼樣,都要在這河里凍上半天。
內河也沒有大型食肉動物,且也不會有那麼水蛇什麼的專門去咬他們,這些人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頂多是受點苦罷了。
梁建軍只覺得得又痛又癢又熱又冷。
若是現在有手,他肯定會狠狠地抓自己的皮膚。
只是,他一動也不能動,而且,那痛癢直入皮膚,到達骨髓,真是,太難受了。
比揍他一頓還難受,不,他剛才已經被揍了一頓了。
也不知道那一對狗男女給他喝的是什麼藥,只是把藥倒在他的嘴里,他就吸了一些。
就是那麼一些,他的身子現在又熱又癢。
連頭皮都癢起來。
梁建軍覺得他最後是被癢死的。
只是還沒有遠,那個女子一手拎起一個人,把他們的人全部給扔到那河里。
他試著動一動,卻一點也動不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使了什麼妖法,他一動也不能動。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賤女人離開。
他好想開口求饒,只是,嘴巴是張著的,卻是說不出話來。
一點話也說不出來。
這下子,要癢死了。
梁建軍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要是他不打那個女人的主意就好了。
他怎麼知道那個男的還有那個女的那麼厲害。
他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樣出手的,就覺得身子一痛,然後就失去了身子的控制權。
不是說沒有危險嗎?怎麼那兩個人的武功那麼厲害?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梁建軍才能動。
「打他,要不是因為他,我們怎麼會被人打?而且,還弄的那麼痛苦。」領頭的那個人轉了轉頭,然後就對底下的兄弟說道。
那些人就圍著梁建軍,結結實實地把他打了一頓。
打完之後,那些人就揚長而去。
梁建軍扒在河邊,全身濕漉漉,而且,還非常地痛。
被鐘離善等人打了,那是他活該,但是他花錢請的這些人,居然敢打他,真是吃了豹子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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