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靈和韓蒼就進了周府。
他們的動作很輕,而且,現在已經是三更半夜,周府的人都睡了。
韓蒼為了保險起見,往有人的地方用竹筒吹了些迷藥。
這些藥是上次他配出來的,有麻痛藥,有迷藥,還有一些其它的藥。
他以前有一個好友,是他們那里的隨軍太醫,會配這些藥。
他也跟著學了一些。
韓蒼和周梓靈開始逛了起來。
這周府跟別面的房子倒是沒有多大的區別。
建築是四合院,里面的裝修雖然也古樸,卻是沒有多大的看頭。
周梓靈也不耐煩一間一間地找過去,也沒有這個必要。
他們只要找重點的地方就行了。
比如書房。
韓蒼和周梓靈潛進入周家的書房那里。
看到那一本本藍色的線裝書,周梓靈有過那一剎那的怔忡。
韓蒼趕緊用手捅捅她,提醒她。
周梓靈開始找了起來。
可惜,什麼也找不到。
「蒼哥,最好是弄他們的祖譜看看。」周梓靈說道。
「祖譜想必是沒有放在這里。我听善善說,這周家的人早年的時候移居海外,那些祖譜估計也跟著出去了。要不,我們去他們的祠堂看一看?」韓蒼說道。
「好。」周梓靈應道。
兩個就出了周家,往五里鄉的祠堂走去。
他們到了祠堂,把門給打開,韓蒼掏出手電筒。往上面那里密麻麻的一大片石碑。
看的人的眼楮眼花。
「靈兒,可看到有熟悉的?」韓蒼問道。
周梓靈就往那中間看過去。周從青!
周梓靈再往旁邊看看,又看到一個人名周從序。
周梓靈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了。
周從青。她的祖父的祖父就叫周從青。當年,她祖父的祖父是小貨郎出身,後來,眼光獨到,膽子又大,把北方的物品運到南邊,又把南邊的物品運回北邊,積累了不少銀子,用這些銀子做本錢。跟著他的弟弟周從序一起,把整個周家都發展起來了。
到了她父親周康那一輩,他們周家早就成了整個豫州的名門望族。
她父親周康更厲害,官至右相,權傾朝野,是以,她才得以跟韓蒼結親。
「蒼哥,你找一下,看能否找到爹爹的名字。」周梓靈說道。
韓蒼抬頭細看了那些石碑。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自己岳父的名字,周康!
周梓靈也看到了。
周梓靈眼淚流的更猛。
任誰從類似牢里出來,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親人的石碑,怎麼可能不落淚?
韓蒼把周梓靈抱在懷里,輕拍她的背部。安慰她。
兩個對著那些石碑行了跪拜禮。
「好了,我們回去吧。現在。可以肯定了,這五里鄉真的是當年的五里鄉。」韓蒼說道。
「嗯。」周梓靈說道。
他們一開始沒有想過來祠堂看一看。要不然,也不會耽誤那麼多的時間。
不過,前幾天是清明,這汝南縣的人也會過來拜祭,他們也沒法探。
「明天我們再來看一看這五里鄉,然後再去開封吧。」周梓靈說道。他們在這里也耽誤了很多時間了,也到時間去開封看一看了,看一看他們曾經的家。
「好。」韓蒼說道。
韓蒼又把周梓靈背了起來,運用輕功把周梓靈背了回去。
第二天,鐘離善剛起床,還沒有來得及問周梓靈昨天晚上的情況,就听到門外 里啪啦的敲門聲。
桂圓就跑著過去開了門。
一般來說,鐘離善是不允許兩個孩子去開門的,但是這門敲的太響,而鐘離善正在洗臉,一時半會沒有去開,正在院子里扎著馬步的桂圓就去開了門。
桂圓打開門一看,正是那日看到的女乃女乃,她睜大眼楮,笑著問道︰「女乃女乃,你找誰?」
蔣麗聲心情復雜地看著桂圓,這個孩子是她的孫女,長的多像她的澤時。
特別是那嘴,那鼻子,還有臉蛋,全身上下,除了性別之外,沒有一絲不像的。
但是這個孩子卻是鐘離善生的。
一想到鐘離善,蔣麗聲的心又硬了起來了,她冷著臉說道︰「我找你媽。」說罷,不等桂圓反應,便擠身進來了。
她身後的那兩個保鏢就跟著一起進來。
桂圓看形勢不對,急忙把門關上,然後對著里面喊道,「媽媽,那天那個女乃女乃過來找你了。」
鐘離善一听,立馬就把手中的毛巾放下,走到院子里。
韓蒼和周梓靈也走了出來。
「我來和你談談。」蔣麗聲看到鐘離善等人出來,眼楮都沒往韓蒼和周梓靈那里去,而是盯著鐘離善,而後高傲地對鐘離善說道。
鐘離善自是應承,人都到了她的院子里,她哪里不應承?
她對桂圓和火龍果道︰「桂圓、火龍果,你們跟師父師母進門,我和這位周夫人有事談。」
火龍果點頭,然後走過去,抓起桂圓的小手,就往韓蒼那里走去。
鐘離善對韓蒼和周梓靈點點頭。
韓蒼和周梓靈也點點頭,然後轉身就進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火龍果和桂圓也跟著進去。
「周夫人,我們里去談吧。」鐘離善對蔣麗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蔣麗聲轉頭對她的那兩個保鏢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等會出來。」說完,蹬著高跟鞋就跟著鐘離善進去。
鐘離善讓蔣麗聲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就坐在她的對面。
來者是客,盡管來者不善。但是鐘離善還是給蔣麗聲端了一杯開水。
蔣麗聲睨了那杯開水一眼,沒有說話。
待鐘離善坐下後。蔣麗聲這才說道︰「想必你對我今天的來意非常地清楚。」
「我自是知道。你之所以知道我是當年的那個人,想必是看到我女兒的容貌。所以有所懷疑的吧?!」鐘離善點頭,然後又問蔣麗聲。
她雖是沒有和周澤時談過,但是她不相信周澤時居然會查到她。那肯定是他身邊的人查到的。
那只有這個蔣麗聲了,那天蔣麗聲見過桂圓,可能就是見過桂圓的容顏所以起疑。
「是的。我那天在街道上看到桂圓長的非常像我兒子,所以我弄了她一根頭發,然後又在澤時那里弄了一根,最後連夜把他們送到了京城去檢驗。結果,卻查出了這個小女孩是我兒子的女兒。」蔣麗聲冷冰地說道。一點兒也沒有發現孫子孫女的喜悅。
事實上,她的心非常地懊悔,早知道她就裝著不知道這一件事。
她為什麼那麼多事,要去驗DNA?
若是她裝做不知道,任憑兒子再找幾年,找不到,兒子自是和別人結婚了。
現在,弄的騎虎難下。
「哦。」鐘離善應道。
果然如此,她該稱蔣麗聲敏銳嗎?
「好了。既然你和我兒子有了兩個孩子,那麼我今天來,就是來了你們的婚事過來的。這里有五百萬,只要你願意和時兒結婚一年。然後離婚,這五百萬就是你的了。而且,你們離婚之後。我再送你和你的那兩個孩子五百萬。也就是說,你和我兒子結婚一年。就獲得一千萬。」蔣麗聲說道。
她務定鐘離善會答應。
上一次,她丈夫也只是給了鐘離善五百萬來報答鐘離善對他們家的救命之恩。現在,她出一千萬來請鐘離善跟他兒子結婚,鐘離善肯定會答應。
她想過了,在兒子被逐出族里和和鐘離善結婚這兩個選擇之中,她寧願兒子和鐘離善結婚。
不過,她也仔細地研究了那族規,里面也有說道,若是女方出軌,男方可離婚一次,但是孩子要歸男方。
她現在先誑鐘離善和他兒子結婚,到時,再弄點出軌的證據給鐘離善,讓她和澤時離婚。
至于孩子,那就留下。
反正是多出一些錢來養而已。
「我不答應。我不可能跟周澤時結婚。」鐘離善笑了笑,說道。她沒有想到,蔣麗聲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出那麼多錢來讓她和周澤時結婚,而不是讓她離開周澤時什麼的?!
這分明有鬼。
再說了,她根本不可能跟周澤時結婚,就算她現在不怎麼恨周澤時了。
「再給你五百萬,不能再多了。」蔣麗聲咬牙說道。
她並不是心痛這錢,錢,他們周家有的是。
她心痛的是,她居然要花錢讓一個破落戶跟自己優秀的兒子結婚?!
她的時兒呀!
這鐘離善何德何能,居然不答應,出了那麼多錢,居然不答應!!
「我是不會和你兒子結婚的。無論你出多少錢?!既然你來了,我也說明白,當年那件事我不計較了,但是兩個孩子歸我。我是不會給你們周家的。」鐘離善說道。
「你,你為什麼不答應?!」蔣麗聲這下子真的氣極了,就連臉上的青筋也在跳動。
這個鐘離善,居然嫌棄她的兒子?
若不是沒有辦法了,她也不會在這里求鐘離善嫁給自己的兒子!
「誰會跟一個強暴自己的人結婚?我又沒病!」鐘離善輕笑出聲。
站在門外的周澤時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手中拿著的東西就掉落在地,發出聲響。
蔣麗聲和鐘離善就看了過去。
「澤時,你什麼時候來的?」蔣麗聲失聲問道。她是昨天晚上偷偷地從Z市坐車回來的,這才剛到!
她兒子怎麼知道她今天來這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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