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蒼早就穿好衣服等在那里。
「我們走吧。」鐘離善一到,韓蒼便說道。
「好的。」鐘離善點了點頭,跟上韓蒼的腳步。
她今天穿著緊身牛仔褲還有一件毛線衣,戴著一頂鴨舌帽。
韓蒼穿著更加地簡單,一件米黃色的休閑服,還是一條麻棉卡其色褲子。腳上穿的上一雙褐色小牛皮鞋。
這些東西,都是鐘離善給他弄的裝置。
「師父,你是怎麼知道路的?」鐘離善輕聲地問道。
「我在那個朱德生身上撒了跟蹤粉。在他出言不遜的之後。」韓蒼淡然地說道,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追蹤粉是他跟著一個江湖漢子學到了。那個江湖漢子曾受過他的大恩,所以把這東西教給他做為報答。
早年的時候,他憑借著這東西收拾了很多的奸細。
那天也配了這藥粉,沒有想到有用上的一天。
他原本也沒有想到要配上藥粉的,但是這是一直以來的習慣,若是出行沒有藥粉,他是走哪都不安心的,哪怕他的武功非常地高強。
鐘離善︰
她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有追蹤粉這一東西?
師父手頭上稀奇古怪的東西真多,他不是武功高強嗎?還有那麼多的身外物做什麼?
「有時候功夫並不是一切,身外物有時也有些用。」韓蒼答道。
鐘離善點了點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把問題給問了出來。
「好了。我們快一些。要不然,把事情搞定。回頭就該天亮了。」韓蒼這般說著,腳步的速度放快了許多。
鐘離善快速地跟著上去。
雖然這段時間她的武功有所長進。但是要跟上韓蒼的速度,還要費很大的功夫。
好在,這市也不大,他們很快就到了。
「就是這里了。」韓蒼在一幢有兩層樓的花園別墅前停下腳步。
鐘離善也氣喘吁吁地跟上。
「你這段時間要抓緊時間練武。才這麼一段路,就喘著這樣?!」韓蒼回頭,對鐘離善說道。
鐘離善點頭,她從韓蒼的語氣中听出了對自己的不滿,也是,她這段時間有所松懈了呢。怪不得師父會對他不滿。
韓蒼一縱,就上了牆,鐘離善見狀,也跟著上了去。
沒有听到狗叫聲,韓蒼和鐘離善放心地從牆上跳了下來。
前門有鎖。
鐘離善去後面轉了一圈,回來稟報道。
「師父,這里沒有後門。」鐘離善說道。
「無礙,我們從天台下來。」韓蒼說道。
鐘離善道是。
韓蒼飛快地跳上第一個窗戶,沒得鐘離善反應過來。就利用第一個窗戶做為跳板,飛快地躍上第二間窗戶,然後就到了二樓樓頂。
鐘離善沒他那麼厲害,只得認命從空間里拿出帶著金鉤的繩索。用力一拋,讓那勾子勾住樓頂上那小小的牆,然後拉了拉。確定那勾子弄好了,這才手拉著繩子。兩腳踏著那牆壁,往上走去。
這里沒有水管。要不然,她沿著水管往上爬就成了。
「太慢了。」一上來,鐘離善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韓蒼就說道。
鐘離善一噎,頓時表示回去再努力。
韓蒼走到天台的門前,掏出一根鐵絲,往那鎖孔里掏了掏,那鐵就開了。
鐘離善再一次驚訝,還來自己的師父還有做神偷的潛質?!
鐘離善跟著韓蒼的腳步往下面走去。
走到一樓。
鐘離善看了看,就看到地上有不少的紅外線。那一根根紅外線,整齊有序地排列,布滿了整個大廳。
這是紅外線報警器。
鐘離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這個朱德生,那麼先進,這時候就使用了紅外線了。
若是他們剛才從前門開門進來,估計還沒有入門,就觸發了這里的報警器了。
果然不愧為古董收藏家,家里都布置成這樣。
「師父,這些紅線不能踩到,要不然,我們就暴露了。」鐘離善低聲說道。這個朱德生的防範意識太強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他家居然有紅外線!
還好他們怕麻煩,沒有從前面進來。
也不知道家里有多少寶貝?用得著他這樣子做?
鐘離善用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沒有看到有攝像頭。
就算有,也是普通的攝像頭,不是那種紅外線攝像頭,他們也不用擔心。
再說了,他們都喬裝打扮過了。
韓蒼也在下來的時候,戴了一頂長帽,把他那一頭長發給蓋住。
韓蒼小心地跨過那些紅外線。
鐘離善也跟上。
好在,兩人的夜視能力都非常地要強,而且身子也比較靈活。等他們到了朱德生的門前,都沒有觸發那報警器。
韓蒼朝鐘離善伸出手,鐘離善把一對手套放到他的手上。韓蒼把手套給戴上,然後才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一下子就開了。
許是那朱德生覺得有了紅外錢報警器,所以也就不擔心東西被偷,所以連門也不鎖,就睡覺了。
韓蒼和鐘離善一進門,就看到一大堆寶貝堆積有房里,而房里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正是朱德生。
那朱德生也不知道夢到什麼,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還翻了個身。
韓蒼也皺著眉頭掃了這房間一眼,然後就看到在床頭擱著一個盒子。
是裝著那兩枚龍簪的盒子。
韓蒼輕步走過去,往那朱德生身上快速地點了點,然後伸手拿到了那一個盒子。
他把盒子打開。里面赫然是那兩枝簪子。
鐘離善覺得的熟悉的心痛又要開始了。
她咬緊牙齒,以免自己發現聲音。
韓蒼察覺到鐘離善的呼吸加重。便拿著東西走了過來。
鐘離善伸手把東西拿在手上。
那兩枚龍簪一下子就不見了。
就在龍簪消失不見的那一瞬間,鐘離善的心痛也跟著消失不見。呼吸也放緩起來。
「好了?」韓蒼問道。
鐘離善點了點頭。
「拿把刀出來?」韓蒼說道。
鐘離善便從空間里把刀給拿出來,放到韓蒼的手上。
「師父,你想殺他?」鐘離善問道。這是法制社會,殺人不好。
鐘離善剛想勸說,但是看到韓蒼搖搖頭。
「這是法制社會,我看了書,知道的。我不會殺了他的,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你師父我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子侮辱過。」韓蒼冷笑道。
若是這個朱德生好好地賣他的東西。好好地給一個合適價格,不想著趁人之危佔便宜,不想著打他們的主意,他也不會想著教訓他!
教訓他,還髒了他的手!
只不過,這人如此大膽,居然敢打他的主意,那就休要怪他無情了。
鐘離善心驚膽戰地看著韓蒼拿著刀去了。
韓蒼只是走上前,雙手快速動作了兩下。然後用那朱德生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這才轉身回來。
鐘離善盯著朱德生看,只見他臉上浮現極其痛苦的神色,但是整個人都醒不過來。
鐘離善又看了看。沒有發現哪里有血?
她正想開口問,但是韓蒼卻道︰「走吧。」
鐘離善跟著他一起走出去,出去之前。還把門給掩好了。
又照著原地返回去。
路過市里的大河時,韓蒼把那一把刀給扔到了河里。
「師父。你剛才砍他哪里了?」鐘離善實在忍不住,問道。
「我讓他永遠也做不成男子。他到了天亮就會醒過來。但是已經傷重,無法治愈了。」韓蒼冷笑了。
這樣子,比殺了他更痛苦。
他那天也看出來了,這個朱德生眼底浮腫,明顯是縱欲過度,他這樣子做,讓他以後再也打不了別人的主意。
當然,他沒有解決掉這朱德生的原因是,他想留著這朱德生給周澤時。
那天他看周澤時的臉色就知道了,周澤時和他是同類人,肯定不能忍受這個的侮辱。
而且,善善托他的事還沒有辦成。
周澤時肯定很生氣。
也會給這個人一個教訓。
到時,他等著看熱鬧就成了。
回程非常快。
鐘離善沿著水管爬回到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里,她先去洗個澡,剛從那一間充滿古董氣息的房間里回來,她覺得自己全身都癢癢的。
洗完澡之後,鐘離善穿好衣服,這才閃身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熟悉的頭痛又來了。
鐘離善忍住頭痛,蹲在地上,慢慢地等這頭痛過去。
一片空白,腦海里什麼也沒有出現。
鐘離善忍不住了,說道︰「空間,這一次,這個東西雖然是你發現的,但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別人手上給弄過來了,你不給一些獎勵嗎?」。
不給一些好處實在是過不去了。
她為了這兩枚簪子,心痛了兩次,頭痛了一次,而且,半夜還跟師父出去做賊了。
簡直是為了這簪子,她什麼都干了,而且,還欠了周澤時一個人情。
現在,空間什麼都不給她,就這樣子就打發了她,沒門!
腦海里什麼也沒有!
鐘離善怒了,道︰「我們這麼千辛萬苦才把東西找到,你就這態度?!」
腦海里還是什麼也沒有。
「既然這樣子,我就罷工不干了。」鐘離善狠狠地威脅道。這打工人家老板還給錢呢,她那麼費力替空間找東西,什麼也沒有?!
這時候,腦海里有東西了,鐘離善一看,差點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
「你不想你師父和你師母出來了嗎?他們可是在這空間里呆了近萬年了!」
作者君渣速,碼完後才修改錯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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