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娘太抽了,上一章我改了的,但是沒有顯示出來,我真是作死!怎麼辦?要不,我放到作品相關那里?
周澤時的表情一下子就嚴肅起來。
在開封市的時候,他就看過鐘離善病發的癥狀,現在,又看到鐘離善這樣子,他的整顆心都揪起來了。
善善,諱疾忌醫。
「我們先去看醫生。這里的醫療環境比開封市的好。他們肯定能治得了你的病。」周澤時走過去,就想再次把鐘離善抱起。
鐘離善趕緊後退幾步,擺著手說道︰「不礙事。等會就好了。」讓她拿到東西就好了。
這該死的空間,明明上次都談判好了說不痛了,現在,還痛!背信棄義!
「不行,這一次你得听我的。我們去醫院。」周澤時的臉因為鐘離善的不合作都黑了,他快速地走到鐘離善的身邊,就想一把就把鐘離善給抱起。
鐘離善快速地跑到左邊,那里有一大堆的禮物。
她感覺到第四件物品就是在那里。
「等會,這些東西是誰的?」鐘離善問道。
周澤時的臉能滴得出墨水。
鐘離善都這樣子了!居然還惦記著地上的東西。
「不知道。你要多少,我回頭買給你。我們先去看醫生好不好?」周澤時的話到了後面都有些懇求的意思了。
「等會。」鐘離善說道,然後迅速地從那一大堆禮品中撿起一個,拿在手上看了看。
在她在東西拿在手上的時候。空間早就禮品中的東西收了。
鐘離善手上只剩下空空的禮品盒。
「你要這一些?回頭我把它們都送給你。現在,我們可以去看醫生了吧。」周澤時嘆氣地說道。
善善真像一個小孩子。
「不用了。我有事對你說。」鐘離善一臉嚴肅地說道。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她也相信周澤時的人品了。
她打算說出一部分真相。
因為,以後做一些事情可能還會需要周澤時的幫忙。
「先去看醫生再說。」周澤時說道。
雖然現在不痛。但是這病始終都是要根治的。
「這事跟我的病有關。我的病去醫院是治不了的,去醫院看是沒有用的。」鐘離善鄭重地說道。
周澤時看鐘離善那一副嚴肅的樣子,知道不知道若是不讓鐘離善把事情給說了,鐘離善是不會跟他去醫院的。
「那我們回去說。」周澤時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一遇到鐘離善的事,他就容易妥協。
鐘離善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趙楠在車上看著周澤時和鐘離善的一串動作。
雖然沒有听鐘離善和周澤時說些什麼,但是他看到鐘離善從他那些禮品中拿了一個。
他等了很久,等到兩腿發軟,全身酸痛。都不見周澤時出來了,再等下去,他真的要暈倒了,所以,不得已,就把東西放在原地,自己回車里吃了點東西。
可就是那麼巧,鐘離善出來了,周澤時也出來了。
鐘離善還從他的那一大堆禮物中拿了一個。
太多東西了。導致他現在根本不記得鐘離善拿的那一個是什麼!
這些東西是他給周澤時的,鐘離善也敢踫?!
而且,周澤時居然抱起了鐘離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鐘離善居然掙月兌了周澤時的懷抱。
怪不得周澤時那麼不待見他的女兒!
怪不得自己的女兒只是找人砸了鐘離善的店鋪。周澤時就那麼震怒,周家的旁支也不敢再幫助自己。
原來,鐘離善是周澤時的姘頭。
趙楠死死地盯著周澤時和鐘離善的背影。腦海里閃過無數的念頭,最後卻定格在鐘離善到底拿了什麼?
她為什麼要拿那一個東西?
鐘離善拎著那一個禮品盒跟著周澤時返回去了。
回到房間後。周澤時把禮品放下,對黎中說道︰「你去把屋外那些東西給收回來。」
黎中一听。點點頭,立馬就出去把屋外那些東西給收了回來了。
趙楠遲了一步。
他想要去把他的禮物給收回來,誰知道他剛想下車,就看到黎中走了出來,把他那些東西給收走了。
趙楠見此,沒有再下來。
他剛才看到了鐘離善和周澤時的爭執,若是此刻下來,那不是明擺著他看到了嗎?
所以,他沒有下來。
黎中拿了東西,返回房里。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主子要讓他去收了趙楠拿來的這些東西,但是不妨礙他照做。
「我們去書房里談吧。」鐘離善說道。她相信周澤時,也相信周澤時這里的安保,但是她還是小心起見。
周澤時點頭,領著鐘離善就去了他的書房。
他的書房里機密要地,一般人他是不會讓他進來了。
但是鐘離善不同。
「現在可以說了。」周澤時給鐘離善倒了一杯開水,說道。
善善她剛才才病發,不能喝茶這樣子有刺激性的東西。
鐘離善點頭,順手把桌面上的禮物拆開。
周澤時知曉鐘離善這樣子肯定有她自己的原因,倒是沒有再急,反而坐到凳子上,等著鐘離善。
鐘離善把禮物盒給拆開,然後便看著周澤時。
「這怎麼是空的?」隨著鐘離善把禮品給拆開,周澤時看著空空如也的禮品盒說道。
他知道趙楠不會送空的禮品盒給他的。
只是,那禮品盒里面的東西哪里去了?
「這就是我現在要說的事情。你答應我,無論等會听到什麼,都不要說出去。」鐘離善說道。
她這樣子其實是有些利用周澤時的。
利用周澤時的人脈幫自己找東西。
「我答應你。」周澤時應道。
鐘離善點頭。周澤時的人品她知道,他應承的事一般都不會變的。
「我以前生活在石棠市的一個小鄉村。直到去年,忽然就變了。你調查過了,大概也在懷疑,為什麼我改變那麼大?」鐘離善說。
周澤時點頭。早在知道雙胞胎的時候,他就找人去調查鐘離善了,看資料的時候他也懷疑,為什麼去年夏天,鐘離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不像原來的那樣。
由怯弱變得堅強,而且。還忽然就會了武功,忽然間就做了那麼大的生意。
後來,又冒出了師父。
韓蒼和周澤時他見過,也相處到過一定的時間,那兩人,不是尋常人。
問題是,鐘離善是去哪里認識那兩個人的?那兩個人又怎麼會教鐘離善武功?
「那是因為我遇到了我師父。有一次我到後山的時候,遇到我師父和師母在山里,然後他們就收下了我。教我東西,雖然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但是足以改變我的一生。」鐘離善感激地說道。
除了認識的地點不一樣外,其它的都符合現狀。
如若不是韓蒼和周梓靈。她雖然重生回來,但是卻不會那麼快速地改變自己的生活。
韓蒼和周梓靈的出現改變了他的一生。
「你師父是哪里人?」周澤時問道。
韓蒼和周梓靈太神秘了,他怎麼查也查不出來。而且,那兩人的禮儀好像是經過專門的教導的。一舉一動都無比地優雅。
他也是從小就受到家族禮儀的培養,但是在韓蒼和周梓靈的面前。卻被比得像渣渣。
鐘離善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住在一座山里,那山與世隔絕。直到今年,他們來找我,讓我帶著他們來汝南縣一趟。他們兩個以前在汝南縣里住過,這一次,也是想回來家鄉里看看。」
鐘離善似假還真的說道。
「那你的病跟他們有什麼關系?」周澤時抓住重點問道。
韓蒼和周梓靈雖然神秘,但是他現在不感興趣,他最關注的,還是鐘離善的病。
「我的病就是那時候有的。我師父中了一種毒,要找到十樣物品才能救活他。我之所以會痛,那是因為我服用了特殊的藥物,以便幫助師父找東西。若是那些物品出現,我的身體就會發現信號,提示我那些物品出現了。」鐘離善說道。
「那盒子里的東西為什麼會不見?要找些什麼東西?」周澤時問道。剛才善善那痛是找到了需要的物品,但是物品去哪里了?而且,她要找什麼東西?非要以這樣子的方式提醒?!
「我拿了。我之前學過一種魔術,把它給變走了。找的那十樣東西我也不知道,反正它們一出現,我的身體就會發出信號。」鐘離善眼也眨地說。
她可不能把空間給供出來。
空間雖然做不了什麼,但是還是給別人的誘惑太大了。
她不想拿人性來賭。
周澤時擺明不信,但是鐘離善這樣子說,分明是不想讓他知道。
他便說道︰「那還差多少件物品沒有找到?這信號能換種方式提醒嗎?這對身體有沒有害處?」
他最關心的是鐘離善的身體,至于她的秘密,她不想說就算了。
「還有六件。之前在開封市找到了第三件,這是第四件,還有六件。這對身體沒有害,就是痛一下而已。我想你也猜到了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那是因為我想讓你幫忙。」鐘離善說道。
有很多地方和拍賣會她是沒有資格去的,有周澤時幫忙,那肯定沒有問題。
而且,若是遇到一個難弄到手的,到時候,找周澤時也方便一些。
反正她和周澤時的關系都這樣子了,先前說不欠周澤時的人情也欠了,鐘離善自暴自棄地想著。
再說了,光靠她,估計要好久才能把東西湊齊!她對自己有信心,她會把東西給找到。
但是這過程會很久。
她舍不得讓韓蒼和周梓靈再在那死氣沉沉的空間里呆著。
「我會盡我的全力幫助你。」周澤時點頭應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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