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也算是武功的一種。練了這一種武功,就可以通過動作語言等等,達到控制別人的效果。這種武功的效用可以讓被害人說不出來曾經做過的事,也能讓別人忘記曾經做過或者經歷過的事?」鐘離善念道。
「這一種功法有些雞肋,一般學來沒有什麼用,我原本以為沒有人學這一種功法的,豈料,在這個時代居然看到有人學習這一種功法。這個人肯定學藝不精,要不然,也只會讓人說不出來而已,卻不能讓人忘記曾經那一件事情。」韓蒼說道。
「忘記?」
「對,就是給別人下暗示,忘記那一件事情或者忘記他想要別人忘記的事情。」韓蒼點頭說道。
鐘離善了然,原來竟然是因為有人暗示了錢志豪和鐘離祥,所以他們兩個人才說不出話來了,也寫不出來。
放說這一種武功還挺神奇的,至少,這邊叫深度催眠,但是估計效果沒有學這一種叫「暗示」的武功好。
「錢志豪和鐘離祥這樣子的情況,可以解嗎?要去學另一種武功還是要配藥?」鐘離善問道。
他們好不容易抓著兩個知道線索的,可不能因為這一個原因而把線索給斷了。
「在我們那個時代,學這種武功的是,大半是那些間諜或殺手組織。把這種武功學會之後,就會控制別人替他們賣命。這一種武功原本是無解的,江湖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解開的辦法,不過。我剛進這個空間的時候,覺得時間太多。人太無聊,便研究起了這種武功。現在,已經有辦法了。」韓蒼有些狡黠地說道。
「你知道還不快說!快把這一種方法給說出來,讓善善把那個鐘離祥和錢志豪知道的消息給審問出來,然後找到幕後指揮的人。竟敢害我們的徒弟,他們也是吃了豹子膽了!桂圓那麼可愛,他們怎麼就下得了手呀。」周梓靈在旁邊說道。
「嗯。善善,我把這個解法說給你听。解法不用吃藥,但是要根據人體的穴位,再配合我們門派的武功。才能解開,你好好看著。」韓蒼听周梓靈這麼一訓斥,也沒有惱,反而笑道。
鐘離善點頭。
韓蒼便快速武動起來了,然後在自己的身上點起來了。
鐘離善邊看邊記,不一會兒,就把韓蒼的動作全學到了。
學會之後,鐘離善再在空間里演示一遍給韓蒼看,直到韓蒼點頭為止。
「桂圓她沒有什麼大礙吧?」鐘離善一得閑。周梓靈便拉著鐘離善的手,關切地問道。
可恨他們還是在空間,要是他們在外面,看她不一巴掌就扇死那些跟她徒兒動手的人!
敢動她的徒兒。她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周梓靈在空間里那麼多年,只有年初的時候跟鐘離善到外面去了一個月。
她雖然看起來還是非常地年輕,但是實際心理年齡非常地大了。到她這樣子的年紀,就喜歡孩子。
桂圓和火龍果兩個孩子生的好。人又機靈,而且。又被鐘離善教育的非常地好,再加上資質也不錯,所以,她哪里會不喜歡?
「沒事。就是被嚇了一下。脖子被掐了一下,只留下一道紅痕,身體好著呢。就是膽子太大,丁大點小孩,就敢去打那一個彪悍的錢志豪。」鐘離善無奈地說道。
現在想起今天早上這事,她心里都有一些的後怕,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也不知道像誰?
「這才是我的好徒兒!小小年紀就有為師的風範!我收了兩個好徒弟。」韓蒼大聲地笑道。
周梓靈卻是沒有理她︰「要是我們能出去就好了。」要是他們能出去,看誰敢欺負他們的徒弟,保準一巴掌就拍死他們。
「師父,師母,不要著急,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五件物品了,還差五件,應該快了。等過了這個學期,我們就搬去鵬林市,那邊的資源比較多一些,找起來也方便一些。」鐘離善安慰地說道。
她現在心里慚愧的很,她這一段時間忙于做生意,忙于練武,倒是沒有花時間在找東西上面。
等過幾天,把這一件事情調查清楚了,她就去再找一找。
賺錢可以慢些再賺,但是師父和師母他們在空間里也呆膩了。
「你不要著急,先把你自己的事情給忙好再說。我們在這里空間里也習慣了。」周梓靈握著鐘離善的說,欣慰地說道。
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已經找到了五件物品,這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
她可以再等幾年,沒有事的。
而且,還有五件物品也不知道是哪些東西,比較難找。
還是先把生意給做起來,以後,就算是找到物品,那也得有錢買。
「嗯。」鐘離善點頭說道。
鐘離善又在空間里練了一會兒武,這才出了空間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鐘離善便去了周澤時在石棠市里買的別墅那里。
「善善。」周澤時見到鐘離善,顯然非常地驚訝。
他沒有想到,鐘離善居然那麼早就過來了。
「澤時。」鐘離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顯然這樣子稱呼周澤時,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和我師父聯系過了,已經有解決的方案,那些人還在嗎?」。
周澤時眼楮微微瞪大,不敢置信,怎麼才一個晚上,鐘離善就告訴他找到方法了?
他昨天晚上大半夜地聯系了國外的心理醫生,輾轉反側了半宿,在想著怎麼辦?今天鐘離善居然告訴他找到辦法了?
「嗯,找到了。我師父見大識廣,知道這些東西,就把解決的方法跟我一說,我就知道了。」鐘離善點頭說道。
要不是韓蒼,她現在也不知道辦?
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
「還在的。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抓到兩個跟那些人有關的人,我怎麼可能讓他們給逃跑?!」周澤時說道。
「那我們快去看看吧。」鐘離善說道。
周澤時點頭。
兩個便來到了關押著錢志豪和鐘離祥的房子前。
周敏白打開門,鐘離善便看到錢志豪還是像昨天一樣,被吊在牆壁上。
許是因為嫉恨錢志豪昨天把桂圓的脖子掐了,所以,周澤時還是把錢志豪給吊著人,連藥也沒有給她上。
鐘離善撇了周澤時一眼,周澤時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小氣,這個錢志豪,想要殺死他的女兒,他只不過打他三鞭,不上藥,還把他吊起來,沒要他的命,這還算是好的了。
「好了,把他給放下來吧,要不然,就怕沒氣了。」鐘離善對周敏白說道。
周敏白嘴里說是,心里卻嘀咕,他們那麼多人在這里,肯定是有分寸的,這個人對他們那麼重要,他們肯定會時時注意,不會讓他去死的。
周敏白便把錢志豪給放下來。
錢志豪早在鐘離善進來那一剎那,便醒了過來,听到鐘離善把他放下,對鐘離善笑了笑,表示感謝。
錢志豪此刻,胸膛上的血早就已經變成了血跡,一點一點地染在衣服他上面,像一朵朵大雪中的梅花。
他的嘴唇干裂,臉上毫無血色。
「給他上杯水吧。」鐘離善說道。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多久沒有水喝了。
周敏白得令,立馬就從旁邊的杯子里給錢志豪倒了一杯水。
錢志豪拿起杯子,把里面的水一飲而盡。
他發達之後,吃盡天下美食,然後卻從來沒有覺得眼前的白開水原來如此地美味。
「再給我倒一杯。」錢志豪嘶啞著聲音說道。
周澤時點點頭,周敏白便又給錢志豪倒了一杯。
錢志豪一連喝了五杯才把杯子放下。
「昨天你們不是測試過了嗎?我知道那個人和他吩咐我做的事情,但是我無法把事情說出來,也寫不出來,怎麼今天又來了?」錢志豪說道。
他並不抱希望鐘離善和周澤時放過他。
早在他把手放到周澤時的女兒的脖子上的時候,他就想過有今天。
「我找到一種方法能解開那人給你下的禁錮,等我把禁錮解開,你就把有關那個人的事情告訴我們,要不然,我就再讓你嘗受一下昨天那痛楚。」鐘離善抿著嘴說道。
錢志豪听到鐘離善這麼一說,整個人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整個人都抖了三抖,然後才點點頭。
鐘離善便讓他站起來了,在把自己內力灌注于指尖,開始在錢志豪的身上點了起來。
「好了,你可以說了。」鐘離善把手指把收回來,說道。
錢志豪感覺到一陣輕松,好像是禁錮了他許久的東西一下消失了。
他感激地朝鐘離善笑了笑,然後便說了起來,「我是三年前遇到那個人的。之前我是一名雇佣兵,在國外討生意,剛一回國,就遇到那個人。剛開始,我也不太相信那個人,不過,他露了兩手。那是一個黑瘦的男人,四十多,一米七左右,穿著一件舊時的長袍,綁著長發。他一共找我做了兩件事情。」
「哪兩個事情?」周澤時沉聲地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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