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時勸阻也沒用。
鐘離善還是執意要自己下河里找去。
周澤時無奈,只得打電話吩咐人從京城里拿快速地最先進的潛水工具過來,讓善善穿著下去找。
周澤 知道周澤時和鐘離善兩個人來了沙封市,打電話把周澤時給罵了個狗血噴頭。
于是,在送潛水工具的同時,還一起來的還有十幾個好手。
晚上,鐘離善便在酒店的游泳池里熟悉這些潛水器材。
第三天,鐘離善和周澤時帶著潛水器材和那十幾個保鏢便到了昨天梁永實指的地方。
一同過來的還有三個潛水人員。
十幾個保鏢圍著周澤時,而鐘離善和另外三個人則是穿戴好潛水設備,準備下水。
「善善,你自己小心一些。一有不對勁,立馬就上來。慢慢找,反正那一顆珠子在那里,橫豎也不會自己動腳跑了。」周澤時叮囑道。
鐘離善執意要從梁永實扔珠子的地方開始找起。
要是按他說,應該按專家的計算,根據水的流速,珠子的重量等等,算出這三年來珠子的大概流動的距離,再從那里開始找。
那樣,不用費那麼多的功夫。
那一顆珠子經過三年,肯定會移動的,在原地里找毫無意義。
但是善善一定要從原點開始找起。
他實在是拗不過善善,只得听善善的話。
「放心吧。一有不對,我就上來。這珠子再重要。也沒有我的命重要,也沒有你和兩個孩子重要。我可舍不得你們。」鐘離善透過那呼吸器。笑道。
周澤時走上去,抱了抱鐘離善。說︰「平安歸來。我和孩子等著你。」
鐘離善回抱了一下,點頭。
周澤時眼睜睜地看著鐘離善和周澤 尋來的那三個人跳下水里。
不是他這一次不想陪鐘離善下去,而是他雖然游泳,卻是不能游太久。而且,他根本不會潛水。
他跟著下去也只是添亂而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澤時坐在大樹底下,心急的直看表。
而是水下的鐘離善,也不輕松。
雖然經過昨天晚上的簡單培訓,但是她畢竟是一個潛水新手。
她會游泳。只是游泳的性質畢竟是跟在河里找東西不一樣,在水中,人處于失重的狀態,而且,還有壓力,這一切,都會對人體產生一些負面的影響。
雖然她會武,但是在水中,好像這武功並沒有發生什麼作用。
好在。這河並不是很深,頂多兩米多而已。
河水淺黃色,這並不很好,至少在水中找東西不方便。
鐘離善也沒有麻木地找。她一潛入水中,便跟空間溝通,讓空間自己感應珠子有沒有在這附近。
好在。空間也是需要這一顆珠子的,對鐘離善的話還算配合。
「這附近沒有。」鐘離善才潛進去幾分鐘。腦海中就出現這麼一行字。
看到這珠子被那河水給沖到下面去了。
「你能感應到珠子在哪里嗎?」。鐘離善又問道。
「不能。那珠子太遠了,我要靠近它才能感應到。」鐘離善的腦海里又出現這樣子一句話。
鐘離善撇了撇嘴。對空間不太滿意。
這空間,居然不發揮一點作用。
「那我就沿著這一條河往下游去,我會慢些游的,你若是感應到了,在我的腦海里提示就行了,千萬不能讓我的心髒痛,這可是在河里,萬一我的心痛了,那我就使不上力,我的小命就交待在這里了。」鐘離善再三交待,就怕這空間犯抽,還是你前幾次那樣子一激動,就讓她的心痛。
這可是在河里,可不是在陸地!
在陸地的時候,她尚且搞不定,在河里,那就更加難辦了!
「我知道了。你真嗦。你說過幾遍了,我都記得的,上次我就沒有讓你的心痛。」鐘離善的腦海里忽然就閃出了一大行字。
這不是怕你忘記嗎?鐘離善心里想道,不過,她並沒有再說。
鐘離善快速地游到河過,然後慢慢地浮上岸來。
周澤時早在看到鐘離善的身影就往這邊走了過來。
鐘離善把嘴邊的呼吸器給拿掉。
「善善,找到珠子了?」周澤時驚喜地問道。
他剛才正在忐忑不安地等著鐘離善,而且,他的眼皮直跳,總是擔心會發生什麼事,這樣子的心跟驅使他心沒有一刻的安寧。
只是,沒有讓他等多久,鐘離善很快就從河里浮上來了。
「沒有。」鐘離善搖頭,「我上來只是告訴你一聲,我打算沿著這一條河往下游去,看能不能把珠子找到。我師父給了我一個東西,那個東西靠近那月光珠,就會發現震動。今天早上出門前,我把那東西放到我的掛在我的脖子里了。有了這東西,我估計能很快把珠子給找到。你看你是坐在這里等我回來?還是在岸邊走著,跟著我一起下去?」
之所以建議周澤時跟著她一起下去,她還是怕周澤時不放心自己。
「我跟著你一起下去。你自己一個人在水下,我不放心。」周澤時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跟著鐘離善一起下去。
「那行。我過十分鐘就浮上來一次,大概是三次,第三次上來,我就要換氣瓶,你讓人拿著氣瓶跟著我。」鐘離善說道。
這時候的氣瓶最多在水下供氣30多分鐘,她就算想一直在河里找著,也得起來換氣。
「十分鐘太長了吧?要不,你五分鐘浮起來一次?」周澤時說道。
「不行。五分鐘太短了,浮上來的時候又要慢慢地浮,這樣子極為浪費時間。還是十分鐘一次吧。我保證,一有不對勁,我就立馬浮起來。」鐘離善搖頭拒絕。
她自己是學武的,體力大,就算在水里游兩三個小時都無所謂,若不是顧及到周澤時的擔心,她都要一直游下去,直到氣瓶沒有氣才上來。
「那你小心一些。別忘記我和孩子還在等你。」周澤時無奈,只得點頭。
鐘離善點頭保證,把呼吸器給戴好,游到河的中間,慢慢地潛了下去。
周澤時見鐘離善下去了,也開始撐著傘,在河岸慢慢地走著。
至于跟著鐘離善一起潛下去的那三人,早就鐘離善潛回來的時候,跟著一起回來,在听到鐘離善的話之後,也跟著鐘離善一起往那河那邊走去。
十分鐘過去了,周澤時看到鐘離善浮了上來。
鐘離善穿著黑色的潛水服,而那三人,則是穿著藍色的潛水服,非常地好認。
周澤時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來一點點
等鐘離善換第一個氣瓶的時候,周澤時便道︰「善善,要不要休息一會再找?」
游了一個小時太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再找。
「不用。我體力足,再游幾個小時也沒有問題。」我瞧著,那一顆珠子也不會給沖的很遠,估計也快找到了。」鐘離善搖頭說道。
其實還好,就是這河里有討厭的水草,為了防止水草纏住,她只得慢一些。
「你小心一些,生命要緊,我們的時間多的是。」周澤時說道。
一天找不到,他們就找兩天,橫豎這時間多的是,而命只有一條。
不知道為什麼,周澤時總覺得心里不安,非要再三叮囑鐘離善他才能放下心來。
「放心吧,我知道的。」鐘離善沒有不耐煩,認真听到周澤時說。
鐘離善換好氣瓶之後,就潛了下去。
鐘離善剛下去不久,就察覺到背後有人,她以為是周澤 派來的那三人,畢竟那三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保護著她的安全,她也沒有在意。
豈料那個人直接往她的**上踹了一腳。
鐘離善沒有防備,被踢個正著,身子也往前面傾去。
在她努力地穩住自己的時候,忽然發覺自己的腳被一些什麼東西纏住了。
鐘離善回頭,透過護目鏡一看,正好看到那個踢她的拿繩子綁住她的右腳。
鐘離善心跳的非常地厲害,整個人就有一點慌張。
那個害她的人明顯就是一個水中老手,她用繩子拽著鐘離善,就往深處拉去。
鐘離善張頭望去,沒有看到其它那兩個人。
看到這種情況,鐘離善哪里明白,那兩個人凶多吉少了。
那個人拉著鐘離善的腳往水深處游去。
她的速度極快,而且,技術非常地嫻熟,鐘離善也被逼得不得不往下走去。
鐘離善自嘲一笑,她該慶幸那一個人沒有把她背上的氣瓶給卸掉嗎?
這一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鐘離善快速地從空間里拿出幾把小刀,手微微一轉,就往那個人射去。
多年的練習,讓她看也不看,就能丟個準。
只听到匕首入肉的聲音。
她的幾把飛刀射中了。
但是那個人的毅力強的很,都現在這種情況了,她還拽著鐘離善的腳不放。
鐘離善發狠了,直接從空間里又拿了五把刀,手一扔,就往里那個人射去。
那人已是強弩之末,鐘離善的刀才射入肉,那人就拉著繩子的手就松了。
鐘離善回頭對那人笑了一下,然後就轉身就進了空間。
只留下那人瞪大的雙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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