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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善邁著小步,款款地走到周澤時的車前,敲了敲周澤時的車窗。
不一會兒,車子的後門就給打開了。
周澤時一眼就能認出這是鐘離善,盡管她看起來好像是換了一個模樣。
更別說那一套紅色的禮服是他挑選送過去的。
打開車門,周澤時就看著那一個穿著大紅禮裙的鐘離善。
大紅色的禮服襯得鐘離善那瑩白色的肌膚越發地晶瑩白女敕,周澤時一下子就便看呆了去。
鐘離善卻是有些氣惱,周澤時只看了一眼就把車門給打開了,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一點也不知道保護自己!這時候,能隨便開門嗎?
「善善,我認得出你。」周澤時看鐘離善的表情,也知道鐘離善心里想些什麼,趕緊說道。
他可不是見一個人就把車門給打開的,主要是他認出鐘離善了。
「你怎麼認出我的?」鐘離善不太相信周澤時的說辭,她現在這個模樣,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她照鏡子都覺得有些陌生,而周澤時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把她給認出來?
她不相信周澤時能一眼就認出來她!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看一眼,我就知道那個人是你。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認錯他心愛的女人,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周澤時笑道。
司機小李無意中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就看以周澤時那淺淺的笑,嚇得他立馬就轉過頭。不敢再看。
他從來不知道,他家老板笑起來那麼地好看。
鐘離善心里不信。不過看周澤時那不似作偽的樣子,也沒有太糾結這事。只說︰「你以後注意一些,不要隨便開門。特別是女人敲你的窗的時候,不要開車門。」
現在這特殊時候,她就怕別有用心的人扮成她的模樣來刺殺周澤時。
「放心,我沒有那麼蠢。」周澤時拉著鐘離善的手,笑道。
他可是認出是鐘離善這才開的車門。
「那就好。」鐘離善點頭。
路上有些堵,但是小李也是一個車技非常地高明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車的,七拐八拐的。他們就車就一直往前,不多時,就到了一個星格酒店門口。
小李走下車,把車門給打開,周澤時走了出來,走到另一側,將鐘離善拉了出來。
「等會我會叫你cicilia。」周澤時對挽著他的手的鐘離善說道。
「嗯。叫什麼都行。橫豎也是一個晚上。你確定那些人會出來嗎?」。鐘離善問道。
她可不想白忙活。
「會的。今天這一場酒會他們一定會出來的。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過放過的。」周澤時冷笑道。
這一次,他決對不會手軟。
他出席這個酒會只有家族里的人知道。其它人是不知道的。
而且,家族還有兩個人陪著他一起過來了。
他大哥特地點了那個有重大嫌疑的族人,讓他們也一起過來。
若是那些叛徒不蠢,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肯定會出手。
那就怪不得他了。
家族里養著他們,而這些人卻膽敢謀害他及他的家人的性命,這簡直是不可忍。
這些人想取他的性命然後取而代之。但是也不想一想,家族里的基業是誰創下來的?
那是他的祖父和曾祖母一點一滴給攢下來的。若是沒有他的祖父和曾祖母,族里就算再有多的東西。那也保不住。
現在,這些人居然起了貪心!
「那就好。別怕,按你的計劃行事,我會在一旁保護你。」鐘離善道。
「嗯。」周澤時嘴角微微一翹,心里很受用。
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善善不來,他也不會受傷。
他只不是不想辜負鐘離善的一片好意,這才帶著善善一起來。
兩人進了金碧輝煌的酒店里。
進了酒店,有專門的服務引領著他們走到電梯口。
一共有兩部電梯,周澤時帶著鐘離善走到了最右邊的那一座。
周澤時掏出卡,把電梯給刷開,上了樓。
酒會是在頂樓,66樓舉行的。
「這里是直達的。沒有特制的通行卡是不能夠上去的。」周澤時說道。
「嗯。那下來嗎?只有一座電梯下來嗎?」。鐘離善問道。
這可是事關安全出口通道。
「不是。還有一個普通電梯,不過那一座電梯的人比較多,還有一個樓梯。共有三個出口。」周澤時說道。
鐘離善了悟,這就是專屬電梯。
「我都部署好了。沒有什麼大問題的。」周澤時拉了拉鐘離善的手,說道。
沒有萬全把握,他哪里敢讓善善跟著他過來?
「嗯。我只是想問清楚而已。那些人會怎麼出招?」鐘離善問道。
「這是一個大酒會。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不會在酒會光明正大的鬧事。我猜他們要麼就是在我們的酒里下些藥,就像六年前做的一樣,要麼,就是在我們回去的路上設伏。」周澤時分析道。
這一次酒會來的都是重量級的經濟家,還有政治家,還有一些重量級的人物。
不管是哪一方的,都得罪不起這些人。
所以,周澤時想他們也是暗地出招。
「好的,我知道了。」鐘離善點頭。
除了下那些無色無味的藥,要不然,其它的藥她是知悉的。
至于埋伏,她更不會怕了。
她也不是沒有後招的。
「到了。」周澤時說道。
電梯的門立馬就打開了。
鐘離善便看到穿戴著非常整齊的各色人站在一個大廳里聊著天。
穿著暗紅色西裝的侍者拿著酒在其中不停地穿梭。
大廳的上面,掛著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
這一盞吊燈的存在,頓時把整個酒會襯托得非常奢靡。
前世的時候。鐘離善也去過不少的酒會,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子。奢靡。
周澤時挽著鐘離善的手便走進了酒會里。
顯然,他們來的晚了一些。酒會已經開始了。
周澤時今天的志不在此,也沒有多在意,帶著鐘離善就往酒會的中間走去。
「我剛才掃了一眼,沒有看到我們族里的那兩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澤時說道。
他確定他們是出門的了。
也確定他們肯定是會來這一酒會。
這要是一個積累人脈的好機會,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再等一會兒,他們肯定會現身的。魚餌也出,那魚也肯定會上鉤的。」鐘離善靠近周澤時,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這時候的鐘離善無疑是漂亮的。瓷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有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她穿著大紅的禮裙,雖然這裙子把鐘離善的玲瓏的身材包的非常地嚴實,但是也把鐘離善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給顯出來了。
因為長年練武的原因,鐘離善的線條非常地完美,再配上她那如黑緞般的頭發,烈焰紅唇。她幾乎是一到酒會,就有人注意到了。
「周,這是你的新女伴?」鐘離善才跟周澤時說完話,就听得有人調笑地說道。
她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金絲眼楮的,手上端著一杯紅酒的男子站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男子有著一雙非常好看的桃花眼。就算他把眼楮給戴上,那桃花眼也照常地放電。
不過。鐘離善卻沒有被眼前這個男子給迷了眼。
這世上,哪里會有比周澤時更好看的人?
「這是我的女伴。cicilia.cicilia,這是祁少臻,天龍集團的少東。」周澤時介紹道。
雖然不喜歡眼前這個祁少臻,但是現在也不是甩臉的時候。
「美麗的小姐,你好。」祁少臻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握住鐘離善的縴手。
雖然心里有一絲的漪動,但是祁少臻也不是那種心急的人,他只是握了鐘離善的縴手一下,隨即就放開。
祁少臻就跟周澤時聊了起來。
鐘離善也沒有答話,只是在一旁陪著周澤時。
不一會兒,就有侍者過來。
祁少臻拿周澤時拿了一杯紅酒。
周澤時接過酒,搖了搖,聞了一下,作作樣子,卻是連酒都沒有沾,然後便拿在手上。
祁少臻看周澤時沒有喝,再看鐘離善笑語盈盈地看著周澤時,一時覺得無趣,又聊了幾句,就借口離去了。
鐘離善伸手把周澤時手上的紅酒給接了過來。
那紅酒只有薄薄的一層,鐘離善搖了搖,聞了一下,說︰「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想到,那些人知道在這里也不好動手腳,所以,也沒有在吃食上動手腳。」
「想必是知道我不會再上當了吧?經過六年前的事情,我不管是在酒會還是在外面,都不會喝的外人準備的東西。就算是去應酬,也是去熟悉的人那里。」周澤時冷笑道。
鐘離善安撫著捏了捏周澤時的手。
「沒事。早過去了。」周澤時說道。是呀,早就過去了,說起來,他該是感謝那一段苦難,要不是因為那一段,他還遇不上鐘離善呢。
一直到酒會的結束,周澤時和鐘離善都沒有遇到事情。
只是,鐘離善的一直沒有放松警惕。
她知道,回去的路上才是他們此行的重中之重。(未完待續……)
PS︰卡文了,細綱什麼都寫好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寫,今天只有一更,明天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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