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蒼和周梓靈的字一到拍賣會,立即就被搶了個精光。
周澤時非常地滿意。
鐘離善交待他的事總算是圓滿完成了。
周澤時把得來的錢給鐘離善。
鐘離善︰「多少?」
「兩幅一起共三十多萬。若是你師父更有名氣,估計得得錢更多。要不要幫忙包裝你師父?」周澤時問道。
這兩幅字畫都非常地不錯,就是創作者的名氣低了些。
若是多多包裝,也不止這一個數。
「不用。我師父師母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思。他們兩個不好意思用的我錢,想賺一些而已。等我把那十件物品找齊,我師父師母他們出了空間,我們再做長遠的打算。」鐘離善說道。
光是賣畫也是不成的。
字畫賣的多了,也是不值錢了。
要賺大錢,還得做長遠的打算。
「那好。若是你師父和師母還想賣字畫,我這邊全包了。」周澤時又道。
他是看不上這些小錢,但是看上的卻是韓蒼和周梓靈兩人的影響力。
有他們兩個的字畫參與的畫展,拍賣會什麼的,也能提升當天的參展率等。
與此同時,韓蒼和周梓靈的字畫通過兩個不同的人的手中,放到了一個留著長疤的中年男子的桌面上。
「大人,這一次來了兩件字畫,挺像您上次給我們看的那一位大人的筆跡,您看看。」穿著西裝的男子微彎著腰,恭敬地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留著長疤的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揮揮說,說道。
這些人辦事不牢靠。每一次都說找到了。但是每一次找到的字加那個人的一絲神韻也沒有。
西裝男子動了動嘴巴,最後還是沒有說。
長疤男子站在書桌後面。嘆了一口氣。
這都五年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都替主子找了五年那兩個人的消息,但是那兩個人一點消息都沒有。
難道他們差沒有像他們一樣?
長疤男子搖搖頭,怎麼可能?大家都是在那一場戰斗中死去了,雖然他們兩個人是憑空消息,但是既然他和主子都在這里了,那麼那兩個人也應該在這里才對。
肯定在這里的,要不然,他們豈不是白找了?
長疤男子堅定自己的想法。
那兩上人。肯定是在這里的!
長疤男子想了想,轉身,漫不經過地翻看剛才那個西裝男送來了字畫。
只一眼,他的整個心神都震動了。
他的手僵住了,整只手連動都不敢都動,他甚至是不敢再往下看去,生怕自己失望。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繼續往下看去。
氣勢磅礡的毛筆字。一眼看到那些字,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傳來,精美的山水畫,即使是簡單的山水畫。但是那畫好像是畫過來一樣。
他幾乎都叫了水在流淌,那風吹著山上的樹。
就是韓蒼和周梓靈的畫。
他現在無比地肯定。
不知道想到什麼,長疤男子看著那些字畫中的印章。
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刻一支梅花的標簽。
兩幅都是這樣子。
不是韓蒼和周梓靈慣常的落款。
但是長疤卻是沒有失望。
他再看一眼,就拔通了室內的電話。
不一會兒。剛才那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子又走了進來。
「大人?」西裝男子恭敬地說道。
可是他剛才交的那兩幅東西出了事情?
「我問你,剛才你弄來的這兩幅東西從哪里弄過來的?」長疤男子說。
「是從一個賣陶瓷的人那里弄來的。我們一群人過去交換東西。那個姓鄭的人剛得到這兩墨寶,許是為了炫耀,他把這兩幅字畫給拿了出來。我一看,覺得那字畫非常地熟悉。轉頭我就去他家把這兩幅東西給偷了過來。」西裝男子得意地笑。
他一文不花就把東西給弄過來了。
那個姓鄭的可是花了幾十萬才把這東西給弄過來呢。
他是整個華夏國的國民好員工。
「那姓鄭的是去哪里得來的這兩幅字畫?」長疤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眼前這個梁國方哪里都好,就是有時候,講了半通,根本就講不到重點里去。
他要問的是主要是那姓鄭的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兩幅畫?
「回大人的話,當時我們就問了那個姓鄭的了。他是從一個拍賣會里得來的。」西裝男子回想了一會兒,這才道。
「哪里的拍賣會?哪一個拍賣會?」長疤男子又大聲地問道。
「在鵬林市的一個銀山俱樂部的。那里每一個月都會有一場拍賣會。那個姓鄭的賣陶瓷發了財之後,深感自己的文化低,為了裝置自己的臉面,就去買一些墨寶回來。這兩幅畫是他前兩天在鵬林市得到的。」西裝男子又恭敬地說道。
還好那個鄭老板事先跟他說了這麼一番話,要不然,他現在也答不出來大人問題。
他早先就應該去調查一下的。
只是,前後獻過那麼多次這種相似的字畫,大人都是只看一眼,便扔到垃圾堆了,所以,他這才沒有那麼用心。
「你去查一下,查那個銀山俱樂部,看是誰寄賣這些畫的?」長疤男子吩咐道。
西裝男子恭敬道是。
西裝男子出去之後,長疤男子把門給反鎖上,然後轉身就把書桌後面那一面書櫃上面的玉獅子給轉了轉。
只一會兒,那書櫃居然移動起來,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長疤男子走進那密室里面。
那個書櫃像是長著腳一樣。一下子便關了起來。
長疤走見了那密室。
那個密室小小的,不足十平米。里頭只一個香案,上面供奉著一張發色銀白。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那個發色銀白的男子站地懸崖邊上,後背背著一把長劍。
他只露出刀刻一般的側臉。
那個長疤男子走到香案著,用手捻起三根香,用一旁的打火機,一下子便把那三根香給點著了。
他把香給插到那香案中,然後低下腰,恭敬地拜了三拜。
做完之後,長疤男子把那一幅畫給掀開,那牆的里面赫然嵌入著一個鐵櫃。
說是鐵櫃其實不是很合適。而是一個小一些的鐵盒子。
那一個鐵盒子上面掛著一把鎖。
長疤男子從自己的脖子掏出一根鑰匙,他把掛在脖子上面的鑰匙拆下來,放到那個鐵盒子的鑰匙孔那里。
長疤男子一個用力,那一根鑰匙一轉,只听得 嚓一聲,那一個鐵盒子打開了。
鐵盒子里面赫然躺著一個哨子,一個上面刻著一個非常非常小的,穿著一身黑色長袍的巫女。
長疤男子的手微微顫抖,臉色也極為嚴肅。但是細看,仍然可以看得到他臉上的疤痕也在微微地顫動,他雙手合十,對著那個哨子拜了拜。這伸手把那個哨子給拿出來。
他把那一個哨子給放到自己的嘴巴里,開始吹了起來了,哨子發出低沉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
那是一曲古老的旋律。
長疤吹了一曲,又重吹一遍。
一直是吹了三遍之後。他才把那個哨子給放回原來的地方,把鐵盒給蓋子。把上面的鎖給鎖住。
做過這一切之後,長疤退到書根後面,用腳踏了三下那地上的一個突起的金屬橢圓球。
他的力度極為適中,只一會兒,那個書櫃就打開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沒有出房間,而是一口就把桌子上面的那一杯冷茶給飲盡。
他清了清喉嚨,想了一會兒,就彎腰把書桌上面的電話筒給拿起來,開始撥打著電話。
只一會兒,電話另一頭就專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問︰「什麼事?」
「將軍,屬下發現了類似韓蒼和周梓靈的墨寶出現。屬下驗過了,非常地相信,只是,那些字比以往有氣勢多了。」長疤非常恭敬地說道,就惟恐自己一個不對,電話那頭的人就會生氣。
「你確定是真的?」
「千真萬確。屬下早就把那韓蒼和周梓靈兩人的一切事情都爛記于腦,雖然那一個印章是一支梅花,但是屬下也敢肯定,那十有八九就是韓蒼和周梓靈。這個世上的山寨雖然多如牛毛,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長疤男子非常堅定地說道。
除了韓蒼和周梓靈,沒有人能把那字那畫寫成畫成那樣。
「你行動了沒有?」那邊的聲音有一絲的發狠。
「嗯。我已經采取了行動。相信,若是那兩人真的出現,那明天早上,我們就會得到他們的消息。」長疤男子冷笑道。
為了這兩個人,他動了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只能用三次,現在憶經是第二次了。
但是為了能除去韓蒼和周梓靈,就算是再珍貴的東西,他也舍得動用。
「那就好。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得到消息立馬就打電話給我,我親自出馬,我們一了前怨。」
「好的。」長疤男子應道。
那頭,一個染著銀色長發的男子把電話給放下,低低地笑了起來。
韓蒼,周梓靈,想不到你們也真的跟著過來了!
呵,還落得一個賣字畫為生的下場。
這一次,讓他們一解前怨!讓前世的仇今世算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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