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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于「狩人」方面的帝具數據與身體數據,楚軒還是留下來了一部分,但是由于上面寫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復雜的代換公式與各種各樣晦澀難懂的符號,所以導致瑪茵他們也只能對那些資料滿腦黑線。
當然,資料代換公式等等的注釋還是寫在了每張紙的下方,所以翻譯起來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並不是完全不能翻譯出來的東西。這也是楚軒已經考慮到的東西。
不過,此刻,他們可沒有那種閑工夫去看楚軒留下來的資料了,因為楚軒早就已經囑咐了眾人會有魚兒上鉤,所以提醒他們事先埋伏好。
當然,他們服用了楚軒的抑制心率的藥物,還被迫涂上了各種各樣刺鼻氣味的香料。
當問及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楚軒只是推了推眼鏡,淡然地回答。
「對方生物兵器的听覺,視力,嗅覺都十分靈敏。」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夜襲」的少年少女們在听見「生物兵器」這幾個關鍵字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安靜下來,無可奈何地涂上了那些看起來很惡心,聞起來也格外惡心的玩意兒。
說不定,「夜襲」這些家伙們,才是真正的有些天真吧?
不...或許用一個比較好听的詞語還可以形容。
善良。
但是,殺手並不需要這樣的情緒。準確的來說,擁有這樣天性的殺手們。才是真正會被驅逐開來的吧?不過,說不定真是因為這樣,這群所謂殺手中的怪胎們,才能夠真正的集合在一起吧?
------------------------楚軒大校的日常-------------------------
「都怪我啊...都怪我....楚軒才會被抓走。現在博士也不見蹤影了。」威爾有點痛苦地抱著腦袋,坐在桌子旁邊。
他的旁邊,坐著默無一語的波魯斯、賽琉與黑瞳,另一邊的蘭斯則還是那副平靜的樣子似乎絲毫都沒有被這樣的變故嚇到一般。
一旁的艾斯德斯挑了挑秀麗的眉毛,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話,大體的情況她已經從威爾那里了解了。這並不能完全怪他,畢竟一瞬間被三名帝具使襲擊,是誰都無法預料到的。能夠在那種攻擊中幸存下來,威爾也算得上是很不錯的了。
那麼,問題的關鍵來了。為什麼會在那種地點,在那種時候被襲擊?為什麼剛剛好是在「狩人」分流不久後?又為什麼,對方知道我方會在今天外出執行狩獵任務?
艾斯德斯並不蠢。對于這些應該知道的問題,她還是能夠全面了解的。不然帝國大將軍這個詞號可是太沒有含金量了啊。
這樣的話,能夠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
之所以敵人如此先知先覺的埋下埋伏,肯定是「狩人」內部出了問題!
是誰?!究竟是誰?
艾斯德斯默不作聲地將眼神掃過在座的所有人,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楚軒。那個多智近妖的男人。
但是這個推論很快就被她自己給否定了。
要問為什麼?那是因為,楚軒這幾天一直在與他們一起行動,可以說的是,楚軒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下。
那麼,楚軒這個選項基本上可以排除。
同理,那麼賽琉、博士、波魯斯、蘭斯、威爾都可以被排除。
(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了解到麼...)
艾斯德斯長吁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種什麼事情都似乎被對方掌握著的感覺十分不好,是真的十分不好。那種明明能夠一下子捏死暗地里搗鬼的蟲子,但是卻無法做到的感覺,令這位帝國大將軍感到深深的不爽。
「你們在干什麼?」
門,被輕輕推開了。
傳進來的聲音依舊是那種毫不帶感情,平穩,一成不變的機械一樣的聲音。但是,正是這樣的聲音,使得坐在椅子上的眾人們都驚訝的看向了門口處。
楚軒,還是那種面無表情的...面癱樣。
不...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先是震驚的樣子,旋即臉色猛地一變!之後手掌之間,湛藍色的冰流環繞,尖銳的冰尖隨後對準了楚軒的瞳孔,只要這個男人下一步有什麼暴動,這鋒利的冰尖就能夠直接刺穿他的眸子,旋即撕開他的大腦。
「楚軒,有沒有興趣告訴我你是怎麼從「夜襲」中逃出來的?」
無視了身後眾人驚訝的表情,艾斯德斯冷冷地笑了起來,對著楚軒緩緩開口說道。
是的,按照威爾的說法,楚軒是被打暈了之後扛走的。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再滿是敵人的「夜襲」中,他是這麼從「夜襲」里面逃出來的?
或者是...
這根本就是他楚軒所主導的一場戲?!
質問...
似乎直插楚軒布局上面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