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玉樊摟在懷里,文慧掙扎了幾下,最後就順其自然的的趴在他的懷里,也不說話,卻讓趙玉樊歡喜的身體里的血液倒流,能抱得美人歸,豈不是人生最大的快事。
「誰?誰在那里?」一道女聲突然打破了這份**。
文慧用力從趙玉樊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往一旁的小樹後面躲了過去,既然定了親的兩個人暗下這樣私會也是不合理數,何況兩個人根本沒有定婚。
趙玉樊也理了理衣袍,才回道,「誰在那里?」
就听那邊咦了一聲,腳步聲漸近,趙元婉就出現在了趙玉樊的面前,「原來是五叔在這里,剛剛隱隱看到這邊有人,就喊了一句。五叔在這里做什麼?」
趙元婉故意往四下里打量了一眼,雖然很黑,可借著月光還是能看到樹後面的身影,看出來是個女子,趙元婉卻似沒有發現一搬,輕輕一掃就收回了目光。
「不過是出來走走,你一個姑娘家大晚上的出來做什麼,也不怕自己出點什麼事,早點回去吧。」趙玉樊先前被嚇了一跳,眼下看是自己的佷女,又沉了臉,只覺得壞了自己的好事。
趙元婉微微一笑,「夜深寒氣重,五叔也早點回馬車吧。」
福了福身子,趙元婉這才帶著金鎖往回走,回到自己的馬車旁時,她才拉過金鎖小聲的囑咐一句,金鎖點頭又按原路走了回去。
小樹林那邊被趙元婉這麼一鬧,兩人也沒有了私會的心思,趙玉樊只告訴文慧明日便去提親,讓文慧先回去,自己則在後面慢慢的走。
兩人自以為事情無人知道,趙元婉听到金鎖的回話後。擰起了眉頭,「你真的沒有看錯,那是文家的姑娘?」
「姑婢不會看錯。有一次娟紅姐姐身子不舒服,還是奴婢跟著夫人出門服侍的。那次去的就是文家,不然奴婢也不會認得那是文家的姑娘。」
「這到是有意思,母親要娶文家的姑娘給大哥,卻不想五叔與文家的姑娘的姑姑扯到了一起。」心里有了肯定,趙元婉帶著金鎖去了程氏的馬車里。
趙玉尉不在,這幾日休息時都會到趙老太太和老太爺身邊服侍,是怎麼回事大家心里都明白,不過是希望到了銅川之後。老太太在大房那邊幫著說項呢。
程氏看到女兒這麼晚還過來,坐起了身子,「這麼晚怎麼還來了?」
打小產之後,還沒有好好休養,就一路逃出京城,程氏的身子就越發的不如以前,身子總會感覺到疲憊,白天又坐一天的馬車,晚上一停下來,就直接躺下了。
「娘。今晚上我和金鎖出去,看到五叔和文府的姑娘在一起,兩人還抱在了一起。」
「什麼?這怎麼可能?」那可是她為兒子選的兒媳婦。雖然還沒有過明面,可是兩家暗下也算是默認了。
前陣子因為趙府的事,文家明顯有退意,可是眼下不同了,大家都在出逃的路上,所有世家敗落了,趙府還有一房沒有敗落,那這門親事就又可以商談了。
原本程氏想著既然這樣,那左右到西北後再給兒子尋一個好的。可是大西北那種窮破的地方,能什麼樣的好人家。到不如找一個知根知底又是大世家出來的,到底與那些沒見過小家子氣的不同。
現在一听到小叔子搶了佷子的媳婦。程氏怎麼不火大。
趙元婉看到母親誤會,就給她解釋,「不是大房的那個孫女,是那個文老夫人晚年得的女兒。」
程氏這才松了口氣,可又覺得不妥了,「老五這是想干什麼?他若娶了文府的姑姑,你大哥又怎麼娶文府的姑娘?這不是亂套了嗎?不行,這事我得找老太太說說去。」
「說什麼?祖母那里最疼的就是五叔,母親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到不如想別的辦法,那文家的姑娘若是與別的男子在一起相會被人撞破了,不管如何,傳到祖母耳里,祖母也不會同意五叔娶人的,祖母那麼疼五叔,可容不得五叔受一點委屈,就是五叔直接就合離了,祖母說過五叔幾句?」趙元婉早就想到了主意,壓低聲音,「到不如讓人以五叔的名義請了那文家的姑娘出來,再引了旁的男子過去,被人撞破就可以了,只要這樣她就別想嫁給五叔。」
程氏樂了,戳女兒的頭,「就你棍意多,這個辦法好,換成誰也想不到是咱們的身上。」
「不過最好是讓那文家的姑娘誤以為是五叔約她去的,而不要直接挑破是五叔,不然今日我撞到了兩個人的事,一定會懷疑到我的身上,萬一那文家的姑娘把這事跟文夫人學了,文夫人也會猜到,到時大哥的婚事還是要泡湯。」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你也回去吧,晚上寒氣重,你可得仔細自己的身子,上次在雨中跪了那麼久,你可不能再拿身子亂來了。」程氏現在自己的身子壞了,才知道重要性。
拿了自己的斗篷給女兒披上,又上娟紅送了人回去。
文慧那邊回到馬車上也總是不踏實,又暗暗後悔這幾天大意了,出門該帶著個丫頭出去,不然也不會被人差點撞到,只希望是她太擔心了,那麼黑對方根本沒有看到她。
趙玉樊回去之後卻在想著要怎麼跟母親提與文家的事情,只是一直也沒有尋到機會,父親與母親在一個馬車里,晚上二哥又要過去服侍,他也不傻,知道在逃難的路上還提什麼定親的事情,只會換來一頓臭罵。
這樣抻了兩天,每天晚上仍舊與文慧去私會,卻不再提提親的事情,文慧暗下著急,不知道趙玉樊這是怎麼了,一時之間也有些惱了,面對趙玉樊的時候也淡淡的。
隔日文慧就沒有按約定晚上出去,連著兩天,第一天趙玉樊在那邊等不來人失落的回去了,第二天亦是,第三天直脆就沒有去。
文慧卻不知,卻在下馬車去方便的時候,听到別人家的丫頭議論說有個男子每晚都自己在離車隊不遠處的小林子里站著,不知道是在等人還是腦子有問題。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
文慧回到馬車上,想來想去覺得拿得太過了,怕趙玉樊也惱了,猶豫了一會兒,才跟寶珠說了一聲,自己披著斗篷過去了,果不其然剛到那里,遠遠的就看到有個身影背對著站在那里,想到這幾日自己不來,趙玉樊都會過來,文慧心里的氣也沒有了,腳下的步快了幾分靠上前來。
「玉樊。」她輕輕喚了一聲。
男子應聲回過身來,文慧卻是一驚,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是趙玉樊,「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包檜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待回想她剛剛說的名子,已經明白了,面臉微冷,「我是誰不重要,這里又不是姑娘的地方,我為何不能在這里?還是姑娘與人約好了就在這里相會?」
語氣里的嘲弄羞的文慧紅了臉,「休得胡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若我名聲有何好處?」
反咬一口?
包檜越發的看不上眼有的女子,「看你模樣不錯,卻是口月復蜜劍,也不是什麼好女子。」
話音剛落,就有人伴了火把過來,「包公子,找到了嗎?」。
過來的人是古言,看到包檜身前站著個陌生的女子,疑惑的看過去,又看向包檜,古言身邊還有幾個人,正是平日里時常在一起的幾位,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找到就算了,不過是個玩物。」古言掃了文慧一眼,又看了包檜一眼,才開口道,「這位是?」
「我不認識他,我只是走到這里正好遇到了他。」文慧慌亂的解釋。
可沒有什麼事情,她這樣一解釋,也讓大家誤會了。
看她與包檜的越發的深意了。
古言不再多問,跟包檜道謝,「不過是只兔子,讓包兄費心了,走,咱們喝酒去。」
這樣一來也勉了包檜的尷尬。
原來前幾日趙元婉跟古言說看到路上有兔子,若是能養一只就好了,古言上了心,趁著晚上休息的時候就去抓兔子,是抓到了今晚卻跑了,若跑了也就罷了,大晚上的怎麼可能抓到一只兔子,可那兔子的腿上栓了繩子,繩子的另一頭還有塊帕子,眾人抱著僥幸的心理這才出來找的。
趙元婉這一計把所有人都算計到內了,除了古言在她的身邊,其他任何人都可能恰巧與文慧想遇,卻沒有料到包檜倒楣,讓他被算計了。
眾人走了,文慧也不會多呆,一路急忙的往車隊那里走,趙元婉帶著程氏正等著古言一行人,等人到跟前了,程氏還當著古言的面訓女兒,「不過是只兔子,你看把大家都折騰起來了,言哥,麻煩你了。」
古言笑道,「不麻煩,伯母客氣了。」
程氏卻咦了一聲,看向他們的身後,「這不是慧姐嗎?怎麼在你們後面?」
轉而又訓向身旁的女兒,「你這孩子,不過是只兔子,勞累慧姐都要幫你去尋找,還不快去謝謝慧姐。」
又補充道,「你還不認識吧,這是文府的姑娘慧姐,比你大四歲,你當得叫一聲姐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