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來也,歡迎新老朋友的指點,求訂閱,求打賞,求各種,哈哈~~
當然也有一些明智之人並不會打這種明知是死路一條的主意,試想一下,對方連「多寶女」都能夠輕而易舉地打敗,那麼打敗自己不就更加手到擒來嗎?哪里還敢打什麼主意?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當然能有這種覺悟乃至這種智商的人明顯還是有限的,其中一個嘴角有一顆碩大黑痣的中年修士目光森森,流露出貪婪之色,正死死地盯沅珊那「毫不張揚」的面孔……
那頭水犀徹底倒地不動的時候,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修士馬上虛手一抓,一股巨大的吸力讓海東珠從沅珊手里到了他的懷里。
只不過「山羊胡子」顯然已經顧不得沅珊了,他要檢查一下海東珠的情況,待檢查到海東珠僅僅只是暈過去的時候,赫然送了一口氣。只是想到自己給海東珠煉制的那條九節靈鞭以及那塊萬年冰玉,若是這些寶物都對付不了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子,那「山羊胡子」覺得簡直就要沒天理了。
但是事實如此,想到昨天家族中得到的那個消息,山羊胡子的眼底充滿著忌憚,就連想對沅珊喝斥幾個都生生住了嘴。
山羊胡子和瘦小臉頰的中年人對視一眼,那瘦小臉頰之人赫然從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眼中意會到了什麼,眼里也慢慢開始沉重起來。
望著沅珊的目光也從飽含深意,慢慢變成了懷疑。再到凝重,若是這女子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那麼即使是東沙海閣之人也要斟酌一番。
東沙海閣雖然是東沙之地最大的勢力。但是僅僅只是之一而已,東沙之地到底有多大,誰也不知道,因此也必然存在一些避世的或是一些平時不常出來活動的門派。
而他們忌憚的似乎就是這其中一個……
沅珊對于他們的目光有些意外,不過她還是假裝鎮定得沒有做聲,畢竟這個時候若是出口解釋那才是真的傻,她又不是看不出這兩人眼中的忌憚。
事實上若是真的讓沅珊對著這兩個築基期修士。沅珊並不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的,因此也不得不裝一裝。
思忖片刻,沅珊將那條九節靈鞭扔了出來。嘴里凜然道︰「這是她的法器,我可是當著眾人之面歸還了,莫說我貪了你海家的寶物。」
山羊胡子下意識地接過,接過發現赫然是自己親手煉制的九節靈鞭。他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絲絲細細的汗珠。似乎對于之前的猜測更加確定了一般。
下意識道︰「是,是。」
對方只有練氣期的修為,但是竟然能夠將這樣的接近靈器的寶物送還,這是不是意味著對方根本就不稀罕這一根九節靈鞭呢?若是對方連這麼珍貴的寶物都不稀罕的話,是不是更加證明對方來歷非凡呢?
若是讓沅珊知道,她只是因為沒有強行奪走別人東西的習慣才會歸還,而且一件接近靈器的寶物對于沅珊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即使是這件寶物有些奇特。而且更因為她無意中歸還這件寶物卻被人家誤會成了別的事情。不知道是喜還是悲了。
……
沅珊揚長而去,山羊胡子和瘦小臉頰的中年人的臉色才慢慢難看起來。畢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一個練氣期修士面前這丟臉,對于他們來說還是第一次。
那東沙海閣的管事雖然在整個東沙海閣之中只是一個芝麻粉大的官兒,但是在這銀翠島那可就是土皇帝。
而海家修士也是,海家的那位留著山羊胡子的修士叫做海波,正是海東珠的父親。海家的現任族長是他的父親,也算是海家的少族長。再加上與這管事關系密切,這樣的身份不說是呼風喚雨,在銀翠島也必須是人人都要給幾分薄面的。
但是這兩個人卻同時在一個黃毛丫頭面前下不了台面,在自己的女兒被人家打暈了之後還要眼睜睜得看著對方揚長而去,這對于他們來說,必須是恥辱。
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應該被其他人知道,因此在沅珊走後,這滿滿的人群就被那管事一聲令下驅散地七七八八了。只剩下零星的工作人員,以及正在比斗場中比斗之人。
而兩人在對視一眼之後,誰也沒說透彼此眼中的深意,相視一笑之後,老狐狸一般得各自離開,至于離開之後要有什麼動作那就是各自得事情了,因為兩人即使是私交再好,也代表不同的兩個勢力。
海家雖然比不上東沙海閣,但是畢竟是算是一個單獨的勢力,一個家族的勢力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是若是發展的好卻能夠媲美一個小型門派。東沙之地不同于沅珊所在的東大陸,在這里,即使是家族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覷的。
有一個著名的家族焦家,整個家族的實力相當于一個中小型門派的實力,已經不同于一般的家族,族中修為最高的修士是結丹中期,而結丹期以上的修士足足有五個之多,而有的中型門派結丹期的修士也不足五個。
因此這個家族的勢力比當地的修仙門派都要大,雖然是依附了東沙海閣,但是還是獨自佔領了一個中型的海島。上面雖然也有小門派,但是凡事還是以焦家為主。
而其實在海家的心目中,就是以焦家作為自己的目標,所以說起來海家的野心不可謂不大,但是顯然現在銀翠島上,水家也是佔領不大不小的一片地的,而海家想要獨佔銀翠島的野心,在水家沒有完全敗落的時候是不可能是實現的。
畢竟兩家已經相斗了多年了。
這時,比斗場上黃光一閃。防護罩驟然消失,出現兩個衣著暴露的男子,那兩個人身上都沒有一絲靈氣波動。兩人出來之後都帶著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卻在看見比斗場觀眾席零星的幾個人之後凝固了……
以往就是最蕭條的時候,這比斗場都是有很多人的,怎麼……
這兩人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但是他們也沒有想那麼多,畢竟他們只是兩個凡人,這里是仙師的地方,能夠租到這里作為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兩人覺得很滿意。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已然沒有了熊熊怒火,在痛快的打了一架。發現兩人旗鼓相當之後,兩人雖然不至于結拜成兄弟,但是也知道自己此生若是沒有其他機遇是不可能打得過對方的。
因此不能說是一笑泯恩仇,但是也是再無相欠。起碼是他們自己兩人是簽下了和平協議。決定不再動手了,至于下一輩就讓小一輩去斗吧。兩人一左一右果斷得離開了比斗場。
沅珊離開比斗場之後走得並不遠,東沙之地不比東大陸,這里都是海島,島與島之間有近有遠,近的,修士只要架上法器飛行半個時辰就能夠到,遠的就必須搭乘特殊的法船了。
但是一般即使是很近的海島之間也幾乎沒有人會直接御器。因為畢竟是在海面上,而海中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妖獸喜歡貼近海面覓食。
御器飛行是飛不高的。這樣的話也就成了海獸們覓食的目標了,所以在海面上御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離開比斗場之後沅珊就直接進入了一家店鋪,購買了一張東沙之地的杭。
不過卻不是一張完整的杭,正如那店主說的那樣,整個東沙之地無邊無際,還有很多從來沒有被人發現的海島,這些海島既然還沒有被人發現也就意味著沒有被杭標注上。沅珊觀那杭,整個東沙之地就算是一盤漂亮的沙子散落在藍色的無邊無際的海洋之中。
銀翠島只是內海邊沿的一個小道,小道在這張杭上僅僅只標了一個小小的點,整張杭制作的還算認真仔細,因此沅珊也大致了解了地貌。同時在一些著名的地方還標注了其主要的特產。
比如神珠島就是一處盛產「神珠」的海島,那神珠具有避水的功效,也叫做避水珠。距離銀翠島並不遠。還有比如冰雪島,冰雪島距離銀翠島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聞星島、水旻島等數十個島嶼,讓沅珊注意到冰雪島的還是因為冰雪島上竟然直接標注有冰精。
五行之精可是沅珊目標中的寶物,因此沅珊就注意到了冰雪島。顧名思義,這座島嶼上一定布滿冰雪,沅珊想到了海東珠那塊散發出寒氣的冰玉,想必是那里出產的。
至于那座島嶼為何會形成這樣的地貌就不是沅珊要考慮的問題了。
還有另一個讓沅珊感興趣的是電鰻島,這個島的附近是電鰻常常出現的,而電鰻身體柔軟,其骨骼柔韌性極好。就像海東珠的那條軟鞭就是由完整的電鰻骨骼煉制的。
而沅珊將那軟鞭握在手里,覺得還挺稱手的,至于為何沒有將其佔為己有,一來是沅珊沒有這樣的習慣,二來,沅珊也覺得沒有必要,從擁有千面開始,若不是特別新奇吸引自己的東西,沅珊向來對于其他的寶物並不那麼熱衷。
因為沅珊並不是一個貪心之人,有了千面還要貪圖其他普通的寶物,這樣的話會不會也太貪心了點,若是太貪心了會折損福報的,沅珊一直是這麼覺得的。
但是她並不知道就因為如此,令她在兩名築基期修士手上安然離開,若是不是如此,恐怕兩人還會為難他們一二。畢竟沅珊打暈了海東珠是事實。
沅珊走著走著,漸漸走偏了,在買了杭之後,從店鋪店主那里得知,因為銀翠島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島,因此對于身份並沒有那麼看重,但是一些大的島嶼是要盤查身份證明的,若是散修臨時進城也是需要去相關部門辦理身份證明的。
那麼她想她短時間之內是絕對離不開東沙之地的,畢竟一位元嬰期的修士從東大陸到東沙之地也用了百年時間,她目前還只有練氣期的修為。因此她需要身份證明。身份證明要在東沙海閣的辦事處辦理。
只是方才瘦小臉,高個子的築基期修士不就是東沙海閣駐扎在銀翠島的管事嗎?要現在馬上就去辦理嗎?還是先找個客店住下來再說吧。
很快沅珊就看到了一個上仙客棧,便知道這是個凡人開的客棧,一般若是店主是修仙者是絕對不會稱別的修士上仙的,只有凡人才會如此。
但是一會兒的功夫,沅珊就郁悶得出來了,身後跟著一個腰幾乎都彎到地上的中年男子。
「實在是對不起上仙,您還是先去辦身份證明吧,不是小的不肯讓您住,只是沒有身份證明不能辦理入住啊!對不起上仙,對不起啊!」說著從懷里模出兩塊亮晶晶的靈石,一臉不舍得說道︰
「若上仙不嫌棄,小店願意替上仙付一部分的辦理費,這是兩塊靈石,還請上仙笑納。」沅珊明明看見那店主滿臉的肉疼,只不過他還是毅然決然得將靈石雙手舉好送到沅珊面前。
這店主倒是挺會做人的,若是這店主得罪了其他的不講道理的修仙者,恐怕即使是兩塊靈石也絕對不能滅了對方的怒火,不過沅珊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是不講道理的。
這中年人不過是個凡人,若是這銀翠島確實有這個規定的,必須有身份證明才給入住,也不是他能夠擔待得起的。沅珊自然理解,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與他。
「掌櫃的不必客氣,這是銀翠島的規矩,本仙子知道,靈石就不收你的了,住宿費給本仙子便宜一點就行了。」
那店主原本以為沅珊只是跟他客氣,但是後來沅珊執意不要靈石,他才知道是真的沒有踫到一個蠻不講理的上仙。
他自然千恩萬謝︰「多謝上仙體諒,小店一定給上仙留好最好的房間,給上仙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沅珊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離開了那家客店,等沅珊走遠了,那店主才千恩萬謝地回到了店鋪之中,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幸好踫到一個好說話的,若是踫到個不講理的,絕對要大出血。
店主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扭頭,眼楮翻白,鼻孔嘴角慢慢地流出了漆黑的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