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實在是不怕其他的修士玩陰的,就怕他來賤的,因此沅珊一行人實在是拿這個青衫子沒有辦法,若是說這個青衫子只是來佔便宜,卻是沒有給龍族任何的好處的,那又不是,因為青衫子所在的門派青元宗是為數不多的與龍族交好的門派。
雖然說也是在暗地里,但是龍族有幾個交好的朋友實在是不容易,這樣一來,也方便龍族的修士在人族試煉的時候有些照應,因此龍族的一些資質好的修士甚至還是要去重霄大陸去試煉的。
只不過是數量並沒有在披雲大陸那麼多的,畢竟披雲大陸是龍族主要的棲息的大陸,況且還可以將龍族的男女跟這些交好的門派結合,然後生下更加優秀的後代。
因此這個青衫子剛才對沅珊說的,調|戲的話也不是平白的,若不是龍族與這些交好的門派有著一些心照不宣的約定,任憑青衫子有多大的能耐跟本事,也不敢公然調|戲龍族的一個合體期的女修。
這要是不允許的,青衫子都不知道要被滅掉多少次了,畢竟龍族本來就是一個高傲的種族,是容不得半點的不尊重跟褻瀆的,同時這樣的龍族因為過度的高傲,也變成了極度的記仇,一旦是曾經的罪過龍族的修士,或是門派。
只要是有機會,龍族都會報復回來。但是對待朋友,龍族也會絕對的忠誠跟幫助,在與龍族的相處過程中。沅珊就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幾點,而且龍族的修士若是真心對一個人心服口服,那就是絕對不會有假的。
「咦!令牌出現了!」就在這個時候。龍羽興奮的說道,這一聲呼喊,不僅是讓青衫子安靜了下來,就是身後的一干「黃雀」,「漁翁」都頓時神采奕奕起來。「果真沒有猜錯,這個青衫子果真是老奸巨猾,這個龍族是不是真的有尋找到令牌的特殊法門?」
程劍不由沉著臉說道。銀河老祖默不作聲。程楠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樣豈不是更好,咱們這一次好不容易跟上了青衫子。若是龍族真的有什麼法門,那咱們豈不是正好可以搶過來?」
程楠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與哥哥程劍相視一眼,不由都笑了起來。銀河老祖模著白花花的胡子。滿意的望著自己一手培養的這一對兄妹,這對兄妹夠陰狠毒辣,將來必能成大器,看來他們銀河宗的希望就要寄托在這對兄妹的身上了。
銀河老祖不由想道,在銀河老祖的心里,修仙界本來就是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的地方,因此若是不爭不搶是不可能會得到天道的。為了自己的修為,為了提升修為那就要不擇手段。六親不認,只有這樣才能夠達到人生的巔峰,從而飛升成仙。
因此他在程劍兄妹很小的時候就是一直這麼教著他們了,這一下看著兄妹兩人都變得陰狠毒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心里自然是高興。「那以你們看,要怎麼辦?若是這龍族的秘密武器根本就是他們本身呢?」
銀河老祖提出了一個問題,程劍跟程楠立即皺起了眉頭,「老祖您的意思是?你是說身為龍族靈敏的嗅覺還是什麼?」
程楠從小資質就比程劍更好,一想就想到了銀河老祖所說的話,「管他是不是龍族本身的本領,若是的話就屠殺了那些龍族,將他們本身都煉制出傀儡,我就不相信了,還不能夠找到令牌?」
程劍那暴虐的表情就連銀河老祖都嚇了一跳,只不過程楠一听哥哥的建議,臉上卻滿是喜色,「好,哥哥,那麼咱們就那麼辦!」銀河老祖一听,突然之間覺得有些不寒而栗,只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想起來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只不過這兄妹兩人現在都已經是煉虛後期的修為,只是銀河老祖也不過是合體後期的修為,他的修為才剛剛突破後期,只是若是兄妹兩人突破了合體期之後,他們之間就平起平坐了,一旦將來自己與他們有什麼沖突的話,那麼……
銀河老祖突然之間意識到了剛才的那背脊一涼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銀河老祖還是安慰著自己,這程劍跟程楠是自己在世俗的唯一的後人,即便是兩人修為再高,這三人的血緣關系可是存在的,他們應該不至于傷害自己吧。
因此帶著這樣的安慰,銀河老祖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老祖,快,跟上來,他們往那邊去了。」突然之間程楠的聲音打斷了銀河老祖的思路,望著程楠望著他的眼神里面穿充滿了信任,他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那些龍族是發現了令牌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加快了速度了?」星辰不由問道,還沒等星雲老怪說道,星虹就一下子打斷了自己哥哥的碎碎念,「哥哥真笨,要不是找到了令牌了,那麼咱們這次出來是干什麼的?」
「難不成真的是為了跟蹤青衫子?跟著那個家伙有什麼用?死皮賴臉的,整個重霄大陸,哦不,再加上披雲大陸都找不到比他臉皮更厚的人了。」星虹做了一個可憐的鬼臉,忍不住說道。
星雲老怪被星虹的模樣給逗笑了,「他怎麼不要臉了?難道是調|戲我們星虹了?」「什麼?敢調|戲我妹妹,不想活了?」星雲老祖剛剛一說完,星辰的臉色就變了,由此可見星辰是很疼愛自己的妹妹的。
「喂,就憑他?雖然我的修為現在不如他,可是幾年之後我一定會超過他的,到時候我一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還敢欺負我?」星虹不屑的說道,忠厚的星辰卻格外的捧場。「這兩個孩子怎麼一個天真一個憨厚啊。這可怎麼是好啊?」
星雲老祖一邊嘆氣一邊想,這樣的兩個人怎麼繼承他的衣缽啊?想他堂堂星雲老祖。當年就是靠著偷模拐騙,一路走到了合體後期的,眼看著就卡在了瓶頸了。就想著安心培養幾個後人出來。怎麼就那麼難呢?
可偏偏這兩個貨還是自己族人。更是資質最好的,要不要運氣那麼背啊?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不如當初就選那個資質差一點的黑小子呢,瞧著那黑小子的一臉狠勁兒,可比星辰這個愣頭愣腦的模樣要有用多了。
星雲老怪一邊嘆氣自己選錯了人,一邊還是忍不住打量著這兄妹兩人,「咦。他們走遠了,還不快跟上去?」隨著星雲老怪的提醒,星辰跟星虹這才注意到銀河老怪還有前面的龍族已經走遠了。
連忙哦了一聲。追了上去,末了還不忘對星雲老怪說道,「老祖,您也快點。我們要護住您周全。」
星雲老怪幾乎是一口老血差點就吐了出來。想他堂堂的合體後期的大修士什麼時候還要兩個煉虛中後期的小輩護著了,這說出來還要不要臉了,因此他連忙捂臉,走到了兩人的前面去了。
「老祖他怎麼了?」
「或許是後面太熱了,我也覺得,難不成是龍族這次出來的都是冰龍?我怎麼覺得跟在他們身後特別的涼快?」星辰十分老實的說道,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逗比,修士雖然不畏懼寒暑。但是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的。
星雲老怪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到了樹叢之中。天哪。他要瘋了,頓時他又加快了腳步,前面的銀河老怪忽然之間面色微變,望著身後的某個方向微微眯了眯眼楮,然後對程劍跟程楠說道︰「你們先跟著他們,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程劍跟程楠兄妹沒有任何的懷疑,立即恭敬的鞠躬,銀河老怪頓時就消失在了原地,而程劍跟程楠還是十分淡定而又仔細的跟在了龍族跟青衫子的身後。絲毫不關心自家老祖的去向。畢竟他們的老祖從小就告訴他們,要以大局為重。私人感情完全都不重要。
而修煉一途,一切以提升修為作為自己的最終目標,其他的一切手段都是輔助,幫助親情愛情還有任何的感情,只要是妨礙到了修為的提升還有自身的利益那都可以切斷。因此程楠跟程劍從小就被他培養成為了自私自利之人,此時是因為銀河老怪的修為比他們高,因此攝于修為,他們不可能對他不敬。
只是銀河老怪既然要走,那麼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少了一個絕對的競爭高手,能不高興就怪了。自然巴不得他趕緊走。此時沅珊他們已經來到了他們所預測的令牌的所在地。「令牌在哪里?」
就在這個時候,從一塊巨大的石頭邊竟然蹦出來一只灰色的野兔,這只野兔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尋常之處,甚至毛色也是雜色的,即便是有鐘愛動物毛皮的凡人看見了也不會動手,可是這只野兔的眼楮卻透露著一股機靈勁兒。
沅珊仔細的嗅了嗅這只野兔,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可是龍族的判斷從來都沒有出過錯,沅珊打算用自己的神目看一下,這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嚇一跳。
這野兔身上竟然隱藏著一股龐大的靈力,這股靈力幾乎已經凝聚到了液體的程度,因此平常的情況下還真的看不出來,就像是一個修為極其高深之人,他掩藏修為的手段也絕對比一般的修士要高深。
因此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凡人,可是高人畢竟是高人,即便是掩藏了並不代表就是沒有了,反而是因為隱藏的手段高明,只有更加高明或是修為更加高深的人才能夠發現。沅珊突然之間覺得那個小仙界或許真的十分的不尋常。
一個小小的令牌都能夠成為這樣的靈物,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在里面的任何的妖獸,還是植物都能夠成為仙草仙獸呢?這樣的話,他們這些修士進去可不是找死嗎?但是事實上,許多修士卻從里面找到了極好的機緣。
這就說明,這個小仙界或許是一個遺留的試煉場所,只不過不是這一界的,難道又是仙界的墜落?沅珊已經開始想到了這件事情,「王妃,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因為龍冽幾乎都听沅珊的,因此龍羽他們也學乖了,凡事都先問沅珊的意思。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只灰兔卻突然之間渾身抽搐了起來,像是被一張巨網給捆住了,與此同時一只金黃色的反復是黃金制成的兔籠也從空中向野兔籠罩而來。「不好,是有其他的修士也趕了過來了。王妃,咱們要盡快動手啊。」
沅珊點了點頭,龍羽立即化作一道巨大的風刃,打到的地方都被卷到其他的地方去了,即便是那攏住野兔的絲網,還有那金黃色的兔籠,也都被卷到別處,就在龍羽即將要得手的時候,空中突然之間伸出來一只巨手。
那手足有一座小山高,竟然一把將龍羽化作的颶風劈到了一邊去,「哈哈哈,早就知道你們龍族慣會用這一招,因此今年我特地練就了紅魔手,覺得怎麼樣啊?」竟然是一個渾身赤紅的老者。
龍羽被拍到了一邊,頓時恢復了人形,「紅老怪,你卑鄙!」那被稱作紅老怪的老者絲毫不以為恥,反倒是眼底閃過一絲陰沉,說道卑鄙,誰能夠比得過你們龍族?竟然威逼我們披雲閣交出十面令牌,這可不就是搶嗎?」。
沅珊本以為披雲閣必然會認下這筆賬,只不過看著紅老怪的模樣,難道說披雲閣想要賴賬,好個披雲閣,果真是披雲大陸的第一門派,這信譽也實在是高,龍羽與其他的龍族長老也著實被氣得不輕。
「難道紅老怪你不知道你們披雲閣為什麼為答應我們龍族這看似不合理的要求?若不是你們披雲閣做了虧心事……」「什麼虧心事不虧心事的,你們龍族既然是敢做不敢當的話,那麼我們披雲閣也絕對不會屈從。」
這紅老怪嘿嘿怪笑了一聲,竟然直接打斷了龍啟的話,公然打算反悔了,想必是有了什麼依仗,亦或者是直接耍無賴,這個紅老怪可是出了名的會耍無賴的人,當真是小瞧了這個披雲閣的無恥程度了。
「好,既然如此,我們龍族也不必為你們披雲閣保守這件事情了,等這次令牌的搶奪完畢之後,我們自然會將事情交代清楚,我們龍族從來不做虧心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