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得到令牌的修士修為實在是太低了,那麼也絕對會引起高階修士的覬覦,所以說除非是得到令牌的時候隱瞞的好好的,要不然低階的修士除了被高階修士帶進小仙界,基本上是沒有希望的。
而自然也有這些幸運兒,他們偷偷的得到令牌之後進入了小仙界,都會得到一場機遇,隨後修為突飛猛漲。這樣一來就會成為高階的修士,只是一些修士在修為低的時候想要進入門派。
可是一旦修為提升之後反倒是覺得散修更加的自由自在,便不想進入門派修煉了,因此這也是為什麼散修的數量眾多,就連一些修為偏高的也不少的原因,只是這樣的修士到底還是算少的。
此時在一塊農田里面,一個青年農夫正埋著頭挖紅薯,只看到東方出現了一片紅色的景象,可這個農夫卻像是完全都沒有看到一般,只是若是仔細看,卻能夠看見這個農夫的嘴角微微彎起,似乎特別的詭異。
可是還沒等這農夫高興過來,立即就從角落里面飛出來一條漆黑的帶子一把就把他拖了進去,若是有人看見的話還以為是妖獸吞噬了人類,可是這個農戶被那黑色的帶子困住之後臉上卻沒有任何恐懼的表情,只是本能的有些驚慌罷了。
「果真有一些低級的靈智還是不能跟咱們人類相比啊。」一個嬌媚的少女笑盈盈的說道,只是她身上赫然是穿著男人的裝束。頭上盤著發髻,用一根玉簪固定。可是她周身卻環繞著黑氣,若是沅珊在此的話定然會認出眼前的這個少女。
正是當年焦家的二小姐焦詩雨。只是當年焦家大小姐焦詩雲逃婚。讓二小姐替嫁,二小姐已經嫁了人,後來海韻宗遺址打開,焦家的人也進去了,沒有想到焦詩雨竟然會得到這樣的造化,如今她的修為是煉虛初期。
作為一名飛升的修士,煉虛初期已經是十分高的修為了。怪不得會得到門派的重視。「師妹。不錯,我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可沒有師妹那麼厲害。」就在焦詩雨得手之後想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突然之間響起了一個聲音。
焦詩雨听見這個聲音臉色不由一變。這個師兄可不是善類。她本就是在凡界成了親的,可是飛升上來進了魔雲宗之後夫君卻在龍域出現了意外,不能飛升上來,因此一直是一個人。而眼前的男子一直覬覦自己的美貌。焦詩雨雖然很討厭他。但是畢竟她的修為不如他,只能是咬著牙忍了。
卻不想在搶奪令牌的時候他竟然跟蹤自己。「師兄怎麼不去搶奪令牌?反而跟著小妹?」眼前的男子身穿墨袍,相貌英俊,可是知道他的秉性的焦詩雨卻知道這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嘿嘿,師妹這話可真是有趣,自然是感應到了令牌在這里,所以過來了,沒有想到能夠見到師妹。果真是有緣啊。」男子臉色陰沉,卻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令人一看就難以產生好感。
男子心道︰「在門派之中因為是飛升修士,資質也上佳,因此才有人護住你,現如今可沒有人護住你了吧。還沒有人能夠逃月兌他刑問天的手心的。」心里想著這個嬌媚的美人兒一會兒在身下的銷魂,不由露出了yin|邪的笑容。
焦詩雨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見對方露出這樣的笑容哪里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想必是人也要,令牌也要了,她臉色一冷,這個刑問天一向仗著是廖護法的親傳弟子在門中肆無忌憚,被他染指的女修多不勝舉。
看來如今不給他一個教訓是不行的了。因此焦詩雨假裝溫柔道︰「小妹知道師兄看中小妹,一直以來給了小妹許多幫助,小妹無以為報,只是小妹孤身一人,唯恐若是給了師兄你,還要受其他師兄弟的欺負。」
邢向天臉色戾氣一閃,「若是你成了我刑問天的女人,沒有誰還敢再欺負你。」說著就要向焦詩雨撲來,焦詩雨臉色一變。「墨師兄!」邢向天下意識的回過頭一看,卻見焦詩雨已然化作一道黑芒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令牌越來越多,邢向天斟酌了許久,這才咬牙惡狠狠的離去。
對著這個女人他雖然感興趣,可是一個女人遠遠沒有令牌來的重要,這一點,邢向天可是十分清楚的。他轉身大步離去,煞氣隨之擴散,周圍的散修一感覺到這股煞氣就離得遠遠的。
一路飛出了百里,見身後沒有人跟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一雙妙目狠狠的盯著那身後的方向,索性她得到了一枚令牌,短時間內不需要回門派,等那小仙界的門以打開,她進入小仙界之後叫要盡快的提升修為。
只要她能夠提升到煉虛後期乃至合體期,那麼邢向天即便是要對自己做什麼,門派也是不允許的,焦詩雨咬了咬牙,她如今不像是門中的一些高階修士,只想著要多地一些令牌,能夠提升門派的綜合實力。
她只需要得到一枚就夠了,因此她眸中思緒一轉就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等這令牌搶奪結束之後,還要半個月時間小仙界才能夠打開,而這段時間里一般都是各個得到令牌的門派在內部進行令牌的瓜分。
但是事實上,許多高階修士若不是閉關在即有重要的突破,那麼肯定是不會不來爭搶令牌的,若是實在是來不了,就會許給平時交好的同門一些好處來交換。畢竟每個人帶多塊令牌也沒有用。
若是有得到多余的令牌那便是舉手之勞,卻能夠換走同門手里自己一直眼饞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因此更多的令牌搶過來是要給門中的一些低階修士,只不過這些修士的令牌也不是白得的。高階修士每多余的一面令牌都能夠在門中換取寶物。
若不是至親之人。低階修士也不願意跟高階修士同用一面令牌。而焦詩雨不過是一介飛升修士,在門中既沒有晚輩也沒有交好的同門,自然是不需要多余的令牌。與此同時。在一片郁郁蔥蔥的草地里面,忽然跑出來一只渾身長滿刺的妖獸。這只小獸不過是低階的妖獸。原本根本就不會引起人類修士的注意。
已經有許多的修士對它視而不見,而它似乎對于這種狀態也十分的享受,然而就在它的身後突然之間閃現除了一個身穿藍衣的女修,這女修一臉的嚴肅,看上去十分的不近人情,可惜就在她要下手的時候。
那渾身長刺的小獸突然之間向她相反的方向撲去。女修面色一變,掌心法寶飛了出去。可一雙紅色的巨手陡然從半空中飛了出來。「碧雲仙子,作為長輩這般傷害我披雲宗的小輩。實在是沒有長輩的風範啊。」沈碧雲一個翻身躲過了那只巨手,可那法寶卻被那巨手推出了數里,氣得她口中默念咒語,將那法寶收了回來。幸好沒有傷到這本命法寶。
出現在沈碧雲面前的赫然是一個滿身紅色的老者。這老者身穿紅衣,就連頭發都是紅色的。此時正笑呵呵的望著沈碧雲,沈碧雲面色難看,她本就是風雷殿的刑法長老,平日里不近人情,只有涉及到她佷子的時候才會優容一二。
如今被這紅老怪這般搶白,心里早就不痛快了。「吃我一尺!」說著嬌喝一聲,那法寶頓時化作一塊三丈長兩丈寬的白色巨尺。上面隱隱閃現出一股耀眼的白光,若是尋常煉虛期修士都無法經受住這巨尺的光芒。
「不愧是驚雷神尺。若是這上面的雷芒進階到紫色,怕是即便是自己的修為與這沈碧雲相當,也難是她的對手。」紅老怪心里想道,沈碧雲是風雷大陸風雷殿的刑法長老,而風雷大陸向來以雷池與地底魔淵聞名,想必那巨尺上面的白色雷電就是雷池中煉化的,果真能夠給法寶增加不少的力量。
一時之間,紅老怪不由的有些羨慕,想道若是有機會定要去風雷大陸的雷池去一次,將自己的法寶也祭煉一遍,據說那雷池的雷電桀驁不馴,十分難以馴服,只不過以他的修為,若是想要取得一些雷電,那還是十分的容易的。嘴上卻不忘道︰「鶴兒,速去令牌!」
他口中的「鶴兒」赫然就是那被沅珊等人毀去身軀的雲鶴長老,此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壯實的青年模樣,只是不知道是這紅老怪給他想法子恢復了真身還是另外奪舍了身體。
只是這雲鶴如今卻十分的低調。一听到紅老怪的聲音就立即灑出一張金色的巨網,將那渾身是刺的小獸網了起來,還沒等它掙扎就收入了儲物戒指之中。
那小獸剛剛進入戒指就化作了一塊綠色的令牌。沈碧雲被紅老怪纏的月兌不了身,可紅老怪偏偏修為與她相當,眼看著這令牌是沒有希望了,立即發狠,將那巨尺狠狠的向那紅老怪扔去。反正令牌已經到手了,以紅老怪的修為自然不愁令牌。因此他巴不得把這沈碧雲惹怒,帶遠了,這樣自己的族人也能夠安全了。
沈碧雲顯然是知道了這個紅老怪的想法,可惜自己的佷兒沈岸青此時也在搶奪令牌,因此也只能跟著紅老怪糾纏,他們這些高階修士即便是不在一個大陸,可是彼此之間的弱點還是知道的。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不殆。若是此刻她轉身去找這老怪的族人,那麼這紅老怪肯定轉眼就要去找沈岸青。沈碧雲狠狠咬了咬牙,立即做出了判斷。「如今正是搶奪令牌之時,若是你我繼續纏斗下去,難保被他人奪走了好處,不如我們留著這筆賬日後再算!」說著率先收起了白色的巨尺。紅老怪嘿嘿怪笑了兩聲。
「仙子原本是爽快之人,好!」說著竟然立即轉身不見了,氣得沈碧雲差點就又要追上去,只不過她到底是記得如今不是逞一時之氣的時候,轉身向另一個方向飛去,而此時沅珊一行人也已經分開了,為了獲得更多的令牌,他們也與其他的修士進行著各種令牌的爭奪。
只不過龍族彼此之間能夠用特殊的方法進行傳音,沅珊知道此時加上她跟龍冽,他們已經獲得了五十多面令牌了,雖然不算多,但是短短兩天的時間也算是不錯的戰績。此時沅珊才知道這些令牌果真是千奇百怪,無所不有,有些是化作了成年人,有些是小孩兒。
還有的甚至變成了一個普通的鄉野孕婦來迷惑人。只不過龍族的鼻子天生就能夠聞到這種清靈之氣,因此若不是有幾塊令牌的競爭對手實在是沒有把握戰勝,他們幾乎要把自己遇到的每一塊令牌都收入囊中。
單單沅珊跟龍冽四人手里就有二十多枚,而這些令牌也著實是讓沅珊打開了眼界,不僅顏色各異,就是形狀都不一樣,只是上面的古樸花紋卻是如出一轍。只不過看得多了,沅珊突然覺得看那些花紋的時候那種昏沉的感覺消失了。
但是等她忍不住要再看一眼的時候,那種昏沉的感覺頓時又出現了,沅珊也只得感嘆自己的實力不夠,暫且也就放棄了對這令牌的探索。
此時他們來到了一個極小的漁村,沅珊跟龍冽一組沒有被分開,而其余的八名合體期修士每人帶一名煉虛期的修士,而沅珊夫婦兩人各帶了一名,分別是龍靈跟龍豐。至于青衫子則也死皮賴臉的跟著沅珊跟龍冽。似乎是篤定了他們兩人的實力最強。只可惜很快他就發現他自己錯了。
因為他們的實力確實最強,但是問題也是存在的,那就是龍冽似乎一直看他不順眼,每每與其他修士爭奪的時候,犧牲的總是他,而且也正因為兩人的實力都很強,青衫子想要渾水模魚都沒有機會。
有一次一面令牌化作了一名多情的少婦撲到了龍冽的懷里,被龍冽一把推到了他的懷里,卻被沅珊手快直接給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面。青衫子只能是望戒指興嘆,一點辦法都沒有。此時的龍豐總算是沒有昏昏欲睡,只不過沅珊發現他的戰斗力實在是不高。
或許是因為功法的緣故,常常處于休眠的狀態,反之龍靈的狀態就極好。「那里有令牌,我們快走!」龍靈率先聞到了氣息,傳音道。「我們跟了他們那麼久,為什麼都不下手啊老祖?」(未完待續。)